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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非传统学霸

   “噢……”,濮洲看着池泽怎么走过自己面前,那摇摇欲坠的身体,怎么似乎还是十分虚弱。

   “池泽。”,濮洲叫住了池泽。

   “嗯?”,池泽的转头看向濮洲,然后又不小心扫到了濮洲的身体。

   “我看你好像还是很虚,要不要我,帮你洗?”,濮洲发誓自己这句话全然没有出自任何邪念的,是真的担心池泽待会儿一个体力不支晕倒在浴室里,磕着碰着,那濮洲会心疼死的。

   “哈?濮洲你脑子有坑吗!我看起来需要别人帮我洗澡吗!”,池泽觉得自己被小瞧了,又忍不住生起气来。

   思来想去,他这几天没少因为自己暗自里和濮洲在种种方面的攀比,而生闷气。

   池泽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就像一个肚子里全是苦水的怨妇。

   “我……”,濮洲挠了挠头,濮洲心里觉得只要自己没动邪念,别人自然也不会多想,所以也没懂池泽在气恼些什么。

   “你……”,池泽觉得自己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看,然后就用手指着濮洲放在椅子上待换的衣物,支支吾吾地说道。

   “赶紧把衣服穿上!还有……内……裤子!”,池泽说完之后就走进了浴室,然后一关门反锁。

   滚蛋玩意儿,裤都不穿一条地在自己面前瞎晃悠,是在故意向自己炫耀什么吗!

   池泽实在没好意思说出“裤子”两个字,总觉得自己要是说了,倒显得自己是个变态一样,没事就盯着别人某个地方看。

   濮洲这才觉得自己身体蔓上了凉意。看了一下自己只挂着一条毛巾的身体,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由于太忧心池泽,忘记自己刚洗完澡没穿衣服这个事。

   一下子,濮洲才意识到刚才池泽那恼怒的样子,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还有毛巾围着的那处,突然明了。

   池泽,生气,难道是因为……

   濮洲觉得自己越想越发觉得自己某些方面的优越感让自己觉得有些自得起来,真不是濮洲自恋,他这几年确实比之前长高了不少,结实了不少,还有……

   濮洲得意地笑了。

   “池泽,你是在害羞吗,真可爱。”,濮洲小声念叨着。

   池泽啊池泽,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再勾搭人犯罪啊。

   濮洲本来打算把衣服换上的,可池泽实在撩拨得自己有些上头,加之在医院里受到的撩拨把自己憋得实在有些功能紊乱了,濮洲觉得这个环境之下,自己要还真那么正人君子,那自己就不能算个男人!

   池泽在浴室里,这种天气,竟然还是洗的冷水澡,可尽管如此,池泽还是觉得自己的身体还是温热的,甚至滚烫的。

   刚才被濮洲碰到的那些地方就像被什么灼烧着一样。

   池泽过了好半天才洗完一个澡,而在门外的濮洲觉得自己都快等得都精尽人亡了,池泽却还躲在浴室里,要不是听到池泽时不时会发出几声闷哼,濮洲真怕池泽时不时晕倒在里面了。

   正在濮洲胡思乱想的时候,池泽终于洗好了,水声结束后,没过多久,池泽就穿戴整齐的出来了。

   濮洲看池泽衣冠整齐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然后自己还是只裹着一条浴巾,濮洲没有觉得不好意思,他只是觉得有些好笑,然后笑着问池泽。

   “我说哥哥,大晚上的,洗洗睡了,你怎么还穿得那么工整?难不成哥哥你晚上有什么特别的活动?还是怕我……”

   濮洲眼睛微微眯起,然后用锐利的目光扫射了池泽的上上下下。

   好家伙,连皮带都系上了,不说别的,睡觉难道就不怕硌得慌吗?

   “干什么!我睡觉都……都这么穿!省事儿!”,池泽有些心虚地说着。

   “噢,这样啊,哥哥,那皮带总归是得解一下的吧,我怕你睡着硌得慌。”,濮洲嘴角扬起了一丝儿玩味儿,刚才迫切的心此时此刻倒是没那么急不可耐了,因为濮洲似乎找到了另一种娱乐方式。

   而池泽最不想听濮洲这么叫自己,特别是在这个情况下,用这个语气,毕竟这个词汇当年还是自己教的,每每从濮洲嘴里吐出来,池泽就会觉得身子流窜着酥酥麻麻的感觉。

   “我……待会儿下楼买瓶水……”

   “房间里有。”

   “我饿了,我下去买夜宵……”

   “我给你定外卖,就送到咱们房门口来。”

   “我……”

   池泽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别的理由来解释自己晚上睡觉系皮带这事儿,难不成说自己怕了濮洲,觉得濮洲会把自己吃干抹净,自己下意识地保护自己?

   笑话!谁还不是个年轻气盛的大小伙子了,凭什么自己要在这担惊受怕的!

   “还喝水吗?”

   “不渴了!”

   “外卖呢?”

   “别订了!”

   “……”

   “不过,濮洲你怎么还是没穿衣服!!!”,池泽眼神锐利。

   “都准备睡觉了哥哥,还要穿得多好?”,濮洲眉毛微微挑起,一股痞痞的气息就此袭来。

   “那你……起码……好歹!把裤子穿上啊!你是想裹着毛巾睡?还是和酒店床单来个零距离的全身接触啊?”,池泽顾不上什么别的奇奇怪怪的东西了,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把这件事给捅出来,池泽完全没有感受到自己的优势,总有种败下阵来的感觉。

   濮洲似乎在池泽说了这话以后并没有觉得害臊,如果是平时的濮洲估计很快就会脸红了半边,可当下,濮洲反而好像还引以什么奇怪的东西为自豪。

   池泽决心不管濮洲了,他爱裸睡裸睡,就算穿着盔甲睡自己都没意见!

   “你还真不怕着凉!算了!你爱怎么样就怎样!我先睡了!”

   池泽规规矩矩地躺在了床的一边,然后把被子好好地盖上,而濮洲原本是坐在床边上的,但是在池泽自己躺好的那一刻,濮洲就像一头猎豹一样扑在了池泽身上。

   “濮洲你有病啊!大晚上的不睡觉你想干什么!”,池泽立马暴躁了起来。

   难不成因为自己在医院撩拨了他,他现在就要自己还回去?

   “不干什么,干、你!”,濮洲双手分别撑在池泽的两侧,然后自己俯身下去,在池泽耳边不轻不重地吐露出这几个字儿。

   年轻人气火和好胜心都是旺盛的,池泽本来心里也是有邪念,只是碍于他和濮洲许多年都没有见过面,一见面亲亲抱抱之类的,池泽觉得自己尚可接,池泽总觉得有点非人所谓,凡事都讲究循序渐进,他们应当是按照以前的步调来的,这样才符合池泽所认为的恋爱顺序。

   不过,池泽最后那点残存的底线也被濮洲这刻意的撩拨变得模糊不清了。池泽感觉到自己似乎也是有了反应,咬了咬唇,眼神狠厉地同把自己压在身下的濮洲说道。

   “濮洲,这可是你先招的,你得负责啊!”

   说话间,池泽把濮洲一推,然后两人位置交换。

   池泽从濮洲的嘴吻到耳后,池泽的手扶着濮洲的脑袋,尽管觉得手被濮洲这头毛发扎得有些手心发疼发痒。但是这一切在吻得心爱之人的快感面前,都是不足挂齿的小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