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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别看了,没人爱你

   眼看着温澄被连拉带赶的拽进KTV,翟亦青脸色暗淡了下来,放开怀里的男孩,转身打开车门上了车。

   男孩楞了几秒,怎么了?刚刚还热火朝天的,怎么一下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他哪里做错了吗?

   男孩跟着上车坐到副驾,谨小慎微的问:“青哥,怎么了?”

   “去贡壹堂。”翟亦青说。

   “刚才你不是说要透透气吗,怎么就……”男孩还想再温存一会儿,毕竟刚才突如而至的体贴真的让他大喜过望。

   “去贡壹堂。”翟亦青又重复了一遍,他冷眼平视着窗外,言下之意很明显,如果不想去你可以下车。

   男孩不敢多说什么,点点头:“嗯,我陪你去。”

   温澄被顾源就跟赶鸭子一样一路轰进包房里,把思思安置在一遍,然后一脸严厉的瞪着他。包房里一窝人在喝酒唱歌划拳叼三匹,玩的倍儿嗨,都没注意到什么人进来。

   温澄无端的被他看得心虚,佯装找了个角落坐下,抓了把瓜子闷头嗑起来。

   顾源一屁股坐到他旁边,质问道:“师哥,你知道自己刚才在干什么吗?”

   顾源这语气……莫非刚才在楼下自己跟翟亦青抬杠

   那一幕他看见了?

  

   “没干什么啊,就是刚好在楼下碰到思思,正准备一

   起上楼,然后你就来了……”温澄胡编乱造道。

   顾源费心的一抓头,咆燥道:“师哥你这样口吐白沫儿的有意思吗你?你自己说的话你信吗?”

   温澄一声不响的拿过啤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闷掉,“既然你什么都看见了还问我干嘛?”

   顾源抓起他的衣服焦急道:“要不是我玩命的冲下楼制止你愚蠢的行为,我看你要怎么收场!”

   温澄明白顾源说的收场指的是思思,他悄悄瞄了思思一眼,姑娘正腼腆的朝他这边看,似乎对楼下的事还在心有余悸。其实现在冷静下来想想,刚才确实玩过火了,他跟翟亦青的冲突就不该把思思这个无辜的路人牵扯进来,如果人家真因为自己一时无脑的举动而产生了其它想法……那他就太不是东西了。

   温澄又倒了一杯啤酒,嘬了大半杯,不说话。

   “师哥,你就没什么话想跟我说嘛?”顾源询问道。

   “没有啊!”温澄一个劲儿的装傻。

   “我还真是瞧不起你,”顾源啐了口唾沫:“有那颗腰子喜欢人家怎么就不敢追去呢?”

   温澄握紧手里的杯子,随即冷笑道:“追了有什么用?就不是一路人。”

   顾源相信师哥明白他指的那个人是谁,而对于师哥没有惺惺作态的否认,他还是有点意外的,这简直不像他平时死鸭子嘴硬的作风。

   “你跟他表白没有?”

   “没有。”

   “为什么不说呢?”

   “废话,是你你好意思说啊?”温澄骂道,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那也倒是,”顾源搓搓下巴:“那他知道你对他的心意吗?”

   温澄嗑着瓜子,斟酌了一下:“……知道。”

   “你都已经表现的那么明显了?”顾源吃惊道。

   “…………”

   “不过也能理解,翟亦青何等聪明一个人,怎么会感觉

   不出来身边有个人在觊觎他呢?”顾源分析的头头是道。

   温澄白他一眼:“换个形容词好不好?说的我多龌龊似的。”

   “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他的?”顾源八卦体质上身。

   “你什么时候发现我喜欢他的?”温澄还想问呢!

   “额……”顾源追忆了一番:“准确的说是你被祁磊打伤了住院的时候。”

   温澄就知道!那天当他缓过神来发现顾源不知几时已经溜出病房的时候他就知道顾源肯定都看明白了!

   “那他喜欢你么?”顾源冒着生命危险问出这个憋了好久的问题。

   这个问题像一记重锤敲打在温澄心坎上,翟亦青喜不喜欢他……应该没多喜欢吧,他对自己的感觉顶多就像心口爬上一只小虫子,刚开始有点瘙痒,痒完也就过了。

   “大概不喜欢吧……”

   “那我就奇怪了,”顾源开始大胆猜测:“我怎么从你身上觉察出……你俩有过一段啊?”

   真不愧是学刑侦的,观察力真是丝丝入扣。

   “有个鸟的一段!人家是高处不胜寒,我怎么高攀得起。”温澄自嘲着又喝了一杯酒。

   “高处不胜寒又咋的?咱们是低处纳百川,不比他厉害么?”

   “刚才在楼下你不是都看见了吗?你觉得他哪里像看得上我的?”想到这温澄就心痛,妈的,放个屁都还能臭一阵呢,他这连味儿都没闻着就玩完了。

   顾源骨碌着眼珠子,说:“我倒不这么认为……”

   “什么意思?”

   “发表一点个人的拙见,”顾源装模作样道:“如果翟亦青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刚才为什么要费尽心思刺激你呢?”

   “因为他恨我。”温澄永远都忘不了在麻辣鸡米线店翟亦青吼他的那些话。

   正中下怀,顾源一拍手:“这就对了,如果他对你连爱都没有,哪来的恨呢?俗话说的好,因爱生恨,懂不?”

   温澄拿起桌上不知是谁的烟,抖了一根出来点上:“你以为你今天晚上拼老命宽我的心,这个月你就能拿全勤奖金吗?不可能,你已经迟到六次了。”

   又提他的伤心事!顾源哭笑不得:“我没宽你的心,就事论事也不行吗?”

   “他对我什么心态我能不知道吗,也就是个一时兴起的好奇心,”温澄撇开双手半躺在沙发里:“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有情死的早……”不想再爱了,伤不起。

   顾源深思熟虑了一头子,说:“但我觉得他在医院时对你的态度,真不像一时兴起,”顾源突然想起个事儿:“师哥,你知道那天晚上你是怎么被送去医院的吗?”

   温澄不知道为什么顾源要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

   “是翟亦青打电话给我的。”顾源说。

   “我知道啊。”那个时候除了翟亦青,还有谁会打电话告知他。

   “我的意思是……”顾源貌似在寻找一个更贴切的表达方式:“那时候是凌晨四点多,他打电话给我是一口气说完所有事的,他的语气很严谨很冰凉,但我清楚地听见他说话的声线不稳,明白吗?他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可能是被我当时的样子吓坏了吧……要不就是冻的。”除此之外温澄想不出任何理由来解释他发抖的原因。

   “对,他确实是被你吓的,但不是你的样子,是你当时的身体状况。”顾源不知该怎么描述自己那天半夜听到的声音:“从他的表述方式中我还感觉到浓浓的怒火,就像要杀人一样。”

   “祁磊几乎要了他的命,他能不恼火吗?”

   顾源一抱头,师哥是半脑吗?他讲的那么直白,怎么师哥的反应完全没跟他在一个频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