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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靳先生,我们不熟

   童子齐毫不惧怕,瞪着他:“说起畜生,我还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的畜生行为,我都没机会抱得美人归,要怪就怪你自己,一手好牌打的稀烂,然后,你根本不配王尔谦。”

   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的击打在靳霖心上,若是几个月前童子齐敢如此冒犯,下一秒他肯定亲手给童子齐脑袋开瓢,但现在……他发现自己居然连火冒三丈的力气都没有。

   童子齐看他就像被按了定格键一样痴呆而空洞的看着自己,他不怕火上浇油的又补了一句:“我就喜欢你看我不顺眼但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靳霖脸上的血色就像被抽干了一样,青白骇人,他盯着童子齐,无神的眼眸根本遮盖不住他跳动的怒火,他寄托在王尔谦身上所剩无几的期待,正一点点被心底的伤痛贻干耗尽。

   “童子齐,你他妈就是个假君子真小人,王尔谦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童子齐不以为然,冷笑一声:“就算我是小人又怎样?我辜负任何人都不会辜负小谦,这点跟你刚好相反。”

   话语正中靳霖痛处,他不甘心,想不到自己会输给他最鄙视的人,那种自尊心被满地踩踏的悲哀和震怒让他几乎失控。

   “就算王尔谦嘴上答应跟你在一起又怎样?难道你感觉不出来他对你毫无喜欢可言吗?”

   童子齐直接忽略他的攻击,在他看来现在的靳霖就是只丧家犬,他说的话无非就是垂死挣扎,造成不了什么大气候,但他还是不会口下留情。

   “你凭什么说王尔谦不喜欢我?”他咄咄逼人道:“你知道我们在一起时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吗?你昨天在医院急救的时候我跟他正浓情蜜意呢,你昏迷不醒,我们相拥一起,你就别跟个跳梁小丑一样在这儿现拙了,继续不省人事,别再孤注一掷,好吗?”

   这番恶毒的话搁在任何人身上都得火山喷发,但靳霖却没有,他脑子里自动屏蔽了所有的恶语相向,全部精力都集中在某几个关键字上。

   “你……你们都做过什么了?”靳霖急的舌头都在翻跟斗。

   “情侣之间做什么事不都很正常吗?”童子齐耸耸肩,继续挑拨离间:“你能跟王尔谦做的,我也能做。”

   如果当时童子齐知道靳霖的心率已经飙升到一百五,估计他就不敢这么放肆。

   童子齐意在刺激靳霖,想让他在急诊办公室像疯狗一样发疯乱咬人,但让他诧异的是,靳霖并没有作怪,而是不明意义的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转身寂然离开了。

   靳霖没有发狂犬病不是因为他善良了,而是他的思绪就不在童子齐这儿,他所有脑回路都挂王尔谦身上去了,耳边嗡嗡响的都是童子齐那句话:你能跟王尔谦做的,我也能做。

   那个晚上,靳霖觉得自己就快死了。

   不是因为一整夜间歇性的心脏骤跳,而是他逐渐发觉自己身子已经被燃烧成一堆铁灰。在这之前不管王尔谦怎么漠视他骂他,他都可以一笑而过,那点语言杀伤力远不及把他打败。但是现在王尔谦竟然跟别人在一起了,靳霖觉得这就等于是一只被他宠爱了好多年的小狗突然跳脱他的怀抱,直接投奔到另一个人怀里了,这不是遗弃,这是彻底的背叛。

   没错,对他来说不管之前发生过什么,只要王尔谦跟除他之外的人勾搭上,就是背叛!

   这辈子王尔谦只能喜欢他!

   相比较难过,他更多的是低至尘埃的失落,同时,他第一次真真切切的看到绝望就在眼前……

   第二天早上,心胸外科例行查房。

   傅誉恒老师带领所有心外医生走进靳霖的病房,询问了一下情况,靳霖统统回答都是“很好”,对于昨晚心悸的事只字不提。

   “我们讨论了一下,”傅誉恒语气深长:“你还是有必要做手术,除了粥样硬化,你的心脏增大导致二尖瓣关闭不全,会有心悸、咳嗽、疲乏等症状,这个阶段手术风险会小一点,但不能再往后拖了。”

   “嗯,您说了算。”靳霖没有提出任何质疑,他的表情就是任刀任剐,完全无所谓。

   “那你的家人……”傅誉恒又提到这个问题。

   靳霖抬眼看向一旁的王尔谦,他俩的视线刚好撞在一起,王尔谦不动声色的扭头看向窗外,有意回避,靳霖微微一笑,说:“不用,我自己签字。”

   傅誉恒耐心开导道:“不管跟家里人有什么矛盾,都要把生命放在第一位,手术过程中任何意外都有可能出现,在这个时候你在手术台上处于全麻状态,我们要采取任何措施都需要你的家人签字同意。”

   “我没有家人,没有朋友。”靳霖头扭朝一遍,不想多言。

   傅誉恒没办法,叹了一口,带着队伍出去了。

   临了靳霖低声喊道:“王尔谦医生。”

   他的声音不大,但王尔谦却听得格外清晰,他回过头:“有事吗?”

   “能耽误你五分钟吗?”靳霖说话很冷静,没有半点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

   这样的靳霖让王尔谦多少有些紧张,他看看门外,又折返回病房。

   “说吧什么事?”

   靳霖深深的看着他,像是在调整自己的情绪,继而问了一句:“你跟童子齐好了?”

   尽管之前王尔谦就知道这事瞒不了多久,但他还是抱着一丝得过且过的侥幸,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心理,但既然现在靳霖问到了,他也不会不承认。

   “是的。”多么简单的两个字,他却说的格外废力,甚至觉得有些残忍,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

   靳霖的面部肌肉抽搐着,像是在哭,但又掺杂着三分笑,看的王尔谦心里七零八落。

   “你这么做是因为真的喜欢他,还是因为你只是想忘掉我?”

   王尔谦深吸了一口气,靳霖简直就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对他所想的一切领悟至深,瞒都瞒不住。

   “子齐能给我我想要的东西。”

   “你想要什么?”

   “安全感。”

   靳霖沉默了几秒,沉声道:“你要安全感,养条狗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