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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战神家的小绿草

   “白辞谢过郭大人好意,但是任何事情都有转机。”白辞知道郭大人是在为自己鸣不平。

  

   很快就到了年宴,去年这个时候朝中大臣都在因为白辞升为太子太傅而议论着,并借着年宴套着白辞的近乎。而今年,大臣私下议论的话题仍然有白辞,不过却不再带有去年的艳羡语气,更多的是不解与同情。

  

   都知道朝华帝与北定候府私下的较量,白辞与蒋召成亲,终归会变成政权的牺牲品。

  

   同样也有细心的官员发现,皇后娘娘与陛下的关系不似去年般亲密。皇后虽仍然如往常般端庄,但是脸上暗含着的冷意也并不难发现。

  

   太子端着茶跪在了朝华帝与皇后面前:“儿臣愿父皇、母后在新的一年纳福吉祥,意乐无忧,体康无疾。”

  

   今年的太子殿下虽然只比去年长出了一岁,但是气质已经初显,去年的稚气也削减了不少。

  

   朝华帝看着在学业和利用上都精进了不少的萧恒,笑着扶起了他。并没有着急回话,而是将视线移到了坐在下方的白辞身上。

  

   朝华帝明白,任何事情都是有牺牲。决定做出便不能反悔。就如他当年。

  

   “恒儿来年也要像今年一样,跟着太傅好好学习,要知书和明理。”朝华帝也向萧恒提出了自己对他的希冀。

  

   “恒儿会的。”太子的话音刚落,朝华帝便对着徐全点了点头,不一会儿徐全便端着一个木托上来,朝华帝从木托上拿下东西,俨然是一个平安牌。朝华帝将这平安牌递给了谢恒。

  

   “即是年节,父皇也给你准备了礼物。收了礼,先前的承诺则一定要做到才行。”朝华帝看着笑容灿烂的谢麟便想到了当初的二皇子。

  

   “恒儿遵旨。”太子很爽快的从朝华帝手上接过来了礼物,并没有半分推拒。

  

   说完萧恒仗着今日的年宴气氛,也不由得比平时嚣张了不少,便朝着皇后撒娇去了。

  

   “母后,今日年节,母后可给儿臣准备礼物。”萧恒一向更亲近自己的母亲。

  

   皇后虽是与朝华帝陷入了关系僵局,但是也知道萧恒却并没有错。

  

   “母后没有父皇那般贵重的礼物,等会儿母后给恒儿了,恒儿可不要恼。”皇后终是将脸上的冷意收了回去。

  

   “只要是父皇与母后送的,儿臣欢喜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恼怒。”太子殿下的小嘴儿就像是抹了蜜般。

  

   皇后也被萧恒哄得很是开心。只见旁边站在皇后身边的贴身侍女不知什么时候也出去取来了礼物。

  

   “恒儿,这是一方砚台。乃是你外公偶然间得来的,它自是比不上平常的礼物贵重,但是母后却希望你今后能够如这方砚般沉稳。入纸时飘逸,沉寂时坚强,更要做一个有担当的人。”

  

   皇后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在观察下方官员情况的将朝帝却转过了视线,别人不知,但在徐全却清晰的看到了自家陛下大人端着茶杯的手在暗自用力。

  

   初四的婚事虽是喜事一桩,但这次的情况却不同寻常。蒋召与白辞不提,也都没有官员主动提及。

  

   但是朝华帝却并不忌讳这个奇怪的氛围。“白爱卿与蒋爱卿的婚事也将在初四举行,今年这个年倒是也热闹了许多。”

  

   朝华帝话一出口,各位大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知道在这场较量中,到底谁输谁赢现在还并不清楚,但是上位者是朝华帝,那么就还是需要听他的。

  

   “提前祝贺蒋大人与白大人,芝兰茂千载,琴瑟乐百年。”朝华帝一出口,各位大人纷纷向蒋召与白辞道贺。

  

   蒋召在人前展现的是温和的性子,便也很是欣喜的回应着。白辞虽对成婚之事郁结已过,但属实不喜欢朝华帝这般反复试探的态度,平时温和的脸上终究多了一丝严肃。

  

   谢麟虽然参加了年宴,但是依着年纪,他与朝中的大臣私下并没有什么交际的机会,并不相熟。许多大臣也都有廖廖几面,今天全场的议论话题是白辞与蒋召。

  

   谢麟也是将白辞视为了自己人。在看到白辞脸上的神情有了变化后,谢麟少见的走到了白辞身边。

  

   “白大人,谢麟有一个问题请教?”谢麟朝着白辞行着礼。这礼仪是有些不合规矩的,谢麟与蒋召来参加这年宴都分别代表着南安候府与北定候府,谢麟这一礼在许多大臣看来就是南安候府弯了一腰。

  

   更有甚者在私底下议论说是白辞乃太子太傅,如今又入了北定候府,想来以后无论哪边得利他都不会受损,当然这都是后话。

  

   而谢麟这一礼,却是真正的只代表自己,更没有大臣们想的那么弯弯绕绕。

  

   “世子请说?白辞若知,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白辞看着眼前的谢麟,一段时间没有见,又长高了不少,他想若是菉竹在此定会很欣慰。同时他也很担心菉竹的伤势。

  

   “白大人,我前几日在一本书上看到一个轶闻。南海尽头有一只鸟,他喜欢北方,但是南方更适合他生长。

  

   但他也吃不遗余力的向着北方飞去,每次到半路就发现自己的身体不足以支撑自己再往北飞去,只得原路返回。待回到南海修整好了之后,又再次出发,如此反复,来来回回。”

  

   最终也没有能够到达北方,白大人怎么看这只向往北方的南鸟。”

  

   “白某有一个问题问世子。”白辞没有立即回答问题,反而先是向谢麟抛出了一问。

  

   “白大人但说无妨。”

  

   “那南鸟第二次北飞是否比第一次北飞要更遥远?第三次又比第二次遥远?”

  

   “正如白大人所说。”

  

   “那就已经足够了。对于那南鸟而言,每次都靠近北方一些就已经是幸福。虽然没有到达北方,但每一次越来越近就已经值得他喜悦。”

  

   “白某知道太子殿下所忧何事,但是凡事都有定数,在自己的世界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就已经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