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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督公倾心小皇帝

   元泊身边有几个侍卫,现在直接涌上来,还以为是遇见了什么危险。

  

   “奴婢恭送陛下。”

  

   朱凉微微弯腰,双手抱拳,路过他的时候元泊小声说:“明日必须来上朝。”

  

   “烦死了,早知道不来看灯会了。”

  

   “阿凉,你刚才好厉害,厉害的我好像不认识你了。”

  

   朱凉已经神色如常,这种场面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遇见,却是第一次反抗,想起刚才琴琴的嘴脸他就觉得爽利,他凭什么要忍。

  

   “哥哥,很多事身不由己,人总是会变得,我们回家吧。”

  

   灯飘向空中,也不知道会去哪儿,朱凉看着灯飘去的方向若有所思,这个人到底喜欢过他吗?看他们在一起的样子那么幸福,他心里当真记挂他吗?

  

   回到宅子朱凉也没再跟萧策攀谈,萧策最有眼力,洗漱完就去休息了。他一个人坐在大堂,让小福子把烟袋给他找出来点燃,抽一口就呛到流泪,这种感觉很难受,却能解一时痛苦,他和元泊注定要势不两立。

  

   第二天一早朱凉便去上朝了。他以为他们的关系自那晚以后会跟以前无两样,没想到的是让他们的关系彻底降到了冰点再也没有修复的可能。

  

   “朱厂公,还真是少见,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元泊把矛头直接指向他,也不管在场的大臣们怎么看,朱凉也不卑不亢,看来元泊是不打算放过他,不过就是男孩子的把戏罢了,他不就是在意他怎么会跟萧策在一起吗?

  

   “回陛下,从前是奴婢不懂事,以后会按时来上朝。”

  

   朱凉想,你想要什么答案那我便说什么,反正你我缘分尽了。

   “很好,朱厂公知错能改,朕甚是欣慰。赐你黄金百两,走的时候记得拿。”

   朱凉感觉到身边的目光灼热,元泊也递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朱凉想,他就这么想赶尽杀绝么?

   “谢主隆恩。”

   朱凉走的时候真的把黄金带走了,只是皇帝身边的太监告诉他,皇帝在养心殿等他,如果不去格杀勿论。

   呵,好一个格杀勿论,现在找他都要用这么狠毒的字眼了,很好。

   真的杀了他,他也不会有任何怨言,这种事总要有个了解,只要两个人都活在世上就不会结束。

   “朱厂公,你应该知道朕叫你来是何用意吧。”

   元泊拿着笔,气定神闲的在练书法,身边的小书童朱凉一次也没见过,他清了清嗓,这些年他的嗓音越发的细,他自己有些接受不了却也无可奈何。

   “虽然奴婢不敢妄自揣测圣意,但奴婢觉得皇上应该是为了边疆的事担忧,奴婢已经派人送去了足够的粮草,绝不会……”

   “朱凉,你什么时候变得让朕不认识了?”

   元泊放下笔,厉声对朱凉说,眼睛里的红血丝可怖,朱凉想,这局算是不战而胜。

   “皇上,萧大哥只是昨日才来投奔我,您相信吗?”

   “相信?你让朕怎么相信呢?你们有多亲密,你自己难道没有感觉?”

   “恕奴婢直言,奴婢并没有做不当的举动,只是一起赏灯而已。”

   “为何与他一起赏灯?明明当初给他自由的时候,朕警告过他的!”

   元泊突然情绪失控,但朱凉并不打算放过他,还是在步步紧逼。

   “您警告过萧大哥什么?”

   “他答应过朕!今生今世都不再见你的!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朱凉惊讶,他凭什么去指引别人的人生?就凭他是皇帝?

   “那您答应过我什么您记得吗?”

   朱凉突然向前进,元泊不自主的就往后退,墨水洒了一张桌子。

   “您说过为了我这天下都可以不要的,您说过一辈子不会纳妃子的,这些不也都没有做数吗?”

   朱凉吊着一口气回到了宅子,萧策早就站在门口等着他,他还是勉强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元泊为难你了?”

