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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战神家的小绿草

   “菉兄心性果然是我和白辞比不上的,我还以为菉兄知道这个消息后脸色也会有一丝惊讶。倒是蒋某多想了。”

  

   “你武功高强,一路上就听说了这北定城治安极好。一路上那么多流匪贼寇都没有伤你分毫,来了这北定城又怎么会有危险。只要平安就好。”

  

   说着菉竹又看了白辞一眼接着刚刚的话道:“不过,不辞而别却是会让身边之人担心。下次离开时有无归期自是应当说明才对。”

  

   “蒋某受教了。”

  

   蒋召自是明白了菉竹话里话外都是在说自己的不辞而别惹得白辞担忧。但是这个话题好不容易掀过去,蒋召自己肯定是不愿再去提起。

  

   “我得知了菉兄与白辞的住所,这住所是租借的吗?若是租借,菉兄与白辞倒是可以住进北定侯府,白辞日后也要在北定侯府办公了。而府宅离菉兄的医馆与你们现在住宅离医馆的距离是差不多的。”

  

   “多谢蒋公子好意,只不过那宅子是菉某好友的。菉竹自是不会离开,至于白辞,这个就要看他的想法了。”

  

   “白辞还是与菉兄一起。索性那宅子离侯府也不是太远。更何况,平白无故住进北定侯府惹人非议。”

  

   白辞是在第二日去北定侯府报道的。他没有想到的事情是蒋召是负责直接管辖他们的。应试通过的一共有五人,加上北定侯增派的有任职经验的官员,负责这次事件的加上蒋召一共有十人。

  

   白辞也从这儿看出来了北定侯对这件事情的重视。在蒋召进入他们议事的屋子后,白辞也跟着其他人一起向蒋召行了一个大礼,喊道:“小侯爷。”

  

   站在前方的蒋召看了下方的白辞一眼,但最后还是别过了眼去。才对着下方一众人员说到:“我在这里你们必定拘谨,我的书房就在隔壁,各位大人就在这里商量议案。整理出都认同的方案后,需要我做决断再来书房寻我。若是有什么需求也可以差遣门口的小厮,就辛苦各位大人了。”

  

   蒋召走后,和白辞一起应试进来的其中一个年轻人说到:“这小侯爷还真不错。考虑的真是周到。”

  

   派遣而来的其中一个官员回到:“虽是不错,但是继承这侯位只怕还有许多阻碍。”

  

   “周大人,慎言。”旁边的一个大人扯了扯周大人的衣袖。

  

   “无妨。这次说是整治侯爷辖内,辖内自是有许多腌臜之事待清扫。但只怕侯爷更多的是想借这次机会让小侯爷打下功绩。”

  

   那年轻人在听到这话时立马不敢回声了。只听得周大人又继续说到:“因此我们这件事情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成功了我们便是小侯爷今后继位的第一等功臣,而倘若不成功,”

  

   周大人的话没有往下说。但是在场的各位谁不是人精,小侯爷深受北定侯宠爱,事情不成功,总该有人去承担责任。而首当其冲的便是他们这一批人。

  

   白辞在知道他们是受蒋召管辖时,便已经猜到了这件事情的走向。他现在心里却更想知道的是蒋召知道这件事情吗?

  

   白辞在想起蒋召承认了告示之事是他向他的父亲北定侯建议张贴出来的,便又觉得或者这件事情根本就是蒋召设计的。

  

   白辞不知道此时自己的心情是如何的。他却明白自古上位者总是需要阶梯的,但是纵使如此,他对蒋召仍然抱了很大的希望。

  

   希望他并不是如此,告示之事虽是他主张,但是后来的事情却是北定侯想要借此机会为自己儿子淌平道路。

  

   但是他与蒋召一路同行半月有余,也知晓蒋召绝不是糊涂之人,相反谋略与胆识绝不在他的胆识之下。白辞从没有没有觉得自己做事情如此的心不在焉过。

  

   “白大人。白大人。”坐在他身侧的在这次应试中得了第二名的李游看白辞脸上的神色并不是很好,出口喊道。

  

   白辞在叫声中才回过了神来:“李大人,刚刚白某唐突了。”

  

   “没事儿,只是李某看白大人脸色似是不好,需不需要休息一会儿。实在不行去请示小侯爷,今日白大人就提前完工。”

  

   “无妨,白某并没有什么大碍。”白辞听到李游此番言语更是觉得不好意思,不管这现状因何而来,蒋召有何目的,在其位谋其职却是应该的。更何况,这事情做好是真真切切的可以帮助到这北定百姓的。

  

   虽是如此,白辞心里却仍是有了郁结。到了下午白辞竟然觉得自己的心疾有了隐隐发作的迹象。

  

   他想起来了。自从他服用了菉竹给的药丸,他的心疾慢慢的痊愈了。但是他也记得年后菉竹对他说的话:“白辞,这心疾现在虽然已经痊愈了。但是人之心神尤为重要。体质上虽然没有什么事情,但是切记勿要太过忧心,忧心则伤心。现在疼痛虽不再发作,但是早年的创伤仍在。伤心忧虑过度绝非你的身体可以承受的。”

  

   他记得那时的菉竹再说完这句话时又笑着对他补充到:“不过,这病症应该也不会再犯了。”

  

   白辞知道菉竹当时说这话是因为自己的情绪受外界波动较小。

  

   但是如今,白辞在疼晕过去之前想的是:怕是菉兄要对如今的我失望了。

  

   北定侯府中养的大夫们对着白辞的心疾都无可奈何,蒋召看着躺在床上的白辞,额头上疼痛的汗水分明。第一次觉得事情如此的不可掌控。

  

   蒋召抱起床上的白辞朝着门外走去,朝着门口的小厮喊道:“快点去备一辆马车,去城北的医馆。”

  

   ”是。”

  

   蒋召将白辞放在了医馆中唯一的一张小塌上,用手不停的擦拭着白辞额头上的冷汗。

  

   “菉兄,白辞他这是?”

  

   菉竹当然知道白辞这是心疾犯了,他自是不会认为是由于工作让一向冷静温和的白辞犯了病。

  

   那这答案只有一个。

  

   菉竹没有答话,蒋召看着一向面上不显表情的菉竹脸上也出现了怒气,自是知道事情不妙。

  

   菉竹给白辞服了止疼的药丸,蒋召看到吞下药丸的白辞脸上的气色比刚才好上了不少。焦急之色减少了不少。

  

   看着菉竹又回到了柜台处陪着药草,才又低声开口问道;“菉兄,白辞他什么时候才能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