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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督公倾心小皇帝

   元泊给她一个眼神,琴琴立马闭嘴,她知道元泊对她的好是让外人看的,但对她一直以礼相待,怎么提起那个太监,他又是这幅样子、

  

   “以后当着朕的面,不要说他的不好,朕能让你当皇后,自然也可以让你进冷宫。别忘了,你与朕的约定,如果让朕知道你做了什么对朱凉不利的事,休怪朕不讲情面。”

  

   元泊神色严厉,转身就离开了储秀宫,这里没人,无需演给别人看。

  

   就算朱凉有了谋逆之心,他也认,只要这个人是朱凉,天下便给他吧。

  

   是他先负了他,她要什么都没有错,怎么还能贪心的让他为自己效力呢。

  

   朱凉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找江南知府丞相之子,听说这里在他的治理下风生水起,这跟他和元泊预想的完全不一样,他今日便要来一探究竟。

  

   “张知府,咱家今日来的有些冒昧,听说您治理有方,陛下特地派我来看看,顺便向您贺喜。”

  

   朱凉现在早就练就了说瞎话不眨眼的本事,反正这次来的确告诉陛下了,不算欺君。

  

   “朱公公,您这是说的哪里话,为百姓谋福祉是我应该做的,臣的作用本该就是为陛下分忧。”

  

   “很好,您的心意咱家一定会如实禀报陛下,只是咱家有疑问,还请知府大人解惑。”

  

   张苏发脸上闪过一丝不悦,这两年宫里从来没派人来过,这次西厂突然来人到底意欲何为,他虽不悦但不敢表现,论职位朱凉可是比他高了不少。

  

   “您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之前这里灾民遍地,民不聊生,您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让这里起死回生。”

  

   一路上朱凉都一直在查看,他走的时候这里只是都能过上吃饱饭的日子,可现在不仅是家家吃饱饭,商业也都被带动了,若不是他之前来过,还以为就是一座繁华的小城。

  

   “知府不必多虑,只是边疆也是同样的情况,我只是来取取经罢了。”

  

   朱凉说的堂而皇之,让张苏发没有能拒绝的理由。

  

   “我爹推荐我来的时候我是拒绝的,我……不屑与我爹为伍,说出这种话或许会给我爹惹来祸端,但是,我真的不想跟他一起。”

  

   朱凉面露惊色,他没想到张苏发会说出这种话,怎么还有人可以把亲爹往火坑里推,这到底是什么操作。

  

   “丞相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朝廷的事,张知府为何要这么说?丞相不才是这天下最心系百姓的人吗?”

  

   “公公不必说好听的话,丞相是我亲爹,他什么样子我最清楚。我饱读诗书,只是为了能与我爹不一样,但没想到还是要任由他摆布,当今圣上是很聪明的人,在太子时期就初露锋芒,我爹这样不会长久。”

  

   张苏发看起来就是一副书生模样,朱凉这还是第一次真的见识到这个书生的真面貌,没想到竟然真是个为民着想的人,只可惜,他今天是来动员他的,他本以为他跟丞相是一丘之貉,看来真是大错特错。

  

   “丞相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你我说了都不算,纵使你是他亲儿子,也不该如此妄言。”

  

   朱凉并不是正人君子,但是现在他不想乱说话被人抓了把柄,丞相就是他下一个目标,他还不能轻举妄动。

  

   “朱公公,我不知道您今天来是什么目的,但是我的确不愿意跟丞相为伍,我不管在你眼中他是什么样的人,在我眼里他从来都不是合格的父亲。”

  

   张苏发眼中闪现一丝怨恨,看来对这个父亲还真是诸多不满。

  

   “那咱家便帮你可好?既然你认为他是逆臣,你是忠臣,那这宰相职位,如果让你来坐你会怎么做?”

  

   张苏发惊讶,这个公公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想必就是有备而来。可是……阉人横行天下,总不是一件好事。

  

   “公公,您言下之意是……”

  

   “咱家的意思就是字面意思,如果知府有兴趣,来乾兴客栈找咱家。”

  

   朱凉只能在这里停留三日,这个张苏发的确不是草包,这样倒是省了不少事,与朝廷作对他应该不愿意,但是跟他那个爹作对,把他推翻,他应该会考虑考虑。

  

   晚上小福子寸步不离的守在朱凉门外,朱凉让他睡觉他怎么也不肯,这个小太监最近越来越多疑,朱凉无奈,还是自己害了他。

  

   “你要不睡咱俩都别睡了,我一个太监有什么好守着的,就算是有危险你能保护得了我?别让我发火,赶紧去睡觉!”

