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霖凑上去在王尔谦唇上嘬了两下,哑声道:“帮我把领带和衬衣纽扣解了。”
王尔谦也喝酒了,只是没有靳霖喝得多,但喝过酒的人肾上腺素分泌都会比较旺盛,导致很容易就对外界产生好奇和兴奋,说白了就是容易出现一石激起千层浪的现象,王尔谦也不例外,此时的他怎么看靳霖都就是一个叫人垂涎欲滴的尤物!
他勇敢的拉开靳霖的领带,一颗一颗解开他衬衫纽扣,直至他的胸肌线条蹦入眼帘。
满溢的肌肉群就像一个个活脱的生物,刺激着王尔谦的心智,让他不能自己,一股想要靠近的冲动油然而生。
这个男人真香!
他俯身贴在了靳霖身上,脸靠他在颈间,汲取着靳霖身上的酒酿香气,这股气味就像一剂药,让他情不自禁的撅起嘴在他脖颈上留下一堆细碎的吻。
靳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从他渐重的呼吸听得出来,他很沉醉。
王尔谦眼中涓着春水,羞涩道:“怎么就起来了?”
“因为王医生是个小妖精!”
王尔谦被吓得尖叫一声,靳霖的手就像个铁爪,死死抠在他的肉上,很痛……也很得劲儿。
“叫……我喜欢听……”靳霖就快憋不住了。
靳霖的车是七座的凯雷德,很宽敞,但介于王尔谦和他个头都不小,两个人这么跟煎饼似的叠在副驾上还是有点压迫感。
“爬到后面去。”靳霖把人从座驾中间托起来塞到后面,自己从副驾下车,跳上后座。
后座的位子加长不少,王尔谦躺在座椅上,鼻尖圈起一抹绯红,望着靳霖的双眼亮得就快淌水了。
靳霖被他一个眼神就看的快缴械投降了,这个世界上怎么有人的眼睛能这么清透,他被勾的神魂颠倒,没有其它方法可以一解心头香欲。
“东西呢?”王尔谦声音只剩下气息了。
靳霖很清楚怎么撩他,知道他那个部位不能碰,一碰就烧,他可以一个动作就让自己犹如火箭发射一般即刻到顶端,他很享受,也有点怕,他怕自己以后没法离开身上这个人。
“没有。”靳霖只管在他身上点火,懒得搭理带东西的问题。
王尔谦就知道他不会随身带那玩意儿,但已经有过前车之鉴的他还是必须谨慎一些,他不想那种意外再在自己身上发生第二次。
“我……我包里有。”
靳霖停下动作:“你嫌我?”他知道易星宇那事多少有些负面的影响。
“不是,”王尔谦说:“用了好点,不然我会很疼。”当然其中也有健康保障的因素,只是他没说,他知道一说出来靳霖肯定不高兴。
靳霖有点扫兴,他不爱带东西,但今天在车上确实没有润滑剂,这么硬挤进去别说是王尔谦,他肯定也疼的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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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霖身寸出来后趴在王尔谦身上歇息,他的体力也耗的差不多了,只有在王尔谦体内他才有重复往返的欲念。王尔谦的身体构造怎么就这么神奇,王尔谦的一切,都叫靳霖为之发狂。
“你那什么牌子啊?这么厚……”这是靳霖今天唯一不满意的地方,直接影响体验感了。
“我们医院感染科拿的。”王尔谦胸口起伏,刚才一阵造作实在难以平息。
“什么?”靳霖惊奇的抬头看着他:“你居然拿那种免费派发给病人的给我用?”
“怎么了,不是挺好吗?”王尔谦用指头梳理着靳霖乱糟糟的头发。
“下次换一个。”
“我拿了三五十个呢,用完再说。”
“啊?你……”靳霖刚提高音量,马上又贼溜的笑开了:“小王医生,拿那么多……是想?”
王尔谦赤红着耳朵,他的小心思就这么容易被看穿嘛?
他一巴掌拍在靳霖脑袋上:“好好说话。”
靳霖在他脸上啄了一下:“也对,日复一日嘛……”
王尔谦真是败给靳霖了,他那就不是脑洞,是黑洞。
俩人在车上腻歪了快俩小时,才穿好衣服继续开车回家。
楚格勋没有开灯,也没有换鞋,坐在客厅沙发,窗外深黄色的灯光映照在客厅一半的地板上,伴随着凄凄的抽泣声,显得格外苍凉。
靳霖竟然跟王尔谦在一起了!凭什么?!
他从高二那年到现在,一直以路人甲的角度仰望了靳霖十几年。他不介意靳霖看不上他,因为那时候他就没发现靳霖会对男人感兴趣,如果不是王尔谦……
楚格勋的思绪再一次飘到高三那年。
那天下晚自习,他在教学楼后巷,亲眼看见靳霖不知从什么地方跳出来,一把从背后抱住王尔谦,然后就跟上瘾似的在王尔谦身上婆娑着、揉擦着。
那时光线很暗,他站在俩人后面不到十米远的地方,眼睁睁看着靳霖抱着王尔谦不松手,还出言调戏,从那个肢体位置能清晰的看出来,靳霖紧紧的贴在王尔谦身上。
楚格勋傻了,靳霖不是喜欢女生吗?怎么会对王尔谦做出这种事?他们之前不是水火不容吗?那天在宿舍他是亲眼看见王尔谦哭花了脸一巴掌扇在靳霖脸上的,那么恨靳霖的人,为什么才不到两个月时间就变得那么要好?
错了,这不叫“要好”,这是已经好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