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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战神家的小绿草

   白辞并没有花费多少心思准备婚礼,反而是蒋召在初二便派人送来了婚服。

  

   蒋召作为北定候世子,婚礼本该很隆重。当然蒋召也写了书信回北定候府,对于北定候而言,这朝华帝的心思可以说是掩藏不了丝毫。但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却是没有办法改变了。北定候也就寻了由头,没有来帝都参加自己儿子的婚礼。

  

   婚服是在朝华帝提出这个赐婚后,蒋召便让帝都中最好的绣娘绣的。他与白辞都是男子,婚服也都是男式的,除却蒋召依着北定候的地位,婚服上加了金丝流纹外,其他的款式上都相差不大。

  

   阿武将婚服呈到了白辞的书桌前:“大人,蒋大人派人送了婚服过来。”

  

   “嗯,你放在这儿吧。这两天也辛苦你了。”白辞手中的书还没有看完,并没有分一丝一毫的视线给那婚服和阿武。

  

   “好的。”阿武回完话后并没有立即走开。

  

   “阿武,还有什么事吗?”白辞看着将装着大红色婚袍的漆盘放在桌子上的阿武并没有离开,反而停在桌边的脚步有了一丝犹豫。

  

   “大人,我?”阿武看着白辞,到嘴边的话却是不知道如何说出口。

  

   “是在担心我与蒋召成亲之后如今不好过?还是担心府中的人以后的出路?”

   阿武知道蒋大人在乎自家大人,但是到何种地步却是不清楚的。他敢着白辞这段时间以来也明白了任何人都有身不由己之时。

  

   阿武确实是不知道如何回答。

  

   “不必担心,我们府中人本就不多,你与李伯还是跟着我吧。去了蒋召府中那么也听我派遣。至于其他的,你和李伯也去看看府中有没有尚且没有归宿的员工。

  

   给那些人发一些遣散费,我们离去后他们若愿意,可以继续留在这院子。”

  

   白辞是在阿武离去后,才放下了手中的书,才将漆盘里的婚服展开来看。

  

   白辞对穿着并不在意,除去官服,穿白色袍子偏多。因着这个缘故,之前在大理寺也被大理寺的同僚取笑了一段时间。

  

   “白大人,都说我们大理寺任职之人凶神恶煞,你长相清秀就算了,连这平常的服饰都这般质朴简单,活脱脱一副文人风骨。难怪现在和你一起出着大理寺门,尝尝碰见女子与媒婆的争彩。”

  

   对白辞来说,这红色喜袍上的图案却是复杂艳丽。喜袍上的图案与花式这显然不是白辞的审美习惯,但是这些图案一起同时也给了白辞一种安定的感觉。

  

   白辞摸着喜袍上的图案,不难看出这图案是绣娘门们一针一线的修出来了。白辞虽然不喜欢这负责的图案与艳丽的颜色,但单单从手感与针脚就可以感觉到这喜袍的质量比自己平常所见的一些服饰与礼物好上太多了。

  

   白辞将喜服拿出完全打开之后,不知怎么的,将打来的衣服在自己身上比了比。

  

   白辞最后终是端着这装着喜服的漆盘走出了书房,进了卧房。

  

   白辞先前在书房里用婚袍向自己身上比拟的时候,不知怎么心中竟然生出来了将喜袍尽早的穿在自己身上的想法。

  

   虽是在书房里已经依着自己的身姿与身材比照了一圈,但穿上身来,这婚服的合身却也超乎了白辞的意料。

  

   白辞在书房里只一心观察着上面的图案,这下穿上身才发现,这喜袍的款式和平时自己最喜欢穿着便服款式相近。

  

   白辞想到了过两天自己就要穿着这衣服与蒋召拜堂成亲,心里也不由得一紧。

  

   说起来,朝华帝作为赐婚人,在知道蒋召与白辞双方都没有家人出席的情况下,在之前也主动的说及了在正月初四之日会亲自来见证这场喜事。

  

   白辞身为男子,蒋召也没有折辱白辞的心思,当然没有花轿。蒋召是骑着白马来白府接白辞的。

  

   他到府中时,白辞穿着他派人送来的喜袍,头上的墨发被红红的发带也已经被绑着了,此时正在书房里看书。

  

   要说白辞最舍不得的,就是这一屋子中的书。但是自己也知道即使自己以后要在蒋府居住一辈子今天也不是搬东西进进出出的好时机。

  

   一根红绸连着蒋召与白辞,白府又没有长辈在场,本就简单的男子之间的婚事变得更为质朴。

  

   蒋召与白辞牵着红绸走出了白府,最后在一匹头戴红花的白马面前停住了。

  

   白辞是认得这匹马的。当时在两路岭蒋召就是骑着这匹马救了自己与菉竹的。在那之后的一个多月,蒋召起每日牵着的也是这匹马。

  

   不同的是,那时他们虽是陌路相逢不过一时的有缘人,但是能够相互诉说着自己的包袱与理想,相互表达自己对着时局的担忧。

  

   而如今,关系以如这一红绸,但是往常局面却难再见。

  

   白辞是蒋召将他抱上马的。这匹跟着蒋召走南闯北的骏马,自然可以承担起白辞与蒋召两人的重量,但是蒋召却在将白辞抱上马之后却并没有上马。

  

   他走在前面牵着红色的缰绳,在前面走得很慢。如果不看衣服,还以为是哪家世家子出门游街,专门找了小厮来牵马。

  

   白辞从马背上向下看去,看到的刚好是蒋召挺拔的背影。红色的发带飘在风中,一如初见,他是一人一马,便足够踏遍这人间。

  

   白辞将手喔成拳头,放在自己嘴下轻轻咳了两声,走在前方的蒋召立即回了头。

  

   “走这旁边来。”白辞对着转过身子的蒋召说到。

  

   听到这话的蒋召,脸上的嘴角不自觉的勾了勾,便立即走到了白辞身侧的位置。

  

   “你本不必如此的。”白辞知道蒋召此举只是不希望自己留下太多口舌,也是为了维持这些年来自己清清冷的气质,更是希望自己以后不会因为这世子妃的身份而尴尬或是受他人嗤笑。

  

   “这件事,你本就是被牵连的。我蒋召若是连这个都不能给你,那就”

  

   蒋召说到这不自觉的将声音压低了,剩下的话白辞也没有能够听清楚。

  

   “那我蒋召就空喜欢你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