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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靳先生,我们不熟

   “尝鲜了没有?”李厉安此时的嘴脸非常猥琐。

   靳霖神秘的一笑,轻松道:“吃了。”

   “鲜甜味还是麻辣味?”

   靳霖反复咀嚼了一下:“神仙的味道。”

   “姥姥的,”李厉安急的直搓手:“老子都被你说的心痒痒了!”

   “去你妈的,你别打王尔谦馊主意!”

   “好东西要一起分享嘛……”

   “分享你妹,”靳霖一把推开李厉安:“你什么时候对男人感兴趣了?”

   “我就是好奇是个什么样的国色天香能把你靳少爷迷了十年。”

   “你这种世俗之人不会懂。”

   李厉安深沉的问:“那你现在把王尔谦纳入囊中,接下来想怎么安置他?”

   靳霖双手环胸,露出一个深不可测的笑:“还在规划中。”

   “什么意思?”李厉安听得玄乎。

   靳霖说:“就像打战,战我是稳赢了,但我绝对不收容战俘,我只享受征服的过程。”

   “妈的你说直白点儿行不行?”

   “我享受跟他在一起的过程,但……”靳霖无良的笑了。

   李厉安心领神会,骂道:“真特么狼心狗肺!卑鄙!”

   “不是卑鄙,是无耻。”靳霖笑开了。

   俩人干了一杯啤酒,李厉安问:“你该不会后悔了吧?”

   “这有什么好后悔的?”

   “也是,”李厉安意味深长道:“癞蛤蟆吃了天鹅肉,癞蛤蟆当然不会后悔。”

   “滚犊子!挤兑谁呢!”靳霖笑骂道。

   “我是怕你情到浓时把持不住自己,最后反被王尔谦回咬一口,疼不死你!”

   “这么看不起我?”

   李厉安说:“你可得小心点儿,王尔谦就是个扮猪吃老虎的高手。”

   靳霖不以为然:“他是猪,我就是老虎,他是老虎,我就是武松。”

   “你娘的……”

   “过两天他回北京,我带他出来坐坐,到时候你他妈可别乱说话。”靳霖警告他。

   李厉安讪笑说:“你有黑点吗?如果没有,干嘛担心我乱说话呢?”

   靳霖刚要骂人,手机又响了,他一看是个陌生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来了。

   “你好。”

   “霖哥,记得我是谁吗?”

   对方的声音单薄乖顺,他一时分辨不出是谁,但有他手机号的一般都跟他睡过,只是他不存对方的号码,因为就算存了,不见到真人,他也对不上号。

   “记不得。”

   易星宇似乎尴尬了一下,因为他在打电话之前信心满满的认为靳霖肯定记得他。

   “我是易星宇啊。”

   靳霖脑子回旋了好几秒,终于反应过来是谁了:“哦……那个什么协会的创始人对吗?”

   易星宇没想到靳霖对他态度会这么生疏,失落中也有些不满,埋怨道:“看来我真是过于平庸,才几天霖哥就把人家忘的一干二净。”

   “呵呵……”靳霖暂时没耐心跟他煲电话粥,直接问:“有事吗?”

   “有。”易星宇马上就问答。

   “说。”靳霖嘴上这么问,这小娘炮找他什么事他还能不清楚吗?除了约炮,他俩还有能有什么交易?

   “我想你了,你在哪儿?”易星宇是个活的很现实、把世态看得很透彻的人,对于他来说,及时行乐就是对生命品质最大程度的提升,所以他从来不掩饰自己对性的需求。

   “今天算了吧,我累了,下次找你。”靳霖淡淡的拒绝了。

   “为什么?”

   易星宇这种圈内抢手货无论如何都没法接受被人用一句不痛不痒的借口就拒绝的打击,他知道靳霖胯下不缺人,但想趴在他身上的人照样数不胜数。

   “我说了,因为累。”靳霖有点不耐烦了,他最反感的就是被纠缠,况且这几天他还沉浸在王尔谦的肉体欢愉里,暂时对其他人提不起兴趣。

   “那下次什么时候约我?”易星宇娇嗔道。

   “我想做的时候自然会约你。”

   靳霖说完就挂了,把手机丢在桌上,李厉安再次一脸懵逼:“又是谁?”

   “上次在三里屯遇到的那个什么……同性恋协会的创始人。”

   李厉安想起来了,好像确实有这么一个人:“约你今晚为爱鼓掌啊?”

   “应该是吧。”

   “那就去啊!”

   “我是唐僧,只骑白龙马的。”靳霖一字一句的嘚瑟道。

   李厉安精细的看了他一眼,打心眼里佩服他的老奸巨猾。

   王尔谦躺在床上看着墙壁发呆,后天他就要去北京了,他很想念在北京等他的靳霖。工作的这几年尽管每年都有回北京看望姥姥,但他的行程都很单一,就是去姥姥家里,待个两三天就回海城,期间他的活动范围仅限于那条胡同巷子,所以对这些年北京的文化没有太大感触。

   其实他很喜欢听靳霖讲话,他声音里带着一种滚烫的磁性,加上十足的老北京口音,听起来就是个又糙又邪乎的爷们儿,跟他那粗野张狂的性格很配,加上他本来就嘴贫舌贱,随便说句漂亮话就能把王尔谦逗得脾气都没了,让他都没法发火。

   王尔谦又动动身子,他觉得下面怪怪的,有点不舒服,从今天早上开始,他发现自己小便时尿道口会有点刺痛,还伴有不明显的红肿。

   以一个医生的职业敏锐,他第一个想到了性病,因为那晚他跟靳霖做了三次都没戴套,而且靳霖是他这几年唯一的伴侣,除了这个,他没有别的感染途径。但这念头马上就被王尔谦打消了,在事情没有确定的情况下,他不愿怀疑自己的伴侣,因此刚才打电话时也没有提及此事。

   他想了想,还是起床吃了几颗抗生素。

  

   周六下午四点半,王尔谦到北京。

   走出机场张望了一下,就在川流不息的人海中找到了靳霖——那大高个儿在人群中太抢眼了,简直就是个人型地标。

   今天的靳霖看起来格外帅气,他没有穿西装,而是穿了一件burberry的黑色字母T恤,一条工装短裤和板鞋,背了个驴牌的灰黑色双肩包……一系列打扮就像个明星模特,闪闪发光,顿时让周围的男男女女都显得黯淡无光。

   王尔谦脑子跑空了几秒,直到靳霖叫他,他才走过去。

   靳霖一动不动的打量着他,嘴角裹着一丝邪气,看的王尔谦不自在。

   “看什么呀?”

   靳霖欣赏够了,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怎么今天穿的这么好看,像个学生一样,迷死我了!”

   王尔谦腼腆的推了他一把,啐声道:“滚一边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