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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靳先生,我们不熟

   靳霖不知道是不是喝高了,有点晕,他扒了扒额前的刘海,邪魅一笑:“我是不是听错了?我是密码?你什么意思?要我……怎么样?”

   他这话本是开玩笑的,就是顺嘴一溜,楚格勋始终神态自若的注视着他,亦真亦假的答了一句:“如果你不介意,我倒是很乐意……”

   “楚格勋,”靳霖歪头点了一支烟:“你一直跟我玩什么通关密码,搞了半天,你是处心积虑想睡我啊?”

   楚格勋冁然而笑,“既然我喜欢你,想睡你奇怪吗?就像你对小谦,我对你就是那种感觉。”

   这话一说,靳霖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他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觉得那一瞬间楚格勋看他的眼神……格外热烈。

   “哦?”靳霖被楚格勋捧赞的有点忘乎所以,一脸微醺的迷醉样儿:“是……想上,还是想下?”

   “上上下下的事,位置不重要,情绪到了都一样,就像开车和坐车,一个是享受控制,一个沉醉于被取悦,你能断言哪个体位最爽吗?”

   楚格勋说话时,指尖轻触在靳霖放在餐桌的手上,轻轻剐蹭着,像在试探,更像在引诱。

   靳霖斜睨着他,巍然不动的抽着烟,没有抗拒,也没有接受。

   楚格勋见他没有排斥,于是更大胆了一点,站起来走到靳霖面前,手指撑开他的掌心,跟他十指交缠在一起。他发现靳霖的指跟很烫,知道他多少也有些动情,只是强行压抑着自己。

   “那你猜我是喜欢控制,还是喜欢被取悦?”靳霖仰头看着他,眼中开始升起蒙蒙的白雾。

   “我没试过的事,不会妄下定论……”

   靳霖突然一收手,把楚格勋猛然拉坐到自己腿上。

   靳霖把嘴里的烟雾喷到他脸上,缓缓说:“如果你想寻找答案,我倒是不介意助你一臂之力。”

   楚格勋深深的看着靳霖,一只手抚上他的脸庞,顺着他英气十足的眉眼一路来到唇边,呢喃着:“我怎么就这么爱你?好想把自己给你……”

   靳霖回视着他炙热的目光,嗔嗔道:“爱情不要随便说,衣服不要随便脱,我不是什么人都要的。”

   楚格勋被他那双桃花眼看的身体发软,最终贴上靳霖厚实的胸膛,一个背负了太多感情的吻,扎扎实实的落在靳霖唇上。

   靳霖什么都没想,反正来了他就接招,大家都是成年人,感觉对了就做,何必惺惺作态的假装矜持?他最痛恨那种虚伪的人,明明想要的不行,嘴上却道貌岸然一板一拍,活的可悲!

   忠于自己,是他出生到现在的宗旨。

   楚格勋跟王尔谦有相似的地方,俩人都是心里跑事嘴上不说的人,但这俩人最大的区别就是,楚格勋在感情上敢于一马当先,而王尔谦一辈子都是那副一本正经的死样子。

   你要做,他还要看心情,心情好了让你做,心情不好想都别想,更别提主动诱惑靳霖了。

   所以在性事上,靳霖还是得不到完全的满足,王尔谦太清淡了,干他虽然爽,但老给人一种在跟教科书的错觉,尤其是逼他带东西这点太让人受不了了,他甚至怀疑王尔谦有洁癖。

   与之相比,楚格勋就很放得开。

   他一边吻着靳霖,一边顺手把他衬衫纽扣解了,把衬衫往两边滑开至肩头,低头从他脖颈舔舐下去。

   可能是酒气上升,靳霖热的浑身冒汗,他嚷嚷着:“把我衣服脱了。”

   楚格勋听话的把他衣角从西裤里拉出来,两只手从他后背抻下去,衬衫随之落在地上。

   靳霖的肌肉敞然呈现,精悍带劲儿,在炽黄的灯光下线条显得更加光亮,楚格勋口水都上来了。

   靳霖看出来他很馋自己的身体,任楚格勋跟膜拜似的在他身上又亲又啃,这人是有多喜欢他啊?

   “要不要我帮你?”楚格勋极力想讨好靳霖。

   靳霖手里的烟早就烧干了,他把烟头丢进菜盘子里,站起来一把抱起楚格勋,坏道:“我不稀罕那种假模假式的招数,要来就真枪实弹!”

   他第一次来楚格勋家,还没摸清他家卧室在哪儿,只看见客厅地面铺着一块宽大的地毯,直接把楚格勋扔地毯上,迅速把他扒光。

   靳霖慢条斯理傲慢的问:“老同学有没有让你失望?”

   楚格勋此时已经有点神志不清,整个神经系统完全陷入靳霖的血肉中,但更多的是巴望:“快点……”

   “快点干嘛?”明明靳霖自己也按捺不住了,但他就是有意刺激他。

   “你想干嘛就干嘛!!”此时楚格勋跟一张拉满的弓一样,半蜷缩着弯在地毯上,每个毛孔充斥的都是失而复得的激动和巴望。

   靳霖露出一个得逞的狞笑,从茶几上顺手拿过一瓶护手霜,匆忙做好准备工作……

  

   海城市第一人民医院——

   王尔谦在急诊室等着检查结果,他看了几次时间,已经快十点了。

   他并没有在意时间的早晚,而是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他:怎么还没人给你打电话?

   童子齐躺在病床上跟什么是没有一样,乐呵的看着他。

   “你笑什么?”王尔谦问。

   “你眉头挤这么紧干嘛?你很担心我出事吗?”

   “还好吧!”他自己是医生,从童子齐的症状看来除了皮外伤,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出于谨慎,还是逼他拍了脑部CT。

   童子齐挪了挪身子说:“对不起,我今天好像有点过分了。”

   “又不是你的错,”王尔谦讶异道:“你干嘛道歉?”

   “就是因为我的存在害你跟霖哥不愉快。”童子齐挺不好意思。

   “是他狂犬病犯了,跟你没关系,你没错。”王尔谦想起来又是一阵窝火。

   “你真的没有生我的气?”童子齐不放心。

   王尔谦苦笑道:“我发誓,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