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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听说领主有点忙

   他或许可以看看窗户外面。

  

   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后院的光景。

  

   这里一共有两个后院。

  

   一个后院被装饰成了花园,而另一个后院则是露天温泉。

  

   没什么奇怪的。

  

   拉上窗帘,白一躺在床上,却不能安下心来。

  

   他以为脑子会因为突然住到这里而被扰乱,但实际上,真正令他烦躁的,还是刚刚那件事情。

  

   朋友之间搂搂抱抱互相鼓励打气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可是为什么跟陆千骸拥抱的那一瞬间,会有种不一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却又比之前更深。

  

   还是以后尽量避免与他有肢体上的接触。

  

   但——这怎么可能啊!

  

   今晚,格外烦躁。

  

   白一平躺在白色的单人床上,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发呆。

  

   满脑子都是他。

  

   这个恶魔该不会给自己下了什么魔咒吧?

  

   不过话说,第一次诅咒碎片破除以后,他拥有了瞬移的能力,那第二次呢?

  

   胡乱想着一些乱七八糟不着边际的事情,白一终于陷入了梦乡。

  

   守夜人在守夜,其他人在沉睡。

  

   夏季的风吹动别墅旁边的大树,哗啦啦的声响没有惊动任何事物。

  

   第一夜的平静,只是为了安抚“幸运儿”的心灵。

  

   他们永远不会想到,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内,会发生怎样颠覆认知,令人绝望的事情。

  

   第二天清晨六点钟,众人像约定好的一般,同时推开了卧室的门,当然那扇未被推开的门想必就是红色了。

  

   似乎是刚起床的缘故,白一那向来好看的眸中仿佛氤氲了一层雾气,没有了往日的深邃与神秘,反而显得纯粹与无辜,似是能滴出水来,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陆千骸看。

  

   心跳,好像漏了半拍。

  

   呼吸,似乎也变得不那么均匀起来。

  

   可偏偏这时候,白一还要靠近他。

  

   俊脸升起了一股阴沉之色,他微微向后退了半步。

  

   他现在只希望白一能离他远一点。

  

   但这个家伙像是没注意到任何异样,还在不断靠近着。

  

   随着距离的拉近,他确定白一能听到心跳频率变快的声音。

  

   这个家伙到底要干什么,大早上起来便犯迷糊?

  

   单手优雅地扣住白一光洁饱满的额头,优美的眸微微向上挑起,人畜无害的笑容在嘴角悄然绽放,微微一个用力,白一整个人向后仰去。

  

   他的力道确实有点大。

  

   后脑与墙壁的激烈碰撞将白一残留的睡意一扫而光,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凶狠略带责怪地盯着在一旁笑得过于暧昧的始作俑者。

  

   为什么要嫌弃地将他推开?

  

   他本来也没想着扑到他身上去吧。

  

   冰凉的手轻轻覆盖在他正在抚摸后脑的手上,陆千骸唇角扬起的弧度实在是让白一看着很不爽。

  

   “你难道不想去看看那个守夜人的状况吗?”

  

   陆千骸不清不淡的一句话正好提醒了白一,今天早上还要选出一个向地下室送饭的人,也顾不上后脑的疼痛,跟着陆千骸下了楼。

  

   可是,走下最后一节楼梯的时候——

  

   姬魂突然闪现在他们面前,将站在陆千骸身边的白一给撞到一边,取代了他的位置。

  

   而陆千骸似乎并不介意。

  

   “昨天晚上休息得怎么样?”斗篷的遮掩下看不清姬魂的表情,但那鲜血红唇画起的弯弯弧度却是格外清晰。

  

   神秘而诡异,让人捉摸不透。

  

   “还好。”

  

   持着冰冷而清淡的声线,眸中蔚蓝的海面淡然无波。

  

   陆千骸冰冷傲然的态度,并没有浇灭姬魂想要跟他攀谈的热情。

  

   白一看着还能聊得下去两人,暗自咬了咬牙,索性也不去掺和。

  

   他发现关押守夜人的铁笼消失了,莫凡如获新生般在客厅里游荡着,神情比昨天轻松了许多,看样子昨晚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的事情。

  

   罗然和高寒在厨房里忙碌着,似乎是在准备早餐,时不时亲一下抱一下,甜蜜得很。

  

   而温蒂则坐在长沙发上,在一张纸上不停地划写着什么。

  

   只有白一,像一个无业游民一样。

  

   以至于他甚至闲到去转动外门的把手以确定他们到底是不是被幽禁在这里了。

  

   果然,外门打不开。

  

   或许可以去后院转转。

  

   可他这个想法还没落成现实,高寒和罗然便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并对他们宣布早餐已经完成了。

  

   温蒂利落地合上笔帽,将纸笔收起,转身走进用餐厅,帮忙收拾餐桌,而莫凡的精神也有些恢复,竟然主动走进厨房帮忙将早餐准备到餐桌上。

  

   白一则是走进了用餐厅,光明磊落、大大方方地坐在了圆形餐桌旁。

  

   他的动作让正在擦拭餐桌的温蒂微微一顿,但并未转头去看他,而是清雅一笑。

  

   “白先生,是不是饿了?”

  

   双肘撑桌,十指优雅交叉,抵着精致的下巴,似笑非笑。

  

   “温小姐的纸牌是什么颜色?”

  

   别在耳后的发丝似是被他的这句询问给惊到,不争气地垂了下来,握住桌布的手指也微微有些用力。

  

   “我们连这七张牌分别是什么颜色都不清楚,现在白先生就能猜出每个人手中的牌具体是什么颜色了吗?”

