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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笼中弓

   陆遗vs李未拾

  

  

   李瑾安没想过自己还能再醒过来,又或者,没想到陆遗还愿意见自己。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住在一个小院里,院子里种的有竹子,很是雅致。他猜测这是陆遗的住所,因为陆遗特别喜爱竹子。

  

   “醒了便将药喝了吧。”

  

   李瑾安闻声转过头,瞧见面前站着两个男子。不对,应该说是一对夫夫。

  

   不等他开口说话,那个身材雄武脸色发黑的男子先上前一步,将食盒重重的搁在桌上。桌子颤了两下,叫李瑾安都担心这桌子会不会就这样被拍成几半。

  

   “你什么都不必说,也不必知晓我们姓甚名谁。只要乖乖喝药就可,不许给我们找麻烦。”

  

   李瑾安点了点头,他猜想是陆遗将自己送到这里来养伤的。

  

   可眼前的人他没见过,看着对自己也不怎么友好,他也不便多问。索性在这里养好了病,不管陆遗跑到哪里,他都会找到他的。

  

   陆遗显然是不愿多理会李瑾安的,当日他见李瑾安病的快要去见阎王了,鬼使神差的将人带去了深渊。为此贺大哥没少挑他刺,说他心软。

  

   他将人交给贺朝的时候,贺朝直接说了一句,“这样薄情寡义的负心汉,你管他作甚,叫他死了干净!”

  

   他尽管不想再同李瑾安纠缠,但他没法看着人就这样死了,何况是死在他的面前。

  

   李瑾安将皇位交给了李旸,这大大出乎他的意料。毕竟在他看来,李瑾安为了皇位牺牲了这么多人,怎的说不要便不要了。管他那个白眼狼怎么想,反正他将人交给了贺朝夫妇,等他病好便将那个白眼狼赶出去,天大地大,他总有地方可去。

  

   陆遗打定了主意不再见李瑾安,李瑾安老实在深渊养病养了足足三个月,南境先帝的丧期都过了,也没有看到陆遗的身影。

  

   他每天眼巴巴的望着小院门口,每次都只能等到贺朝臭着脸提着食盒来给他。也不知道这对夫夫究竟用了什么法子将自己从阎王手里捞了回来,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康健了。

  

   可是养病的日子里见不到陆遗,他很难过。他试着套贺朝的话,却被贺朝一巴掌给打趴下了,这事不能叫陆遗知道,他觉得太丢面子了。

  

   小宁子回宫里伺候李旸了,他从前也没有结识什么好友,如今病了只能一直孤零零的待在深渊里。不过,就算他有好友,也不能叫对方冒着摔死的危险来看他,李瑾安每日都这么安慰自己。

  

   贺朝是不愿意自己夫人每日投喂那个白眼狼的,但是他那日叫李瑾安试着做了一次饭,对方险些将厨房给弄炸了,他收拾了好几天,再也不敢叫人进厨房了。

  

   陆遗怎么看上个这么糟糕的人?

  

   贺朝不止一次的同宋温暖抱怨,宋温暖的脾气好,对着李瑾安的态度也不算太差,可也始终不肯告诉李瑾安陆遗的下落。

  

   李瑾安的心情一天比一天焦虑,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终于有一天,李瑾安意外在某个山洞里发现了一窝子小狗崽,大狗已经死了,看着是被贺朝的捕兽夹夹的。

  

   李瑾安想了想宋温暖绵软的性子,当即猫着腰趁着贺朝不在家的时候捧着一窝子小狗崽送到宋温暖面前,一口一个美人前辈哄着宋温暖。

  

   宋温暖看着被迫塞进怀里的狗崽,再抬头望望面前的李瑾安,觉得李瑾安和怀里的狗崽一模一样,都睁着大眼睛求自己可怜。

  

   他性子经不住磨,只好同李瑾安说陆遗每个月初都会来一趟深渊看望他们。

  

   李瑾安好不容易得了消息,正高兴着,便看着贺朝气势汹汹的逼近了自己,背上还背着一柄带血的矛,吓的他待在原地不敢动弹。毫无疑问,贺朝又将他打了一顿。

  

   不过自那以后,这对夫夫对着李瑾安的态度也不算差了。

  

   李瑾安真正将贺朝拉拢,还是靠着他唯一不多会的技能,酿酒。他酒量好,会品酒,也会酿酒,捧着自己酿了三个月的酒巴巴的送给了贺朝,贺朝喝的高兴,也同样帮他撮合。

  

   于是在某一日陆遗接到了深渊传来的字条,说是那个白眼狼吃了毒蘑菇,毒性太烈就不回来了,问他去不去看一眼。

  

   毒蘑菇?

