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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非传统学霸

   “小阿柯啊,一定要好好长大,好不好?”,医生临走之际,俯下身子摸了摸阿柯的发顶。

   出乎医生的意料,阿柯竟然没有任何防备,竟然都没有表现出不情愿。

   阿柯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他不能理解医生对自己说这话的意思,所以眼神表现得十分稚子天真无邪。

   医生只是冲着阿柯笑了笑,然后和池泽还有濮洲道了别,便离开了。

   池泽心里十分感激这个医生,感谢他作为一个大人,宁愿牺牲他宝贵的工作时间来陪一个孩子成长。

   池泽心里知道,阿柯的成长之路,一定会遇到很多坎坷,也许是某件事情,也许是同龄人的嘲笑。但他是会遇到一些很好的人,不是说有什么大恩大德,但也许只是一点点小小的善意和理解,池泽相信,阿柯也会变得喜欢拥抱这个世界。

   “表叔、谢谢、大、哥哥、谢谢……”

   阿柯在池泽的怀里,然后突然伸手去拽着站在一边的濮洲的衣角,然后慢慢吞吞地吐出这些词儿来。

   池泽和濮洲不约而同地都愣住了。

   两人对视了一番,然后看了看阿柯。

   “阿柯……”,池泽把怀中的阿柯搂得更紧了。

   濮洲见这孩子这般黏自己,心里刚刚对着孩子冒出点的酸味儿便也随风而逝了。

   小子,看你这么巴结你表嫂嫂的份儿上,我姑且就不计较你待在你表叔怀里那么长时间了。

   濮洲心里为自己的宽容大度而鼓掌着。

   不过钥匙池泽知道濮洲内心戏那么多,一定会用一种迷惑的眼神把濮洲上下都打量一遍。

   ——“不好意思啊,请问您贵庚啊?多大个人了,一个小孩子的醋都吃,我是不是就连多看一眼公狗您都得酸上一把?”

   “手续办好了,咱们直接走吧,先回酒店。”,濮洲把阿柯从池泽的怀里接了过来,然后把阿柯抱在自己的怀里。

   “酒……酒店!”,池泽磕巴了起来。

   濮洲以为池泽被阿柯给传染了,没察觉池泽红了的耳坠。

   “嗯,走吧。”

   濮洲抱着阿柯就往病房门外走,意欲离开。

   池泽见濮洲似乎并没有接受到自己言语中的慌张,于是只好心一横牙一咬,叫住了濮洲。

   “等等!濮洲!”

   濮洲立马回过头来,然后阿柯也被濮洲这一转身,自然而然地也把视线困在家的池泽身上。

   池泽突然想有一种,他俩儿才是有亲缘关系的叔侄儿,自己倒像个局外人。

   “怎么了?”

   濮洲依旧是一副毫无察觉的样子,池泽甚至能感觉得到濮洲似乎在用一种“哎,你很奇怪唉”地眼神看着自己。

   “阿柯!把头转过去。”,池泽命令着一样用自己不怎么喜欢的眼神看着自己的阿柯,阿柯木讷地点了点头,他其实什么都不知道,于是乖乖地把头转了过去,然后整个人就搂着濮洲的脖子,把下巴磕着濮洲的肩膀上,头一歪,似乎想要睡过去了。

   “我说,咱俩儿!昨晚!!!”,池泽虽然是在用气息说话,可这着急还有羞愧的程度完全不亚于他正常说话。

   濮洲被池泽一提点,刚开始是回味起昨晚的事儿来,但在池泽的白眼之下,才惊觉,似乎昨晚战况略显激烈,战场还没有来得及收拾,毕竟虽说两人都是年轻气盛的半大小伙儿,但是这种事情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而且像他俩儿这么能折腾的,应该还没那么好找吧,濮洲倒还好,可池泽的面子是真的薄,让他叫阿姨给自己打扫,那还不如让他去当街裸奔来得直接。

   想到这里,濮洲又觉得池泽简直不要太可爱了。

   谁能想到当年那个在高中时期令人闻风丧胆的校外斗殴少年,不仅连恋爱都没谈过,对情事竟是这般纯情。

   “额……那我们怎么办?”,濮洲问道。

   “废话!再开一间!”,池泽说道。

   “哈?这不好吧,让阿柯一个人住在一个房间里,他一个小孩子家家的,怪可怜的。”,濮洲心疼地说道。

   池泽白了濮洲一眼,觉得这人智商怕不是在年龄的增长中不断消退?

   “滚蛋!当然我和阿柯一间房,你自个儿一间房想什么呢。”,池泽每每云淡风轻地说出一些话,濮洲就觉得自己心头紧绷,一个不注意没绷住,就会被池泽的某句话某个词儿给吓得或者是气得心肌梗塞了。

   濮洲此时此刻只能努力保持一个和善大哥哥的略带牵强的微笑。

   好,很好!

