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把手中红绳套在霍容的腕骨处。
红色的线戴着线条优美的腕间,越发衬的那双手如同艺术品般完美。
霍容愣愣的瞧着手腕,良久才回过神,纪楚州以为他会很激动,没想到霍容只是认真而仔细的把他搂入怀中,动作蛮的向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不,就算是稀世珍宝,霍容也不会这般,能让他如此的,唯余一个纪楚州而已。
也许因为未来太过飘渺不定,纪楚州对于感情从来不藏着掖着,他喜欢坦诚而炙热的表达,这样才能让他真实的感受到对方对他的心意。
纪楚州此人,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不在乎的,拒绝的最是干脆利落。但是一旦让他上了心,不管你再厉害,他也会用自己的方式把你千般呵护。
就如同此刻的霍容。
纪楚州知道霍容最缺什么,也知道霍容没有安全感,那么他就要用自己的行动言语来一点点的补足。
他或许永远不会不耐烦,因为当他注视着面前这个人时,心脏中不断涌出不竭的疼惜和依恋。
或许就是这互通心意的感觉,才让人们对于爱情这种毒药的趋之若鹜。哪怕前路荆棘,哪怕粉身碎骨。
“陛下……”
纪楚州回抱着霍容,“我在。”
我永远在。
……
肆无忌惮大庭广众之下,秀恩爱的后果就是被认出来,成为昭容国上至达官显贵下至百姓平民的八卦中心。
以及……说书先生的新素材。
东阳酒楼
“这小皇帝陛下自打见丞相大人的第一面便惊为天人!从此后日日夜夜的思慕如同灌江之水,一发不可收拾。”
“每每早朝之上,小皇帝便用尽所有目光去丈量丞相大人,以解平日里得相思之苦。”
“噗———”
二楼雅间里,纪楚州的茶水喷了一地。
“咳、咳咳……”纪楚州被水呛到,咳的厉害。
霍容无奈的帮纪楚州顺着气,“陛下为何如此激动?”
纪楚州深吸了几口气,终于感觉肺部的灼热好了点,开口说道:“我发誓我没有干过那说书先生讲的奇怪行为。”
上早朝目不转睛的盯着霍容看?先不说这举动本身就很有问题,再说他以前上朝的时候都是尽量的缩减自己得存在感,生怕被霍容注意到。大张旗鼓的盯着他看……嗯,这个行为有点子费命啊!
霍容也笑道:“确实是有点不实,陛下一前见到我每次都跟看见什么恶鬼一样。”
“后来还平白让我难过好久。”霍容说这句话时敛下笑容,语气谈谈听不出分明。
纪楚州闻言赶紧停下手里的擦衣服的行为,旁人听不出来,他还能不明白吗?霍容说这话无非是秋后算账啊。
纪楚州讨好的拿起一旁桌子上的榛子喂给霍容,狗腿的说:“那我不是有眼不识泰山吗?你跟我计较什么?”
“怪我怪我,丞相大人这么好,我还不识好歹,该罚。”
霍容就着纪楚州的手把那颗奶白色的榛子吃下,挑眉道:“那陛下说说怎么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