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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战神家的小绿草

   蒋召今日回府难得很早,却不想等到用膳时都没有等到白辞归来。

  

   “白大人今日去哪里了?”他朝着旁边开口,身边便有人不知道从哪里跃了下来。

  

   “白大人去了谢世子府上。”

  

   白辞原以为蒋召今天回来也会很晚,却不想他进入内院后,便看见了屋子里亮着的灯光。

  

   他推门而入,见到蒋召正靠在床头看着书。

  

   见白辞归来,蒋召急忙起身,我让人准备了热水,外面暑气重,先洗洗。

  

   白辞点了点头。很快门外边有人敲响了门。

  

   白辞在浴盆里泡来很久,想着今天谢麟给自己所讲的事情。一时间出了神,直到外面传来了蒋召的声音。

  

   “阿辞,你洗好了吗?夜间凉,泡久了容易着凉。”白辞这才回过神来,他起身准备跨出浴盆却一个不小心滑倒了。

  

   蒋召听到声音立即绕过屏风去查看情况。只看见白辞慢慢的从地上站起了身来。

  

   “阿辞,没事儿吧。”蒋召着急的上前查看着白辞的情况。

  

   “没事,只是脚摔破了点皮。”白辞此时一丝不挂,但是刚刚洗净的身子却因为摔在了地上的原因又脏了。

  

   他脸上泛了红,对着蹲下身子仔细查看着自己破皮膝盖的蒋召说到:“我没事儿,你先出去,我再洗洗就出来。”

  

   可近来一向顺从他的蒋召却没有向往常那般好脸色,而是不由分说的就将他抱起,向着床边走去。

  

   “你。”

  

   “阿辞,你只有前面摔倒在了地上,你膝盖都流血了,我去拿帕子给你擦擦前面在地上碰脏的地方。”

  

   白辞知道自己忸怩也没有什么用,更何况也不是第一次在蒋召面前一丝不挂了。

  

   他看着蒋召拿来了帕子,轻轻擦拭着自己。

  

   白辞在蒋召将自己身上脏掉的地方擦干净后,便着急的起身去找衣服穿。

  

   却被蒋召拦住了。“阿辞,等会我去拿药来将脚上的伤口上了药之后再穿衣服。夏天这伤口处理不好是会容易发炎的。”

  

   说着蒋召将被子盖在了白辞的身上,才转身出了房门。

  

   白辞并没有在屋子里等太久,蒋召便拿着药回来了。

  

   蒋召对白辞一向是温柔的,白辞低头看着耐心的将药涂抹在膝盖上的蒋召。

  

   蒋召的手指沾着药在白辞的膝盖温柔的涂抹着。白辞正在给他涂药的温柔的手,也是挽剑拉弓强硬的手。

  

   白辞发神间,蒋召已经将药好了。他对白辞说到:“这只脚需要晾上一会儿,等药干了再放进被子里。”

  

   蒋召说完才起身,走到屏风处,那过白辞洗完澡准备穿的干净里衣。他并没有将衣服递给白辞,而是掀开了白辞上半身上的被子。

  

   白辞本就是躺坐在床上,蒋召一掀开被子,他就自然的坐直了身子。

  

   这一动作倒是无形中方便了蒋召,蒋召弯下腰将衣服顺势披在了白辞身上,又在白辞的耳边轻声说到:“阿辞,抬手。”

  

   白辞听话的抬起手后才发觉自己真的是被蒋召给蛊惑到了。

  

   蒋召已经将衣袖套在了他的手上,正在将上衣左下方的两个带子绑在一起。

  

   给白辞穿好上衣的蒋召又拿起了放在旁边的亵裤,白辞膝盖上的药已经干了。

  

   蒋召正准备伸手掀开盖住白辞下半身的被子,却不料,手刚伸向被子,就被白辞的手给抓住了。

  

   蒋召看向白辞,白辞也很快将手手了回去。

  

   蒋召心想,阿辞应当是害羞了。便将伸出的手收了回来,另外一只手也放下了白辞的亵裤。

  

   “阿辞,你自己来吧。”说完便准备起身转过身去。

  

   蒋召到底没有能够起身,他被白辞拉住了。

  

   他回头看着一手紧紧拽着自己衣角的白辞,正准备开口询问。却不料被保持堵住了嘴。

  

   白辞到底没有能够主导多久,便被蒋召反客为主。一直到白辞似是喘不开气,蒋召才放开这第一次主动的红润。

  

   “阿辞,你?”自上次两人冰释,虽然共宿在了一屋,共卧了一榻,但是除了蒋召在夜晚趁白辞睡着时的亲吻外,并没有过多的亲密之举。

  

   白辞虽然是自己的解药,但是蒋召却不想对白辞做任何他不愿意的事情。

  

   而今天蒋召却是拿不住白辞的意思了。

  

   缓过神来的白辞并没有回答蒋召,只是伸出双手抱住了蒋召的头,倾身亲亲的往蒋召的额头,眉毛,眼角,脸颊落下了轻轻的吻。

  

   蒋召若是到了此时还不明白白辞的心思,就太愚钝了。

  

   白辞最后的一个吻轻轻的落在了蒋召的嘴唇,只一下,便收了回来,绕着蒋召的双手也渐渐松开。

  

   只是白辞的身子还没有落下,便已经被明白过来的蒋召托住了。

  

   “阿辞。你的脚。”蒋召的声音很是嘶哑。

  

   听到这话的白辞,刚刚放下的手又重新攀回了蒋召都脖子,他的头发散在背后,就蒋召看来,山野家摄人心魂的精怪怕也不过如此。

  

   白辞看到到了这般情况还在担心自己那只是轻微破了点皮的膝盖的蒋召。

  

   他轻轻蹬掉了身上的被子,将脚攀上蒋召的腰间。

  

   守在内院的侍从没有想到已经是凌晨了,自家主子还会出来,并要自己去提些热水过来。

  

   虽然纳闷,但是却也知道照做。他将热水提到屋子门口,敲响门之后,隔了一会儿,才看到自家主人将门开了一个小口。,对着他说到:“把水给我,你退下吧。”

  

   夜已经很深了,蒋召却是怎么也睡不找了。他想着已经布置完毕,下个月就要实施的计划,又想到到时他与保持又将会落得怎样的结局。

  

   若是以前未曾如此亲密,他还能够当做是惋惜与成大事者的舍弃。而到了如今,他却怎么样也不能说那大事就比自己的眼前人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更重。

  

   他从没有如现在这般期望时间过得慢一点,慢一点,再慢一点。

  

   但是蒋召却从没有想过留给他们二人如这般美好相处的时间,从来就没有一个月。

  

   美好总会比期望要短暂上许多,而痛苦则会比预计的会漫长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