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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战神家的小绿草

   朝华帝自许是怕再生什么变动,第二日便下旨安排了南安赈灾粮之事。

  

   郭正钦是没有想到自己要去一趟南安的,他倒是有许多年未曾离开帝都了。

  

   安排的旨意是在朝堂上宣的,但郭正钦回府不多时,朝华帝便派人送来了一封密函。

  

   正钦,此番劳烦你替朕跑一趟了。此去南安之行,一为南安百姓,二为南安战事,三为当年之诺。。。

  

   朝华帝知道此次事情并不会引来郭正钦的反感,相反他也想借此机会拉进两人冰冷的关系。

  

   郭正钦在大理寺任职多年,不见升迁,知往事者一为朝华帝故意打压他,但了解郭正钦的人便知道,他在大理寺这个职位上如鱼得水。

  

   虽然许多帝都府尹不敢判之事与刑部不敢插手之事都丢给他,因此得罪了不少权贵,但也因此取得了好名声。

  

   郭正钦很快将手中的密函烧掉,第二日便启程出发前往了南安。

  

   路途中折腾了十天,一行人终于抵达南安。

  

   是以张大人为首的南安官员在南安城内迎接的,倒不是南安候府要给帝都所派官员下马威,而是南照和南关一带最近流民四处流窜,谢麟跟着萧敏又起了南照一带。

  

   不知为何,原本被安抚下来的百姓最近都暴动起来,安置流民的营帐之处私下传出来了:“南安必败的消息。”

  

   “这次我们南安要打败仗了。今年收成不好,眼看着就要入冬,这天气一冷下来,仗更难打了。”

  

   萧敏和谢麟从一个营帐外走过,听到了里面的窃窃私语。谢麟很快查看到萧敏的情绪变化,那夷族虽是没有攻进南关,但是城外的百姓确实遭受了战火。而战事亦没有半点停止的趋势。

  

   “母亲,会没事儿的。你要相信父亲,相信南安。”

  

   张大人充当导游带着郭正钦在南安城内逛着。

  

   “郭大人,我们南安城自是比不得帝都繁盛,习俗吃食上与帝都也有些许差别。”

  

   “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郭正钦发自肺腑的夸赞道。

  

   张大人等南安官员虽然早就听闻郭正钦之名与在大理寺的事迹,但是私底下对朝华帝派郭正钦前来心里是有怨怼的。

  

   赈灾送粮之事,从没有派遣大理寺官员这一先例。大理寺惩治腐败,平冤假错案,而如今来了南安,就似要来替朝华帝肃清南安一样。

  

   虽没有这心,但多多少少存了这样的暗示在里面。

  

   郭正钦当然知道,朝华帝派自己前来怎么真如那密函上所书,他虽一心放在大理寺,但也绝非不明朝中官员的心思与来往门道。

  

   不过前来南安,他却是欣喜的的。他在大理寺任首职,自然不可随意离开帝都,年少时许下的定要去看看那南境北地的诺言也不得实现,这次倒也圆了他一个遗憾。

  

   南安城也没有让他失望,南关虽然是在战乱中,但南安城俨然一片和平,城外虽有一些逃难至此的流民,但也都被好生安顿了下来。

  

   南安候府的治理如传闻中名副其实。

  

   他想现在如今的那位并非缺少才干与能力,若是能对朝臣多些信任,这大燕盛世未必不能成就。

  

   夷族进来攻击南安的次数远没有先前频繁,但是每次所来的战力却一次多过一次。

  

   埋伏在岭山的将兵也被召回,最近几次夷族似有所察觉山脉中的埋伏,回程是要在山中绕上许久,生活在军营中的将兵们自是比不上整日钻在林子里的夷族,不多时便被甩下。

  

   谢麟去了南照一趟,后又再去了南关。恰逢夷族來犯。南安候与谢骏都出城迎敌去了。

  

   谢麟去到城楼上,看着下方交战的情形,入眼的是他父亲与一夷族部落首领厮杀的场面。

  

   谢麟记忆中的父亲一向是温文尔雅,以理服人,而今他的父亲却提着剑,在马背上与人交战。

  

   他想到了他从南照离开时,他母亲告诉他的话:“你父亲最讨厌战争了。他不说,但是我是知道的,不论是敌还是我,战争中都有不数的将士死去,更何况还有要在战争中无辜受累的无数百姓。”

  

   朝华帝没有想到,北定候会突然递上前来帝都朝见的折子,这并不是年节,北定又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单单在这个时节点前来帝都。

  

   很快朝华帝反应过来,只怕这奏折并非需要他应允,只是知会他一声罢了。说不得奏折发出不久,北定候就已经踏上了前来帝都的道路。

  

   自己父亲前来帝都之事,是蒋召都未曾得到半点风声的,只是北定候在到了帝都城外时才派人前去告诉了蒋召。

  

   蒋召与北定候是在城郊的一处别院里见面的。

  

   蒋召虽然已经多年未曾见过父亲,但面前的人虽还是自己离开北定时的那副样貌,但是蒋召却觉得无比陌生。

  

   “父亲,你此番前来为何我没有收到半点消息。”蒋召试探着说到。

  

   “若是我提前告知了你,你会赞成我前来帝都吗?”北定候说得很直接。

  

   蒋召明白面前之人已不是自己离开时的那个父亲。此时南安正值战乱,若在以前,北定候必会伸出援手,而不会借此机会来帝都有挟天子之势。

  

   “父亲,你?”来往书信不少,但蒋召觉得现在的自己却对父亲有着千山万阻,没有什么话可说,若说质问,事到如今,他有何权利去质问自己的父亲。

  

   连先前之事,也是白辞查出了端倪。如今看来,只怕不是身边之人挑唆,而是这北定候,自己的父亲,从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所求便不是北定安然无虞,而是那九五至尊之位。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为父趁危而上?怎么不助危难中的南安?亦或是怎么可以摒弃先祖立下的誓言?蒋召,你倒是一点也没有随我的性子。”

  

   蒋召虽对面前之人越来越陌生,但是无淮却无比对这蒋召的父亲,言语间透露出的气息无比熟悉。

  

   一切,似乎比所想的要有趣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