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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督公倾心小皇帝

   “是啊,我求您不要自暴自弃,皇上也不想看见您这幅样子。”

  

   沈秋杰没见过这种阵仗,他只知道这世上朱凉是唯一对他好的人,这是他活下去的希望。

  

   “他真的会回来吗?”

  

   此时的朱凉像是得了失心疯,不过也比刚才镇定一些,两个人连忙说一定会回来,他才安静了下来。

  

   “你们出去吧,我困了。”

  

   “我们就在这儿守着您,哪儿都不去,您睡吧。”

  

   “你们放心吧,我不会自杀,我最怕疼了。我要等着我的元泊归来,我们说好了这个月十六大婚,黄道吉日可是不能改的。”

  

   他们两个面面相觑,还是站起来出去了,走的时候沈秋杰把这间屋子唯一的一把利器水果刀带走了。

  

   朱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他们当婚当日元泊出现了,身上穿着绣着龙纹的红袍,脸上面带微笑的把他抱进了洞房,蜡烛一吹,元泊温柔的亲吻着他,还没做什么,他就醒了过来,他不想醒,如果只能在梦里见到元泊,那这一辈子都不用醒来。

  

   “我回宫,你们也回自己的住处吧,我没事。”

  

   朱凉恢复了平常的模样,只是脸色差的可怕,像是将死之人。

  

   “公公……”

  

   “我说了我没事,你们老跟着我算怎么回事?我只不过也是个太监,不用你们这么伺候。”

  

   朱凉第一次说了狠话,两个人也知道他正在气头上,看他没什么事就走了,朱凉也整好衣冠,备车去了丞相府。

  

   “阿凉,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萧策跟陆深正在吃早饭,看见朱凉来吩咐小厮给他盛了一碗粥。

  

   “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

  

   看见他们两个人那么恩爱情投意合,他还算欣慰,这世上还是有些值得令他开心的事。

  

   “多吃点,你看你瘦的。”

  

   萧策亲自给他夹菜就差喂他吃了,陆深虽然爱吃醋,但他知道他与朱凉兄弟情深便也没说什么,要不然又得让萧策发火。

  

   “朱公公,有什么事可以直说,我虽然人微言轻,但也能想想办法。”

  

   “萧策哥,我真的什么都吃不下,我来找你就是因为我已经走投无路了,元泊被凉虢掠走了,我不能让他死……”

  

   朱凉浑身颤抖,萧策还不知道这个消息,看到朱凉这个样子,他心疼的不得了,命运为什么从来都不肯眷顾他。

  

   “阿凉,别难过,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你的退路。”

  

   萧策从身后紧紧抱住他,他的身躯根本不堪一握,那个雷厉风行的大督公终究是消失了。

  

   “我带兵去凉虢,直接把他们踏平,这不是什么难事,以前皇上太君子,可他们从来都不会讲什么章法,我也有实战带兵经验,你们放心,我能做到。”

  

   陆深很少这么正经的时候,萧策突然觉得找对了人,不只是他对自己无微不至,而是对他身边的人竟然也能这么毫无保留的付出,值得托付终身。

  

   “我不准你去,我也是个自私的人,你走了,我怎么办?况且你们两个都被他们困住了,我跟阿凉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萧策也不藏着掖着,还是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贸然进攻固然会打他个措手不及,但是在人家的地盘不还是任人宰割。

  

   “策,你终于说出口了,你很心疼我对不对?”

  

   萧策头疼,这个神经病又犯病了,他没心思理他,只想知道朱凉找他的目的是什么。

  

   “陆大人,朱凉谢谢您一片好意,您能这么说朱凉已经很感激。我不会让任何人以身犯险,我们要做的是怎么才能不挑起争分就能把元泊安然无恙的带回来。”

  

   萧策想出了一个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办法。

  

   “你觉得和亲怎么样?”

