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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督公倾心小皇帝

   他怎么会跟太子殿下有染……陆深的心一团乱麻,心心念念了十年的人,竟然已经和别人心意相通,他怎么能接受?

  

   皇上驾崩,太子继位,上来第一件事就是整治曹德贵,曹德贵被压入大狱之前对他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能告诉别人他们的关系,陆深牢记在心,在别人眼里曹德贵十恶不赦,但在他眼里是他一生的贵人,这个恩他不能不报。

  

   放走曹德贵的那夜,他还是把狱卒迷晕了,他不忍心杀害一个无辜的人,但曹德贵却觉得他还是太善良,他告诉曹德贵今后不要再见面,否则不杀了他很难收场,派人把曹德贵接走,没想到这件事竟然促成了他和萧策的好事。

  

   第二日,陆深装模作样的第一时间去了大狱,没想到萧策比他还早一步,萧策早就摇身一变成了宰相,上次见面也是三年前的事了。

  

   “丞相大人怎么有时间来这大狱了?别脏了您这么干净的衣服。”

  

   陆深知道,他已经没有资格喜欢面前这个人了,若说从前还有点机会,昨晚做了那件事就再也没可能了。

  

   萧策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搭话,他装作很生气的样子教训了萧策几句,但眼睛还是舍不得挪开半步。

  

   “千户大人不也是闲得很么?在这儿围着一个空的监牢做什么?”

  

   陆深微微一笑,很好,这才是萧策的样子,这么多年他早就看出其实萧策骨子里傲得很,可他本来就有傲的资本,他喜欢的人,怎么能是个胆小鼠辈。

  

   晚上陆深一点困意都没有,他放走了曹德贵,皇上不会放过他,他跟萧策还没有任何交集,可是这一辈子就这么结束了?他不甘心。

  

   萧策日日来,他便日日陪,现在的千户大人职责早就不在此,他只想不管以什么身份,能经常看到萧策就是好的。

  

   多少个日夜辗转反侧,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他没出息,完全是依附着萧策而活的,听说皇上身边有了一个西厂厂公,那个人长相漂亮,手段更加漂亮,不仅攀上了皇上,还把萧策的魂魄勾走了,那时他才知道,原来那些事都是子虚乌有的,萧策从来没有跟太子在一起过,但现在对那个督公的喜欢却是真的,他这么不开窍都能一眼看出来。

  

   他可真嫉妒啊,嫉妒的发疯,凭什么呢?大家都是阉人,为什么那个朱凉那么招人喜欢呢?不过就是个身体残缺的狐狸精罢了。

  

   “萧大人,我想去你家跟你小酌几杯。”

  

   第一次这么说,他被萧策当成了神经病,前几天明明是水火不容,现在要去人家家里吃饭,确实有些反常,他改变套路直接变成跟踪,总要知道他的家在哪里,丞相府他可是一次都没去过。

  

   “萧大人好啊,还不请我进去坐坐?我是来为我鲁莽的行为道歉的。”

  

   陆深在他家门口整整站了一天,累了就坐地上,渴了就让看门的给他倒杯水,看门的都是第一次见这样的无赖。他不想再错过萧策,已经等了十年,总该有个圆满的结果。

  

   那天萧策让他进了门,也就再也轰不走了,曹德贵的事,他还是找人上门告知了萧策,他没办法带着这个秘密过一辈子,光是放走朝廷重犯就已经是死罪难逃了,他可以死,但不想对萧策有秘密。

  

   萧策还是因为这个消息崩溃了,他最怕的事情终于来了,可萧策竟然不是嫌弃他是阉人的干儿子,而是担心他如果被牵连他该怎么办,那一夜陆深回了千户府,抽了自己无数个大嘴巴,这样的他,怎么能配得上萧策那样的好。

  

   陆深一夜未眠,第二天六神无主的进了宫,皇上跟朱凉是他最亲密的人,他们总知道这件事要怎么解决才好。他决定向皇上坦白一切,这样下去负罪感只会越来越重。

  

   “你说的是真的?”

