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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靳先生,我们不熟

   眼瞅着霍磊就这么欺身而上,靳霄躲都躲不开,怎么喝过酒的人会有这么可怕的力量?好歹他也是一米八几的男人,怎么好像在霍磊手上他就像个小猫小狗一般,拼命挣扎但却无济于事?

   “你可别放肆,小心我告诉我爸……”在这种危急关头,靳霄只能很没出息的搬出老爸来作挡箭牌。

   霍磊笑的暗黑极了:“都几岁了还要靠老爸护航,你丢不丢人啊?”

   霍磊边说话边在靳霄身上嗅来嗅去,像在享受某种熟悉的气味,又像在寻找这个长久远观不可亵玩的人此刻在自己身下的爽快。

   随着霍磊在自己身上不断蹒跚,一种难以启齿的感觉汲遍靳霄全身,就连靳霄自己都吓出一身冷汗——怎么霍磊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他产生难为情的反应了?

   “关你屁事,有种你连我爸都别怕!”

   “我做不到,将军是我的领导和恩人,而你,是我今天铁了心要教训的烂人!”

   霍磊话音刚落,低头一口就咬在靳霄嘴上,那费力劲儿就像在报仇,两片软软的嘴皮子被他来回几下就啃得生疼。

   靳霄是真没想到霍磊这闷头驴能这么色胆包天,竟然真的敢亲他——不对,这算哪门子的亲,这就是在报仇雪恨。他双手被夹得死死的无法反抗,只能甩着头躲避霍磊的暴力,可霍磊就像打了鸡血一样,靳霄躲到哪儿他就追到哪儿,根本没处可逃。

   “霍磊!”靳霄叫了一声,可霍磊不但不理睬,反而在他张口的瞬间,加重了对他的侵犯。

   霍磊疯了!

   靳霄从霍磊在自己口中唇齿相斗的动静贴身感受到,他今天不但没活路,而且会死得很悲壮!

   他简直怀疑自己看错人了,眼前这个伏在自己身上吻得忘乎所以的人真的是跟了老爸八年的那个冷静赤诚的霍磊吗?怪不得都说每个冷漠的人心中都潜伏着一个疯子,现在的霍磊就是那个疯子,狂放嚣张,无所畏惧。

   而霍磊,此时已经脑子乍白,他本想教训一下靳霄吓吓他就算了,但当他亲上靳霄细软双唇的一瞬间,他果断发现原来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他今天不是来教训靳霄,他是来教训自己的!

   靳霄的味道美的超出他想象,他不喜欢男人,从来不喜欢,但却对靳霄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好奇。他好奇这个身披人皮的衣冠禽兽在道貌岸然的皮囊下究竟藏着怎样一副嘴脸,他好奇这个人见人爱的靳霄在衣冠翘楚之下究竟包裹着多令人嗔痴迷醉的灵魂……

   他旁观越久,就越是对靳霄野心勃勃……直到最后他发现,靳霄是他心里埋得太深又戒不掉的一道菜。

   几个回合下来,霍磊已经不再满足于唇齿相依的味觉,他的精力开始往下走。靳霄的睡衣早已在刚才的拉搡中扯的褴褛不堪,露出半边胸膛和微曲的锁骨,这个视觉的冲击直接把霍磊顶到噬欲的高峰。

   靳霄从他越来越放肆的动作猜想到接下来他要干什么,吓得脸都白了:“喂喂喂……你可……你可别开玩笑,我从来不让男人玩的。”

   “除了我,”霍磊上翻着眼睛,邪魅到极点:“从现在开始,只有我能玩你。”

   说着他毫不留情的一把拉下靳霄的睡裤,靳霄吓得喊出声来:“不行不行不行……人在做天在看,坏事你他妈别瞎干!”

   霍磊轻车熟路的伸手按摩着靳霄的神兽,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就是‘坏事’,凭什么不让我干?”

   “你敢!”靳霄近乎绝望的叫道。

   霍磊三两下就把衣服裤子褪了个一干二净,虎视眈眈的舔舔嘴唇:“对,我不敢。”

   说完,一埋头再次吻上靳霄的唇,一路和风细雨的落在靳霄唇上。如果说刚才是袭击,那么现在就是爱惜。

   霍磊身上散发出一种原始的兽性,刚烈而赤白,不加一点修饰,跟平时三棒子打不出个冷屁的霍磊相比,现在的霍磊显然更让人措手不及,同时……也让靳霄凌乱了。

   跟他在一起的男人几乎都是清一色的小娘炮,个个瘦弱见风倒,他从来没应付过霍磊这种彪悍的男人,这让他从视觉到内心都有点恐惧,他想抗拒,但霍磊强大的占有欲和战斗值让他力所不及。

   这个人身体力量敦实,让他动弹不得,霍磊身高比他略矮一些,但由于长期工作性质,面对外来的对抗他反应迅猛,面对不服从的对手他出奇制胜,这点是靳霄很欣赏的,只是他死都没想到霍磊一招制敌的身手有朝一日会用到自己身上,靳霄顿时为自己的养虎为患感到后悔至极。

   最后他眼睁睁看着霍磊强横的跟自己叠加在一起时,他带着迷乱的眼神阅读着霍磊倾尽全部的释放自己,像只发愤的野兽,不知疲惫的在他身上开垦驰骋,直到靳霄体力不支昏昏沉沉睡过去……

   这一夜靳霄像是做了个噩梦,但是噩梦中仿佛又让他看到了彼岸花,那种绝美而不可复制的意境,让他意外且刻骨铭心。

   他万万没想到,活了三十七年,第一件真正让他称得上刻骨铭心的事,竟然来自一个男人。

   两个人在狂风暴雨中反复厮杀了不知多久,最后都疲惫的瘫软在床上,睡过去了……

   第二天,靳霄竟然睡到自然醒,连他都对自己的安然出乎意料。暖午的太阳透过窗帘洒在床沿,他缓缓睁开眼睛,大概是昨晚凶猛运动的惯性还在,他伸手摸摸身边的人在哪里,但来回几次都摸了个空。

   靳霄左右看看,大床上就他一个人,没别的了。

   霍磊呢?他撑着身子刚坐起来,后面就跟被滚油烫了一样,痛的撕心裂肺。

   “嘶……”靳霄眉头挤成一团,他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些小白脸在被自己干完后第二天走路都带着半身不遂的意思,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疼痛。

   他艰难的下床,步履蹒跚的在卫生间和阳台找了一遍,都没人影。霍磊肯定不会是今早大张旗鼓的走出自己卧室……麻痹,他该不会是昨天上完自己就连夜逃跑了吧?

   想到这儿,一股被卸磨杀驴的怒火冲上天灵盖,靳霄那个鬼火啊,找到手机毫不犹豫的就给霍磊打过电话去,只是一连打了五个都没人接。

   我草你妈的!靳霄把手机砸在床上,手机一蹦三丈高。

   昨晚睡了我四次,真当自己是开荒来了?越搞越来劲了?干完连句“谢谢”都没撂下,提起裤子趁着月黑风高的逃跑了,这算什么男人?

   霍磊,别让我捉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