   我……

   我一点的都不会觉得生气,我很快乐,快乐得就像一只小小鸟。

   最后——

   濮洲心里还是觉得把阿柯给从这没关上的窗户上给扔下去是最好的办法。

   “我来吧。”,池泽向濮洲伸手,想让濮洲把阿柯交给他。

   “别介,这孩子睡熟了,我都能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如果我的体感能力不差的话,似乎已经开始流口水了。”

   这是什么高质量的睡眠,濮洲心里想着。阿柯啊阿柯,你和你表叔,一个睡不着觉,一个却能不分场合时间进入秒睡状态。说起来,这一定是有特别的缘分,才能成为一家人。

   不过濮洲心里还是在咆哮着,这孩子真是,本来以为自己是得到了阿柯的喜爱,这就等同于得到了池泽家亲属的同意,可现在自己无论横看竖向看,都觉得阿柯这个助攻一点儿也没有发挥好他应该的职责。

   不仅如此,本来池泽那十分注意力,并且大多数时候就在自己身上的也不过是一点半点停留过,现在倒好了,多了个毛都不懂的小屁孩儿,自己的地位更加往下降下去了。

   阿柯啊阿柯,哥哥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还这么没有眼力见呢,这个时候你就应该冲出来,然后义正言辞地告诉池泽——

   “表叔,我喜欢一个人独处,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儿,请您和濮洲哥哥,不要来打扰我!”

   总而言之,反正不是像自己背上的这位一样,昏昏沉沉地睡了。

   “可我想和你睡,我一个人怕鬼。”

   濮洲委屈地盯着池泽看,想要博取点池泽的关注度。

   “嗯?”,池泽一眼就看穿濮洲的花花肠子,随即接着说道。

   “我不想和你睡!”,池泽故意调高了音量,好像觉得濮洲听不见一样。

   “你不和我睡和谁睡啊?”,濮洲说道。

   “死开!”,池泽可真是不想和濮洲再共处一室了。

   以前年少无知领教过濮洲,但时隔三年,池泽觉得和濮洲来那么一次,自己好歹算和濮洲有了一些经验的,要是一小白,池泽觉得自己可以送他一句话——四个字儿。

   下、不、来、床……

   而且池泽不得不承认,比起三年前的青涩少年时期,大学时期的濮洲,似乎已经开始散发出男性的独特魅力,而且这有又和濮洲身上自带的那种少年感毫不冲突。

   池泽觉得,濮洲身上确实有很多刚刚好,恰好之类的,池泽觉得濮洲有时候就像一首很精美的诗。

   初见艳丽了时光,

   再见交付了一生。

   古文小说里面的许多公子世无双,大抵就是这样的妙人了。

   不过,池泽心里想着,就算他濮洲再妙,自己也经不起这妙人的连续攻略,所以,如今自保,刻不容缓,当然了,这绝非自己有什么不如他的地方,只不过是年岁渐长,总归要玩些文雅的不是。

   虽然池泽嘴上一直没有绕过濮洲,但心里确实明镜似的。

   池泽承认,自己越看濮洲越觉得濮洲生得过于俊俏,每个行为举止都令人神往,而且对自己还如此乖顺……

   池泽刚开始被自己这种想法给恶心到了,他理解为由于长时期的分离致使自己看濮洲的时候,大脑皮层自动为其美颜加滤镜。

   但是到了后面,池泽不得不承认,自己不是害了什么病,只不过是对着濮洲犯了花痴症罢了。

   “我说你老盯着我干什么玩意儿!”,出租车内,池泽不满于某人抱着一个熟睡的奶娃娃深情款款地看着自己。

   这两个人,一个眼睛就像黏了胶水一样紧闭着,一个眼睛一眨也不眨的开着。

   “因为……你好看啊!”,濮洲笑着说道。

   池泽觉得有些害臊,干什么玩意儿呢!这车里还有出租车司机呢!濮洲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说起混账话来毫不顾忌。

   “有病!”,池泽红了耳根,把脸别过窗口那一边去,好巧不巧的,正巧过隧道,这个时候,本来看着玻璃窗外的池泽,就看到一个在自己后面的那张濮洲的帅脸正对着映在车窗玻璃上的自己的这张脸勾唇一笑。

   讲道理,这个时候正常人应该都是会被这么一个诡异的画面给吓一大跳之类的,可池泽竟然他大爷觉得……这似乎有些让人心动。

   池泽现在处于一个石化了的阶段,他纠结于自己应该转过身还是应该继续往车窗外看,可说实话,除非池泽脸贴着玻璃往外看才可能看到一些隧道里的一些石头桩子啊还有工作中的工人之类的,可如此沙雕行径池泽不会如此无聊地去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