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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靳先生,我们不熟

   王尔谦抬头看着被路灯折射得发光的树叶,低声喃喃的说:“我渴望有人至死都暴烈的爱着我,明白爱和死一样伟大;我也渴望有人能毁灭我,同时也被我毁灭。”

   这句话精准的描述了这段时间以来他俩屡次相爱相杀的行为,一边责罚对方,一边折磨自己,对谁都没好处,但却又陷入鞭责的报复快感中无法自拔,毁灭对方的同时,也让自己遗干殆尽。

   所以说,能让人互相消亡的,才叫爱。

   “我早就被你判死刑了……”靳霖把下巴搭在他肩上,抹抹眼泪,沙哑着嗓子问:“你为什么会来?”

   “我想再赌一次,”王尔谦诚恳且谨慎道:“事不过三,我承认我爱你,所以也不想为难自己,如果这次你还敢犯浑,那我就……”

   靳霖等了半天他都没说话,“怎么?”

   “我就杀了你,然后我再自杀。”王尔谦说的非常确定。

   靳霖眼睛一秃噜,“那为了能多活几年,我死都不敢再犯浑了。”

   一直站在车旁的赵晓萌看的目瞪口呆,满脸莫名其妙的同时,却又好像看明白了一切。

   她听到靳霖的哭声,就像个伤痛的遗孤,撕心裂肺,明明前几分钟还在车上摆出一副大男人模样对她大呼小叫的人,怎么转眼间就变成一个缺爱的小可怜,男人间的角色转换都那么不走寻常路吗?

   直到王尔谦抬眼,才发现靳霖车前站着一个女孩,正呆呆的看着他俩,看样子旁观有好一阵了。

   他放开靳霖,带着些许羞涩的问道:“那位是……”

   靳霖这才想起赵晓萌来,扭头一看,她怎么还没走?

   赵晓萌带着几分踌躇不自在的走过来,视线全部集中在王尔谦身上,端详了一会儿,轻声问:“你就是霖哥的男朋友?”

   “是,”靳霖吸吸鼻子答道:“之前你在手机上见到的就是他。”

   手机?王尔谦不解的瞄向靳霖。

   “她就是我爸给我找的相亲对象,”靳霖马上就解释道:“不过我不喜欢她。”

   赵晓萌白了他一眼,求生意识还真强。

   “霖哥,你还真是个不知好歹的鳖孙!”赵晓萌骂道:“才几天啊就过河拆桥,你信不信我今晚就上我爸那闹去,告诉他我非你不嫁,我保证明天你爸肯定会找你谈心!”

   靳霖还真被威胁到了,他不想无中生事,赶紧好言道:“谦谦不知道咱俩的关系,我自然得跟他解释一下……”

   王尔谦大概听懂了,笑道:“我不会误会,我……”

   “你还真得误会一下,”赵晓萌故意报复靳霖:“我非常非常喜欢霖哥,第一次见到他就喜欢,就刚刚坐在车上我还让他再给我个机会呢!”

   靳霖被赵晓萌的口无遮拦搅得头大,“你闹什么啊……”

   王尔谦略显尴尬:“那你想怎样?”

   “不想怎样,”赵晓萌一甩头:“反正他又不喜欢我,每次都果断回绝我,连个思考的过程都没有,太丢脸了我,好歹也假装为难一下……”

   王尔谦愣怔了一下,这才捂着嘴笑起来,又是一个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故事。

   赵晓萌离开了,王尔谦进入正题。

   “你爸在家吗?”这才是他今天来的真正目的。

   靳霖发现王尔谦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非常平静,有种顺嘴一问的感觉,“他还没回来。”

   “嗯,好的,”王尔谦微微一笑:“我们进去等他吧。”

   “等一下,”靳霖拉住他:“你要找我爸谈判?”

   “不是谈判,没那么严肃,只是我认为应该给他一个交代,”王尔谦强调道:“关于我们的关系。”

   靳霖默不吭声的盯着他看了半天,由衷道:“你知道吗,直到现在我都不太敢直视你的眼睛,你眼睛就像个黑洞,感觉看深了就会把人吸进去。”

   “然后呢?”

   “然后人就没了。”

   王尔谦轻笑:“那没事偷看一下就好,别老盯着。”

   “你的瞳孔就像个漩涡,呼扇在长长的睫毛下,深不见底,特好看。”

   “所以呢?”

   “所以,你可不可以亲亲我?”

   “靳霖你怎么还这痞性?”王尔谦笑骂。

   “不不不,我要求没那么高,亲亲脸就行,亲完我们就进去,你知道我这几个月被你虐待的够惨,就当是安慰一下……”

   靳霖话还没说完,王尔谦就凑过来亲了他一下。只不过他脸上毫无反应,因为……亲在了嘴上。

   一秒不到的触碰,短暂却扣人心弦,靳霖竟然有点不自在了,傻乎乎的笑起来,这个清醇的味道,他久违了。

   走进靳霖家里,靳霄正坐在客厅,一脸的郁郁寡欢,他以为是靳霖回来了,偏头一看,身边居然还站着个王尔谦?!

   这架势……是来弹劾老爸吗?

   “你好。”王尔谦主动跟靳霄打了招呼。

   现在的王尔谦看起来比在医院时温和了不少,大概时脱下白大褂的原因吧。

   靳霄站起来,勉强挤出一个笑脸:“你好,你这次来的目的是……”他也是开门见山,懒得废话。

   “告诉伯父,我和靳霖要在一起。”

   靳霄很欣赏王尔谦的勇气……如果那个人也跟王尔谦一样敢作敢当,那该多好。

   “在医院时你明明还回绝我弟弟,怎么现在又来了?你不打脸吗?”他说这话的时候可酸了。

   “打,但我还是要来。”王尔谦说。

   靳霄现在心情不佳,也没工夫跟他扯闲,摆摆手道:“行了行了,反正在我家你随意,想咋地就咋地,我睡觉去了。”

   眼瞅着靳霄精神不振的上楼去,王尔谦有点糊涂:“你哥怎么了?我觉得他有点问题。”

   靳霖瞟了一眼,“他的问题跟我前段时间一样,被男人甩了。”

   “啊?你哥也是……”

   “嗯,真是家门不幸啊!”

   王尔谦若有所思的笑了,没说话。

   坐在客厅等待的那段时间,靳霖发现王尔谦没有半点紧张呎言,他一直在问自己最近身体和服药情况,建议他去医院做系统复查,然后考虑换药的问题。

   听着王尔谦坐在自己身边侃侃而谈,靳霖越来越觉得眼前人就是个活宝藏。他飞扬跋扈小半辈子,缺德事干了不少,何德何能居然能碰上王尔谦这个锦囊玉轴,看来老天还是厚爱他的,尽管爱的辛苦了点儿,但始终把最好的都赐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