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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别看了,没人爱你

   “你倒挺坦白,难道就不怕我举报你?”林骁扬用最后的桀骜说出这句话,别看表面他还很硬气,实际上心里也开始风吹绒毛,怵了。

   “当然怕,所以我不会让你有机会举报我。”段郁松半真半假的说。

   林骁扬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是什么意思?莫非想在这里就把他给……不会这么放肆吧?

   他冷静下来了,语气也没刚才那么咄咄逼人了,转头问:“青哥,你让他来配合我的工作究竟什么意思?”

   “没什么呀,就是一份普通的工作而已。”翟亦青无辜道。

   “我不配吗?”段郁松皮笑肉不笑的问。

   林骁扬不知该怎么回答了,但他无论如何是个有职业操守的人,在这方面他不允许任何人来亵渎他的专业,于是认真的对段郁松说:“丑话说在前面,我对工作要求很高,有的话我最多说两遍,理解不了就不要再来烦我,而且我不希望因为你的不专业拉低我的工作水准,如果因为你的疏忽影响到工程,我概不负责。”

   “你担心的事永远不会发生,”段郁松主动伸手示好:“希望跟林总合作愉快。”

   林骁扬极度不想跟他握手,但碍于这人的特殊职业,他还是不得不伸出自己的手。

   段郁松斜了林骁扬一眼,他的手凉凉的,手骨细长平滑,一碰就知道常坐办公室不干粗糙活计。

   而林骁扬在触碰到段郁松的手的瞬间,立马就打消了对他刚才所言的最后一点质疑。他的手掌厚实还很粗糙,手背青筋凸起,手心的茧子带刺轻刮着林骁扬的手,正如他所说,他就是长期从事“体力”劳动的。

   吃完饭,翟亦青交待段郁松送林骁扬回酒店,自己则开车回公司了。刚才吃饭的时候阿腾给他打了电话,说临下班前药厂那边发了个传真过来,放在他桌上。

   这应该是药厂发的最新药品明细和报价,他得回去看一下。

  

   林骁扬坐在段郁松的皮卡车上,一路上都很不安,虽然从贡壹堂去酒店的路也就不到二十分钟,但整个过程他如坐针毡,有种芒刺在背感觉,极度不适。

   段郁松跟他截然相反,才坐上车就无所事事的点了根烟,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担在车窗上,不时的还往外弹烟灰,这种不文明的行为让精致干净惯了的林骁扬很是吃不消。

   “喂,你能不能关上窗户?这风吹得我头疼。”林骁扬实在受不了了,凉风一个劲儿的灌进车里就算了,连带着烟灰一同全吹到自己身上,叫他怎么忍?

   “哦,不好意思。”段郁松说着就把车窗关上了。

   不到一分钟,林骁扬被他的烟味熏得眼睛都红了,又说:“你的烟快把我呛死了!”

   “是你不让我开窗户的。”段郁松说。

   “你就不能不抽烟吗?我西装上全是你的烟灰!”林骁扬快被急死,跟他说话怎么这么费劲?正常人在他提出关车窗的时候就会自动把烟灭了,怎么他就像有意跟自己作对一样,故意的吧?

   “不能,”段郁松很严谨的回答了这个问题:“开车不抽烟我会打瞌睡。”

   “二十分钟的车程也会打瞌睡?”

   “两分钟都会。”

   “…………”林骁扬语塞,明知道他是胡说八道却无言反驳。

   “你也太自私了。”林骁扬气愤道。

   “如果你无私就应该让我把这根烟抽完,”段郁松说着又深深吸了一口烟,转头看着他:“对不对?”然后把那口烟雾直接喷林骁扬脸上。

   这一下可把天性高傲不容侵犯的林骁扬给惹恼了,伸手一把把段郁松嘴里叼的烟给抢过来直接丢出车窗,然后趾高气昂的瞪着他。

   段郁松先是一惊诧,随后就裂开嘴笑了,问:“哼哼,还读书人呢,这么着就直接动手了?”

   “是你不尊在先,我也没必要敬你。”林骁扬脸都绷紧了。

   “有话说话,一次不听就说两次,说到我听为止不就行了?动手太有损斯你文人的形象了。”段郁松还是不痛不痒。

   “教子动口,训畜动手,我没错啊!”林骁扬两手一摊,不觉得有问题。

   段郁松眼尾迸出一道焊光,一拉方向盘车子急转进一条小道,然后猛地一踩刹车靠边停住。

   林骁扬被他突然这一系列连贯的动作吓了一跳,同时也更怒气盛人,转头一脸不服输的瞪着他,他就不信这人还能把自己杀了不成!

   段郁松熄了火拉起手刹,朝他招招手:“来啊,来打我啊。”

   林骁扬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狐疑的看着他不说话。

   “你不是说训畜动手吗?”段郁松指着自己:“来啊,动手啊,让我看看你有多厉害。”

   这么一来林骁扬更搞不懂他想干什么了,从他说话的语气和表情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林骁扬不知道他是淡定还是愤怒。不过他一而再的放狠话,搞得林骁扬要是不动手还以为自己怕他了。

   反正从下午吃饭时肚子里就憋了一股邪火,林骁扬索性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起手就稀里哗啦的朝他身上打去,边打还边嚎叫着:“你以为我不敢吗!我今天就是打你了,怎么着?!”

   拳头就跟石头似的一下一下打在段郁松身上,他也没有躲开,就这么挺着胸膛让林骁扬捶打。

   虽说林骁扬是个男人,但他这种坐办公室的文人跟段郁松这类常年在刀尖浪口行走的粗人根本是两码事,一个是花拳绣腿,一个是铁臂铜拳,林骁扬的小拳头打在他身上就跟捶背似的,不痛不痒。

   不到一分钟,段郁松突然两手抓住林骁扬的手臂,狰狞的看着他。

   直到手腕被死死掰住林骁扬才意识到,段郁松的手就是两只手铐,又刚又硬,自己的双手被他固定在半空中,期间他试着挣扎过几次根本没法动弹,他的手究竟是什么做的?他只能忿忿的瞪着段郁松,毕竟坐在车里他也没办法抬腿攻击。

   “就你这两下给我挠痒痒我都嫌轻了,一个大男人的拳头像个猫爪子一样,丢不丢人?”

   如果段郁松也是以咆哮的方式跟他对话他心里还舒服点儿,起码他也成功激怒这个人了。但段郁松一直是那种不冷不热的态度,让林骁扬觉得他就是没把自己放眼里,那种无端被蔑视的感觉让他恨得咬牙切齿。

   可能是心中的忿恨达到某种程度,用语言已经不足以让他泄愤,接下来他做了一件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做的事——他居然毫不犹豫的张嘴就朝段郁松脸上吐了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