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尔谦嘲讽道:“你就是自找的。”
靳霖急了:“你真不信他是故意打我的?”
“你不也不相信我跟童子齐没问题吗?”
靳霖停顿了一会儿,终于说实话了:“其实我就没真怀疑过你,只是那家伙动机不良实在让我很操心!”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我是对自己没自信……”
靳霖口中能说出这句话真是难以置信,这就不是他的画风,这种自大狂怎么可能没自信?
但王尔谦却因为他这句话,完全消气了,反而还有点心疼这个傻瓜,连他都疑惑自己什么时候共情能力这么强了?
“我可以理解为你是来跟我道歉吗?”王尔谦还在这个问题上不屈不挠。
“是的,对不起王医生,我错了……”靳霖赶紧强调道:“不过我可先把话说清楚,我是针对那天在你家发疯这事跟你道歉,并不是因为我打童子鸡的事,那事儿我可没错。”
听他说话真的就跟一个固执于作弊没错、但没考满分就有错的孩子讲道理一样,怎么都捋不清。
只是王尔谦现在不想纠结那些没用的东西了,他只知道,他也很想念靳霖。这几天他的心都没有放在该放的位置,靳霖就像个诅咒,他走到哪儿这个名字就跟到哪儿,在他心脏来回碾压,搞得他痛不欲生。
“我为我的鲁莽道歉,你都不知道我一想到你还在生气还不愿意搭理我,我就没办法提起精神做任何事,我快疯了……”靳霖还有几分委屈了。
“那你还去找老楚?”王尔谦问。
靳霖喉头一卡,眉头拧了几秒,但他很快就缓过神来,“我不想着他是你好哥们儿吗,我得让他帮我分析一下前因后果,然后再给我说说情嘛。”
他觉得楚格勋应该没胆子跟王尔谦捅出他俩的事,除非他活腻了。
“行了行了,开灯吧!”王尔谦从靳霖怀里挣脱出来。
靳霖把客厅灯一摁开,抱起正在换鞋的王尔谦就一顿飞扑猛亲。
“干什么?”王尔谦被他一个熊抱就按在怀里啃,推都推不开,“你怎么跟疯狗似的……”
“谁让你身上尽是母狗的骚味儿……”
靳霖说着就拉起王尔谦的衣角推上胸口,跟饿了大半年一样稀稀落落的在他胸上辗转着亲起来,那馋劲儿,跟小孩吃棒棒糖似的。
王尔谦大概也是半个多月没做那事,嘴上再逞能,身体也不由自主的跟着靳霖的节奏沉浮起来,人家才在他身上嘬了几口,他就整个瘫软在靳霖怀里了。
靳霖抹了抹嘴角溢出的口水,看着他已经顶起来的二哥,笑的邪乎:“王医生,你还真是口嫌体正直,瞧这小香蕉怎么比我还激动啊……”
“滚你的!”王尔谦脸都憋绿了,他真是为自己的生理反应感到惭愧。
靳霖把他摁在落地窗边,当他看着削瘦的王尔谦被自己围困在怀里,那种侵犯的快感油然而生,他下面早已硬的突突直跳,他逼自己再忍耐一会儿,因为他想调戏一下眼前这个心口不一的小坏蛋。
“想不想要,嗯?”
靳霖低哑的声音就像个磁性的催/情剂,敲打着他蠢蠢欲动的荷尔蒙,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银荡了?人家说句话他就能酥的左摇右晃,真是骚成一朵报春花。
“你……你要做就快点……”王尔谦咬着樱红的嘴唇,眼中噙着晶亮的泪花,脸上映满了索求的绯色,贪得无厌的想要。
“你等不及了?”
靳霖的手在他下面游移着,不时的摩擦一下敏感部位,震的王尔谦身体一下就顶起来。
“我都还没正式碰你,你就这么凑着来?想我了?”他自己都快憋疯了,但就是强撑着要戏弄眼前的男人。
没有人知道王尔谦在欲念边缘游走的时候,那张杏红带花的面孔有多勾人,简直就是个妖精!靳霖根本不敢理直气壮的盯着他看,因为只要多看两眼,就会连人带心一起沦陷在他的深渊里,心里的占有欲随之拔地而起,只想狠狠的操死他!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再磨叽我就自己来!”求人不如靠自己,王尔谦不想像个猴子一样任他驻足观赏。
他刚要自己弄,靳霖着急的拍开他的手:“别啊……这种小事哥哥我乐意效劳,谁让你天生长了一副让人操的躯体,不搅黄你这潭骚水实在太可惜了,毕竟干死你才是我毕生的心愿……”
最后一个字在喉间戛然而止,靳霖欺身而上,咬住他的嘴唇裹入自己口中,沉浸在两个人交缠黏腻的世界。
抛开之前发生过的所有不愉快,我只知道,这一刻,我需要你,就像你需要我一样……
自从王尔谦的魄门被靳霖开发以来,除了前两次刚进去的时候疼得离谱之外,随着他俩行房次数增多,冲突感慢慢消失了。他发现自己的肛提肌、直肠纵肌和括约肌越来越适应靳霖的大家伙,现在除了爆棚的愉悦感,几乎没有其它不适,莫非真如靳霖所说,他天生就长了一副任人操的身体吗?
王尔谦不敢再往下想,靳霖出现的这几个月让他的生活犹如过山车,大喜大悲,又刺激又磨难,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他想要的状态,但他知道,这样的生活方式让他活的很尽兴。
早上,王尔谦没有叫醒靳霖,把被单拉到他胸口,轻手轻脚下了床。
尽管他已经把动作放到最小,但还是把靳霖弄醒了。
“嗯……”他眯起眼睛,夹着刚睡醒的鼻音问:“你要上班了吗?”
“嗯,”王尔谦从衣柜里拿出衣服穿上:“你再睡会儿,还早呢。”
“我给你做早点吧!”靳霖说着掀开被单就要下床。
“不用,我快迟到了,来不及等你做,我去医院餐厅吃点儿就行。”
“那多难吃……”
“今天要跟主任一起巡房,不能迟到。”
靳霖扬起鸡窝头:“那我给你做午饭吧!”
“你今天没事?”
“有啊,不过为了纪念咱俩言归于好,我决定给自己放一天假,然后给我的王医生做好吃的。”靳霖笑的很无害。
王尔谦心里很暖,凑上去亲了他一下:“做清淡点儿。”
“遵命!”
王尔谦离开后,靳霖从枕头下拿出手机,前一秒的阳光灿烂突然消失,阴翦着脸发了一条短信:管好你的嘴巴,下次再关不住门,我一定会亲自把它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