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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战神家的小绿草

   “我见你先前在军中维护那白辞,我也没有将帝都的详细情况告知于你。你可知那白辞现在是何身份?”王将军的态度不再强硬,就似在和一个晚辈聊天。

  

   “太子太傅。”陈大回答的很是爽快。

  

   “那你可知如今的朝华帝很是信赖白辞,且太子是当今陛下唯一的子嗣。听传回的消息说,太子也很是敬重自己的这位老师。你知道这意味这什么吗?”王将军虽是在询问,但是陈大明白,他更多的是想让自己看清现实。

  

   “末将从小就知白辞的才能,能够得陛下和太子信任自是他的得道之处。”

  

   “你糊涂啊。那白辞有才干是不假,但是他却是维护朝华帝与太子,更有言论传出小侯爷之所以和侯爷反目也是因为他。我们此番军队已经开拔到这帝都城外,这事定是不能善了,小侯爷说到底也是侯爷的儿子,但是那白辞却说不定了?”

  

   “多谢将军提点,下官明白了。”

  

   “明白了便好,就怕你明白了却还是要装作不明白。”

  

   白辞回到帝都已经是傍晚,白昼也已经被夜色取代。

  

   “主人,那无淮果真如主人计划般没有动那白辞,反倒还对那白辞很是上心。”祭明对着坐在上方的西徊说到。

  

   “他当然不会动白辞。”西徊喝了一口放在桌边的茶。

  

   “主人如何得知?”祭明很是好奇。

  

   “祭明你且说那无淮自从四方界逃出以来,他所寄居的都是哪些人的躯体?”西徊看着手中的茶盖。

  

   “不过也就王晋与那蒋召两人。”祭明说到这儿立马就明白了过来。

  

   “主人的意思是,王晋与蒋召都对白辞心存爱慕之意,所以那无淮也…”

  

   “你们魔族寄居人身本就感人所感,那王晋与蒋召对白辞都存了如此大的执念,那无淮纵使是魔尊又怎么会没有影响。他若是不去那白辞还好,他一旦见到白辞,只怕脑海中出现的全是关于白辞的执念。更何况那白辞,”说到这西徊便停了下来。

  

   “你且记住,无淮如此这般倒是帮了我们,你这边也不要对白辞下手,小心将你们魔族惹火了。”

  

   “祭明明白。”祭明说完抬头上方的座位哪里还见半点人影。

  

   无淮想到今日那陈大看向白辞的眼神,他那控制许久的杀戮因子又再燃烧了起来。

  

   连被他困在意识里的蒋召也有所感。

  

  

   “你要干什么?难道你要去杀了他吗?你这个疯子。”蒋召对着无淮开口。

  

   “本座为何不能杀了他,你当初不也设计陷害了王晋?”无淮说的理所当然。

  

   “你若此时动手,阿辞定然会发觉是你。”

  

   无淮似是在思索什么,过了一息,他才回道:“本座为何要怕白辞发现,本座可不是你。”

  

   “是吗?那你告诉我,你多于那陈大的怒气又是因何而来?”蒋召这下也终于明白了,这无淮压根就不是为了他才与白辞在一起。

  

   果然不出蒋召所料,无淮在听到这句话后,那杀意减轻了不少。

  

   蒋召看到无淮沉下了气,心里绷直的线终于得以舒展。却不料没有过多久,那无淮便对他说:“本座未曾犯他,可他却来犯本座。蒋召,你且告诉本座,本座应该怎么做?”

  

   蒋召明白过来了:有人在靠近这屋子,那人就是白日里刚见过的陈大。

  

   “说来这北定军与北山军如今呈对峙之势,这陈大能够在夜晚瞒过这两方人马潜入帝都,到也算得上几分能耐。”无淮对着蒋召开口,见蒋召没有应声,又继续开口道:

  

   “这在你们人界倒也算得上是翘楚了吧。你还没有告诉本座应该怎么做?让他吵醒阿辞?然后再让醒来的阿辞两难?”

  

   “你打退他。”蒋召悻悻的开口。

  

   陈大是没有想到,蒋召会在这屋顶上等着他。

  

   “陈兄,白日一别,蒋某便知道,我们不日便能够见上一面,却不料来得这样快。”蒋召说的很是客套,仿佛真的是两个老友在叙旧。

  

   “蒋小侯爷,你既然在此处等着陈某,那想必也知道陈某的来意。”

  

   “陈兄是来杀蒋某的吧。”蒋召对着陈大的杀意没有丝毫惧意。

  

   “小侯爷,陈大自知此番愧对北安。但是白辞今日与我说明,他向来固执,只怕只有你身死才能死心。请恕陈大僭越了。”陈大说着就要动手。

  

   “陈兄且慢,阿辞他觉浅,既然要打架我们也换个地方。”

  

   陈大低头看向了脚下的屋顶。“也好。”

  

   白辞醒来便发现身边没人,正打算起身,就见蒋召一身寒意推门而进。

  

   “你去哪里了?”白辞看着蒋召一身疲倦之色,很是担心,说着已经起身走到了正在脱着外衣的蒋召身边。

  

   “阿辞,你先上床,寒意重。我等会儿与你细说。”

  

   白辞看着蒋召,终于又再次转身走向了床边。

  

   蒋召将白辞拢进怀里。“阿辞,这事我说了又怕你担忧,但是我却是说过不会再瞒你的。”

  

   白辞抬眼看向上方的蒋召轻声呼了口气,对着他继续说到。

  

   “今夜,陈兄来了?”蒋召说着。

  

   “他怎么在晚上前来,是有要事?”白辞想的自是北定军中有要事要来寻蒋召。

  

   “不是的,阿辞。蒋兄是来刺杀我的。”

  

   “怎么可能,蒋兄他一向爱恶分明,怎么会无端对你下手。”不过刚说完这句话白辞就似乎有所反应。

  

   “你说实话,他是为我而来吗?”

  

   “是。陈兄以为是我让你这般,只要杀了我,这一切便都不会如此。你也不会在北定军遭受让父子反目的骂名。”蒋召低头亲了亲白辞的眉眼。又再继续说到:“不过,你不必担心,我没有杀他。只是打伤了他,让他回军营去。”

  

   蒋召半晌没有听到白辞的答话,似是害怕白辞生气般解释道:“阿辞,我本来只是想要劝退陈兄,可奈何陈兄坚持。我们在城郊那别院打了许久都没有分出胜负,我想要他知难而退,但是他坚持。所以我才能出此下策打伤他。”

  

   “我知道。你不必说了,我没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