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安颜问他在哪?难道他看到自己和武柏了?
武柏凑过来:“怎么了,大哥?”
齐刚拿给他看。
武柏也吓了一跳:“颜哥看到了?”
齐刚瞪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
想了想,他回道:忙呢。
不等走出几步,安颜的消息又来了。
-在哪忙,忙什么?
-我带武柏去练练拳,你要来不嘛
齐刚想了想,既然他都看见了,那还是老实说的好,安颜应该不会跟着闻寒之来找他们。
果然,安颜回了个“不了,下次”就没消息了。
齐刚松了一口气,转头拍拍武柏的肩:“没事了,走吧,再不快点赶不上时间了。”
自从齐刚答应帮汪震做事以后,汪震也不是每次都让他带人去干架,有时候是去当保镖撑撑场面,有时候是护送什么重要的人或者文件,当然,机票肯定是包了的,而这一次,是为数不多的第二次让他带人去处理闹事的人。
上一次是在宏建公司管理下的一个酒店,有人故意闹事,不仅在网上散布对宏建不利的消息,还大着胆子就住在那家酒店里,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看热闹,最后被齐刚一行人揪出来扔到巷子里痛揍了一顿,总算老老实实自己去警局自首了。
而这一次,据说是在一个酒吧,不过不是宏建的产业,而是对手公司的产业,而他们这次的任务是安全带回一个人。
齐刚和武柏来到酒吧外面,两人都换上了一身黑西装,齐刚拿出金卡给门童看了一眼,门童立马躬了躬身,迎他们进去。
“赵千呢?”门童叫来酒吧的经理,齐刚问他。
经理脸上带笑:“这位先生找我们老板是有什么事吗?”
齐刚手里的金卡这家酒吧只给出了三张,不论是哪一张都代表着他身份贵重特殊,所以经理不敢怠慢,但此时老板确实……不太好出面。
“少废话,带我去见他,现在立刻!”齐刚冷下脸来的时候还是非常吓人,武柏跟在后面,装手下装的很认真,不禁有些佩服大哥的气势。
经理果然被唬住了,此人身上的衣服一看就是高档名牌,又手持金卡,看来不是他一个小小管事能够应付得了的。
他把齐刚他们带去了老板办公室,随后道:“我现在就去通知老板过来,麻烦先生稍作等候。”
说完经理走出门,又吩咐服务生好好照顾客人。
服务生走进来,询问齐刚他们要喝点什么。
齐刚背对着门口站在墙上一幅名画下面,没回话,服务生只好为难地看向武柏,武柏道:“随便来一壶茶吧,谢谢。”
服务生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身出门,不等片刻又端着一壶茶和四个酒红色茶杯进来,他给齐刚和武柏分别倒上一杯茶,说:“客人有什么吩咐直接叫我就行,我就在外面吧台。”
“嗯,你去吧。”把人送走以后,武柏擦了擦额上的汗,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大口。
齐刚转过身,瞧他这样,嗤笑一声:“看你这点出息。”
“不是啊大哥,我从来没有来过这样的场合,”武柏递给他一杯茶,“刚才进来我就发现了,这里不是简单的酒吧吧,进来的人都拿着一张黑卡,明显是不随便对外接待的,你手里的金卡是汪震给的吗?”
“没错。”
“可是他怎么会有?”
“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是秦群给的。”
武柏惊讶:“秦群?那个宏建的秦总?”
“嗯。”
武柏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可是为什么啊,这么重要的贵宾卡,就为了让我们来救个人?这也说不通啊。”
没错,说不通,就算要救人,秦群完全可以随便给一张黑卡,怎么救是他们的事,如果救不下,也只能说明他们没本事,所以……到底为什么呢?
“考虑这么多也没用,”齐刚其实心里压力也大,他喝了一口茶道:“既来之则安之,总之这次的任务是把人完好无损地救出去就行了。”
武柏点点头,可还是忧心忡忡,真的有那么简单吗?
这家酒吧是双层的,一层大厅用来歌舞玩闹,二层就比较有意思了,双环式装修,内环是一些包厢,外环则是五间大的套房,现在最靠南的一间套房里,住着一个男人。
客厅和起居室连在一起,只一道墙隔开,一张大size的床占据了整个屋子,床上侧躺着一个男人,他穿着一件水蓝色纱织衬衫和黑西裤,衬衫上满是睡过的褶皱,旁边衣架上挂着一件白大褂。
而此时,另一个男人靠坐在窗边的原木椅上,双腿微微分开,目光深邃地注视着床上背对着他的男人,他五官凌厉,下颚线尤甚,面无表情的样子有一些凶狠,让人不敢直视,他穿着黑衬衣和黑裤子,衬衣解开两颗扣子,露出的皮肤很白,锁骨上有一个明显的牙印。
他现在正用手指轻轻摩挲着那个明显的牙印。
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床上的男人很明显动了一下,说明他在装睡,男人一动不动,任由敲门声接连不断地响着,他一手抚摸着锁骨上的牙印,另一只手撑着额头,一瞬不瞬地盯着男人的背影。
男人似乎终于忍不住了,转过身来看着他,“你耳聋了吗?”
男人邪魅一笑,身上那股戾气转瞬即逝,反而浮现出一股张扬不羁的坏意,“蒋南,我还以为你不同我说话了。”
躺在床上的正是蒋南,自从他治好那个叫汪震的男人后,时不时就会收到一束花,每束花都没有落名,但他知道是谁送的,所以在一周以后他去了宏建公司,畅通无阻地来到总裁办公室,开门第一句话就是:“秦群,你要不要这么幼稚,我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也别再给我送什么花!”
秦群是个看似温和有礼,实则心思深沉的男人,他曾经和蒋南确实有一段,但他自己不珍惜,如今想要挽回,又不敢亲自去,只敢在背后玩花样,这让蒋南更加看不起他。
至于眼前这个男人,不过是蒋南一时醉酒同他有了一次,谁知他竟然就赖上他了,还把他绑来了这间酒吧,真是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