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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别看了,没人爱你

   今天天气不错,大冬天的最高温度达到二十四度。

   翟亦青躺在床上哪儿也去不了,朝阿腾扬扬下巴:“兄弟,我饿了。”

   “我让冠品源的小高送饭过来了。”阿腾确实是个心细的人,很多事永远不用翟亦青多交待,他知道该怎么做,他很了解自己老大。

   “你叫了什么?”翟亦青问。

   “豆豉油菜、炒胡萝卜、火腿煎蛋还有百合炒肉片。”阿腾一一报了菜名。

   翟亦青挥挥手:“打电话让小高别来了。”

   “怎么了?”

   “光听听就没食欲。”

   “医生说让你吃清淡点儿。”

   “我就不,”翟亦青也开始倔了:“我成天躺着门都出不了,还要限制我的食谱,我受不了!”

   阿腾憋住笑:“又不是我不让你出去,是你自己……”他的视线移到翟亦青下半身,不言而喻。

   是你自己蛋疼下不了床。

   “你……”

   翟亦青刚要张口骂,阿腾识时务的赶紧拿起电话跑出去:“我打电话给小高。”

   翟亦青气的吹胡子瞪眼,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这么窝囊的住进医院,下不了床不是因为脚不方便,而是因为蛋不方便,想想就窝火。

   温澄……等我好了再来跟你算账。

   “青哥,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叫外卖。”阿腾走进来。

   “过桥米线,最贵的那种。”翟亦青想都不想就说。

   阿腾叹口气:“好,给你叫一碗蒙自菊花过桥米线。”

   翟亦青现在对某些字眼相当敏感,菊花首当其冲,阿腾刚说出口他就扯着嗓子叫道:“菊花?我为什么要吃菊花的?就是过桥米线,不要菊花!”

   阿腾看他反应这么剧烈,差点就没忍住喷出来了,明明是个稳重成熟的男人,怎么自打前天晚上住院进来就跟个更年期妇女一样,随时都是一惊一乍的,他这恐怕不是伤到蛋,是伤到脑。

   “行行行,”阿腾打开点餐APP:“就是过桥米线,不要菊花。”他觉得自己不是在伺候四十岁的男人,是在伺候一个五岁的小孩。

   才过了不到十分钟,外卖小哥就提着一袋食物走进病房。翟亦青和阿腾惊奇的对视了一眼,也太快了吧?

   “额……咳咳……”外卖小哥清清嗓子:“这是你们的外卖。”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更让两个人莫名其妙了——为什么这小哥要刻意压低说话的嗓音?而且还是外地口气,准确来说是四川话。

   怀远当地有四川人送外卖吗?而且更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是,外卖小哥为什么要戴着摩托车帽进来病房?翟亦青住在十二楼,就这么坐着电梯上来他不热吗?关键是……那个摩托车帽很厚重,把外卖小哥本人的脸遮得密不透风,除了眼睛,什么都看不见。

   这人有毛病吧?

   阿腾从他手中接过外卖一看,里面装的都是炒饭,估计是送错了。

   “不好意思,”他把炒饭还给外卖小哥:“这不是我们叫的。”

   阿腾话说完了,旁边的外卖小哥却跟没听见一样,呆痴痴的看着翟亦青的病床,一点要伸手接过来的意思都没有。

   “外卖送错了。”阿腾重复了一遍。

   外卖小哥还是没搭理,或者说压根就没听见,依旧凝滞的看着翟亦青,目光雾蒙蒙的。

   “喂!”阿腾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看什么呐?没听见我说话是吧?”

   “啊?”外卖小哥吓得眨眨眼睛,赶紧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昨晚没睡好,有点走神了,您……您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的外卖送错地址了。”阿腾耐心道。

   “哦……”他貌似想了想,问:“你们不是泌尿外科19床吗?”

   “我们是17床,19床在对面的房间。”

   “好的好的,打扰了。”外卖小哥接过阿腾手里的食物转身要出去,临走的时候又回头瞟了翟亦青一眼。

   他的行为让这俩人都觉得很奇怪,翟亦青朝阿腾仰仰下巴,阿腾点头,尾随外卖小哥走了出去。

   过了几分钟,阿腾回病房,说:“这小子根本就没去17床,直接就坐电梯离开了。”

   翟亦青不露声色的笑笑,尽做些藏头露腚的傻事,你以为你带个头盔我就不认识你了?你化成灰老子照样认得出来!真是个傻逼。

   温澄手忙脚乱的从电梯里第一个跑出来,一口气冲出医院,脑子里嗡嗡的围绕着护士站的护士跟他说的话。

   睾|丸损伤加阴囊血肿……

   他真的吓到了,那一脚真的有这么重吗?当时他早已被怒火冲昏头脑失去理智,谁还有空去归类哪里是要害,就是冲着要害冲着致命伤去的,他恨不得杀掉翟亦青,怎么可能手下留情?但他万万没想到翟亦青真被自己打到住院了……

   护士还说,就算恢复了,以后也有可能会出现生殖性起勃障碍,会影响到夫妻生活。

   不要啊……他那天说要让翟亦青绝后真的只是放放狠话,他没那么恶毒的,而且刚才在病房看见翟亦青面如灰土、憔悴枯瘠,难以想象他在医院都经受了什么!

   那天晚上翟亦青捂着自己老二痛彻心扉的蜷缩在地上的那一幕又跃然眼前,温澄心脏就跟压路机碾过一样,痛到支离破碎。

   完了,他俩现在是于公于私于情于理都完全没戏了。

   温澄突然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贱人!他都跟别人睡了你还心心念念着跟他重归于好?犯贱不要钱是吧?你特么这辈子没他就过不了了?温澄啊温澄,求你给自己剩点儿脸成吗?有点出息行不行?

   同时,他不可否认的开始心软了,他觉得……也许那晚真应该冷静下来听听翟亦青的解释,万一他说的都是事实呢?现在静下心来想想,或许他真的冲动过头、过于主观了,温澄倏地想起那晚他烧了翟亦青的一幅字画,翟亦青就是因为这个才反身发飙的,那幅书法的名字他记得很清楚,颜真卿的《祭侄文稿》,这个东西能让他如此气急败坏,究竟有多宝贵?

   温澄好奇的拿出手机百度了一下,当他从两万多条搜索结果中点击了几条浏览过后,不禁浑身肌肉发酸、头脑发热他终于知道,为什么翟亦青会跳起来打他了,他真的就是在马不停蹄的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