  

   什么样的毒蘑菇才能将那白眼狼毒的连贺大哥都救不回来了。

  

   陆遗想着自己是去看那白眼狼热闹的,毕竟李瑾安没了皇位,在他面前就是个二十岁的小毛孩儿。

  

   等到小孩儿哭着扑到自己怀里的时候,陆遗才意识到自己中计了。

  

   小孩儿低声下气的跟他道歉,但是陆遗不领情。他怎么能轻而易举的就原谅这个混蛋,想要他原谅李瑾安,等下辈子吧。

  

   没想到小孩儿学聪明了,李瑾安怎么求陆遗都得不到他的原谅,干脆跑到了深渊旁边。

  

   “陆遗,你说下辈子才能原谅我,那我现在就跳下去,下辈子我再来找你!”

  

   陆遗嗤笑了一声,小孩儿就是小孩儿,威胁人还用这么笨的法子。

  

   贺朝夫夫在一旁看的直着急,见着陆遗迟迟不说话,贺朝抬脚便将人一脚踢下去了。

  

   陆遗哪里想到这人真的在自己面前跌下去了,当即红了眼眶。

  

   这下小孩儿死透了,哪里还有下辈子。

  

   贺朝看着这一幕,故作轻松的拽着陆遗的领子,“走吧,人我帮你处理了,也省的他整日纠缠你,烦的慌。”

  

   陆遗不走,眼圈红了。

  

   嘴里直念叨李瑾安是个傻瓜。

  

   宋温暖看不下去两个人合伙骗陆遗伤心,揪着贺朝的耳朵叫他拽着绳子将挂在悬崖下面的李瑾安给拎了上来。

  

   李瑾安吹了一会风,浑身都冷的打哆嗦,一上来便缩在陆遗怀里面哭。

  

   贺朝在一旁看着小两口看的牙酸,一把拽过宋温暖也按着他亲。

  

   宋温暖翻了个白眼,明明两个都是睡在上头的,哭起来倒真的像是娇弱的小百花一般。

  

   两人重归于好,李瑾安成日老老实实的在深渊里待着伺候陆遗。他白天将陆遗伺候舒服了,晚上自己才能舒服。

  

   算了,床榻边上的夫妻趣事,说给别的人听平白招了怨气,李瑾安退而求其次,每每被陆遗踹下床的时候,只能抱着院子里小狗崽的头同他诉苦。

  

   “你说说,你爹爹啥时候才能不踹人呢!”

  

   宋叙vs何归

  

   “哎呀,何归,这大白天的,这是在军营里,你怎么总是胡来!”

  

   宋叙无力的瘫软在营帐中的高位上,苦着脸控诉还在胡作非为的何归。

  

   何归凑到他耳边低低的笑,“我们大婚的时候,咱爹说了我要守夫德,一心伺候好你。你都不知道,你去西荒的时候,咱爹怕我出去拈花惹草,恨不得叫身边的小兵将我看的死死的。”

  

   宋叙的脸都红了,何归就爱拿他们大婚的事来逗他。

  

   当初他和他爹说自己要娶何归的时候,原以为自己要被宋赫给打死。没想到他爹就叹了一口气,随后就悄悄派人将何归监视起来,就像是看未出阁的姑娘一样。

  

   人被娶进了家门,一次两人在亭中亲热的时候,被起夜的宋赫看见了,他爹红着脸半天气的说不出一句话,脸生生被憋紫了。

  

   原来自家儿子才是下头的那个。

  

   宋叙他爹联想到之前怕何归被宋叙折腾伤了身子,还吩咐厨房顿了大补的药给何归喝。现在全补在何归的身上,搞了半天是折腾到自己儿子身上了。

  

   怪不得儿子的身体看着越来越虚。

  

   第二天宋赫就拍板,不许再给新嫁娘上补汤。

  

   “我问你,你什么时候喜欢上的我?”

  

   宋叙本意是想分散何归的注意力,但没想到说出口的话有歧义,叫何归的动作愈发的粗鲁了起来。

  

   “第一次见面,你在河里叉鱼,那小细白腰劲劲儿的,我就想上你!”

  

   何归说着这话,按着宋叙的脖颈非要在他白皙的脖子上种草莓。

  

   “你别,上次的印还没消呢?”

  

   宋叙抬起的手被抓住牢牢的锢在头顶,何归额头上的汗都顺着脸颊递到了宋叙通红的耳朵尖上。

  

   “我喜欢你……”

  

   何归喘着粗气,又凑到他耳朵边上道:“我还喜欢上你。”

  

   自从看到你的第一眼,便想将你拐上山做我的压寨夫人。哪怕是用了那般卑劣的法子,将你绑上来逼着你嫁给了我,我也不后悔。

  

   你是我的人,这辈子,下辈子,永远都是。

  

  

   陆遇之vs江攀

  

  

   我叫陆遇之,我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我记不得我以前的名字了,也记不得任何人。

  

   我有一个性情温和的大哥,他很照顾我。明明我已经到了该成家立业出府打拼的年纪了,但他还是叫我乖乖的待在陆府做一个混吃等死的米虫。

  

   我很喜欢古董,于是大哥便将家里的古董铺子全部都留给了我。我觉得自己没有什么病,虽然脖颈处有一块模糊不清的伤痕,上头还被纹了一条红鲤。

  

