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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督公倾心小皇帝

   琴妃本是杭州知府的女子,按说以她的身份是没有可能成为妃子,可这却是元泊自己的意思。他不想与王公大臣成为亲戚,如果东窗事发他没办法交代,杭州知府为了讨好朝廷只为了每年多一些俸禄,也想为他的小儿子某个一官半职,把这个早晚要嫁出去的女儿送给皇帝这已经是天大的恩赐。她本以为这就是飞上枝头变凤凰,没想到她只是个弃子。

  

   “哥哥,在我这简陋的王府住着怎么样?”

  

   元泊在元邵处待了整整五天,不吃不喝,他已经感觉不到饿,也已经体力不支,萧策看在眼里也无可奈何,他从不知元泊对朱凉的心意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四弟,你杀了朕吧。天下是你的,只要阿凉无恙。”

  

   他已经放弃抵抗,对于这个弟弟,曾经的旧情也不屑一顾。他死了,这一切也都结束了。

  

   “哥,我怎么可能会杀了你?我只不过是难过罢了。我可是你的亲弟弟,怎么还不如一个小太监呢?当年九子夺嫡,哥哥可没有一点要让着我的意思啊,现在呢?这么轻易的就给我了,我心有不安啊。”

  

   元邵面部狰狞,萧策心中的火气实在是压制不住。

  

   “什么九子夺嫡?莫不是四皇子忘了,你们只有兄弟四人?当初陛下就劝您多读书,每日去监督你的功课,难道这些都忘了?况且你自己心里应该明白,如果不是陛下,当年先皇会把你留下?”

  

   “阿策,别说了……”

  

   元泊虚弱的说话都没什么力气,脸色苍白如纸,他只想知道朱凉现在身在何处,是否安康。

  

   “让他说,我到底要看看我那个表面善良的二哥到底是怎么跟别人讲述他如何当英雄的。”

  

   “好,那我就告诉你,当年你母亲娘家的事情败露,先帝本想把你母亲和你一并驱逐出宫,是元泊,他在先帝门口跪了两天才把你留下,你现在说这些,你有良心?”

  

   萧策很少这么不理智,但元泊被误会了这么多年总要沉冤昭雪,元邵的目光突然呆滞,嘴唇紧闭,他不相信这是真的,明明是母亲告诉他,如果没有元泊,他就是太子了。

  

   好像这么多年的蛰伏就是个笑话,他不能接受。

  

   “父皇已经驾崩,现在说这些有什么证据?他若真的疼我,我在这儿这么多年,他有管过?”

  

   元邵的眼睛布满红血丝,直勾勾的看着他曾经最敬爱的二哥,元泊沉默不语,他说的也是事实,这些年他的确没管过元邵,是因为他以为元邵喜欢这种生活,远离那些纷争,原来自己一直是错的。

  

   “四弟,这件事的确是哥哥对不起你,我这些年对你关心太少,所有的事情我可以都告诉你,但是你应该不想听……”

  

   “什么叫我不想听?这些年你跟我一共说过几句话?”

  

   “那朕便告诉你,这些年过的并不如意,娶了不喜欢的女人,丢了最心爱的人,现在好不容易才找回来,你却把他藏了起来,邵儿,不管你要什么,哥都能给你,就当做给你的补偿,但是这个人求你还给朕。”

  

   元邵闭着眼,谁要他的补偿?他的母亲已经被打入冷宫,对皇后没有威胁,可皇后还是要赶尽杀绝,这些区区就是补偿就可以了结的?

  

   “你带他走吧。”

  

   朱凉已经不知道被关了多少日,每天都有人来送饭,他几乎没有吃过,他的心里知道,皇上一定来救他了。他正发呆,每天给他送饭的随从就进来了。

  

   “别送了,我又不会吃,浪费。”

  

   “是来放你走的。”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元泊不会为了他把江山拱手让人了吧?

  

   朱凉几乎是被随从搀扶出去的,看见元泊的那一刻泪眼婆娑。说破天,他不过就是个阉人罢了,怎么能让一国之君做到这种地步?

