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霖的身材就是血性的象征,刚强硬气,光是那几块凹凸的腹肌就让王尔谦喉头炙热,西装下面掩盖的果然是一副钢铁之躯。
靳霖看出他嘴馋了,把他拉到自己面前,有条不紊的解开他的纽扣。
如果仅限于亲亲,那王尔谦可以接受,但若要更进一步的发展,他就有点胆怯了,毕竟他也是男人,对于两个雄性的交合还是一时接受不了。
何况他还是医生,如果两个男人合二为一,整个活动过程中,上面和下面的人各会是怎样的生理反应、各自有那些肌肉群在发力、内分泌在哪个阶段会有什么变化等等……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对于被进入征伐的那一方,肛周括约肌、提肛肌、耻骨直肠肌会有怎样的神经反应、是排斥还是接受,遭到暴力破坏后会有什么后遗症等他都了如指掌,所以……他害怕。
“别……”他支吾着制止住靳霖的手。
“为什么?”靳霖眼中水汪汪,已然被欲望灼烧的忘乎所以。
“我……我怕。”他是真的怕。
靳霖在他唇上轻轻一吻,爱昵的骂了一句:“小傻瓜。”
然后弯下腰,把王尔谦打横抱起来,走进卧室,把人扔在床上,他欺身而上趴在了王尔谦上面。
“你怕疼?”靳霖低头一下一下的亲着他,连舔带咬。
“嗯……”
“相信我,我会好好爱惜你,会让你舒服的。”靳霖下面的家伙已经硬的跟不锈钢一样,打都打不下去,让他这时候撤退,做梦去吧!
何况眼前的人他惦记了十年,不来个乘胜追击,万一下次他后悔了怎么办?
他的手从王尔谦腰侧探了进去,肌肤手感依旧细腻光滑,他把衣服往上推,王尔谦的皮肤就像婴儿一般,在暗夜混沌的光芒下熠熠生辉,馋的靳霖当下就撕咬了一口。
“啊……”王尔谦皱起眉头,嫩肉被他啃的生疼。
王尔谦的小腹平坦诱人,像个未成年的男孩,靳霖一点一点蜻蜓点水的吻下去,直至来到他下身处。
靳霖邪恶的扬起嘴角:“谦谦,你还真是口是心非……”
“我……”身体的真实反应相当不给面子,王尔谦脸红的像被夕阳映照的湖面,春波荡漾。
“既然我们都想要,那就一次吧,宝贝我想拥有你。”
靳霖说话间还低下头用脸蛋蹭了蹭王尔谦的尺寸,这个极度下流的动作让王尔谦不由自主的挺起了小腹,他失控了。
“我想让你享受,想让你尝试一次什么叫腾云驾雾。”靳霖看出来王尔谦已经快缴械投降了,这种时候他更不能强上,这家伙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关键时候一定要掌握好分寸,死活都要憋住自己呼之欲出的冲动。
“不过,只要你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我愿意一直等,等到有一天你亲口跟我说,你想要我……”
“要做就赶紧的!”王尔谦双手握拳几乎是吼出来的。
靳霖一楞,一没想到王尔谦会如此干脆,二没想到他会用咆哮的方式同意。
当他看清王尔谦瓷白的肌肤已经泛起欲|望的潮红时,他的审美再次被眼前这个尤物给刷新了。
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
这形容的就是王尔谦吧?
他干过的男人没有一个团也有一个连了,各种款式的他都屡尝不鲜,好玩的也遇过这么几个,但大部分都是主动钓他并且搔首弄姿讨好他的,能让他从视觉上就崩溃的男人,王尔谦绝对是第一个,在gay圈,这种品质的零已经濒临绝种了。
求都求不来的尤物,必须好好伺候。
靳霖恍然发现,自己很久没有那么失控过了——他竟然疯狂到想把怀里的人一口一口撕碎,嚼进肚里,就像个失控的野兽。
两个人就像交缠在一起的蛇,互相钳制,耳鬓厮磨,热烈的吻着,舌尖在彼此口腔的黏膜上狂放的扫荡,从唇边流出的唾液招摇着俩人的狂放不羁。
王尔谦不由自主的在他喉结上吸了一口,靳霖顿时爆炸了。
他没想到这个平时手拿手术刀且严肃冷感的王医生在床上会这么撩人,强烈的反差把他迷得神魂分离,只想马上尝到这个鲜物的味道,想在他身体里踏马奔腾。
靳霖眼眶湿红,若有似无的吐出几个字:“谦谦,我来了……”
王尔谦害臊的抓过被角捂着脸,要他眼睁睁看着一个男人跟自己那啥,他真的……没脸看。
靳霖拉开他梦在脸上的被角,溺爱的笑道:“傻瓜,你一定要看,我要让你知道我有多爱你,我要让你亲眼看到,你就是我的。”
对于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王尔谦有种未知的恐惧,他抓着靳霖粗壮的手臂,尽量跟他贴合在一起,让他在自己身上放肆的驰骋。眼中的靳霖酣畅淋漓,呼吸混乱,沉浸在血肉交错的快感中,英俊的模样更加邪性,就像一头在追逐猎物的狼,凶猛兽性,却异常动人……
王尔谦现在才明白,原来这二十七年里,不是他不想要,是他等的人还没到。
他觉得眼前的人不是自己认识的王尔谦,因为王尔谦的脸永远不会布满潮红的欲念。
但偏偏又是这个不像王尔谦的王尔谦,让靳霖经历了一场过山车跌宕起伏的刺激,前一秒抛上云霄后一秒堕入尘土,失重的快感源源不绝……他在床上很久没有这么癫狂过了,那种不知疲惫、不想停止的冲闯,连他自己都始料未及……
“我主张制止不了就放任
这欲|望与绝望之争
余温他却喜欢过门
临走,还随手关了灯
It’s,so,funny
我主张克制不了就放任
悬上该有的天真
起伏在于喜怒哀乐
松了绳,大不了无人问……”
———《悬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