   老秦每天都会给我送药,我有时候会问他,为什么要喝药,老秦看着我的眼神很难过,似乎还夹杂着悲悯。

  

   我明明是陆家风光无限的二少爷,有一个特别宠爱我的大哥,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可怜我。

  

   老秦说我以前掉进了河里,身子骨被折腾坏了,失忆了,脖颈处被江里的鱼咬了一口,大哥怕我嫌愁,才替我纹了一尾红鲤。

  

   我点了点头,但我不想喝药,药太苦了。

  

   于是我每天都将药偷偷的倒在窗户外头,窗下种的不知道是什么花,总归是被我的药浇死了。

  

   我想换一株生命力顽强的植物,便打算亲自将那枯死的花给挖出来。哪里想到在花朵底下挖出了一个香囊,难不成是我以前藏的什么好玩意儿?

  

   我将锦囊打开,有些失望,里头只放了一张纸条,上面只有两个字,江攀。

  

   江攀,这个名字有些耳熟,我趴在窗户边想了好久,脑海里并没有这个人的样子。

  

   江攀?他究竟是谁呢?

  

   我一直觉得,我和江攀肯定有一段故事。于是,在一次的饭桌上,我开口问了我的大哥,我问他江攀是谁,哪里想到大哥当即变了脸色,神态慌张。

  

   我愈发的肯定我和江攀之间肯定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说不定,江攀是我以前的情郎呢!

  

   可是,若是我的情郎的话,难不成就因为我失忆便不来找我了?说不定真的是这样的,毕竟我什么也记不起来,肯定也记不住他对我的好,他见着我,应该也会难过。

  

   既然他不来找我,我也不应该再惦记他了。

  

   我每日窝在古董铺子里,看着一件件古董被送了进来或是买了出去。可惜,当古董的人很少,大多是将其买回家的。于是,我的古董铺子里的东西越发的少,我的心情也越发烦躁,期待有哪家落败的公子来当卖他们家私藏了几百年的古董。

  

   终于有一天,我的古董铺子迎来了一个大商户。

  

   他每个月只来一次,但是每次都会带一大堆稀奇古怪的东西,看着很是值钱。他是南疆人,这些东西都是他在南疆找的。

  

   我有心同他结交好友,以期盼他下次回南疆寻宝能带上我。可惜他一直戴着面具,也不肯透露姓名。

  

   直到有一次,我将他灌醉了,问了他的姓名。

  

   他说,他叫江攀。

  

  

   秦挽卿vs卫七

  

  

   卫七每天都会来守着秦挽卿一会儿,毕竟,这个一直昏迷不醒的女子极有可能是他那个师叔的情姑娘。

  

   听师奶奶说,那个师叔是个性子温和,极为良善之人。

  

   卫七有些疑惑,如果师叔真的是那样的君子,为何师父要自己给这个姑娘喂了叫人忘却前尘的药。

  

   算了算了,反正等这位姑娘醒过来时,她会将一切都忘掉。

  

   师父和她说,她叫秦挽卿。

  

   挽卿,是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和南境那个已故的女将军的名字很像,不过,师父不允许他这么叫她。

  

   大概是为了让这个姑娘彻底的隐姓埋名罢。

  

   于是在秦挽卿醒来的第一天,她问卫七自己叫什么名字,卫七便和她说,她叫清婉。

  

   清婉的性子豪放,酒量也特别好。每回卫七同她喝酒,先倒的都是他。这事说起来还真是让人臊的脸红,他可是隐山的接班人,怎么连一个姑娘的酒量都比不得。

  

   清婉喝醉了总会嘴里蹦出几个陌生的名字,秦臻,陆遗。

  

   陆遗是他师叔的名字,但是……秦臻是谁呢?

  

   卫七身为隐山的接班人,轻而易举的就打探到了有关于秦臻的消息。秦臻是个将军,死在了战场上。这下,卫七终于确定,秦挽卿就是南境从前唯一的女将军,而秦臻,是她的哥哥。

  

   可惜,秦家满门忠烈,只剩她一个人了。

  

   卫倦怜惜她,猜测这便是师父要给她喂忘尘丹的理由。

  

   等清婉醒了,卫七问她陆遗是谁,她却只是皱着眉,说自己根本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日子久了,卫七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心中竟生出了丝丝绮念。

  

   清婉爱念话本子,话本子总有那种大家闺秀落魄被男子拯救的情节。就好像他和清婉一般,师父叫自己照顾她,说不定就是故意给自己找媳妇儿呢。

  

   要是清婉真的能做他的媳妇儿,也不错。

  

   他会轻功,可以带着她去隐山上看星星。他还会做饭,可以每天都给她做不一样的糕点。他还会武功,可以保护武功尽失的清婉。

  

   如果清婉愿意嫁给她,他什么都愿意为她做。

  

   但是如果清婉不愿意嫁给他呢……

  

   卫七皱眉盯着手里的一捧子还沾着露水的花,没关系,她不愿意嫁给他,他还是什么都愿意为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