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玥突然反应过来,气得咬牙切齿,“你不要给我咬文爵字!”
“你这个卑贱的东西,我不就说了两句实话吗?他把我揍成这样!”宇文玥指着自己的脸,很努力的将身上的伤口给他看。
沈宸和被他怼得满脸嫌弃,连忙点头,“嗯嗯嗯,我知道了,知道了!”
说完,宇文玥坐在一边儿上,气得跟个包子一样的。
“还有,你凭什么跟他一起,凭啥站在他旁边!”他还是气不过,骂了起来,“你啥也不是,你有给他做过什么嘛?”
沈宸和不耐烦,只点头认罪,“对对对,我啥也不是,我啥也不是!”
“你要怎么样赶紧得吧,要打也快点打,我赶着去找他呢!”沈宸和指着挂钟:“你看,都到点儿了!”
“你想回去,不可能!”
“?为什么?”
“我要折磨你!”
“……你在想屁吃!”真的不是他想爆粗口,是这个人逼他的。
半晌,一声声的惨叫在包间里响起。
“你这样……,就不怕我报警吗?”沈宸和咬着牙,怒目瞪着他。
宇文玥冷笑一声,“我要是怕你报警我就不会带你来这里。”
“虽然知道,这样会被无尽的报复,可是我只要一想到舒梓炀那张绝望的脸,我就觉得什么都值得了。”宇文玥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喃喃道。
“你说说,若是舒梓炀知道你被这么多人L了,他的表情应该会很精彩吧!”
宇文玥像是已经有了画面,他脸上的表情格外的狂,他轻轻的拍手,一队人从外头进来。
“你们可不要让我失望啊。”宇文玥对他们说道。
“不会的。”他们面色冷漠。
“卧槽,不是吧!”沈宸和面色惊恐,不断的往后挪着,“你们不是来真的吧?”
沉默,除了旁边一直笑着的宇文玥。
“你真的卑鄙!”沈宸和一边挪一边骂。
宇文玥无所谓,反正他又不是好人,他是大反派。
他们步步紧逼,他步步后退,直至退无可退!
“你们不会来真的,对吧,这只是说说而已对不对,对不对?”沈宸和的声音逐渐染上哭腔。
他一个大男人,竟然有一天要面对被q?不要开玩笑好不好?
宇文玥不回,他拿过一旁的手机,打开摄像头对着他,“你说说要是录下来发到网上去,你会怎么样?会更火吧……”
那群人已经在撕扯他的衣物,甚至有手伸向他的裤头里,沈宸和想要跑,想要挣扎,奈何手脚都被绑着,无用。
“滚开!滚!”
他犹如困兽一般,作着最后的挣扎。
宇文玥也说了一句,他熟悉得不得了的台词,“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用的!”
又过了一会儿。
沈宸和已经连最后的愤怒都没有了,他只有害怕和恐惧。
“求求你,你放我走好不好……求你了!”
宇文玥摇头,温和道:“那不行的。”转头又对他们吼道:“动作那么慢?都没吃饭是吗?”
“……”众人沉默一声,随后加快手中的动作。
终于,沈宸和的身体,被脱得一丝不挂!
“不要,不要……”
为首的一位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解皮带。
这样子鬼都知道要面临什么了。
沈宸和还是第一次,看到相同的东西产生无尽的害怕。
“舒梓炀!我操你大爷!”最后一秒,沈宸和含泪无厘头的吼了这么一句。
“碰!”门被大力的踹开,引得众人一懵。
沈宸和再门口看到了熟悉的人影,他身后带着好多人,看他气喘吁吁的样子像是累了很久。
“呜呜呜呜!”沈宸和绷不住,哇哇大哭。
这一哭众人再次懵逼。
舒梓炀的表情黑得吓人,他大步过去,外套一脱,罩在沈宸和的身上。
他弯腰下去,拖着人的腰腿,是要抱他起来,却在起身时顿住了。
“你好重……”他咬牙道。
沈宸和:“……”
众人:“……”
是郑伸手扶额,“你快点好吗?还有你们,看什么看?打架啊!”
众人一听反应过来,打做一团。
不一会儿,舒梓炀成功将沈宸和抱了起来,其他人也成功倒在地上。
舒梓炀把自己风衣裹在他身上,抱着他坐在宇文玥之前坐的的地方。
“理由!”舒梓炀冷眼望着地上的人。
宇文玥捂着被人甩过巴掌的脸满脸委屈,“什么理由,没有理由,我就想搞你们,谁让你搞我,我就要让你一辈子都甩不掉今日之景!”
“我给你讲,你以为他是个好东西?他不是!我让他跟着我来他就来了!他就是个骚……(啪!)”
耳光的声音打断了他。
宇文玥愣在那里,还保持着脸歪着的样子。
“喂,你胆子也太大了些。”是郑说完甩了甩手,“哎呀,还有点痛。”
“你哪只手把他带上的?”良久未说话的舒梓炀冷不拉丁的来了这么一句。
宇文玥不语。
舒梓炀冷笑,“揍你是不管用了啊,小屁孩。”
是郑一愣,随即捂脸憋笑,‘好一个小屁孩,给自己长得一张好脸。’
宇文玥怒起,“给我上啊!”
宇文玥的‘保镖’拿起了板凳。
宇文玥的‘保镖’冲上前去。
宇文玥被锤了。
宇文玥被舒梓炀揍了一顿,然后连同他那几个人一起,被丢进了派出所,并且全程录像发网。
“搞好了?”见他上车,是郑笑道。
舒梓炀:“以后废话少说。”
“?”
“走吧,回家。”是郑对司机说道。
舒梓炀伸手捞过一旁已经熟睡的人,然后将他抱紧些。
可能下午的惊吓太大,沈宸和根本就睡得不安稳,不住的颤抖着,好在,有双手在轻拍着他。
“我就不上去了。”是郑很识趣的打道回府。
舒梓炀:“再见吧,贱婢。”
“???!!!……”
“卧槽,舒梓炀你的人设真的崩塌了,当场那个可爱的你呢!沈宸和把他气到变性了?”是郑指着他的骂道。
“说了,我不是好人。”从来不是。
是郑冷笑,‘老子当然知道,只是佩服你之前那么能装。’
舒梓炀将人放在床褥上,小心且轻柔的用温水替他擦拭身体。
舒梓炀一边擦一边咽口水,然后他察觉鼻中有异样,伸手一抹,触目鲜红。
“我没有馋你身子,我真的没有。”舒梓炀小声的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