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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靳先生,我们不熟

   靳霖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衣服都脱掉,嘿嘿的看着王尔谦,一副狼外婆的嘴脸。

   王尔谦早已习惯他存心不良的盯梢,直接忽略,只是仔细打量着他。

   靳霖比刚手术完时长了一点肉,上胸肌肉也厚实了一些,但还是偏瘦。手术刀疤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了,像只深红色的蜈蚣趴在胸前,有点怵目惊心。

   王尔谦在浴缸里放了热水,然后用毛巾浸湿、拧干,一点一点帮靳霖擦身子。

   “你是疤痕体吗?怎么都一个月了伤口还在红肿?”他明明记得跟靳霖拆线的时候下刀处已经长好了。

   “结痂被我抠了……”

   “为什么?”

   “太痒了。”

   “怪不得回针的地方还没消肿。”

   王尔谦刚要往下擦,见靳霖某个器官跟冲天炮一样个指着他的脸,愕然道:“你这是几个意思?擦个身体都能有生理反应,我都还没碰它呢……”

   靳霖羞涩道:“还不是因为你。”说着,还得意的朝他耸动了几下,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王尔谦知道靳霖就是个纵欲狂魔,他俩自打吵架以来有两个多月没做过了,有反应自然正常。

   “别想多了,你现在心脏手术没多久,不能做剧烈运动。”

   “为什么?”

   “你大动脉上有一个支架,如果剧烈运动有可能会诱发心绞痛,甚至心肌梗死。”

   “啊!”靳霖惊诧道:“那我这辈子都不能有性生活吗?”那跟和尚有什么区别?

   “别着急,”王尔谦边帮他继续擦身子边说:“你现在还年轻,自愈恢复情况会比老年患者强很多,你要注意自己的作息,按时吃药,做适量的运动,恢复的好的话,以后一周一到两次夫妻生活没问题。”

   听王尔谦这么说靳霖才稍微平静了一点,但他还是不甘心:“那还要等多久啊,我都快憋死了!”

   王尔谦略带羞窘:“在你不能做的这段时间里……我可以帮你解决一下。”

   “那就别等了,现在就帮我。”他一秒都不想再等,他对小王医生就快思念成疾,再不释放一下他会原地报废。

   王尔谦抿着嘴,有些为难,但瞅着靳霖可怜兮兮的惨样儿又不忍拒绝。只能咬着嘴皮子,羞涩的磨蹭了一下,伸出手握住老公的扛把子,一下一下在手中挥舞起来……

   这一夜,两个人温馨的相拥入睡,没有过多的言语倾诉,只要抱在一起,哪怕一个指尖的触动,都能传达彼此的细微思念。靳霖睡的无比安适,没做梦,就像窗外下着瓢泼大雨,自己在房间里酣眠一样,非常安心。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两个人的姿势基本没变,靳霖蜷缩在王尔谦怀里,像个巨婴,让王尔谦看得心生怜惜。他收了收手臂,把怀里的男人裹得更紧,随后微微叹了一口气,像在为曾经走过的跌宕弯路感叹,又像卸下了缠身已久的负重。

   靳霖被收拢的手臂摇醒了,他半张开眼睛,闻着王尔谦冷感的气味无比享受,嘟囔道:“早安,爱你……”

   王尔谦迷糊的眨眨眼:“我把你弄醒了?”

   “不是,是我一直不舍得醒。”

   “为什么?”

   “我怕昨晚的事是我做梦,然后一睁眼就什么都没了。”靳霖说。

   王尔谦双眼温柔出水,低声道:“我给你一巴掌,你就知道是不是在做梦了。”

   靳霖还以为他用这么柔情似水的眼神看自己是要说出多么动情的话,怎么会是要打他一巴掌……

   “你就这么舍得折腾我?”

   “舍不得,”王尔谦搂着他,手指盘绕着他的头发:“我负责留住你的命,你负责珍惜自己,如果你的身体再敢跑偏,我就……”

   “我就自刎谢罪。”靳霖不敢再听王尔谦骇人的说辞,赶紧自觉立下flog。

   “自宫谢罪。”王尔谦纠正道。

   “好……自宫谢罪。”妈的好狠啊,靳霖在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毛都竖起来了。

   整个白天俩人都在外面晃荡,主要是王尔谦觉得待在靳霖家太尴尬了,而且不自在,反正他也很久没回北京了,索性拉着靳霖出来溜达。

   没有目的地,见路就走,靳霖特欢实的拉着他的手走在胡同巷子里,非常知足。

   如果半年前有人问他希望怎么度过自己的下半辈子,他想法非常多,反正越骄奢淫逸越好,越没节操越快活,但现在,他要的只是身边这个人。

   并不是因为经历太多感到疲惫,而是这条飘忽了小三十年的魂,终于找到一个支撑他的主心骨,把他空洞的生命填充起来,并且注入营养,让他不再活的稀里糊涂。

   靳霖从来不相信精神养分,他觉得这个词语就是那些装逼文人制造出来膈应人的,他也从来没体会过精神能有什么养分。他始终认为钱就是生命和精神的根基,有钱事事顺,没钱百事衰,但王尔谦用自己的行动告诉他,越是能坚持活在自己风骨里的人,越是强大,同时也让他幡然醒悟——原来这个世界上真有一个能让他靳霖忽略生死的人存在。

   “你要带我去哪里?”王尔谦总觉得靳霖在有目的带自己去某个地方。

   “自从跟你好上,还没好好带你逛过北京的市井巷子呢。”

   “我不想逛,我饿了。”

   “所以我现在就是要带你去吃地道的——”靳霖卖了个关子:“云南小吃。”

   王尔谦怪异道:“你带我来北京的胡同巷子里吃云南小吃?”怎么这么别扭?而且他也没多大兴趣。

   “对啊,”说着,靳霖牵着他走进一家看似平平无奇的大杂院,“就是这儿。”

   其实王尔谦对北京大杂院还是情结的,毕竟他小时候就是大杂院的奶奶带大的,他喜欢院里热闹嘈杂大呼小叫的氛围,有什么好吃的大家一起分享,谁家孩子不听话一打骂整个大院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这种情怀让他倍感亲切,只可惜自从他读大学后,就很少回大杂院,今天靳霖带他来这吃东西,又让他稀稀拉拉的想起以前的事。

   靳霖在院里找个地儿坐下,拍拍身边的木凳:“谦谦,坐这儿。”

   王尔谦打量着几乎跟奶奶家如出一辙的大杂院,一时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