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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别看了,没人爱你

   眼泪滴在温澄手上,热烫着他的心,他笑道:“怎么你还哭了?该哭的是我吧?”

   这是翟亦青第一次在他面前哭的那么凶,之前坚如磐石的城墙彻底倒塌,完全摒弃了一直以来运筹帷幄面对任何事都举重若轻的人设,头埋在温澄的肩上,只听得见他嘤嘤的声音,有些执拗,又有点脆弱无助。

   “你真的太狠了……”翟亦青裹着鼻音从嗓子眼挤出几个字。

   “我……我怎么就……”明明是他为了自己男人连公务员都不干了,怎么到头来他还“狠”了?

   大概是因为情绪太过浓烈,霎时找不到安全感,翟亦青的手抠着温澄的腰间的肉,每吐出一个字都像是用尽全力。

   “如果你一直跟我硬碰硬,我保证……保证肯定不会让步,但是你……”翟亦青噙着泪笑了:“你就是一道公式,专门解我这道难题。”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愿意让步了?”温澄问。

   翟亦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放开他,抹掉眼泪,调整了一下自己,说:“你先休息吧,我走了。”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温澄叫了一声,他吞吐道:“你考虑一下。”

   翟亦青笑的很疲惫,捡起地上被踩烂的手机,说:“去买台新的,不要给我打电话,等我联系你就行。”

   翟亦青离开了,温澄莫名其妙的坐在床边,还是半懂不懂的看着窗外,其实他也没搞明白到底算不算说服了翟亦青,他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既然选择在这场战役中做爱的俘虏,就没必要考虑死伤的恶果。因为在他选择辞职的那一瞬间,就已经开始了走上不归路的倒计时。

   温澄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怎样来界定对错,可能就他的职责来说,早已践踏了一个警察应该秉承的是非正义;但就他自己而言,他只是在爱一个人,剥离所有世俗的外壳,纯粹、用力的去爱。

   接下来的两天,温澄听话的又去买了个新手机,然后整天待在招待所哪儿也没去,随时都是备战状态绷得很紧,因为不知道翟亦青什么时候会联系自己,当然可能也有其它原因。

   第三天,也就是十四号早上,天还没亮手机就响了,一直半梦半醒的温澄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拿起手机一看,是翟亦青的来电。

   肯定是要行动了!

   他手忙脚乱的接起电话:“喂?”

   “你现在打车过来贡咕村,我在这里等你。”翟亦青不慌不忙的说完就挂了。

   温澄也不敢怠慢,瞧瞧时间才清晨五点半,赶紧下床洗了把脸就跑出招待所了。

   他叫了辆出租车,从他住的地方到那个叫贡咕村的地方也就十分钟不到的路程,他在车上多嘴问了驾驶员一句这个村子通向什么地方,驾驶员说一般非本地人去贡咕村有两种类型,要么就是吃卤鸡米线,要么就是偷渡出境。

   果然!温澄心跳紧张了一下,看来翟亦青一行人是要从贡咕村出境,因为他们显然不可能是去吃卤鸡米线的。

   来到村口附近,老远就看见翟亦青的大G横在路上,路边还站着几个牛高马大的人。这种村村寨寨的地方本来就是土路居多,被偌大的越野车一霸占,几乎占了整条车道,搞得其它车要路过都很为难。

   温澄下了出租车小跑过去,走近一看,是段郁松和阿腾,这两个人真是有段时间没见面了,在这种情况下再次碰面,还真有种说不出的别扭。

   温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是尴尬的点头示好。阿腾看起来很不悦,连看他一眼的工夫都没有,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他了。

   倒是段郁松笑嘻嘻的跟他聊了起来:“温警官,客气啊!”

   温澄没听懂他这话是什么指向,“啊?”

   “作为人民的公仆,竟然亲自来送我们出境。”他调侃道。

   “…………”温澄顿时就黑了脸,囧的没话说,这话分明就是在挤兑他。

   翟亦青从车上下来了,他双眼无神满是疲态,一看就是这几天都没闲过,累伤了。

   “走吧!”他绕过温澄自己往前走了。

   温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他清楚这种时候最好不要话多,于是就埋着头跟在后面,走进这个叫贡咕的村寨。

   段郁松跻身跟他并行,还拿了根烟给他。

   温澄也没跟他客气,大清早的确实需要抽根烟来提提神,他接过段郁松的烟点着,深吸了两口。

   尽管他知道少说话为妙,但还是没忍住心底的好奇,问:“松哥,我们不用开车吗?”莫非还要步行出境不成?

   “不开啊,怎么?”段郁松真是个大烟囱,从自己见到他到现在也就十几分钟,他已经抽第三根烟了。

   “啊?那得走多久?”温澄吃惊道,而且他来时就左右观察了一遍,除了停在路边的大G,没发现其它车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段郁松拿下嘴里的烟,指指前面的小平房:“就在前面。”

   温澄顺着他的手看过去,是一间砖房,门口还挂着一排卤鸡,他的视线转向门头的招牌——周树林卤鸡。

   他脑门心儿一绿,该不会真被驾驶员说中了吧?!

   “这是卖卤鸡的地方……”

   “啊,我们就是来吃卤鸡米线的。”段郁松轻松说。

   还真是!

   “不是……大清早的打电话给我就是来这里吃米线?”温澄都懵了。

   “对啊,”翟亦青回过头来:“来晚了就没了。”

   温澄再次确定了一下时间,刚刚六点整,至于这么早吗?

   “那……那吃完呢?不是有正事吗?”他猜不透这伙人到底在做什么打算,也不好开门见山的问。

   “民以食为天,”温澄懒洋洋的走进石头房子里找了个凳子坐下:“吃完了再做事也不晚。”

   老板都这么不慌不忙温澄还能说什么,也跟着拖了颗凳子坐下。

   四个人叫了一只卤鸡,四个大碗卤鸡米线。温澄以前没来过南伞镇,也是第一次吃这里的卤鸡米线,撇开这过度简陋的用餐环境不说,这味道是真的地道,只是介于接下来的任务,他也没胡吃海塞的胃口,随便吃了点儿就作罢,站在门外抽烟等着他们。

   现在天已经蒙蒙亮,路上也逐渐开始有车辆过往,温澄不知道具体的行动安排,以至于他比其他几个人更加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