  

   朱凉声色严厉,小福子也不敢在说什么,他总觉得如今的江南充满了邪门,那个张苏发看起来怪怪的,虽然治理有方,总觉得没安好心。

  

   张苏发果然是年轻沉不住气,第二天便来访,但朱凉没有表现出太多的热情,要不然他会认为朱凉只是个空架子,空口胡说罢了。

  

   “朱公公,我昨晚上就想来但怕打扰了您休息,我想问您有什么办法可以推倒丞相?”

  

   张苏发也不顾什么体面不体面,他自己来就已经表现出了足够的诚意,进门赶紧紧闭房门,连小福子都在门口守着。

  

   “您是不是觊觎丞相之位很久了?”

  

   朱凉身穿一袭红衣,头上戴着一顶镶嵌着红玛瑙的朱砂帽,他的样貌早已发生了变化,此刻一看就像一位贵家公子翩翩少年,跟那个杀伐果断的大珰联想不到一起。

  

   这一切,不都是拜那个明君所赐?

  

   “并不是,我只是看不惯父亲的所作所为,不管是民脂民膏还是战士们的口粮……跟他都有关系。”

  

   张苏发说的时候一脸愧疚,看来心里还在想给这个父亲赎罪,却又是恨极了他。

  

   “咱家只是开个玩笑,咱家知道知府大人心系百姓,这里的样子装也是装不出来的,只要您乖乖听咱家的差遣,丞相之位不日便是你的。”

  

   “曾经在家中的时候,曾经听父亲提起过朱公公,说您只是有一副好皮囊,才会得皇上恩宠,如今看来您并不是世人口中的样子。”

  

   朱凉嘴角微微上扬,这个年轻的小知府到底是个读书人,说话完全不讲分寸,他也不生气,他在别人眼里不就是皇上的娈宠,即使没明说,长着眼睛的都能看出来。

  

   “别人怎么说,咱家管不着,咱家只是想为陛下排忧解难,咱家就算再怎么折腾也就是个太监,翻不起风浪。你对当今陛下有什么看法吗?”

  

   “我不敢妄自揣测陛下,他一定是个明君。”

  

   朱凉乏了,听来听去都是这些客套话,他当然是个明君,还是个孝顺的儿子呢。

  

   “那好,那就让我们共同辅佐这个明君。”

  

   送走张苏发之前他还说了一句话,希望朱凉能保住张书臣一条命,他没说话,这事他可做不了主。

  

   接下来,该去找丞相大人了。朱凉一日不敢耽搁,让元泊跌下神坛,他一个时辰都不能等了。

  

   丞相府。

  

   “朱公公今日到访,不知所谓何事啊?”

  

   丞相正在园中赏花,看见朱凉刚才的高兴一扫而光,这个阉人也太目中无人,竟然敢不请自来。

  

   “丞相大人,咱家扰了您的性质,实在是不该,但是如果没有紧急的事情,咱家不会贸然上门,咱家知道丞相不愿与阉人为伍,今天却是不得已要来。”

  

   朱凉此时都分不清自己是在演戏还是在表达真情实感,这个张书臣可没有他那个儿子好骗,否则也不会辅佐三代皇帝都没被除掉。

  

   “公公请坐吧。”

  

   张书臣心里不舒服,他明明就是在指桑骂槐,他跟曹公公联系甚密,他倒要看看这个朱凉想耍什么把戏,只不过是个娈宠,现在看来也早就失宠了,能翻出什么花。

  

   “大人不必客气。可否借一步说话?”

  

   朱凉扫了一眼四周,丞相虽然不愿意但是明面得罪朱凉没什么好处,只好带他去了大堂,没有带奴仆。

  

   “现在您可以说了吗?”