  

   “别这么叫,他毕竟是皇帝,还是要尊敬的。他并没有难为我,还赏了我一百两黄金,萧大哥你看着把这家里装扮一下,我不想留着。”

  

   “好,我们先进去,我给你做了你爱吃的糕点。”

  

   朱凉想,此生能得此知己也是好事,今天的元泊像一只温顺的小羊突然发了疯,今天朱凉的话没有一句不是打在他的心上,他口口声声不喜欢琴妃,不喜欢那个孩子从哪儿来的,他又不是三岁孩子,怎么可以这样欺瞒。

  

   “你跟皇上到底……”

  

   “萧大哥,你一向有分寸有眼力,这件事我真的不想提起,你别在问了好吗?你做的糕点我很喜欢,我们会是一辈子的好朋友,所以你不必担心,我不会再跟皇帝有什么关系了。”

  

   萧策哑口无言,他知道自己今天是有些多嘴,朱凉一向待人温和,现在每天都像战争贩子,看见谁都要怼回去,这样也好,至少不会再受欺负。

  

   他的小阿凉,终究是长大了。

  

   “好,你别生气,我不提了,你好好吃。晚上我会给你做你爱吃的川菜,我已经让阿福帮我买好了食材,以后每天我都做给你吃。”

  

   “好。”

  

   朱凉沉沉的睡了一天,他实在是什么都不想做,也没什么胃口,从养心殿出来以后整个人就像被抽走了灵魂,元泊贵为一国之君,竟然满嘴胡言都不感到羞愧,他那些年的好全部付诸流水,终究还是一场空。

  

   “阿凉,你醒来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朱凉看时辰已经不早,还是强打起精神,也不知道萧策怎么这么着急,有什么事非要把他叫醒。

  

   “哥哥,什么事?”

  

   萧策亲自给他更衣,穿鞋,弄得他还挺不好意思,他从没被人这么伺候过,阿福都很少,他觉得人人平等,只是这个时代达不到罢了。

  

   “我找了一个活计,就是在私塾教小孩子,你觉得行吗?”

  

   “哥哥是在跟我商量吗?我觉得以哥哥的学识教小孩子有些大材小用,不过你愿意可以去的,就当打发时间。”

  

   朱凉本身就没什么文化,这种事他一点都帮不上忙,他认识的字还没有上过一年私塾的小孩子多,心中倒是很羡慕,他什么时候也可以写一些文章就好了。

  

   “教书可不是打发时间,这是在为国家培养栋梁之材。那我明日就去,因为我不想总是在家呆着,你也很忙,我不能给你添麻烦。”

  

   朱凉叹气,皇帝跟萧策没有一个是让他省心的,他愿意去就去吧,反正他每天公务缠身,总陪着他也不是办法。

  

   “可以,不要太累。如果有什么事,及时告诉我。”

  

   那些钱朱凉早就抛之脑后,他在宫里值班几天回家,已经大变样,他都以为自己走错了家门。

  

   “哥哥,这些都是你操办的?”

  

   朱凉有些不可置信,他没住过这么好的属于自己的房子,虽然算不上多么富丽堂皇,但也配得上他这个大珰。

  

   “对啊,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这几日你不在家,我就擅作主张了。”

  

   院子原来是空的,现在多了石桌子石凳,还有一个葡萄架在桌子上方,倒是个赏月的好地方。

  

   “我很喜欢,谢谢哥哥。那些钱够吗?”

  

   “阿凉,你真是太久不出宫了,我不知道你每年的花销是多少,这些钱足够普通人家过一辈子了。”

  

   不对啊,他的厨子还有账房每个月都告诉他入不敷出,他也没吃过什么好的,他对吃基本没要求,对下人也不会苛待,每个月的伙食费就有二十两银子呢。

  

   “哥哥,这些从里到外一共花了多少钱?”

  

   萧策做什么事都是最认真的,他马上回屋子拿出账本让朱凉看详单,连屋内的屏风都算上一共才花费了三十两银子,这还得算上工人工费。

  

   “你没有漏算吧?”

  

   “不会的,我对自己账目的能力还是很自信的。怎么了?”

