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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病热症

   季信一边缓着酸痛的胳膊,一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话尾还提醒了一下,“在这里争论下去会影响其他律师的工作,对陈女士来说也伤体面,不如我们换个地方谈?”

   一说到伤体面,陈女士又刻意做出一副贵妇的姿态来,勉为其难地冷哼,“行,在哪里谈都可以,只是如果今天这件事解决不清楚,我让你们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小张做着引路的姿势,她大腿一迈跟着助理走进了咨询室。

   廖臻站在原地摸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心里余悸未平,胸口起伏得厉害。她眼睛也湿红的眼着季信,“季信……”

   季信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对他露出一个让她安心的微笑,“你放心,我知道你不会做这种事,你要相信师哥和我能帮你解决好。”

   廖臻好看的眉眼紧蹙着,眼睛越来越湿漉,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点了点头。

   会议室里陈女士的激烈发言还在进行,比起她跋扈的举止,裴锡双腿相叠略显优雅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他看了桌上的那些照片,淡淡地抬眼,“陈女士,恕我直言,先不提你这么照片的来源是否合法,就你口口声声指控廖律师恶意串通办假案这件事就没有事实根据。”

   陈女士闻言怔了一下,下一秒腾地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凶神恶煞地喊:“你要袒护也找个合适的理由行不行!?这些照片都是摆设吗?这儿!这儿!你看她可是拿着这狐狸精的银行卡笑得嘴都合不拢啊!她们这不是串通是什么!?”

   裴锡一点都没着急,他镇定地双手交叉叩在膝盖上,冷冷地抬眼,“这张照片就能证明廖律师跟照片里这位女士恶意串通吗?”

   陈女士一愣,这时季信叩了叩门,从外面走了进来。

   裴锡没有感情地瞥了季信一眼,看向陈女士接着说,“进一步说,这些照片就能证明廖律师收下钱了吗?”

   可能是没想到裴锡会用这样的角度来辩解,陈女士惊得竟一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裴锡不着痕迹地整理着自己的领带和手表,露出一个职业律师的尖锐眼神,“再深一步说,这张照片就能证明这张卡里有钱吗?这都是最简单的问题,陈女士你连这一点都没有调查清楚就跑到公共场合来伤害一位律师,如果你不是我们律所的当事人,我有足够的理由要求你承担侵权责任。”

   “你……你这是诡辩!你还敢威胁我!?”裴锡一系列的辩词将她堵得哑口无言,一张饱满丰腴的脸涨得通红。

   裴锡不慌不忙,“或者您可以选择先信任我们的律师,等我们查清情况之后给您一个合理的答复,这样一来既不伤了我们的和气,又不会损害您的风度。”

   可能是想到之前的行为确实有损贵妇身份,再加上虽然裴锡说的话虽然在偏袒但也句句在理,陈女士掂量了一下利弊,还是觉得有点不甘心,“你不会是想拖延时间好想办法给你的律师开脱吧?”

   “怎么会呢,只要是做过的事情,不管怎么掩饰终究还是会露出破绽的。”说完这一句,眼神示意了季信一眼,站起身,“就像您抓住您老公出轨的把柄一样。”

   季信受意站起身,礼貌微笑,“陈女士您离婚的案件明天就要开庭的,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什么问题导致律师在庭审过程中产生失误,说到底也是您的损失。”

   裴锡看了看手表,走向门口,“我接下来有点工作,后面的事就让季律师为您服务吧。”

   从咨询室出来一路好脾气地将陈女士送到电梯口,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他才没忍住说了句脏话,“有病,老公出轨果然是有原因的。”

   躲在消防楼梯门后的小张闻言笑出了声。

   “你怎么躲在这儿?”季信疑惑地走上去,小张却紧张地冲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怎么了?”季信只能压低了声音,再次询问。

   小张紧张地往身后看了看,小声说:“廖律师在里面哭呢。”

   季信有些惊讶,但还是释然地点了点头,“哭得厉害吗?我去看看?”

   小张赶紧拦住他,“别别,你们这些大男人就是不懂女孩子的心思,刚才当着这么多人出了这么大的丑,现在就让她自己好好静静吧。”

   季信一想也有道理,“行,那你好好劝劝她,如果有什么想吃想喝的,你去买买完找我报账。”

   小张露出欣慰的表情,小声地打趣,“还说不是喜欢廖律师?你平时哪有这么大方?”

   “你忘了你上次敲诈我的奶茶了?我不是一直都这么大方吗?”季信笑着轻轻给了她一拳。

   午休之后裴锡让助理通知在所的所有律师一个小时后到会议室开会,就连不在所的都让吴桐一一打电话给叫了回来。

   “到底是什么事?”

   每个律师每天工作行程都各不相同,像这种耗时的全体大会从事务所设立之初开始总共也没有开过几次。裴锡这次声势浩大地把还在法院开庭的孙越都给叫回来了,看来起应该是有什么重大的事项想要宣布。

   是早上那场闹剧的后续吗?

   季信不免想到这个。

   孙越抱着公文包骂骂咧咧地走进季信的办公室,一屁股就坐在了季信的座椅上,开始抱怨,“我刚开完庭啊!还想约张法官晚上吃个饭唠唠家常,就这么把我拽回来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季信干笑,把早上的事跟他说了一遍,“涉及泄露委托人的案情和恶意串通损害当事人利益,要是事情属实,这可是会被捅到律师协会的大事,关乎澜成的生死存亡,裴主任当然是要重视的。”

   孙越不免诧异了一下,“你说廖臻?她能干这事?反正我是不信。”

   “是啊,我也不信,就算是为了还廖律师的清白,这个会也得开吧。”

   孙越觉得有理,抱怨地也没有刚才那么厉害了。

   季信这才腾出空仔细观察了他一会儿,孙越比季信要大两岁,是个性格直率的北方人,平时工作之余最大的爱好是泡妞和撸铁。孙越刚修完一个月的假,G市的晚秋冷得冻脚,他却在夏威夷晒了一身小麦色皮肤回来。

   “休假回来的第一个庭审,又看上哪个张法官了?”季信抱着手,鄙视地问。

   孙越闻言晒了一声,一口白牙笑起来,露出最里面的两颗虎牙,“是啊,我这才一个月没出庭,民二庭又多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实习法官,你说惊喜不?”

   季信很敷衍,“惊喜惊喜,也就你一天到晚就琢磨搞对象的事。”

   孙越却不以为然,“老祖宗说食色性也,人类的基因也是要靠繁衍才能传续下去的啊!”

   季信自知说不过他这套歪理,也懒得跟他争辩。

   正好这时小张过来传话说裴锡在喊到所有人到会议室去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