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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战神家的小绿草

   柳童身上的阵法终于被抵消掉了,但是司文却说让他在浮华宫中待上一段时间再回无名山。

  

   柳童虽然知道自己早晚会入这神界,但是他答应过师父要替他守好无名山。

  

   柳童在离开神界前,用通话符与菉竹进行了交流。

  

   “师父,那个古怪的阵法终于好了,我明天就回山中了。”柳童在菉竹面前始终都是那个十六岁的少年。

  

   “嗯,无事便好。你回了山中若出了什么事情要告诉我,或者告诉司文。”菉竹掩住了痛色。

  

   “师父放心,我和白虎会守好无名山的。”

  

   “我知道。”

  

   菉竹的伤势更加严重了。他只能在夜里疗养,而白天又要振作起精神开着医馆,为来来往往的病人诊治。

  

   诊脉,写药房,抓药,有的病人还需要熬药,这些都是菉竹一个包揽。对于以往的菉竹自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因着这伤势,他的灵力与生机消减了不少,这番操劳他竟然受不住了。

  

   “菉大夫,你今天身体不舒服吗?”开口的是经常来菉竹的医馆给自家老伴儿抓药的一个年近七十的老叟。

  

   往来医馆多次,发现这大夫虽然面冷,但是做事情却细致有耐心,慢慢的也与菉竹也熟络了起来。

  

   “兴许是昨天累着了。无事。”菉竹将开好的药打包好递给面前和蔼的老年人。

  

   “这医馆进进出出就你一个人,却是劳累了些。你也该寻个帮手。”老年人说的很真切。

  

   “我休息几天便好了,这些年我也习惯自己一个人了。”菉竹知道这老叟的好意,以往尚且雇佣一人还可隐瞒,如今这般却很艰难。

  

   白辞虽升任了太子太傅,但他却没有立马进入东宫教导皇太子。

  

   白辞山体高耸的同时悬崖也陡峭。但是自己能够做的无非就是在其位,谋好起职。

  

   他自知自己没有教导他人的先例,自己所学也来自乡野学堂以及书上。断没有去系统的听谁讲过这治国理政之道。

  

   到如今,他所有自己的主张,却也确实需要去学习他人的传授之法。

  

   白辞去了国子监听学。国子监网罗了大燕朝的大家。

  

   有教导十岁以下的基本礼仪知识点夫子,亦有给十二岁以上学子讲授专门知识的大家。譬如策论与兵法。

  

   这里面虽然有很多夫子只是普通的学者,虽没有入过庙堂,但是他们所写的策论却也受天下人推崇。更别说很多是以往在朝中任职过退下来无聊来着国子监打发时间的。

  

   白辞担任太子太傅一事传得沸沸扬扬,连国子监里那些一心栽在圣贤书中的夫子都有所耳闻。

  

   白辞来到国子监时,管理国子监的祭酒吃了一惊。

  

   白辞在来之前给祭酒递了请求的折子。祭酒只以为这太傅是沽名钓誉之辈,又知道这人得罪不得,因此面上虽然应允了,但是心里却认为这太傅是决计不会来国子监的。

  

   “白某这段时间就要叨扰各位夫子了。”白辞对着各位夫子行了一个谢礼。

  

   “白大人客气了,都知道白大人乃当年榜首。我们自是比不得大人,大人如今却要来向我们学习,可真是折煞我们。”跟在祭酒身后的有个年近四十穿着蓝色长袍的男子说到。

  

   “白某所学都来自于书中,但是却是有许多白某不知道的,来这国子监听学,也算是圆了白某的一个心愿。”

  

   白辞就这样在国子监听了一个月的学。年关也将近了。

  

   白府今年很是热闹,年节时分,很多东西都有了由头。自己就任太子太傅被退回去的礼又被送了来。

  

   白辞看着堆在前厅里的礼盒,眉头低了下去。对着旁边的阿武说:“你选合适的,给这些送礼的大人将礼还回去。”

  

   “是,大人。”阿武来白府也已经半年多了,但是依着这一身与做事牢靠,府里的大小事务白辞便交给了他打理。做事情倒也让白辞放心。

  

   蒋召送来了年节礼物,这是让白辞没有想到的。

  

   廷之先生的孤本—松柏图。这是许多文人想一睹真容的。白辞在先前也只是是书中看到过。

  

   白辞自然是对着这画动了心。但是同样自己是不能收下的。

  

   但与画一起送来的还有一封信。

  

   君赠柏树植于庭,我愿这松柏悬君屋。

  

   画是白辞自己亲手挂在自己的书房里的。画中松柏相依,却也各自笔直挺立,虽是冬日却仍傲雪耸天。

  

   白辞去寻菉竹时,才发现医馆的门是紧闭着的。来往有行人看着停滞在医馆门前的白辞,好心询问到:

  

   “你是来找菉大夫看病的,菉大夫这医馆关了有好几天了。你去别处看看吧。”

  

   白辞知道若是菉竹离开必然会告诉自己,他不会不辞而别。唯一可想的便是出事情了。

  

   忧心忡忡的白辞回到白府,一路上都在想着菉竹的事情,恍然间发现,这么久都是菉竹在自己危难时帮助着自己,而他出了什么事情却一无所知。

  

   白辞派人去探了谢府,仍然没有寻着菉竹的踪迹。

  

   “陛下,今天白大人去了那医馆。”

  

   朝华帝看着各方送上来的年节贺礼。心情看上去很不错。

  

   “白大人生病了?”朝华帝正盯着一颗拳头大小的墨蓝色的夜明珠。

  

   “回陛下,白大人没有生病。坐的马车去。应该是给医馆送年节贺礼的,但是医馆门却关了。”

  

   “徐全你怎么看?”朝华帝伸出手拿起那夜明珠把玩。

  

   “陛下,老奴觉着,这大夫也曾救了这白大人的性命。白大人如今亲自前去送贺礼也在情理之中。”徐全猜不出朝华帝的心思。

  

   若说朝华帝不信任白辞,却又将太子的教导责任给了他;若说朝华帝信任白辞,可自从白辞从益城回来又一直派人跟着他。

  

   “这个年节,白辞可曾邀请了朋友。”那夜明珠实在太大,朝华帝托在手掌上,另外一个手去摸她光滑的表面时,不得不小心翼翼,唯恐掉下。

  

   “回陛下,未曾。有许多大人给白大人送去了年节礼,但是白大人收下后,又都送了别的礼还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