  

   萧策有些紧张,朱凉不会是觉得他私吞了吧?他可从来不会做这样的事。况且不是他让他操办还要花光的吗?剩下的钱他全都存进了钱庄以备不时之需。

  

   “哥哥,明日起我要你帮我管理账目可以吗?买菜的事我也要教给你,他们坑我,每个月给他们二十两买菜的钱都剩不下,每次都说不够。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朱凉小孩子语气,萧策当然不会拒绝。能帮朱凉不管干什么他都愿意,何况是这么小的事。

  

   “我可以帮你查查吗?这种事绝不能姑息。”

  

   “可以,哥哥,我累了,我先休息了,真的谢谢你,你来了,这个家才像个家。”

  

   萧策来之前,他每天到家就是洗漱完毕睡觉,从来不会有什么交谈,小福子毕竟年纪小,跟着他的时间虽然长,但很多事都不能跟他说,萧策来了就不一样了,他灰暗的生活终于有了一束光。

  

   “别跟我说这么客气的话,我觉得你最近太累了,是公务上有什么问题吗?”

  

   萧策本不想问,他怕朱凉又觉得他多管闲事,但是朱凉日渐消瘦,整个人只剩下一把骨头,他看不了。

  

   “你也知道皇帝的脾气,他气我跟你一起赏花灯,我原本是不愿意说,我怕哥哥多心,我从不知道他还要求你再也不要见我,他这么要求本就是强人所难,就算……就算哥哥曾经心悦我,但都已经过去了,他凭什么这样呢?他都有皇子了,怎么可以这么要求我。”

  

   萧策想,还不如不问,问了真添堵。他走的时候皇帝刚刚被贬,那时候他答应他只不过是权宜之计。他是想要自由,是不愿意被困在元泊身边,他喜欢朱凉,就算被困住也是心甘情愿。他天生就是个矛盾的人,现在的朱凉是完全自由的,他知道自己已经配不上,但只要能在一起那就有回转的余地。

  

   “睡吧,以后会好的。”

  

   朱凉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他也不知道萧策说的以后是多久以后,总之他跟元泊之间除了君臣便不会再有别的关系。

  

   元泊为了惩罚朱凉,让他在养心殿前守了三夜,就算是朱凉是小太监的时候也没有这样劳累过。守着还不算,还要让朱凉听着他与琴妃夜夜笙歌,甚至让起居郎休息了几天让朱凉当值,还要记录他们的一举一动,琴妃得意极了,朱凉想逃,但元泊告诉他,如果他敢走不光他死,萧策也必须死。

  

   他死就死了,萧策陪着他这算什么?于是这样又把元泊激怒了,好一对苦命的有情人,除了守夜,还让他看了几天小皇子,琴妃起初是不放心,但皇帝说他有看孩子的经验,他只好哄了三天,不知道在他身上尿了多少次,这不就是在给他的母亲报仇。

  

   朱凉在宫里的几天筋疲力尽,白天晚上都没有一刻停歇。身体上的疲惫是次要的,心灵上的伤害是无法磨灭的。

  

   不就是杀人诛心?那谁不会呢。

  

   “你们听说了吗?西厂督公竟是个断袖,他是断袖倒是不稀奇,竟然还是跟江南萧家的遗孤,我听说萧家遗孤也是个太监,真不知道俩人……”

  

   一夜之间,西厂督公朱凉与叛逃朝廷的太监萧策成为有情人的消息不胫而走,就连大街上卖烧饼的也略知一二,朱凉很满意,那就一起都毁灭吧。他早早就起身去上朝,不是愿意互相伤害吗?那就看看谁比较厉害。

  

   “朱公公,您还真是艳福不浅,怎么能把萧策那种极品弄到手呢?”

  

   曹公公说话一向不顺耳,朱凉没心思跟他斗嘴,他可不是他的目标,就算是解释都没有必要。

  

   “不要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啊曹公公,我们是两情相悦,什么叫弄到手,搞得跟我抢来的似的。我们很早就在一起了,只是没有昭告天下罢了。”

  

   曹公公吃瘪,想起丞相最近的异动他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这个小太监现在可是不容小觑,还是躲着点好。

  

   “朱公公,下朝后请您去府里,有要事详谈。”

  

   丞相塞给朱凉一个小纸条,朱凉看见字便知道,丞相动心了,他又走对了一步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