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的看过去,没想到入目的只是一棵大树,虽然壮丽庞大,但是总是和想象中的有所差距。
“就这啊……碧海潮生能在这里面吗?看起来破破烂烂的。”沈清让扶在树边,扣了两下树皮,有些嫌弃的向树洞里面张望。
“这只是一个入口,我们进去吧。”鲛人从镇殃身上走了下来,站在地上,指引着大家进入树洞。
“我来。”陆沉渊靠近树洞,向里面看了两眼,首当其冲跳了进去。
等到里面再次传来了陆沉渊的声音大家才放下心来。
“师尊,徒儿在下面接你。”
白止玉靠近树洞,看着里面深不见底,他没有犹豫,也直接干脆了当的跳了下去,非常迅速。
陆沉渊站在洞口,等待着师尊的出现,然后一把将他捞进了怀中,稳稳落地。
“师尊,没有碰到吧,我……”话音未落,就听见啊的一声男人被扔了下来,险些撞到二人。
白止玉往后退了两步,看着洞口,估计下一个就是帕诺了,果不其然,在男人还没有站稳时,帕诺就突然冲了出来,一下子撞到了前面的男人。
两个人结结实实的来了一个对碰。
沈清让比较聪明,下去的时候控制住了自己的动向,落在下面并没有直接滑出去。
也就避免了和其他两个人发生碰撞。
镇殃可就惨了,那一下子结结实实的砸在了两个人身上,差点没把他们送走。
“哎呦,疼死了,好沉啊。”镇殃下面传来了嘟嘟囔囔的声音,嚎叫着。
镇殃立马跳起来,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最近吃的太多了,有点沉。”
“确实是有亿点沉,不过问题不大,压不死人。”沈清让在一旁摸着下巴笑嘻嘻的道。
纯粹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别在这里耽搁时间,我们继续走。”陆沉渊出声阻止了他们的嬉笑打闹,催促着大家继续前进。
几个人也知道正事要紧,收敛了笑容就跟着往前走了。
这里是一条十分窄的,只有一个人的宽度可以通行,几个人排成了一排,陆沉渊在前面打头,沈清让在后面断后。
把几个没有能力的人放在中间,而镇殃则是坐在白止玉的肩膀上,警惕的看着前后,以免发生意外。
不大一会儿,甬道慢慢变得空旷了起来,陆沉渊错过身,前面已经是看似出口的地方,镇殃意会,最先跳了过去观察情况。
镇殃成小猫咪的样子,身手敏捷到那里又跑又跳,找了一圈之后发现并没有什么危险。
“这也真是奇了怪了,这种宝贝藏在这种地方,还没有机关,这都没有人过来拿?”镇殃绕着场内走了走,不由得发出疑问。
沈清让而后从后面跟了进来,觉得这里肯定另有蹊跷。
“不用担心,这里应该本来就没有什么危险。”白止玉看着他们小心翼翼的模样,好心的开口提醒。
如果这里真的是诗尧设置隐藏的,那必然不会有什么怖人的机关,刚甚至可能一点儿机关都不会有。
她肯定是设置了结界,只有在鲛人族的带领下才可以找到这个地方,那么为什么没有鲛人族的人带其他人来到这里,他就不得而知了。
当众人都走进来时,才发现这里到底有多么的宽阔。
足以容纳上千人,如此庞大的地方竟然空空如也。
只有墙壁上有许多雕刻着的壁画,壁画是一幅一幅小故事,讲的大概就是鲛人族是怎么起源,传承的。
而这壁画之上则就有一个人,与白止玉十分相似,无论是神态还是动作都如出一辙。
这分明就是其本人。
“起码可以确定这里是诗尧的地盘,她发现了碧海潮生,利用它守护着鲛人族。”白止玉抚摸着墙壁,这里沉淀了岁月的气息。
“那对于我们来说是不是更好拿到碧海潮生?”陆沉渊问。
“是的。”白止玉回答,“概率更大,也不是完全。”
陆沉渊给帕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继续前进。
帕诺虽然从出生以来就一直被囚禁,但是鲛人族对于碧海潮生与生俱来的归属感使得他可以直接顺着直觉找过去。
四周壁画精美,是由一块块的石板构成,而这其中的一块石壁就是通往碧海潮生的入口。
白止玉看着壁画,仔细的观摩着。
第一幅画是神启坐在神位上,第二幅是诗尧跪在地上,第三幅是神启看着白止玉,以此类推。
这就是当年诗尧来到下界的那天。
镇殃抬头看着壁画,不由得赞叹诗尧的牛逼。
这些壁画做的都是惟妙惟肖,看起来都跟真人似的,她还真有时间倒腾这些玩意。
“会是哪个壁画呢?”镇殃在四周来回踱步,寻找着碧海潮生可能的入口。
“有没有可能是这一块?”白止玉抬手,摁下了当初自己滴血在诗尧唇边血的时候,那张壁画很有可能就是她藏碧海潮生的地方。
诗尧这个人就非常的懂得感恩。
“这幅壁画,如果是普通人,压根就看不懂啊,太变态了吧?”沈清让看着打开的石壁,探着头啧啧了两句。
这壁画画的都是她自己的故事,换做外人来看哪里能猜得出来,该不会就是给白止玉看的吧,或者是自我欣赏?
迈步进去,陆沉渊抬眼就看到了一个晶莹剔透的珠子,散发着淡淡的光芒,感受着上面充足的神力,他确认了。
沈清让最先出手想要把它直接拿下来,但不曾想,却被那股力量冲击到墙上,轰的一下,实打实的掉在地上。
“我靠,怎么回事?吓死我了。”沈清让皮糙肉厚,就算飞出去几米远,他还是坚强的爬起来了,只不过嘴上还在嘟囔着。
“不应该是疼死了吗?”镇殃插嘴。
白止玉迟疑片刻,慢慢的伸出手,本来以为也会像刚才一样被弹飞出去,没想到他竟然成功拿到了碧海潮生,并且没有任何的反噬作用。
“我操,这就拿到了吗?为什么刚才沈清让被飞好几米远?主子一点事也没有?”镇殃来回的观察着白止玉,就像是一个好奇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