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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万里山河不及君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

   居然有两具淑妃的尸体!

   两具……还都是真身!

   匡临曜大骇。

   虽然在他知道有两具淑妃的棺材之时,就有了预感,但没想到亲眼见到还是难以置信。

   第一世的时候,淑妃以刺君的罪名草草葬了。

   第二世的时候,父母早逝。他虽重生,但没有在意过淑妃的事情,所以淑宛、密道、皇陵这些事,他并不知情。

   这一世,原本该如同第二世一般。

   但偏偏,他做梦了。

   做了从来没有做过的梦,一个真实的几乎让他陷进去的梦!

   因为那个梦,匡临曜才着手淑宛,进而想起淑妃。

   匡临曜伸手向棺中的淑妃尸首摸去。

   皇家陵墓的这具尸体保存非常完整,看上去也没有一丝伤痕。

   真要做个判断,这具淑妃的尸体,生前是中毒而亡。

   要是按照这个逻辑来讲:这具尸首应该是第一世的淑妃。

   密道毁容的那个,才是这一世的。

   匡临曜将放在尸首上的手拿开了,他要是没猜错的话,这具尸首该向“那具”一般,化为灰烬。

   果不其然,就在匡临曜的手离开尸体的瞬间,尸体化成了灰烬。

   匡临曜叹了口气,现在超出预想的麻烦事越来越多了,他已经有些动摇了,他这一世真的有信心护夜子言一世周全吗?

   看着棺材盖,匡临曜愣了一下,还是选择将其盖严实了。

   匡临曜临走前又看了棺材一眼,眼眸流转,一脸难言的复杂。

   走出皇家陵墓,匡临曜并没有回皇宫,而是回了邵府。

   躺在床上,匡临曜满脑子都是混乱的。

   淑妃的事,他其实并不是多在意,他更在意的是其他的事。

   比如不应该出现在这世的尸体,还有那个不知道是好是坏的梦。

   说起那个梦,匡临曜总觉得那梦中的一切仿佛在预言提示着他。

   梦中的一切,也需是什么他暂时不了解的暗示。

   与自己长的差不多却性格反常的家伙,还有那个性格基本没变化的夜子言。

   匡临曜想到这里,他再次不由自主的睡过去了。

   匡临曜将夜子言流血的手腕粗鲁的包扎好,又将地上的被子盖在了对方的身上。

   深深的看了眼昏厥的夜承谦,匡临曜冷哼一声,随意披了衣服,甩袖离开。

   夜承谦再睁眼之时,已是第二天晌午,他没有动,而是转了转眼珠将四周打量了一番。

   还是他刺杀匡临曜的那个屋子,只不过屋子已经被打扫干净了。

   没有什么碎片、碎布、血污之类的,整间屋子已经恢复如初,就像他刚住进来时一样。

   夜承谦抬了抬手腕,很疼,还有知觉。

   他松了口气,还有知觉就证明问题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严重。

   夜承谦转头看向手腕,不过他全身除了头部外都裹在被子里,所以他并没有如愿的看到自己手腕上的伤势。

   夜承谦动了动手指,有些艰难的将手臂从被子中抽出。

   看着手腕上草率的包扎,夜承谦苦叹一声。

   匡临曜虽然还是没有杀他,但明显也不想他好过。

   这包扎的手法就看的出来,包扎的御医并没有什么耐心,分明是敷衍了事。

   御医这般,就可见匡临曜的态度。

   若不是匡临曜,御医断然不敢如此行事。

   夜承谦却没有考虑过,这是匡临曜亲自给他包扎的。

   因为他从来不觉得匡临曜是个会做这种事的人。

   夜承谦刚醒没多久,一群掌饭食的奴役们将推门将食物放在案桌上。

   放完后,奴役们就退了下去,将门也给关上了。

   夜承谦撑起身子,他能感觉到奴役们并没有离开,而是退到了屋外面去。

   掀开被子,看着不着寸缕的身体,夜承谦脸色羞愤,涨红了脸。

   左右看了看,这屋子里连个能蔽体的衣物都没有。

   夜承谦重重的哼了声,觉得这匡临曜也太小气谨慎了。

   连件衣物都不给他留。

   夜承谦裹紧被子,有些艰难的下床。

   他昨天晚上的疯狂,让他的身体现在还酸软无力。

   夜承谦的脚刚沾地,他顿时一个不稳就扑在了地上。

   这时他才想起,昨晚腿被匡临曜给卸了的事实。

   夜承谦用胳膊撑着身体翻身坐在地上,然后伸手摸索着腿。

   摸了摸,又按了按。夜承谦松了口气,还好,只是脱臼,一正骨就可以了。

   要是双腿也被割了筋脉他怕是有几天不能动了。

   不过比起腿伤,他的双腕伤的更重,但夜承谦顾不了那么多。

   本来使不上来力的双手,被他强行使力将脱臼的双腿给正回去。

   腿是好了,但他双腕却又开始崩血了。

   夜承谦看了看崩血的双腕,又看了看案桌上食物,一咬牙。

   坐到了案桌旁的椅子上,他管不了那么多了,死也要做个饱死鬼!

   夜承谦风卷残云般的将桌子上的食物一扫而光。

   摸着微微鼓起的肚子,夜承谦打了个饱嗝,然后拖着被子又缩回了床上。

   外面等候的奴役们进来将残桌上的东西收拾了,然后就下去了。

   全程都没有看夜承谦一眼,除了那个被夜承谦借王簪将脚链打开的领头奴役。

   那个奴役看着其他人收拾桌子,注意到上面的血迹,顺着血迹一路向源头看去,他看到了夜承谦紧抓着被子的手。

   手腕上的血还在往下滴着。

   领头的奴役见此,冷哼一声,瞪了夜承谦一眼,什么也没的就跟着其他人离开了。

   夜承谦一脸不解的看着对方关门离开他的视线。

   他感觉那个领头的奴役对他意见颇大,不然也不会整天甩他脸色看。

   夜承谦忍不住感叹道,有其主就有其仆。

   这

   脾气跟匡临曜似的阴晴不定。

   说翻脸就翻脸,他还真想不起来他什么事得罪了对方。

   总不能就是因为一个借簪子的小事,就生气了吧。

   夜承谦甩了甩头,不想了。

   他现在连自己都顾不上,哪里还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别人,他还是先搞定自己的事情,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吧。

   毕竟他现在……也自身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