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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督公倾心小皇帝

   回到家朱凉的心情还算是高兴,给沈珏买了一套上好的笔墨纸砚,还给沈秋杰买了一张好床,虽然条件不比从前但也不想苦了他们。

  

   “哇,哥哥,这张床可真好,真舒服。”

  

   沈秋杰很容易满足,坐上去感受了一下这张床的松软,开心的像个孩子。

  

   “对了,正好我要跟你说件事,你在家可以叫我哥,出去得叫我爹。这样咱们的身份才不容易暴露,我知道你不愿……”

  

   “我怎么会不愿意呢?您忘了我早就相认您干爹吗?”

  

   沈秋杰不等朱凉反应过来,跪下就是三个响头,朱凉对他,比亲爹强了不知道多少,七岁入宫到现在,再也没有人待他这般。

  

   “你这是干什么?”

  

   朱凉不知所措,忙去扶他,他却不起,不知道怎么的,眼角竟然湿润。

  

   “您以后就是我爹,我说过,会给您养老送终,元……沈珏毕竟是那样的身份,我们不应该束缚他,就让我一直陪着您吧。”

  

   朱凉只觉得,沈珏和沈秋杰是上天派下来讨债的,他从镜子里看见了眼角那颗泪痣,他已经三十岁的人,竟然这颗泪痣还在发挥作用,不过什么都没做平白多了两个儿子而且都这么出类拔萃,别说,心情顿时畅快,他也不再那么扭捏,他们现在没有任何利益关系,他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陆深一连几日也没合眼,守在萧策床边寸步不离,萧策的身体逐渐恢复,竟然他们真的战胜了病魔,他的脸虽然还是那么像个猪头,但已经可以自己吃饭吃药,有时候还会跟陆深说说话。

  

   “陛下情况怎么样?”

  

   萧策面冷心热,陆深早就习惯了他这副模样,他不过就是他的病传给元泊,已经责备了他好几天怎么能让元泊进这个院子。

  

   “皇上可是龙子,身体怎么可能那么差,放心吧。”

  

   “也是,元泊从小身子就壮,不像我……”

  

   萧策咳了几声,陆深强迫他躺下。

  

   “陆深,我都快发毛了,我想出去,哪怕在院子里看看花草也行。”

  

   陆深看他这副小可怜儿的模样,竟然有点觉得这场病来的恰到好处,丞相大人终于知道依赖他了,虽然看他这么痛苦他比他还心痛,但是总觉得让萧策变得可爱了不少。

  

   “听话,咱们乖乖躺着,过两天彻底好了。你想去哪儿我都带你去,我现在给你念念画本子?”

  

   萧策嘟着嘴,这张猪头脸让他瞬间有了喜感,陆深虽然知道不该笑,但还是憋不住了。

  

   “好啊,你现在都敢笑我了,我是不是特别丑?”

  

   “不丑不丑,宝贝儿你现在可不能哭,你最好看了,谁说你丑,我就杀了谁。”

  

   萧策才不会为了这么无聊的事情哭,这几日都快把他烧糊涂了,有时候说话根本不经过思考,刚才的话仿佛不是他说出来的一样,他怎么会像小姑娘一样娇嗔。

  

   “阿凉……是不是还是没有消息?”

  

   “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在意他……我已经派人在他家附近全天把守,一旦看见他立马过来禀报,这下放心了?”

  

   陆深气他不争气,这个人如若同他一样在乎他,怎么会不辞而别,他是跟皇帝决裂,跟他萧策又有什么关系,早就跟他说过朱凉这个人生性薄凉,表面看着对谁都好,实则就是自私自利,他就是不听……

  

   “陆深,你不要生阿凉的气,他的心里怎么想的我清楚,这几日我也想明白了,你让你的人撤了吧,不管他身在何处,我们都是最好的兄弟,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我们就不要去扰乱别人的生活了。”

  

   “你总算想清楚了,还是自顾自吧,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谁能保证跟谁在一起一辈子,除了……我和你。”

  

   萧策白他一眼,无时无刻就要来两句自以为很感动的话来恶心他,不过想着恶心,躺下倒是露出一个微笑,幸亏没让陆深看见。

  

   朱凉没有任何察觉,只是每天在忙碌自己的事儿,甚至连元泊早就抛在了脑后,既然不能在一起,那就各自安好。他不擅长伤春悲秋,已经到了三十多岁的年龄,早就该自己扛起一切,更何况现在多了两个儿子,更得想办法养活他们。

  

   “爹,我想帮你做,行吗?”