  

   “朱厂公,最近所作所为多有得罪,还望督公大人有大量,跟着陛下回去吧,从今后,我们就当做不认识。”

  

   元邵神情淡漠,朱凉也不好说什么,是他利用他在先,元泊像看见了失而复得的宝物,过去紧紧抱住了他。

  

   “陛下,我没事,咱们走吧。”

  

   皇帝已经消失五天,朝中已然大乱。曹公公眼看着丞相这颗大树倒了,便开始勾结刑部尚书林子枫,可惜这个刑部尚书为人正直,拿到了曹公公的把柄,只等着皇上回来参他一本。

  

   “皇上,您可回来了。”

  

   元泊的贴身太监贵喜看见元泊差点哭出来,这几日可把他折磨死了。小皇子还没有一岁,只能抱着,奶妈也不能整天整夜的看守,只好他来帮忙,而且那个琴妃实在是太闹腾,就算是打入冷宫好歹也是皇子的亲生母亲,他不敢太怠慢。朝中的大臣们每天都要来寻人,他就说皇上病了谁也不见,这要是再瞒下去恐怕就得把他生吞活剥。

  

   “贵喜,这几天辛苦你了。那个疯女人不用管她,明日你告诉她,如果想死,那就去死,他们一家人陪着她,不孤单。”

  

   贵喜吓了一跳,赶紧把这几天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元泊眉头紧皱,再这样下去恐怕天下就乱了。

  

   “你做的很好。明日早朝,一个一个的来。”

  

   “皇上,您来了。”

  

   朱凉躺在养心殿,看见元泊赶紧起身,被元泊按住轻轻盖好被子。

  

   “以后见朕不用行礼,你身子弱,要好好调养几周,一会儿太医会把药送来,乖乖吃了。”

  

   “皇上,咳……咳……您最近也没好好吃饭,回来还有这么多麻烦事等着,明日我会上朝,听听他们会说什么,帮您参谋参谋。”

  

   元泊嘴角微微扬起,他的脸色也不好看,但是多年南征北战,这么点饿还是能受住,倒是这个细皮嫩肉的小太监,整个人已经瘦脱相,他心疼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好好休息,朕自己能处理。”

  

   “皇上,您是不是还是不相信我?”

  

   朱凉神色暗淡,元泊现在不相信他也是正常的,可不知怎的,心里总是难受,好像被挖了一块。

  

   “阿凉,你怎么会那么想,你觉得如果朕不信你,会这样?再怎么说朕现在是一国之君,为了你个小太监消失了好几天传出去可是颜面无存,这下子你再也逃不出朕的手掌心了。”

  

   元泊用开玩笑的语气,亲昵的勾了勾朱凉的鼻子。

  

   “以后,别再离开朕半步。”

  

   边疆,涉远王军队已经整装待发,只等王爷一声令下攻入京城。

  

   “孤平日里带你们怎么样?”

  

   “王爷对我们非常好!”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攻入京城,即刻出发!”

  

   元邵身披铠甲,英勇无比,骑在一匹汗血宝马上,飞奔而去,身后是数万大军,这次,他势在必得。

  

   元泊,我不用你让,孤的东西,孤自己会亲手夺回来,不用任何人的施舍。

  

   “林爱卿,有何事要奏?”

  

   “臣要说的都写在了奏折里,请皇上下朝后批阅。”

  

   元泊点头,林子枫平日里很少上奏,看来还真是出事了。他也没在追问,一定是跟在座的有关,朱凉却发现,他身边的曹公公隐隐躁动,一连咳嗽了好几下。

  

   “曹公公,可是身体抱恙?”

  

   元泊也早注意到了,朱凉不经意间给他一个眼神,也算是他们之间的小情趣。

  

   “多谢陛下关心,臣并无大碍,只是偶感风寒,倒是皇上要保重龙体,听贵喜说您病了,现在可否痊愈?”

