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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非传统学霸

   杨洛梅见于洋,眼神还有些闪躲,总觉得刚才于洋师兄的对自己这段婚姻并不祝福,杨洛梅有种小孩儿做错事儿害怕长辈责备的心理,所以故意往贺之身后躲了躲。

   于洋把杨洛梅这些小动作看得分明,也不管杨洛梅躲自己也好,害怕看到自己也好,于洋就直接走近了杨洛梅和贺之,然后一脸微笑。

   “怎么?要走了?”

   “嗯,我想,显而易见。”,贺之似乎察觉到了这两人气氛的微妙,所以在于洋走近自己的时候,就把杨洛梅给护在身后了。

   “OK。”,于洋耸了耸肩,然后给杨洛梅和贺之让出一条路来。

   “师兄那我们就先走了”,杨洛梅觉得自己莫名气势不足,这有点不太像杨洛梅。

   平时,自己就算理不直气也壮,今天这是怎么了?就因为和于洋坦白了自己对这场婚姻的态度,所以就心虚到这个地步吗?

   杨洛梅和贺之就在于洋的眼皮子底下离开了,于洋还呆站在原地,望着杨洛梅离开的方向,看了很久,直到濮洲开口说话以后,于洋才回过神来。

   “就这么放走了?”

   于洋一脸鄙夷地看着濮洲,濮洲被于洋那怪异的眼神看得发毛,然后连忙吼了一句。

   “你那什么眼神?搞得我好像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一样。”

   “我说你,一个名牌大学生,说话怎么那么社会呢!什么毛病。”

   “呵呵,我说您,一个当代圣手,说话也没怎么客气啊。”

   两个人没到三句话又开始满嘴跑火车了。

   “不过说真的哈,刚才洛梅姐那么怂的样子,我还真第一次见,你不会是……”

   “别瞎猜了你,而且我的话用不着你套,我告诉你还不成。”,于洋早就看破了濮洲那双八卦的小眼神。

   “说说说说。”

   濮洲边说着边把于洋领进了屋子里。

   于洋也直言不讳地把刚才自己和杨洛梅差点吵起来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濮洲。

   “还好我还小,还没那么多事情要考虑。”,濮洲感慨道。

   于洋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和你小男友的事儿,也不比这些轻松啊。”

   濮洲本来是想要反驳一些什么的,可是似乎于洋说的也在理,自己也反驳不了。

   他和池泽,虽然说相处的时候自我感觉良好,不过,他们面对的更多不是物质上的东西,而是别的。

   濮洲其实没心没肺的,他不在乎,他只在乎池泽。可是池泽呢?步入社会的池泽,还是可以那么不在乎吗?

   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濮洲想他是清楚的,可是为什么,自己还是会抑制不住地去想。

   “小子,你接下来就让贺大专家好好给你做治疗,好好配合知道吗?”,于洋本来想薅一下濮洲的头发,可手上突然传来的刺痛感,让于洋的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弧线,然后把手转到了自己的头上,然后不痛不痒地挠了几下。

   “你个负心汉,你这就不要我了?”,濮洲委屈地说。

   “唉唉唉,小子你可别这样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内什么我呢。”,于洋故作娇羞状。

   “滚滚滚!”,濮洲被这个老男人给恶心到了,立马撤离了于洋身边。

   于洋忍不住笑了起来,随后还是正色道。

   “不和你闹了,说真的,趁着贺之给杨洛梅献殷勤这劲儿,你还能免费得到专家的治疗,所以小子,能不能机灵点。”

   “可是我……”,濮洲眼眸微垂,似乎有话憋着,但委实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所以就没能说出来。

   “当然啦,你要有什么需要,我也随时都在啊,反正我们医院和你们学校又不远,你又不是没去过。”,于洋以为濮洲这是开始念旧了,所以就安慰着濮洲一句。

   “嗯。”,濮洲点了点头。

   “不过你到底还喜不喜欢洛梅姐啊。”,话题又绕回了杨洛梅身上。

   “喜欢啊,喜欢得不得了。好久没看见她,以为这种感觉也就是不痛不痒,可自从和她再次见面以后,我发现,这辈子啊,我算是栽了。”,于洋说着,然后还不忘发出一个自嘲一样地笑声。

   濮洲没说话,但嘴角也扬起了小姨。

   这个自己再看到池泽的感觉一样。

   没有他的这一两年,濮洲觉得日子是平淡无味了些,但时间久了,也可以忍受,可自从再见到那人,便觉得离开一秒都是凌迟。

   果然,习惯了光,就会无比畏惧黑暗。

   “那你怎么一点表示也没有?”

