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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靳先生,我们不熟

   王尔谦本想心平静气跟他谈一下,没想到他张嘴就诋毁自己朋友,一点自省都没有,简直不可理喻!

   “靳霖,两个人在一起的大前提就是互相尊重,你的朋友对我百般刁难,我好歹还是给他们留了三分面子,可你呢?童子齐怎么得罪你了?你凭什么一耙子就把人打死?”

   靳霖难以置信的瞪着王尔谦,他现在才发现,王尔谦真的太不了解他的这位朋友了。

   “我再说一遍,昨天是他先出手打我,你真没看见?”他的脸直到现在还是肿的。

   “我看见了,但他不是故意的。”

   靳霖倒抽一口气,看来王尔谦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他了。

   “哦,我懂了,我打他是故意的,但他打我就是无心的。”

   “对。”王尔谦不置可否。

   “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种人……”靳霖恨的牙龈都快咬碎了。

   “我相信我看见的,我相信童子齐……”

   “就是不相信我对吧?”靳霖提冷了脸问。

   王尔谦偏过头没说话。

   此时,房子里安静到只听得见靳霖粗重的呼吸声,他近乎狡狠的盯着王尔谦。

   突然,靳霖两只手抓起沙发旁的书架,用力砸在地上。只听见“噼啪”的响声,整副木质书架散架了,书本掉落一地,乱七八糟的堆砌在靳霖脚边。

   靳霖还觉得不够解恨,尤其是看见上面还写着《临床心肺概论》、《外科手术图鉴》、《医事》等跟医学有关的书名,更是火上浇油,因为童子齐第一个就浮在他脑海。

   他发疯似的用脚踩踏地上的书,仿佛把童子齐的脸印在书上,然后一脚一脚踩碎他的五官。

   “你发什么疯!”

   王尔谦狠狠一把推开靳霖,但靳霖身型壮实,王尔谦那一推搡对他真的起不到致命作用,他只是往后退了两步,紧接着一步上前又继续嫉恶如仇的撕踩那堆书本。

   那些书被他几脚就撕的四分五裂,像堆废墟一样无力的扑趴在地上。

   “靳霖,你给我滚出去!”王尔谦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吼出这句话,然后用身子撞开靳霖。

   身子的撞击力跟双手完全不能比,靳霖一个失衡就砸在了身后的博古架上,腰侧被博古架硌的生疼。

   他缓了缓气,干笑两声:“我滚?我滚出去你要让谁再住进来?那个姓童的吗?”

   王尔谦已经很久没有对靳霖有过这种鄙夷加嫌弃的感觉,上一次出现这种感觉,是十年前靳霖在宿舍烧他书包的时候,他以为这种沉重不会再出现,起码不会出现在他和靳霖之间,但他再次计算失误。

   靳霖还是那个靳霖,他呈现在自己眼前成熟贴心的那面只不过是他的假皮囊,这副羊皮下,遮盖的本体依旧是十年前的那条狼,心胸狭窄,偏执自私,又阴暗又狭隘。

   “是啊,你今天滚蛋,我明天——不对,我今晚就让童子齐搬来我家,怎么样,你满意吗!”

   “你……你敢!”

   “你滚出去我就敢!”王尔谦撕心裂肺的叫道。

   他再也没法保持自己的涵养,面对人,他会说人话,但面对疯狗,他就能亮出打狗棒。

   靳霖眼球都快从眼眶里滚出来了,就这么圆鼓鼓的瞪着王尔谦,眼中布满红血丝,那是肾上腺素突然飙升所致。

   “你记住你说的话!”

   靳霖一扭头,扬长而去,门都被他砸的晃了几下。

   王尔谦仰头看着天花板,从腹底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有种像被剥了衣服生生抽打了一顿的痛感,原来在靳霖眼里他就是那么个东西。

   其实在靳霖进门那一瞬间,他心软了,他以为靳霖是来道歉的,他已经想好了,如果靳霖认个错,他就不会死咬着不放,他肯定会原谅他,只是没想到……

   靳霖今天来的目的就是补刀。

   有时候王尔谦真的怀疑靳霖有躁狂症,这人就跟汽油一样,一点就着,有时甚至是爆炸,比如刚才,他狰狞的面目让王尔谦有一瞬间觉得很陌生,眼前这个人真是这几个月来一直对自己唯命是从宠爱有加的靳霖吗?

   他还沉浸在情爱堆砌的温暖城堡里难以自拔,靳霖骤然暴露出尖恶的爪牙,吓了他一跳,让他措手不及。

   靳霖走出王尔谦家,看见有邻居探出头来好奇的朝他这边张望,他那火气秒窜上头顶,凶恶的吼道:“看你麻痹信不信老子一拳怼死你全家?!”

   话音未落,只听见一阵此起彼伏的逃命的关门声,走道上安静了,也没人了。

   王尔谦都不知道自己这一天是怎么过的,他好像脑中一片空白,但又好像一直若有所思,就这么躺在沙发上,直到天黑。

   隐约感觉到肚子饿了,就起来煮面条吃。他瞥见一直散落在地上被靳霖捻踏得一片狼藉的书,黯然的蹲下,把四分五裂的纸张捡起来,顺着页码一页一页归入书本。

   他已经没心情去顾及靳霖此时会在什么地方了,他就算死在路边,自己最多会打个殡仪馆的电话喊人来收尸,其它的都与他无关。

   而此时,就在楼下某辆越野车里,靳霖正趴在方向盘上,上翻着眼睑一直凝视着十几楼的某一个亮着光的房间。嘴里叼着颗烟,烟灰塌落在方向盘上也不自知,视线就这么一动不动的集中在这栋楼房,反复上下环视观察四周,像在监察情况。

   自打下午从王尔谦家破门而出后,他就没离开过这个小区,始终坐在车上,他怎么可能走?他不能走。

   王尔谦信誓旦旦的说过,只要自己滚出去,他晚上就会叫童子齐来家里。靳霖必须死盯着,如果童子齐胆敢来王尔谦家,他绝对会拧断他的脖子!

   这不知死活的家伙竟然敢在他头上动土,不止一次挑战他的底线,尤其每次都是暗中使跘脚,完事儿还一脸无辜不敢承认,妈的是不是男人?这么恶心的品行王尔谦怎么就没看出来?

   盯梢了好几个小时,靳霖眼睛十分疲劳,而且很困,他揉揉眼不敢睡觉,生怕一个大意就把那搅屎棍给放进去了。

   这时候手机响了,他摸出来一看,是楚格勋。

   自从他俩昨天睡了后,这是楚格勋打给他的第一个电话。

   “喂。”靳霖接起电话,心不在焉的盯着那扇刚被点亮的窗户——王尔谦好像进卧室了。

   “你方便说话吗?”楚格勋比较谨慎。

   “有什么不方便的,”靳霖讪笑一声:“现在连口述咱俩昨天滚床单的过程都没问题。”

   楚格勋听出来了,靳霖和王尔谦还没和好,不仅如此,好像更加恶化了,他如愿以偿的扬起嘴角。

   “给彼此一点时间,现在都在气头上,怎么谈都是吵架,等大家都冷静了,再来解决问题。”

   “解决个屁,没法解决!”靳霖照方向盘就是一拳。

   楚格勋低笑道:“会有办法解决的,我帮你。”

   靳霖嗤声道:“你帮我?你能怎么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