  

   元泊眼睛一眯,你个老狐狸。

  

   “朕也无大碍。曹公公要保重身体,国家可不能没有曹公公啊。”

  

   曹公公偷偷用袖子擦汗,看来皇帝下一个要整治的就是他。

  

   国家非要一个宦官干什么?朝中个个人精,谁还听不出其中讽刺的意味,朱凉却吃味,你还不是跟一个太监搞在一起了。

  

   晚上,元泊一个人独自批阅奏折,朱凉毕竟是西厂厂公,总是留在这里免不了口舌之争,他是不在乎,可朱凉不能不懂事。

  

   林子枫的奏折果然大有文章,把曹公公的罪行一一细数,之前他只是怀疑曹德贵,现在看来,林子枫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

  

   “明日下朝让刑部尚书留下。”

  

   “嗻。”

  

   第二日元泊与林子枫对话,在场的还有朱凉,林子枫满腹狐疑,这个督公都不怎么来上朝,怎么如今如此亲密。

  

   “林爱卿可以直言不讳,朱厂公是朕的心腹,对曹公公的事儿也略知一二,咱们可以一起商议。”

  

   听元泊这么说,林子枫才放下怀疑,毕竟在元泊太子时期他就是百分百的太子党,对于元泊的才能还是十分佩服。

  

   “曹德贵前几日特意去我府上,让我和他一起同流合污,还直言不讳说丞相张书臣已经倒下,只有跟他在一起方可保太平,这话实在是无稽之谈,我对皇帝的衷心天地可鉴,用不着一个阉人……”

  

   林子枫说着发觉不妥,但朱凉表情并没什么变化,他便继续说。

  

   “如今官场阉人横行,朝中乌烟瘴气,怎么能让一个太监说了算?我就是死,也不会跟他沆瀣一气。”

  

   林子枫一脸正气,他的为人元泊在清楚不过,看了朱凉一眼,朱凉点头,他说的话朱凉都知道,根本没有一点夸张。

  

   “林爱卿对朕一片忠心朕是知道的,只不过凡事需要证据,不能空口白话朕就拿人。”

  

   “家中有他送来的东西还有银票,我没有让他拿走就是为了掌握证据,上面的票号去钱庄一问便知。”

  

   元泊向林子枫投去赞许的眼光,这可为他铲除了最大的心患。他一直不想拿下曹德贵,就是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而且他一直没有动作,没想到现在手都伸到刑部了,简直自寻死路。

  

   “传我指令,立刻拿人吵架。”

  

   “臣遵旨!”

  

   “皇上,这刑部尚书为人刚正不阿,国家正需要这样的人才。”

  

   朱凉躺在元泊怀里,拨弄着他的头冠,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他敢这样做。

  

   “是啊,他对父皇也是这样的,这个曹德贵,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皇上,如今内忧已除,您解决了一个大麻烦。我想问您一个问题。”

  

   “你问。”

  

   元泊低头轻轻吻了他一下,还要动作就被朱凉攥住了手。

  

   “皇上不可白日宣淫啊。我想问小皇子身在何处?”

  

   元泊本来的笑容瞬间消散,事到如今不说实话反倒是他的不对。

  

   “有奶妈照顾。”

  

   “为何把琴妃打入冷宫?”

  

   “你都知道了?”

  

   朱凉轻轻抚摸着元泊的脸,他不是要质问元泊,只是不想被蒙在鼓里。

  

   “你别怪他们,您突然这样,琴妃不见了我当然会怀疑,我希望我们能开诚布公,虽然我并没有资格向您讨说法,但是……”

  

   “你有。那朕便告诉你。当年母后罚你去了净事房,朕去找母后要说法,母后知道你与我交好,所以她用你来威胁朕,如果朕不娶妻……她就把你杀了。孩子……根本不是朕的……”

  

   朱凉瞪大双眼,他这些年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他没有给过元泊任何解释的机会就一门心思的想报莫须有的仇恨,他怎么也不想想,自己怎么可能一夜之间摇身变成督公呢?他一只自以为这是皇帝娶妻给他的补偿,他错了,大错特错。

  

   “阿凉,你别哭,这不都过去了。如今朕还是把你找回来了,这便是一大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