  

   元泊面色凝重,陆深已经病急乱投医,跟皇上说了他又后悔了,他就算满门抄斩也跟萧策没有半分关系,干嘛冒这个险,能在一起一天都是偷来的。

  

   “句句属实,可是我一点都不后悔,他真的是对于我很重要的人,我知道他对百姓对您都没有忠心,可我……”

  

   “好了,你别说了,这件事除了朕你还跟谁说过?”

  

   “没有了。”

  

   “你刚才说,你从小就倾慕阿策?”

  

   “是啊,最近才踏入丞相府大门,我如果知道有这么一天,绝不会把他放走,跟萧策比,谁都不值一提。”

  

   陆深只是感慨造化弄人,他前脚刚放走曹德贵,后脚萧策就横插一杠子,这么多年都没有交集的两个人竟然是因为这件事走在了一起,想想都觉得像戏台子上演的。

  

   “阿策对你什么态度?”

  

   “我感觉丞相大人对我有些冷淡,前天晚上喝醉了都不肯让我留宿,差点把我扔在大街上,也不知道什么人才能走进他的心。”

  

   说起这些陆深明显沮丧,他以为走进丞相府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没想到丞相大人软硬不吃,他那些招数一点都不管用,他只是学得油腔滑调,但从来不与人接触,他只是不想让萧策觉得他太稚气,事实上跟萧策比,他比三岁的孩子还差一些。

  

   “你已经不得了了,朕与阿策相伴多年,也只是可以在宫中饮两杯,自从他做了丞相,丞相府就没邀请朕做过客,朕倒是不请自来去了两次,没有一次是正经接待的,竟然你还可以跟他对饮,看来……”

  

   后面的话元泊没明说,陆深再傻也听懂了言外之意,但现在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他已经是将死之人,萧策在对他有什么感情也没用了。

  

   “你记住,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朕知,不许再有别人知道,明白吗?”

  

   “明白了,但您的意思是……”

  

   “朕乃一国之君,本不该这样,但你这些年是怎么做的我是看在眼里的,虽然你认贼作父,但他身上的坏处你是半点都没有学,念在你只是报恩,也不是,朕说白了,朕只是念在跟阿策多年的感情上,阿策是朕最好的兄弟,比亲兄弟还要亲,所以既然他也心悦你,朕绝不能伤他的心,朕只是为了他,你记住就好,回去一个字也别提,他会主动带你来找朕。”

  

   陆深回去跟来的时候心境完全不一样,来的时候像具僵尸,现在活蹦乱跳的嘴里还唱着小区,皇上竟然都开始帮他了,还有什么能阻拦他们在一起?

  

   与此同时,朱凉也随着军队上了战场,陆深对这个花瓶刮目相看,他是真的爱元泊,也是真的一心为民,他自愧不如,还在为了这些儿女情长来烦心,这么一比阉人跟阉人还是有区别的。萧策不放心还是要跟去,他烦的要命,他不喜欢这两个人这样志同道合,好像他是个局外人,可为了萧策他还是带着从没有实战经验的锦衣卫出征,他谁都不为,只是为了博萧策一笑。

  

   当他穿上铠甲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会随时战死沙场,他不想让萧策上战场,只要在战壕等着他就好,如果等不到,直接回京就当什么没发生过一样就好,没想到萧策对他说。

  

   “你把我当女人?别忘了是谁晚上叫我夫君的。”

  

   陆深脸红,心疼,难受的要死了,如果萧策死了,那个朱凉也别想活,他没那么宽广的胸怀,唯一的仇人就是朱凉一个人。

  

   上战场第一天,他就把可汗杀死了,他只是想发出心中的憋闷,那个朱凉凭什么众星捧月?他也要那样,他想要萧策一个人的瞩目,别人的眼光他才不在乎。

  

