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外衫因为当时情况比较复杂,害怕衣服不小心绊倒我,也就在一边逃亡的路上,一边随手将自己的衣服绑了起来,现在看看衣服上不知名的大疙瘩,这得什么时候才能解开啊!
我总不能当着沈墨南的面将衣服给撕开,刚才气氛那么暧昧,现在撕衣服怎么说都有点说不好过不去吧!
再说我将这几个大疙瘩撕开,也没有衣服穿啊。
但是不撕开自己的衣服,就不能将内衬脱了,我只能背过去,躲开沈墨南的目光。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只能小心的撕开自己的大疙瘩。
“虾哥,你在干嘛?”
沈墨南看见我这怪异的动作,起身走上前。
哎呦,我的好弟弟啊,平时你怎么没有这么积极呢,我这衣服正好卡的不上不下。
我有些尴尬的转过头来,“没啥事,你坐在那里就好了,我正准备给你上药呢。等下你伤口裂开了,又是一件麻烦事。”
假如是之前我以为我和沈墨南之间还只是简单的兄弟,我自然是不会避讳我在沈墨南面前脱衣服,现在我却觉得十分的别扭。
想我赵大虾,一声放诞不羁爱自由,我都没有这么纠结过。
也是因为我这纠结的心态,我的背后感受到沈墨南那灼热的目光,这简直骂娘的情节,简直让我无处可逃。
这避开是避开不过了,我要不就直接转过去,坦坦荡荡的将这些大疙瘩解开了吧。
对啊,我心里更加理直气壮,本来我就是想要将内衬撕开给沈墨南当绷带,这样扭扭捏捏才会让人觉得奇怪。
本来就没有什么,想到这里我直接转了过来,开始撕开自己衣服上的小疙瘩啊。因为心态打开的缘故,我的手上的动作也利索多了,身上的大疙瘩三两下就解开了。
我很满意这样的速度,干事情果然就得心无旁骛。
我这下直接脱下内衬,走向沈墨南。
没有想到沈墨南脸上下一秒就爆炸性的变得通红,不是,这是怎么了?
我这样裸着上半身,沈墨南又不是第一次见,有必要这样大惊小怪?难道说还是因为我这么久没有洗澡的原因?
我身上有味道?
我不留痕迹的左右探了探头,味道不重啊,虽然我也很想洗澡,可是这样的条件,活下来就算不错了,我哪里还敢奢求能够洗个澡,打扮的香喷喷的出门呢?
沈墨南吃惊见我的操作,这下轮到结结巴巴的看着我,说道,“虾.......虾哥,我还没有到要死掉的地步,你用不着献身。”
我错愕的看着沈墨南那爆红的脸颊,这是误会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沈墨南这样的慌乱,我的坏心思一下起来,往沈墨南的方向又逼近了一步。
没有想到沈墨南嘴上撩我撩的欢快,真要到真枪实战的时候居然还像个雏儿,难不成之前这样说话都是装出来的?
我的亲娘啊,这可装的真像,要不然我说着清心寡欲的沈墨南怎么会说情话一套一套的,感情全都是在心里琢磨了几百遍,才说出口的草稿。
没想到沈墨南还是个纸老虎,我这下更来劲了,忘了自己是过来将内衬撕成条状给他当绷带这件事情了。
沈墨南见我步步紧逼,直接闭上眼睛,横着脖子,大声喊道,“在这种情况,这种条件下,我没想要你,虽然现在我们心意相通,但是我还是想好好准备一下!”
我乐的双肩发抖,但是又不敢笑出声,这样纯情的沈墨南真是太有意思了!这种时候,我就不忘拉踩一下沈墨南,我走过去,敲了敲紧闭双眼的沈墨南的头,“......,沈师弟,你是不是经常偷看我的不正经的书籍啊!”
我原以为沈墨南会反驳,因为一沈墨南这种正经人没有做到事情,被这样污蔑一定是受不了。
没有想到沈墨南居然出奇的沉默。
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说沈墨南?
我诧异的看着沈墨南,一瞬间发现我似乎一点都不了解沈墨南,我痛彻心扉的看着沈墨南,就像发现自己都年二十四孝的儿子居然背着自己偷偷看自己珍藏多年的不健康书籍。
“你你你,你真看了?”
沈墨南也觉得有些丢脸,但还是在我求知的眼神下看了点了点头,“看了些,所以虾哥我明白你的意思,这里太脏了,我不想我们的第一次这么糟糕。但我不是拒绝虾哥你的意思,你这样我也很高兴,我也很激动,但是现在实在不是时候,所以你还是将衣服穿好吧。”
我眼睁睁的盯着那庞然大物在沈墨南的裤腿间拔地而起,我心里一阵慌乱,再逗下去真的要出事了!
我干咳一声,眼睛还是被那庞然大物吸引,毕竟没有男人不会在意尺寸,我赶紧说道,“你满脑子在想什么?我的意思是将内衬的衣袖撕下来给你做绷带,外衫一直在外面摸爬滚打,脏的要命,我也没有多余的绷带了,只有给你内衬的衣袖给你啊!”
这下轮到沈墨南吃惊了,我心满意足看着沈墨南这段时间变幻莫测的脸,之前总觉的沈墨南小表情居多,现在看着我已经能够精准掌握到沈墨南在窘迫。但是因为他平时太过于冷静,所以看着好像没有什么波动。
可那有什么关系,只有我知道就就行了!
沈墨南反复确认道,“将内衬的衣袖给我?没有别的意思?”
“......”
你这颇为遗憾的语气是个什么鬼?
我赶紧这下可以指责沈墨南,我定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没有,你还清俊峰楷模呢!满脑子想到什么?你是不是也偷偷买了春宫图?”
沈墨南见我开始撕开内衬,给他绑上身体,已经基本上确认我说的是实话,他误会了,他只能硬邦邦的回答道,“没有。”
我心里乐的开花,说话这么大的怨气干嘛,难道还真像在这个破地方留下点什么?
我挑眉靠近沈墨南的胸膛,帮他将绷带固定好,他身上的内衬已经被黑风砍的没法穿了,我只能示意他伸长胳膊,嘴上还不忘调侃他,“没有,你脸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