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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督公倾心小皇帝

   吃完饭,萧策真的带着陆深去了瓷器店,挑了一个最贵的,千户大人咬着牙掏出了银票,这个败家的萧策一下子就花掉了他半年的俸禄,这可是想用来成婚的。

  

   “老板,这套喜盘也帮我包起来。”

  

   “好。”

  

   柜子里有一套纯红色上面写着喜字的碗盘,看起来很俗气很喜庆,陆深现在只觉得今天萧策是想让他家徒四壁。

  

   “这个钱我出,那个花瓶这位公子付钱。”

  

   “老板,都由我付钱。”

  

   陆深想还不如一次性花个痛快让他高兴,他没想到的是这才是刚刚开始,接下来又去了布店,还去找了一个很有名的木匠打一张床还有柜子,陆深的心都在滴血,现在小银库已经完全报销了。

  

   “丞相大人,您大人有大量,今天就先饶了我好不好?”

  

   “好,你先回家等着这些东西送过去,这批布给我。”

  

   也不知道萧策怎么了,平时穿衣服都是穿最素的颜色,今天竟然买了一匹红布,简直……俗不可耐。

  

   “你要去哪儿?”

  

   “昨天你出去你告诉我你去哪儿了吗?今天你也别管我。我可不会喝醉,天黑之前我会回家。”

  

   陆深吃瘪,他还真不知道萧策竟然这么记仇,以前那个宰相肚里能撑船的萧策哪儿去了?他忘了,萧策对于他就没有讲理的时候,他的温文尔雅全都给了外人。

  

   萧策带着这匹布直接进了宫,而口袋空空的陆大人直接回了丞相府,看见这些东西就觉得心塞,钱已经花了也不敢说什么,现在想,不会要借银子成婚吧?还不够丢人的。

  

   朱凉回到宫里一脸沮丧,元泊就知道那个孩子倔,肯定是不肯来,怎么他样的人个个都跟他一个脾气。

  

   “咱们别强迫阿杰了,让他一个人在那里生活吧,定时去看看他就好。”

  

   “嗯,都听你的……”

  

   “陛下,丞相大人觐见。”

  

   “让他进来。”

  

   “陛下,今日来我是想求阿凉帮忙的。”

  

   “哥,怎么了?”

  

   忽然想起昨晚跟萧策说过的话,今天应该是来兴师问罪的,最近除了成婚竟然没有一件让人高兴的事,这些不高兴的事也都是因为成婚引起的,可他谁也没有伤害,为什么搞得像是都是他的错。

  

   “我想让你帮忙做喜服,我知道你在外面的时候开了一个沈氏制衣,手艺好得不得了,所以呢,我希望我的喜服是你亲手做的。”

  

   朱凉愣住,忽然落下一滴泪。

  

   “你想通了?”

  

   “是啊,你别哭,我知道你很开心,我也纠结了一晚上,你知道,我从来都不会冲动,但这次我想冲动一次,他不就是想入赘我萧家,我给他这个机会,大不了一不高兴给他一纸休书,你说是吧?”

  

   “你们俩当朕死了?”

  

   萧策尴尬的笑笑,元泊一脸骄傲的表情,萧策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这些人都应该好好整治一下才行。

  

   “臣该死啊皇上,您别生气,我是来让阿凉做衣服,日子还得您定。”

  

   萧策给他一个台阶下,元泊哼了一声,转身拿起了黄历,另外两个人憋笑到肚子疼,翻来翻去还是定了下个月十六,这种日子不用元泊,萧策自己也会定。

  

   “到时候就当是朕赐婚,以王爷的待遇成婚,你们就等着大礼就行,朕会吩咐礼部操办,别拒绝朕,朕一不高兴把你们都杀了。”

  

   “好,都凭皇上差遣。”

  

   萧策还觉得捡了便宜呢,这样不仅省钱还有面子,傻子才会拒绝。他欢天喜地的回到家,朱凉虽然为他高兴,但心里还是挂念着沈秋杰,他的幸福不想牺牲任何人,元邵已经成为他一生的痛,沈秋杰绝不能再次成为牺牲品。

  

   “皇上,我思来想去还是把阿杰带进宫里吧,一个人我根本就不放心,他是为了我才变成这样,我不能放任不管。”

  

   元泊叹气,就知道朱凉不会让他一个人在那里,还是让看守的人硬生生把他绑了回来,元泊看见他的时候有些诧异,跟几个月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好像判若两人,眼神呆滞,没有一丝生气。

  

   “沈秋杰,朕知道朕和你的干爹成婚你不愿意,若是心里别扭,朕可以让你在宫里陪着他,以后……朕可以破格让你成为亲王,朕不是为了你,只是不想看到阿凉难过,你如果执意如此,阿凉心里不会踏实,你想看到他难过?”