  

   沈秋杰看朱凉每日都这么忙自己除了看孩子就是发呆,实在是无聊。朱凉听见这声爹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总觉得怪怪的,但还是没说什么,以后就适应了。

  

   “可以啊,不过我今天有些着急,明日我空闲的时候再教你吧,我也是自己摸索着,小时候有给弟弟妹妹做衣服的经历,要不然打死我我也不会。”

  

   他想起自己十来岁的时候经常要把自己的衣服改小了给弟弟妹妹穿,他们虽然穷,但他总是会在补丁上想办法弄上一些绣花图案,这本是女孩子应该做的,但他从小都在做这些事,有时候还会缝制一些钱袋之类的小物件去集市上卖,那时候……倒也算是快乐。

  

   “爹可真是厉害,那我先去做饭了。”

  

   沈秋杰刚往厨房走,就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朱凉派他去开门,这破门连个缝隙都没有。

  

   “姑娘,您找……”

  

   “我找沈毅。”

  

   朱凉心里咯噔一下,一听就知道是那个玲姑娘,难道……

  

   “爹,找您的。”

  

   沈秋杰记得朱凉说过,对外他就是沈毅,朱凉头痛,这孩子不该聪明的时候可真聪明,难道看不出这就是个桃花劫吗?

  

   “沈公子,我知道我这么冒昧前来,并不是大家闺秀所为,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我就是个丫鬟罢了……”

  

   朱凉狠狠瞪了沈秋杰一眼,沈秋杰意识到自己闯了祸,赶紧逃走了。

  

   “玲儿姑娘,我确实不知道您看上我什么了,我很穷,而且你也看见了,我有两个儿子,一个都这么大了,另一个还得抱着……”

  

   “不是一个吗?算了,不管几个,不管是妻是妾,不管穷富,我都认了,难道是你觉得我不好看?”

  

   玲姑娘哭的梨花带雨,朱凉想,如果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如果他喜欢女人,应该会为之动容吧。

  

   不,他从来也是不喜欢男人的,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也思考过这个问题,如果不是元泊,而是别的男人呢?答案是只能是元泊,任何男人他都不能接受。

  

   “姑娘,你很漂亮,是我不好,我对我的妻子是一心一意的,所以……我不纳妾,更不可能休妻,世上好男人太多了,我比你也大很多岁,你最多也就十八九吧?我大儿子已经二十岁了。”

  

   朱凉越说,玲儿哭的越起劲,他有点心烦,这只是第一个,万一以后还有该怎么应对?这是个丫鬟还能打发,万一有哪家的小姐动了心思……麻烦死了,第一次觉得长得好看是种负担。

  

   最后还是由沈秋杰把玲儿送回去的,一路上都在打听你真的有娘吗?你爹真的不纳妾吗?沈秋杰头都大了,后来干脆不回答,心想就这样的即便朱凉是平常男子也看不上。

  

   “阿杰,我有事儿要问你,你过来。”

  

   沈秋杰还以为朱凉要责备他,没想到说出来的话更加震惊。

  

   “你知道哪里有买卖妙龄少女或者妇人的吗?”