  

   对啊,这七张牌分别是什么颜色都未搞清楚。

  

   “不过白先生,据我所知,这七张牌中有两张是死亡之牌,如果你没有拿到这两张牌的话,那么也就不用去管其他人的牌是什么颜色,知道太多总归没有什么好处,当然,我知道,以白先生这么好的运气,是不会拿到死亡之牌的。”

  

   恰巧,他还真有一张。

  

   白色的死亡之牌。

  

   他隐隐觉得,这张纸牌似乎代表着什么。

  

   “我觉得以温小姐的气质,很适合蓝色。”

  

   只是试探性的话语,却宛如一记响雷在温蒂耳边突然炸开。

  

   她没能将情绪管理好。

  

   尽管她拼命掩饰着,尽管她拼命让自己看起来正常。

  

   但任何细微的情绪波动都逃不过那双如无底洞般深邃令人恐慌的黑眸。

  

   猜……对了吗?

  

   峻眉悠闲舒展,唇角得意上扬。

  

   “早餐来了,早餐来了。”

  

   罗然和高寒以及莫凡端着丰盛的早餐前后进入了用餐厅,一切都准备就绪,所有人都已经入座。

  

   从简单的早餐开始,拉开了这一个月的序幕。

  

   绝望、痛苦、无助交织在一起。

  

   还有那种在心里慢慢滋生的别样情感,被幽禁的这一个月,足以改变他们的人生。

  

   这次陆千骸没有和白一坐在一起。

  

   姬魂像是整个人都粘在了陆千骸身上,与他形影不离。

  

   尽管陆千骸眸中流露出的嫌弃之色再明显不过,就像当初以及……现在,嫌弃白一一样。

  

   看来,姬魂是真的痴迷于他了。

  

   不过白一不理解。

  

   现在他和陆千骸是朋友,他对白一的性格还好一点。

  

   若是像姬魂和陆千骸这样的完全陌生人,他能受得了陆千骸的冷眼挖苦讽刺与嘲笑?

  

   不过这至少也说明了一点,不,两点。

  

   一,陆千骸很受欢迎,不管对方是男人还是女人。

  

   二,姬魂是个厚脸皮。

  

   用餐的过程中,除了姬魂那个厚脸皮一直在跟陆千骸低声轻语外,没有人再发出任何声音。

  

   并且——

  

   姬魂居然将一小勺甜点送到了陆千骸唇边。

  

   脸上浮现阴冷之色的也不仅仅只有陆千骸一人。

  

   “啪——”

  

   勺叉被人用力拍到餐桌上,力气之大整个餐桌仿佛都在颤抖,足以想象这人儿有多么气愤,但这人儿那宛如艺术品般完美的脸上却没有丝毫愤怒之色。

  

   阴冷便是无声的愤怒。

  

   姬魂很识趣地将甜点送到了自己口中。

  

   重新拿起勺叉,白一继续平静地用着早餐,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小白生气了?”

  

   姬魂微微凑近陆千骸耳边,咀嚼着甜点口齿不清地询问道。

  

   小白?

  

   不错的称呼。

  

   “可能吧,谁知道呢。”

  

   不知为何,白一的这次发怒,让他的心情格外愉悦。

  

   “看来小白对你很在意。”

  

   “用你的餐。”

  

   冷眼如飞刀直直劈向他的脖颈处,让他乖乖闭了嘴。

  

   用餐结束后,众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又重新聚集在了长桌前。

  

   这一次,白一还是没有和陆千骸坐到一起。

  

   这还是多亏了那个身披斗篷,不怕出汗,神经兮兮的莫名男人。

  

   算了,还是想正事吧,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这次要选出一个去地下室送饭的人。

  

   给谁送饭,地下室里幽禁着什么,没人知道。

  

   他们只是按照要求去做。

  

   心里默念着请选出一个送饭的人,那壶清水又开始发生了变化。

  

   清澈透明的蓝色到浸染了颜料的蓝色并没有耗费太长的时间,但或许是被选中的人不愿意接受这个事情,迟迟没有人站起来。

  

   “怎么没人?水的颜色没有发生变化吗?”

  

   “麻烦被选中的那个人快点站起来,我们的时间不多,我们无法确保时间截止之后我们才将饭送过去会有什么后果。”

  

   终于,一抹纤细的身影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是……温蒂。

  

   温蒂的纸牌就如同白一碰运气猜测的那样,是……蓝色。

  

   她颤抖着指尖端起长桌上已准备好的早饭,在众人目光的洗礼下,踩着并不平稳的高跟鞋,沉默地踏上了通往地下一楼的楼梯。

  

   “咯哒——咯哒——”

  

   高跟鞋踩在阶梯上的清脆声响越来越弱,最终彻底消失在地下一楼中。

  

   这里很暗,长年没有阳光的照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似乎还夹杂着淡淡的腐臭味道。

  

   她在冰凉的墙壁上摸索着,终于碰到了一个类似于开关的东西,用力向下一按,那好久没亮过的灯发出几声嘶嘶的声响,最终极不情愿地吐露着它微弱昏暗的光芒。

  

   时闪时灭。

  

   这破灯,也有资格来照亮?

  

   心里咒骂着,这地下室比她想象得要大很多,已经记不清拐了几个弯,直到那扇封闭的幽禁之门出现在她的眼前,她才停住了脚步。

  

   果然,在它的右侧,有一个专门供饭菜通过的窗口,而在窗口的一侧连着运输带,只需要将饭菜放到上面,运输带便会带着饭菜传送到某个未知生物的嘴里。

  

   她小心翼翼地将早饭奉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惊动了被幽禁在里面的生物。

  

   但她的谨慎,并没有什么用。

  

   至少在那个生物眼里看来,的确是这样。

  

   就当她准备松手时,一股寒气轻吹过她的手背,频率均匀,就好像……

  

   有个人正在她手边喘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