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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靳先生,我们不熟

   王尔谦睡得太沉了,整夜没有做梦,期间迷迷糊糊的醒过几次,摸了摸头枕着的地方,貌似是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刚好窝在臂弯里,无比舒服安心,他往里面拱了拱,然后又睡着了……

   习惯早起的生物钟把王尔谦强制性从睡梦中敲醒,他极不情愿的眯了眯眼睛,天亮了……

   他突然脑子一哐啷,糟糕!

   一把掀起被褥就要跳下床,结果脚尖刚沾地,股缝间一阵撕裂的刺痛钻心而来,一头冷汗从头浇到脚,腿间顿时失力又跌回床上。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昨晚做了一件非常疯狂的事:他和靳霖睡了,他被靳霖吃了!

   不堪入目的画面一桢一桢从眼前滑过,他和靳霖紧紧抱在一起,热情的吻着对方每一寸肌肤,纵情享受那种肤肉贴合、汗水交纵带来的快感。

   对于自己的放肆,王尔谦简直难以置信,他昨晚究竟是酒喝多了还是……他不记得了,他只知道自己对靳霖忍耐了十年的情感终于还是憋不住爆发了,山洪之力拦都拦不住,那种跨出一步就不想回头的冲动真的太爽了,但也有点后怕。

   他是不是失控了?但昨夜悱恻缠绵的美妙,如果不是失控,他根本尝不到。

   靳霖再一次把他带入一个不该涉足的地域,他一开始是望而生畏的,但又抗拒不了眼前人给他带来太多的憧憬,怀着一颗好奇且忐忑的心,一脚踩空跌进了火海。

   王尔谦头痛的敲敲自己脑袋,他数了一下,自己和靳霖一共做了三次,靳霖的体力太骇人了,每次都是绵长而凶悍,像个绞肉机一样弄得他身体快散架。

   不过,跟靳霖做|爱,确实很嗨,起码他昨天不止一次爽到忘记自己是谁。

   卧室门“咔嗒”一响,靳霖探进脑袋来,看见王尔谦坐在床沿上沉思,一脸惊魂未定的表情。

   “醒了?快去刷牙洗脸,出来吃早点。”靳霖此时的温柔跟昨晚的狂放实在不像一个人。

   “我……”王尔谦有些腼腆,他只要一想到靳霖昨晚在自己身体里贯穿了几百次,他就窘的说不出话,“我得赶紧去医院,要迟到了。”

   “不用,我帮你请假了,下午再去。”靳霖早已安排好。

   “请假?”王尔谦诧异:“你跟谁请假?”

   “我打电话给童子鸡了,告诉他你今天不舒服,晚点儿再去。”

   “啊?”王尔谦也顾不得肛门的剧痛了,一下站起来质问道:“你跟他都说什么了?”

   靳霖不知道他急什么,说:“我就说你昨天睡得晚,身体不适,晚些再去医院,怎么了?”

   王尔谦被他那句“身体不适”搞得无言以对,靳霖确实没说错话,只是表达方式有问题。

   “没事,我吃完早点就去医院。”

   靳霖可怜的撇撇嘴:“好吧……我原本打算中午给你炖汤的,看来只能下午回来喝了。”

   王尔谦洗漱完毕换好衣服走出卧室,一阵香味扑鼻而来,他一时辨别不出是什么食物的味道,但就是很能勾起人食欲。

   餐桌上摆好了豆浆油条和煎饼,王尔谦意外道:“你炸的油条?”

   靳霖给他拿来筷子,笑道:“想什么呢,我有时间给你和面嘛,我去楼下买的,不过我给你做了午饭,一会儿出门记着带走。”

   “谢谢。”王尔谦温和的笑了,他不是个需要人照顾的人,因为他从小到大独立惯了,但他不得不承认……被人照顾和操心的感觉真的很好,这种感觉除了妈妈和姥姥,他只在靳霖身上体会过。

   他突然觉得身边有个人,也还凑合,没有想象中那么麻烦。

   靳霖打包好王尔谦的午饭,过来坐下跟他一起吃油条。

   “谦谦,我……我……”

   王尔谦看他支吾其词,就说:“有话就说,没事。”

   靳霖听他这么说,索性开门见山:“我昨天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我没有骗你,我想跟你在一起。”

   王尔谦停下夹油条的动作,微微颔首不语。

   “你放心,我不逼你,我昨天既不是冲动也不是趁人之危,我会负责到底,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

   靳霖诚挚的看着王尔谦,手掌覆盖在他手上,温厚的掌温让王尔谦觉得安全,放松。

   “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王尔谦如实说。

   对于靳霖这个人,他真的没把握。

   靳霖眸中迅速擦过一丝愤慨,但稍纵即逝,他加持好脸上的浅笑,说:“你现在不用给我答案,但我会一直等下去,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王尔谦觉得自己心脏的毛细血管瞬间被激活,扩张充盈,供血量大大增加,有种血液循环过快的感觉,他知道自己的情绪有点激动了。靳霖攻势太猛,让他防不胜防。

   “赶紧吃,”靳霖敲敲他的碗:“吃完去医院,我们的事有空再说。”

   王尔谦咬咬嘴唇,此时的靳霖真的贴心到让他失去抵抗力。

   到医院时他已经迟到近一个小时了,他非常过意不去,整个例行查房因为他推后了半小时。查完房,他前脚踏进办公室,童子齐就追过来了。

   “王医生,你昨天怎么了?”

   看来靳霖没骗他,他确实跟童子齐打过电话,只是好像没有告诉童子齐昨晚发生的事。

   “我睡得太晚,所以今天赖床了。”王尔谦尴尬的笑笑。

   童子齐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番,皱起眉:“我不信。”

   “不信什么?”

   “为什么大清早的会是靳霖打电话来跟你请假?”

   “因为……”王尔谦语塞了。

   童子齐怀疑道:“你们昨天该不会是在一起吧?”

   童子齐根本不管办公室里有什么人,直接质问他,这让王尔谦有些难堪,他没见过这样赤白的童子齐。

   “这是我的私事,你没必要干涉吧?”

   “你们昨天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童子齐的视线再次在王尔谦身上游走了一遍:“你今天走路都不对劲儿。”

   这句话就等于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王尔谦,王尔谦面红耳赤,回顶了一句:“就算是,也与你无关。”

   童子齐没说话,就这么怔怔的看着王尔谦,他好像什么都没问出来,但又好像什么都有答案了。

   王尔谦看了一眼周围的同事,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说:“早上送来的十六床外伤病人,你马上去看看,是普通骨折还是脊椎骨断裂。”

   童子齐欲言又止,给了他一个复杂的眼神,然后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