  

   元泊最擅长心理战,果然沈秋杰的脸色有了变化,他当然不想让朱凉难过,那可是世上他唯一的最爱的人。

  

   “皇上,您不必如此,我留下,但是不用当什么亲王,我只要一辈子……守在督公身边就好。”

  

   “你要切记,你已经磕头认了干爹,就别再产生什么非分之想,朕不想杀你,但你如果真的做了出格的事,决不轻饶。”

  

   沈秋杰想,我只是贱命一条,怎么会怕死,若他对朱凉不好,他便会弑君,反正他也是孤家寡人,没什么怕的。

  

   “您放心,我定会誓死守护督公,好好辅佐他。”

  

   元泊头疼,他竟然一点都不想攀龙附凤,一心只想着那个小太监,看来早就应该把小太监锁在家里,怎么谁都惦记他。

  

   “行了,朕给你解决了,他决定留下来,但你必须跟他保持距离。”

  

   “这种醋您都要吃?我真的一直把他当成小孩子。”

  

   他就知道元泊太聪明,一眼就能看出破绽,可事实上昨天为止他都不知道沈秋杰对他有这么可怕的想法。

  

   “什么小孩子,都快二十了,总之你要记住朕的话,要不他的人头一定落地。”

  

   “知道了。”

  

   朱凉松了一口气,元泊只是嘴上说说罢了,实际上比谁都心软,况且,他怎么会跟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简直天方夜谭。

  

   “阿策,你进宫做什么了?”

  

   “你怎么知道我进宫了?”

  

   “我……”

  

   陆深只觉得自己蠢到了极致,他刚才一路跟到了宫门才离开,他实在对他无法放心,太害怕失去他。

  

   “行了,你以为我是傻子?早就感觉有个人跟着我,我就是找阿凉有点事商量,昨晚上是他把你送回来的我当然要亲自去感谢。”

  

   萧策一上午嗓子都快冒烟了,赶紧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陆深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又是捶肩膀又是捏腿,好不殷勤。

  

   “督公没有说什么吧?”

  

   “呦,你也知道叫督公了、忘记了昨晚有多么颐指气使了吧?”

  

   萧策用略带嘲讽的语气说,陆深有点不好意思,手上的力度都不直觉变小了。

  

   “我昨晚不是故意的,就是喝醉了。一定要帮我向督公好好解释,我对他没有意见……”

  

   “行了,阿凉才不会跟你一般见识,出嫁那日,请问千户大人我要从哪里接你?”

  

   “什……什么?”

  

   陆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来今天的一切……都是为了成婚!他瞬间觉得那只花瓶一点都不贵,越看越好看。

  

   “听不懂?那就当我没说,当我一箱情愿吧……”

  

   “别别别,求丞相大人把我娶回家,求您好好疼我……”

  

   “陆深,我说过很多次……”

  

   陆深堵住他的嘴,扣住了丞相大人的后脑勺,他们很久没有过这么亲密浓烈的吻,而这个吻陆深想把他无限延长,直到他们死去的那一刻。

  

   “你们这群废物。竟然连一个人都看不住,还让他把大王杀了,要你们有什么用?”

  

   凉虢王府,可汗大发雷霆,一开始他还觉不出这件事情的蹊跷,直到探子告诉他元泊竟然顺利回国还继续做他的皇上,他怒火中烧,有火也不知道冲哪里发。

  

   “请您息怒,是我们看管不周,您尽管发落。”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通知西林将军,即日进攻,中原人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这次定要踏平整个中原才能借我心头之恨。”

  

   可汗的眼神里有两团火焰,属下们没有一个敢出声音,这是一场硬仗,他们的王已经抱了必死的决心,恐怕天下要大乱。

  

   此时朱凉正在和元泊享受美妙的二人世界,最近宫里很太平,至少除了左相没有人折腾,而左相一点也不嫌累,每天都要参上一本。

  

   “左相还真是执着,今日竟然说朱公公有策反之心所以才会接近朕,朕的督公朕的那么有心计吗?”