  

   “爹,你这是……”

  

   “你可别多想,我是觉得家里怎么也应该有个女人掩人耳目,像今天这样的事不能在发生,咱们索性买一个回来,虽然很缺德,但是那些女孩子被别人买走更不幸,买个体己的,把实话都告诉人家,让她帮咱们帮衬着家,我觉得挺合适的。”

  

   朱凉思来想去只能这样,寻常家的女子怎么会答应这么无理的要求,他只有一副好皮囊,可又不会行夫妻之实,买来的总归知道命苦,至少朱凉不会虐待人,就像一家人生活就好。

  

   “爹,您这个主意真合适,我跟福子哥办公务的时候正好路过过一个交易市场,虽然这种东西是犯法,但是没有人举报,朝廷一直也没有管过,你我不都是深受其害。”

  

   朱凉沉默,也不知道这种事在哪朝哪代才能结束,不管穷富那都是一条人命,原来人世间像他爹娘那么狠心的人大有人在。

  

   “那我们明天就去,这件事不要跟沈珏说明白,他还小,如果这是个好人,以后他可以当母亲抚养,如果不是,那我们就纯利用,然后……你明白吧?”

  

   沈秋杰点头,那个杀伐果断的朱凉又回来了。

  

   第二日,两个大人一起把沈珏送到了私塾,朱凉全程蒙面走在大街上就是焦点,但没办法如果有人认出来更麻烦,更何况今天还是要去办那种事。

  

   朱凉觉得,这一辈子都没这么悲怆过。眼前就是一个小黑屋,里面暗无天日,装着十几个甚至更多的妙龄少女,她们都蜷缩在墙角,看见来人就吓得发抖,朱凉说不出来的悲伤,但此时的他无能为力。

  

   “老板,有没有三十岁左右的?”

  

   “呦,这位爷,谁都愿意要年轻的,您怎么剑走偏锋啊?难道是年纪大的会疼人?”

  

   这个所谓的老板也就是人贩子一脸色相,朱凉就没见过一个人能长得就这么讨厌,他没心思跟他扯皮,便说了一句都行,只要是正常人就行。

  

   “爷,您带我走吧,我……什么都会做,洗衣服做饭……生孩子也可以。”

  

   一个女人从暗处走出来,整个人脏兮兮的,但还是能看出来姣好的面容,说话怯生生的,尤其是生孩子这几个字要是听力不好的根本听不见。

  

   “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五……”

  

   她紧紧咬着嘴唇,双手攥拳,浑身发抖,朱凉一眼就看出根本最多二十岁,可这孩子一定是真的遇到了难事儿,否则谁会在这种地方自告奋勇,也罢,当一次好人给她赎了身也好。

  

   “就她,多少钱?”

  

   五十两银子,朱凉没有还价。沈秋杰觉得有点贵,但朱凉拦住他了,一条人命五十两,还能有什么比这个更廉价。

  

   “你叫什么名字?”

  

   上了马车,小姑娘也不敢坐在座位上生怕把车弄脏了,朱凉笑着说:“你踏踏实实坐着,没人嫌弃你,你叫什么?”

  

   “爷,我叫林婉,我刚才骗了您……”

  

   “我知道,你一看就年纪不大,是遇见了什么难事?”

  

   这姑娘刚才表现的还算是坚强,朱凉这么一问,她的眼泪瞬间决堤,没有一点声音,朱凉想,又惹祸了,女人怎么会这么麻烦。

  

   “爷,您别嫌弃我,我很干净的。我是被……未婚夫卖的。”

  

   朱凉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怎么全天下最稀奇古怪的事儿都让他碰上了。

  

   “他生性好赌,但是……我爹重病,我娘眼睛瞎,他能保证一家人温饱,所以我娘说为了他们就委屈委屈吧,像我们这种人家,根本不会有人愿意结亲,嫁过去第一天,我才知道这一开始就是个阴谋,他的赌债已经还不上了。我现在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但我实在是不想回去了,我想挣了钱,给家里送去,我不想再被骗了。”

  

   朱凉竟不知道人间有这样的恶魔,都说这人世间是最美好的地方,现在看来,竟不如地狱。

  

   “你知道那个男人家住哪里吗?”

  

   沈秋杰心想不妙,这肯定是要给这个姑娘出气了,说好的不管闲事,同情心又开始泛滥了。

  

   “知道……您别把我送回去……”

  

   “他家有几口人?”

  

   “只有他自己,爹妈早就被他气死了,他家本是大户人家,后来就因为他dubo败了,现在就他一个人……”

  

   “是谁促成的这桩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