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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靳先生,我们不熟

   靳霖喊来老板娘,说:“三姐,来两碗小锅米线,二十个建水烧豆腐,沾水要蒜油的,再来两碗木瓜凉水。”

   靳霖点菜脱口而出,应该是这里的常客,只是王尔谦很奇怪为什么一个北方人会爱吃云南的米线。

   “小锅米线?”他听都没听过。

   “你这就土鳖了吧,”靳霖得意道:“小锅米线是云南的名小吃,用铜锅煮的,里面加了酸菜、酸辣椒、酱油和油辣椒等配料,口感那叫一个酸爽,尤其在天冷的时候,烫烫的吃一碗小锅米线特满足,全身都暖和。”

   “你不是不爱吃辣吗?”听靳霖这么说,这小锅米线应该蛮重口的。

   “所以我加了木瓜凉水啊。”

   靳霖口中说的这两种食物王尔谦都没吃过,虽然他对美食没有太大兴趣,但……试试也行。

   十分钟后,老板娘一手一碗米线端了上来,一看那冒着滚烫的白烟以及漂浮着辣椒的汤面,王尔谦就没忍住咽口水,这卖相……是热情的颜色。

   他仅往嘴里喂了一口米线,就辣的眼冒金星,忙不迭的抬起旁边的那个什么木瓜凉水,大口大口喝起来。

   这个饮品有红糖和玫瑰花的香甜味,里面还有很多像果冻一样的小玩意儿,挺好玩的。

   “好喝吗?”靳霖问。

   “好喝,这个我可以接受。”王尔谦放下碗,马上就点起一根烟烧起来。

   “还没吃几口就抽烟,多倒胃口啊。”

   “烟能解辣,你就饶过我吧。”

   靳霖瞅着王尔谦被辣得殷红的嘴唇,没忍住凑上去亲了一下,然后沾沾自喜的看着他。

   不过这回王尔谦没反抗,只是羞赧的白了他一眼,然后瞅瞅周围有没有人。

   正在这时候,俩人背后有个高亢的声音怪叫起来:“靳霖你个鳖孙!居然敢关机?!”

   他俩惊了一下,不约而同的转头看去——李厉安正脸红脖子粗的站在院门口,周身燃烧着愤怒的火焰,虎视眈眈的瞪着靳霖。

   靳霖一看是安子,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兄弟,过来坐,一块随便吃点儿。”

   李厉安大步走过来,嘴里骂骂咧咧:“老子被你害惨了……”没走几步,他就停下了,诧异的看着坐在靳霖旁边的人,整个人像卡壳了一样。

   纵然王尔谦对李厉安这伙人还是没什么好感,但今时不同往日,既然自己是靳霖的男人,那他也应该尝试着接受他的朋友,包括这个他最不喜欢的人。

   “你好。”王尔谦笑道。

   李厉安一下没反应过来,明明几天前他打电话约靳霖出来吃饭时那小子还是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那时候他跟王尔谦还在闹事,怎么才几天不见这俩人就手牵手来吃米线了?

   “你俩不是闹掰了吗,怎么又在一起了?”

   “滚犊子,说句吉祥话行不行,”靳霖搂过王尔谦:“我和我的谦谦和好了!”

   “真是天方夜谭,就你那低级错误都能原谅,王尔谦还真是人面佛心慈悲为怀啊!”李厉安感叹道。

   “你说句人话行不行,我和谦谦这是历经苦难痴心不改,有情人终成眷属,你一个大老粗懂个屁。”靳霖不屑道。

   李厉安自个儿搬了颗凳子坐下,首先就是跟靳霖算账。

   “哥们儿,你可以啊,跟我借车开车去海城找你男人,完事儿你人回来了我的车你丢哪儿都不知道,你瞅瞅这儿,”李厉安指着自己还没完全消肿的脸问道:“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狗咬的?”

   “去你吗狗咬的!”李厉安怒喝:“我爸打的!”

   “因为车的事?”

   “废话,我爸新账旧账一起算,把我揍了一顿,还扣了我半年投资经费,你个鳖孙……”李厉安说起这事气不打一处来。

   王尔谦错愕,半天才支吾着说:“那辆车现在还停在我住的小区,好像车窗已经被砸了。”

   “啊,哪个龟儿子砸的?”李厉安头发都竖起来了。

   “不知道,大概是……是喝酒醉的人砸的。”

   李厉安冷冷的睨着靳霖,靳霖非常知情识趣,忙说:“没问题,我会把车修好然后亲自交到你手上,哥们儿别生气。”

   好说歹说李厉安才消了点气,接下来重燃他的八卦之魂,问:“你俩咋又续上了?”

   “那还不简单,”靳霖信心十足:“就是因为那一份忠贞不二、至死不渝的……”

   “同情!”王尔谦冷不丁的接了一句。

   李厉安顿时捧腹大笑,“哈哈哈靳霖……你也有今天……”

   “谦谦,你怎么都不给我脸啊?”靳霖撅起嘴表达不满。

   “你少嘚瑟。”

   看着靳霖乖乖闭嘴的模样,李厉安看笑话的同时不免深长的感叹了一番:“唉……王尔谦,我对你真是心服口服,看来你真是我兄弟命中的克星啊。”

   王尔谦露出一个惯常的笑,不痛不痒。

   “你都不知道一个多月前靳霖这煞笔大半夜穿着脏不拉稀的睡衣敲我家大门找我借车时那气势有多吓人,你别看我这人平时说话浮夸,今天毫不张的告诉你,那晚靳霖披荆斩棘跑到我家的时候,我就有预感,这脑瘫玩意儿这辈子只能亏你手里了。”李厉安边说边跟老板娘叫了碗过桥米线。

   王尔谦看了靳霖一眼,问:“他很狼狈?”

   “什么叫狼狈,简直就是个精神失常的病人,我当时还偷偷琢磨是不是被他爸打傻了。”

   当时靳霖的身体状况王尔谦在几天后就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是他也很惊讶,是什么样的精神支柱支撑着靳霖在那种随时有可能出意外的情况下还独自一人驾车行驶几千公里来到海城找他。

   “你为什么要借车给他?万一他在路上出事谁负责?”

   “你是不知道那天他什么心态,反正不成功便成仁,大不了鱼死网破,如果我不把车借给他,八成他会把我杀掉。”尽管话是有几分夸张,但那晚靳霖的嘴脸的确就是逆我者亡。

   “你还挺厉害?”王尔谦转头挤兑靳霖。

   “不不不,那晚我确实失控了,还不都是因为你。”

   一旁看热闹的李厉安不明所以:“闹得那么大,怎么你俩现在又……”

   “安子!”靳霖咬牙切齿道:“我可以接受你祝福我们白头到老,但我不接受你一而再的试图挑衅,必须追根揭底吗?”

   一看靳霖青筋暴露的嘴脸,李厉安大顿时明白这是怎样一个令靳霖不堪回首的经历,可想而知过程有多艰辛,看来自己这兄弟终归还是没逃过王尔谦的辣手摧花,真真被他吃死了。

   “你是不“我跟我的谦谦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