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阁小说网

必访搜索,befun尽获!

下载必访搜索更多精彩内容

立即下载

图片
大图

必访搜索,befun尽获!

下载必访搜索更多精彩内容

立即下载

首页 > 纯爱 > 靳先生,我们不熟

   挂了电话,靳霖躺在床上反复琢磨靳霄的话,不得不承认靳霄在这方面比他聪明多了,懂得掩人耳目。只是要他以这种方式偷偷摸摸跟王尔谦在一起,他做不到。

   第二天一大早王尔谦去到急诊室,翻了一下病例没找着靳霖的,问小陈医生:“18床病人呢?”

   小陈医生说:“不是您昨天吩咐要把人转去心内科吗?”

   “已经转了?”他诧异。

   “啊,昨晚转的。”

   王尔谦沉思了一下,又问:“主治医生是谁?”

   “杨明崇医生。”

   “行,你去忙吧。”

   王尔谦松了一口气,对于靳霖会乖乖听话转去心内科他还挺意外的,他以为这个人会一直胡闹下去,而且他已经打算好了,如果今天靳霖再继续胡搅蛮缠,他就报警,没想到啊……

   今天早上轮到王尔谦坐诊,时间很紧,挂号的有40个人,平均五分钟就要看一个病人,工作量很大,刚好今天跟他一起坐诊的是童子齐。一见到童子齐走进诊室他就有点尴尬,因为他想起昨晚童子齐说的话,他还没考虑好。

   “王医生早啊,”童子齐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笑呵呵的坐到他对面:“喝茶吗?毛尖。”

   “我……喝咖啡就行。”王尔谦生硬的笑笑。

   童子齐看出来他有点不自然,说:“咱俩有多久没有一起坐诊了?”

   “一个多月吧。”

   “我怎么觉得有一年?”童子齐起身主动帮他泡了一杯咖啡放桌上。

   “夸张。”

   “那我就说点儿务实的,”童子齐上扬着嘴角:“我希望我们以后能换一种身份一起坐诊,那是我最幸福的事。”

   王尔谦听明白他的意思了,正不知怎么接话,就有病人进来了。

   童子齐很有分寸,收拾起前一秒的玩世不恭,和气的看向病人。

   “请问哪位是童医生?”中年女人搀着儿子走进来。

   “我是。”童子齐微笑着。

   患者一看是个如此年轻的医生,长得也帅气,顿时就放松了。

   “童医生你好,”中年女人说:“我儿子三天前踢球崴了脚,在家给他喷了点气雾剂,可这几天却一天比一天肿,你看看怎么回事?”

   童子齐弯下腰抬起男生的下肢,试着做了几次不同角度的收缩动作,然后顺着脚掌肿胀周围一点一点按压:“疼了你就叫。”

   王尔谦坐在椅子上看童子齐仔细周全的帮病人检查骨骼,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如果自己真的选择童子齐,又会是什么样的将来?

   对于童子齐,王尔谦向来把他当作弟弟,他欣赏童子齐积极向上的生活态度,欣赏他比同龄人成熟专一的作风,他知道这样的男生越来越难找了,难道他真应该试着跟童子齐交往一下看看吗?

   这么做会不会太草率?毕竟他对童子齐没有出现过动心的感觉……想到这儿,他不免有些好笑,再慎重又能怎样?他对靳霖已经是慎之又慎,最终换来的又是什么?还不是一次次的失望和打击。

   也许他应该给自己一次机会,做出一个靳霖之外的选择,就当是放自己一条生路,他不想再困在死胡同。

   今天他和童子齐都是常班,下班后童子齐预料之中的约他吃饭了。

   “我今天一个大学同学来海城找我玩,他跟你一样是心胸专业的学霸,在香港一家私立医院工作,这一年来跟随他的导师在研究打印心脏,在心脏活移方面取得了不小成就,太牛掰了,你们必须聊聊。”

   这种搞科研的医学人员王尔谦是很敬重的,尤其是跟自己相同领域的人才,互相讨论学习,增长见识,开拓眼界。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话是有道理的。牌友只会约你打牌,酒友只会催你干杯,但靠谱的朋友会影响你一直取得进步,这就是靳霖的朋友和童子齐朋友的区别。

   王尔谦爽快的答应了。

   吃饭地点定在医院附近的一家粤菜馆,他们先到,点了菜等待同学到来。

   “我这同学是医生世家,他爸妈也是医生,全家救死扶伤,他爸还支援过汶川地震,可长脸了!”童子齐夸赞道。

   王尔谦静静听童子齐讲自己大学时期的事,感觉所有人的大学生活都比他有趣多了,参加各种学校活动,全国各地旅游,每年寒暑假换着去不同舍友老家玩……只有他的大学时代是闷头读书、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搞得他读完七年大学连个交心的朋友都没有。

   童子齐的同学到了,是个穿着整齐正派的男生,戴着眼镜,一副书生打扮。

   “嘿!老胡!”童子齐兴奋的站起来招挥挥手。

   这个老胡看见童子齐的同时,舒展开眉头,大步走过来:“童童!”

   这称呼也是够奶的。

   童子齐介绍道:“老胡,这是我的同事,我无比敬仰的心胸外科天才——王尔谦医生。”

   王尔谦瞥他一眼,这头衔喊的太高了,他撑不起来:“你好,别听他胡说,我就是一普通大夫。”

   老胡笑脸相迎的伸出手:“我是胡轶伦,童童的铁蜜!”

   王尔谦不知道什么叫“铁蜜”,但也似懂非懂的哈拉着坐下了。

   三个人都是学医的,屁股一沾地儿就开始聊医学方面的话题。一会儿说今年的医学改革,一会儿说医科类的新成就,一会儿说医院里接收的新奇病例……聊的津津有味,不亦乐乎。

   王尔谦也很开心,他很久没有体验过畅聊专业的快感了,这段时间他几乎是把自己完全封闭,对于外界的行为不听不看,整个人都淤在靳霖给他制造的悲痛之中,没法抽身,他只顾着给自己舔舐伤口,忘记了疗伤除了外敷,还应该内服。

   “回香港后我一定要跟我们医院申请,让王医生来客座几台手术,做个教科书示范。”胡轶伦说。

   “过奖了,”王尔谦摇摇手:“我们医院比我娴熟高明的外科医生多了去了,不敢献丑。”

   “我很认真的,”胡轶伦说:“我们医院现在有点陷入死循环,刚毕业的年轻医生经验不足过于胆小,稍微年长点的医生又自以为是默守陈规,不愿轻易尝试新型医疗,这对医院的技术发展就是最大的阻碍。”

   “你就是你们医院的新锐派。”王尔谦赞扬道。

   胡轶伦不以为然:“我是做科研的,临床上的技术真没有王医生那么多经验,在学术上咱不假谦虚,我是真的诚心邀请你去我们医院交流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