  

   朱凉也没想故作玄虚,但今日的话除了他们俩谁也不能听。

  

   “丞相贪污的事咱家已经掌握了证据,但今日咱家并不是来威胁丞相的,对于丞相而言,咱家只是踩着陛下的肩膀才上位的。”

  

   丞相面露愠色,显然是被朱凉说中了,看来还真是小看了这个太监。

  

   “不知道朱厂公是否对老臣有误会,您也不必用这种冠冕堂皇的话吓唬我,如果谁每天都登门造访说有我的罪证,那我还怎么当丞相?”

  

   丞相开始下逐客令,朱凉嘴角扬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微笑,这不就正中下怀。

  

   “咱家掌握不掌握,丞相当然是不怕的。以您的威严,在年轻的皇帝面前当然是说一不二,可是您有没想过咱家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怎么会登门造访?咱家没有那么闲,只是想向丞相抛出橄榄枝罢了。既然说到这儿,咱家没必要向丞相大人隐瞒,想必不用咱家明说。丞相也知道我与太子之间的关系,所以他的一举一动只有我最清楚。”

  

   朱凉这倒是没有说假话,沈秋杰来信,说皇上有想除掉丞相的想法,这不就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他不知道这么隐秘的事沈秋杰是怎么打听到的,不管怎么样他都要试试。

  

   丞相若有所思,示意朱凉继续说,竟然还给朱凉倒了杯茶,他也给面子的喝了一口。

  

   “前几日皇上向我透露弹劾您的事情,我今日来就想告诉您,我对您造不成什么威胁,是皇上,他年轻气盛当然不会知道铲除您的后果,他只管自己,才不会考虑其他。”

  

   这话多少带点个人恩怨,丞相也不是傻子,不过就是自己失宠了想找人联盟。

  

   “朱公公,您要老臣怎么相信呢?我辅佐三代皇帝,如今您空口白牙就说了这些话,我信了会不会未免太儿戏?”

  

   朱凉放下杯子,突然靠近丞相的耳朵。

  

   “如若不信,那丞相大人咱们走着瞧可好?”

  

   从丞相府出来,朱凉一身神清气爽,他是要报复元泊,可丞相对这天下来说是一个大祸患,总要除掉。他那个儿子当丞相也确实不错。这样一来他无形中多了个敌人,不日曹公公必定登门拜访,这才是最大的麻烦。

  

   朝中阉党众多,但是没有人愿意与朱凉为伍,当然是因为他是皇帝的亲信,可是他这两年明明就刻意保持距离,看来还是不够。他想来想去,没有必要避嫌,他本就是卑劣之人,利用皇上又如何。

  

   “陛下,朱公公求见。”

  

   元泊正被琴妃闹得烦闷,非要让她侍寝,可元泊并提不起兴趣,刚刚返回养心殿,朱凉现在来又有什么意思。

  

   “让他进来吧。”

  

   朱凉穿的还是那一身打扮,红色扎眼,衬得他的肤色更加白净,元泊有点移不开眼,心觉不妥匆忙转头。

  

   “不知朱厂公深夜来访为了何事?”

  

   朱凉露出魅狐子一般的笑容,元泊根本不敢看他,今时不同往日,这么做实在是不妥。

  

   他不是恨极了自己吗?

  

   “陛下,您不想奴婢吗?两年了,还没有跟奴婢好好说上几句话,难道为曾经的事,陛下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阿凉,朕……朕不知道如何开口,朕以为你再也不想见到朕,所以才有些刻意躲着你,当年,是真负了你。”

  

   元泊纵使是个明君,可碰见最爱之人瞬间冰封瓦解,溃不成军。这个朱凉,还真是把自己拿捏得死死的。

  

   “陛下,奴婢怎敢怪陛下,今日来就是因为晚上辗转反侧,实在难以入眠,闭上眼睛就是皇上这张脸,脑海中总是浮现出您太子时期的往事,那时候的我们多好啊。”

  

   朱凉说的字字情真意切,每每想到这些他就恨极了,如果没有他他怎么会这么顺利登上帝位,又是如何弃了自己,曾经的誓言为何都幻化成空。

  

   “阿凉,朕也是很想念你。”

  

   想到琴妃,那个嚣张跋扈的女子,从来都不理解自己的心意,只是为了贪图富贵荣华,仗着有小皇子,也仗着有元泊的把柄在宫里横向霸道,他真的过够了这种日子,如果不是母后,他们怎么会发展成如今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