  

   “和亲固然有效,只是我们国家根本就没有公主,而且……我总觉得可真是故意把皇上带走的,但我不知道他意欲何为,我能感觉到元泊一定活着。”

  

   朱凉像是自说自话,萧策全当他给自己的心里安慰,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没人不明白。

  

   “那我们也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元泊的性子我了解,他能屈能伸,绝不会自绝,他会想尽一切办法逃出来,我们要想的就是怎么才能让他顺利逃跑,我们只要在边境接应他就好。”

  

   “哥哥,你是否认识会易容术的人?”

  

   “倒是知道几个,只是没有接触过,怎么了?”

  

   “带我去。”

  

   萧策虽然不知道朱凉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带着他去了整个中原最有名的卖易容面具的地方,那里的易容术简直就是鬼斧神工,只要想模仿,连亲爹亲妈都看不出端倪。

  

   “阿凉,你要做什么?”

  

   朱凉坐在一个梳妆镜前,一个匠人开始根据他的眉眼制作面具,萧策只觉得大事不妙,他简直就是在助纣为虐。

  

   “阿凉,我警告你,不许乱来。”

  

   “哥哥,我已经走投无路了,我必须靠我自己把我的元泊带回来,没有他,我一天都活不下去。这么多年,我确实长进了不少,不是那个动不动就爱哭的孩子,可是想起他,我还是会忍不住落泪。”

  

   朱凉说着就要哭,匠人叮嘱他千万不要动,否则就不能完全跟脸贴合,他强忍住泪水,一动不动盯着镜子。

  

   “我不会让你去送死的。”

  

   “那我便死在今日。”

  

   两个时辰后,面前的人便不是那个熟悉的自己,这张脸黝黑,鼻梁扁塌,嘴唇很厚,一看就是个憨厚的仆人模样,朱凉很满意,给了一笔丰厚的报酬跟萧策离去。

  

   “阿凉,我知道我劝不住你,但是此去万事小心,有什么事一定要给我飞鸽传书,可以吗?”

  

   “放心吧哥哥,我命大,不会死的,我会带着他一起回来。”

  

   朱凉换了一个新的身份,现在的他叫做沈秀福,这个名字再加上这张脸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为了表现出可怜的模样,他全程徒步走到了凉虢,这个过程足足七天七夜。

  

   沈秀福此时住在凉虢的一个破庙里,他身上带的盘缠还很多,进凉虢王府之前一定的全部花光,他只好找了一家客栈住了进去,并且自己包了两间房。

  

   “这位客官,您就一个人,两间房实在是太浪费了。”

  

   老板娘还算是个好心人,沈秀福豪爽地摆摆手,称自己不差钱,还要了一桌好的酒菜,他这一阵子都没好好吃过东西,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元泊他就浑身充满力量。

  

   “好嘞,一会儿给您送进房间。”

  

   沈秀福好几天都没有洗过澡,现在洗澡未免显得太干净,他强忍着身上的酸臭味吃了一桌美味的酒菜,天一亮他就要进王府了。

  

   “您就行行好通报一声吧,我只要有口吃的就行,我能干活儿的。”

  

   “滚!说了半天你听不懂吗?王府不缺你这样的!”

  

   沈秀福心中腹诽,凉虢果然不通人性,连小小的门童都如此嚣张不把人放在眼里。

  

   “怎么了?一大清早吵什么?”

  

   沈秀福曾经跟着出征的时候见过可汗的模样,看见那个模样他就想起他砍在元泊腿上的那一刀,但他还是在拼命演戏。

  

   “您是王爷吗?我是逃难来的,我求您赏我一口饭吃,什么脏活儿累活儿我都能干的!”

  

   沈秀福鼻涕一把泪一把,直接抱住了可汗的大腿,被可汗轻而易举的甩开。

  

   “什么脏东西也上来碰我,你是哪儿逃难来的?”

  

   “江南。”

  

   沈秀福不敢说的太离谱,幸亏他曾经去过赈灾,没想到这些都派上用场了。

  

   “让他进去,正好柴房缺一个人,记住,要是耍花样马上杀了你。”

  

   “感谢王爷,谢谢王爷。”

  

   沈秀福感激涕零的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然后让人带到了柴房。

  

   “你就在这儿劈柴吧,记住别偷懒,天黑之前这些都要劈完才行,知道了吗?”