  

   朱凉躺在他怀里,嘴上的笑容就没停下来过,换谁也不会好受,左相家二女儿已经二十岁,他早就昭告天下择日他的二女儿就会成为皇妃,现在竟然连那个宫门都没进,不知道会遭到多少耻笑。

  

   换做以前的朱凉一定会大发善心,不管用什么方式都会让元泊把那位公主娶进门,但现在的他并没有那么善良,这份爱他只能一个人独享。

  

   “说真的,请陛下一定好好补偿左相大人还有那位二公主,他们是无辜的。”

  

   “无辜?阿凉就算没有那么多心计也不是傻子吧,难道看不出左相大人是何居心?”

  

   “跟陛下比我当然就是个傻子,不过确实没傻到那种地步,左相大人为了能做皇上的主也是煞费苦心,连自己最心爱的女儿都可以牺牲,真是够下本的,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貌美如花的女儿竟然还不如一个太监,搁谁谁能痛快。”

  

   “你倒是挺善解人意……”

  

   “报!”

  

   有人破门而入,朱凉赶紧起身,竟然是陈思将军。

  

   “陈思,到底是有什么事让你连死活都不顾?”

  

   元泊脸色难看,两个人只穿了里衣,最难看的还是朱凉现在都不知道往哪儿躲。

  

   “等战事结束,皇上再杀我也不迟,今天是臣无理了,可汗已经带军队打进京城,我们一刻都不能等了。”

  

   朱凉元泊面面相觑,事情败露,这场大战迫在眉睫,他不能缩在皇宫里放任不管。

  

   “你又要出征了,这次我在家等你回来,好吗?”

  

   他们现在身份关系与往日不同,朱凉再也不想和他征战沙场,元且需要有人照顾,他们再也不能像从前那般快意恩仇。

  

   “好,朕定会凯旋,从前他们赢不了朕,现在也是一样。”

  

   这一次,还是朱凉亲手为他穿上战袍,陈思在一旁看着,热泪盈眶。

  

   “陈将军,原谅我的自私,请您拼死也要保住皇上的性命。”

  

   陈思向朱凉行大礼,这一刻朱凉在他眼里就是举世无双的皇妃,只有他能担得起这两个字,什么男女,人世界最美好的感情不过于此。

  

   “臣理当如此。”

  

   朱凉站在城门外送他最后一程,他们快马扬鞭消失在他视线里,他竟然感觉自己真的像一个妇人,舍不得自己丈夫离开,也许这一次,会是永别,只要天下不同意,战事永远无法平息。

  

   回到养心殿,元止正端端正正坐在厅堂,手里还拿着一叠宣纸。

  

   “爹,父皇去哪里了?我抄写完了拿着给父皇看。”

  

   朱凉忍着眼泪,接过元且手里的纸,四岁的孩子写字就那么漂亮,苍劲有力,虎父有犬子永远都没错。

  

   “且儿写的真好看,父皇要出去一段时间,回来的时候一定会夸奖你的。”

  

   “父皇是不是又出征了?”

  

   孩子只是年纪小,可什么都懂,他天生就应该是出生在皇家的人。

  

   “嗯,我们一起等父皇回来,为他祈福,好不好?”

  

   元且点点头,伸出小手拉住了朱凉的大手,朱凉愣了一下,眼泪还是没忍住。

  

   朱凉休息了半天,下午还是去椒房殿看望沈秋杰,也不知道他精神状态怎么样,看见他会不会发狂。

  

   “阿杰,你怎么样?”

  

   沈秋杰正在书桌前看书,看起来跟平常没什么区别。

  

   “爹来了啊,我没事啊。前几日是我失态了,爹不要往心里去。”

  

   朱凉看他的神情,更觉得不放心,怎么会突然转变,但他还是没多说什么,现在什么也没有平平安安健健康康重要。

  

   “在这儿是不是有些无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