   “嗯?表示?怎么表示?”

   “当然是直接把洛梅姐从贺之手里拉过来,然后义正言辞地告诉他,“这人,是我的”之类的吧。”,濮洲说。

   于洋没忍住一口茶水就喷了出来。

   “我草啊!你降雨呢!”,濮洲下意识地侧身一躲。

   “幼稚!”,于洋摸出自己的方巾,擦了擦嘴巴。

   “哈?”

   “小孩儿果然就是小孩儿,你那么冲动,陪在你身边的那位,一定是个小天使。”

   虽然说于洋夸赞了池泽,濮洲想对他说一句“有眼光”,可这种一踩一捧的赞美方式什么时候能换换?而且为什么自己每次都是被贬低的那个?!

   “小屁孩儿,看着吧,叔叔教你什么才是一个成熟男人该做的。”,于洋说着,脸上就掠过一丝狡黠。

   濮洲虽然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但看着于洋胜券在握的样子,便也觉得不会出什么大事。

   于洋这个人的特点就是,小事不靠谱,大事靠得住。

   在把今天下午来自己这里的大人们都送走以后,濮洲躺在柔软的沙发上,然后回忆着,刚才做的梦,还有贺之对自己说的那些话。

   ——“我想你比我清楚自己的精神状况。”

   ——“我……不清楚。”

   ——“我这个人说话直接,你别介意。”

   ——“……”

   ——“我虽然现在做了心理医生,可在那之前,我对精神科也跟过老师看过不少临床的,你这个精神状态,说实话其实应该继续吃药的,那些药虽然吃了会时时刻刻提醒你你有这方面的疾病,可是,药物治疗的确是目前为止最好的方式。不过,你很强大。”

   ——“……”

   ——“说实话,躁郁症的病人大都很难集中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的注意力,学习能力并不是很好,有甚者还有些愚钝,但是我听洛梅说,你上学期间的专注力强到令人发指,看你能考上国内这所高校,我也是不曾怀疑过你的学习能力的。”

   ——“那这是不是说明……”

   ——“这只能说明你迄今为止确实属于良性发展过程中,不过,我还是要说……”,贺之,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想怎么措辞。

   ——“贺医生,有什么话,请直接说吧。”

   ——“简单来说,濮洲,你其实,随时可能会疯……”

   ……

   “我会疯吗?”,濮洲把手挡在正好朝着自己直射过来的吊在天花板上的灯,然后又慢慢地张开自己的手掌,让光亮从指缝透了过来。

   然后濮洲就漫无目的地张开,合上,张开,合上……

   就像一个无聊的小孩儿,自己和自己玩了起来。

   还好这个时候,池泽打来电话,结束了濮洲这个无聊的游戏还有胡思乱想的心。

   “今天过得怎么样?”,池泽今天的声音很柔和。

   濮洲觉得鼻子有点发酸。

   眼泪有些绷不住了。

   可是,男儿流血不流泪,以此为理由,濮洲就忍了下来。

   “怎么不说话?”,电话一头的池泽关切地问道。

   “没……我就是,太想你了。”,濮洲边说着,眼泪也“唰——”呢一下流了下来。

   “你哭了?”,池泽不太确定自己刚刚是不是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呜咽。

   “没有!”,濮洲嘴硬着,可变调的声音出卖了他。

   “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池泽的语气有些急了。

   “池泽……我就是想你了,想你快点回来,回我身边,把我控制在你的手里。”

   濮洲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可池泽还是为之动容。

   “好啦好啦,乖啊,我今天见已经见到顾律师了,可能交接一下手续什么的,我就能全权把我表哥交给他代理了。我等阿柯的各种手续办好以后,很快就过去了。”,池泽用哄阿柯的语气哄着电话另一头的大小孩。

   濮洲因为池泽的三言两语,心情似乎也没有刚才那样压抑了,瞬间觉得心情愉悦了不少。

   “对了,那个顾学长人不错吧,虽然看起来冰冰冷冷的,不过其实是很有能力的一个人。”,濮洲说道,带着一丝作为清华学子的自豪。

   “嗯,人很好,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小警察,形影不离地跟着,就和贴身保镖一样。是你们清华出来的律师都配警察吗?你说你学计算机的能不能毕业以后给你配个机器人啥的。”,吃饭调侃道。

   “去去去,虽然我还真的挺想我们学校让我们体验一下名校毕业的得天独厚,可现实就是露骨的。”,濮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