  

   沈秀福低眉顺眼,面前的小随从应该是个小管事的,她点点头应下,这人用厌恶的眼神瞪他一眼就走了,他看着堆成山的木头发愁,他已经十几年没干过这种事了,不过也只能这样,偌大的王府他绝不能盲目寻找。

  

   沈秀福就这么认命的一根一根劈着,从日出到日落,一刻都没有停歇,他昨天吃得多今天也一点都不饿,他也不想吃凉虢的饭。

  

   “你是哪儿来的?”

  

   沈秀福正挥动着镰刀,眼前出现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长相与可汗有几分相似,应该就是可真,就是他把元泊带到了这个鬼地方。

  

   “我是今天才来的仆人。”

  

   他放下镰刀,只是恭恭敬敬的回复了问题,他不是本地人没见过可真很正常,千万不能露出蛛丝马迹。

  

   “谁把你招进来的?”

  

   “早上是王爷把我放进来的。”

  

   “王爷?哪有是谁让你来这里找活儿的?”

  

   可真步步紧逼,脑子真是比那个只会生气的可汗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我……”

  

   “王何必对着一个下人发难,看样子一定是逃荒来的难民,对么?”

  

   那个梦里的人终于出现在了眼前,他还是那么高贵,,身着一身白衣,犹如仙子下凡缓缓向他走来,他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尽量让自己别哭出来。

  

   “是,家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只能来这里投奔王爷,我是挨家挨户问的,只有王收留了我。”

  

   元泊一顿,这个人长相面目粗鄙,跟他的阿凉完全没有可比性,可不知道为什么说不上哪里像,可就是那么熟悉。

  

   “哼,今日看来元公子的份上我不再追问,日后如果做了什么对凉虢王府不利的事,立马让你人头落地。”

  

   沈秀福应了一声,又开始卖力劈柴,眼看马上就要做完,他故意放慢了速度,只想听听他们的对话。

  

   “公子今日怎么有闲心出来散步呢?是不是屋子里太闷了?”

  

   “是啊,王爷肯定不会让我出这个大门,我心里是有数的。”

  

   元泊如今一副病娇模样,让人看了着实心疼,沈秀福心里开心的快疯了,没想到一切得来全不费工夫。

  

   “我有什么数?元泊,你不用跟我用激将法,让你出去我也不怕,我还是那句话,这是我凉虢的地盘,你翻不出我的手掌心。”

  

   可真一脸势在必得的模样,元泊只觉得他可笑,以他的脑子出去用不了几日就能想办法逃出凉虢,来的路上他虽然昏迷不醒,但还是用仅存的清醒记住了大概的地形图。

  

   “好,我知道王爷很厉害,那您就不必陪着我了,我既然出不去,你这么盯着我我不自在。”

  

   可真看他确实没有逃跑的意思,便告诉他晚上会来看他便去了训练场练兵。

  

   元泊本也就是百无聊赖,看到这个小仆人新生亲切,就算与阿凉一点关系也没有,毕竟也是个中原人,有人说说话也是好的。

  

   “你叫什么名字?”

  

   “回公子的话,小人叫沈秀福。”

  

   他现在还不能跟他相认,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能见面知道他很安全这已经是成功了一大步。

  

   “跟我说话不必拘束,怎么会一个人逃到这么远的地方?”

  

   不愧是元泊,还是看到了事情的重点,这里离着江南十万八千里,走过来就算有盘缠也早就累死了。

  

   “我……幼年丧母,去年又没了父亲,就剩我孤苦无依的一个人,也实在是没办法,我是一路要饭过来的,只想有个人能收留我,像我这样的人……没办法娶妻的,实在是太穷了,又没什么本事……”

  

   沈秀福的眼睛一直不敢只是元泊,就是怕自己忍不住,也怕元泊认出他,他那双眼睛,元泊不用仔细看几次就能认出来,这也是他们之间的默契。

  

   “不必难过,明天我会想办法把你要到我身边,你跟着我不会有人欺负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