   可汗的头被他带回了战壕,把元泊都吓了一跳,这么多年他们都没杀死的人竟然两刀就死在了他的面前,也不知道元泊这么多年到底做了什么,要是他来,或许早就收服了凉虢。

  

   那一晚上萧策不知道怎么那么高兴,捧着他的脸亲了又亲,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萧策,萧策从不愿意主动跟他亲近,他以为萧策嫌弃阉人,所以很少凑那么近,除非晚上两个人悄悄的进行一些活动的时候,萧策没有碰过他一下,今天却一反常态,但陆深是个嫉妒心强的傻子,他把这一切也归功于朱凉。

  

   朱凉终于被凉虢作为人质带走了,萧策整日闷闷不乐,还成天进宫陪着皇上,本来他们马上就要大婚,看来又要泡汤了。

  

   陆深每日在家筹备大婚用的东西,他这么多年没挣多少钱都给萧策买了花瓶还有家具了,萧策这个人对什么都不太讲究,只是爱干净的要命,陆深就每天擦几遍地,桌子都擦到反光,他想让萧策回家的时候看到哪里都是干净的心情一定舒畅,也不知道皇上怎么样,他现在竟然也有些担心朱凉,他那么瘦弱一点武功都没有在一个连女人都能一巴掌把他拍飞得地方还能有活路吗?

  

   他讨厌朱凉,但不想让他死,他要死了,萧策就会疯了,萧策疯了,他也就要死了,这明明就是个死循环。

  

   元泊把他们召进宫留遗嘱,他从没见过太子当皇帝以后这么狼狈的样子,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好像一去不复返了,他要立那个野种为太子,陆深不理解,那虽是个好孩子,可是就这么立了太子实在是太草率,他好像被什么抽走了灵魂,连站都站不起来,陆深的心脏隐隐作痛,他好像又做错事了。

  

   凉虢竟然发来了请帖,巫思巴要大婚,元泊一个人前去,陆深缠着萧策没让去,他表面说的是吃醋,实则心里想的是若皇帝遭遇不测,那是皇帝的造化,但萧策不行,萧策是他的命,绝不能撒手。

  

   元泊去了几日还没回来,萧策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陆深却觉得这次去应该没有什么风险,巫思巴刚刚继位,怎么可能这么冲动,萧策只要是遇见他们的事就完全没有了理智,想到这些他确实有些吃醋了,为什么萧策的成长没有他的陪伴。

  

   “阿策,你别这么着急,他们或许想在玩儿两日回来呢?巫思巴信中说的可是把朱凉接回来……”

  

   “绝不能掉以轻心,陆深,这次你不要拦我,你就让我去一趟吧,回来以后我保证和你成婚。”

  

   这是陆深第一次对萧策发脾气,他摔了手中的茶杯,满眼是泪水的看着萧策。

  

   “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小人?我是喜欢你,想把你绑在身边片刻不离,但我要的是光明正大的爱,而不是你谈条件委身与我,我知道你是因为听了朱凉的话所以才想跟我成婚,我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他不回来,我们就真的没有成婚,你说等他们回来,我说可以,日子我们都已经商量好了,所有的都准备好了,这些我都可以不提,但是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来伤我的心?既然如此,那我们不要在一起了,我反正在你心里,也是个人性自私的人,是么?我不来碍你们的眼了。”

  

   陆深跑出了丞相府,他想,如果这次萧策主动一次,他再也不会没完没了的吃那些莫须有的醋。

  

   他在千户府足足躺了三天,期间出去买了一趟酒,他以为回去就能看见萧策在院子等他,没想到全是自己的想象,他想,这次就是分开了吧。

  

   陆深整日买醉,终于在第七天正准备出去买酒的时候看见萧策正在挨家挨户的找什么,看见他的时候几乎是一个嘴巴抽了上来,半张脸都肿了起来。

   ‘’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么?我都不知道千户府在哪儿,说来也惭愧,我都不知道你是哪里的就让你住进了我的家,到底是你爱上了我,还是我被你套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