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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病热症

   季信也没揭穿她的小心思,笑着给她报了帐,然后离开了事务所。

   三文鱼吗……

   也不知道渊真白来中国这一个多月吃不吃得惯中国的菜,那个人以前一贯是挑嘴得很。

   鬼使神差地季信竟然真的跑了进口超市里去买了半条新鲜的三文鱼。看着这漂亮的橙白色花纹季信心里不由地打起了鼓。

   要不就去看看,就说是去看伊藤泷的,汇报一下案子进展什么的……

   找好了理由,提着一袋子食材打了个车就往公寓酒店去。

   之前来找渊真白解释那次的房卡已经还给了伊藤泷,如今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建设的季信站在酒店套房的门口敲了快半个小时的门都没人出来应,让他刚做好的那点心理建设也逐渐变得暴躁。

   “这人能去哪儿?”是啊,这从来不爱出门的人能去哪儿?

   掏出手机正要给伊藤泷打电话。

   门在这个时候以一种很粗暴的方式从里面被打开了。

   “……”

   渊真白只穿了一条黑色的短裤,甚至都没有穿上衣,精细的肌肉线条喷张着。他黑脸,看起来很生气,一手紧攥着门把手,一手抓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

   可能没想到门外站的是季信,他愣了一下,脸色很快平复下来,用刚睡醒的浑浊磁嗓问:“你怎么来了。”

   手里提着不少东西的季信也是多少被这个场面惊了一下,还是扯出了自己早就想好的理由,“嗯……我来看伊藤…”

   渊真白的眉皱起来,审视地看着季信,淡淡道:“他不在。”

   !!!

   晴天霹雳,季信只想好了见了面找什么理由,却没有预设出万一伊藤泷不在的情况时该怎么回答。

   季信局促了一下,眼神有点失望,“哦……”

   “……”

   渊真白注意到他手里拿的东西,也没想着要帮他提一下,只是倚在门口盯着季信的脸看了半响。

   突然说:“好吃吗?”

   季信没明白,疑惑地看向他,“什么?”

   渊真白面无表情地用下巴轻轻指了指他手里的东西。

   其实他也饿了一天了,伊藤泷这个不靠谱的保姆,一出门就把自己扔在房间里不管不顾,连一顿饭都不叫人送来,即便吃不惯中国的菜式,好歹也能垫垫肚子。

   季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把袋子打开,递到渊真白的眼前,“我买了三文鱼。”

   渊真白看了一眼,脸色也没有刚才那么差了,并且看得出他很满意,他侧了侧身,给季信留了一个可以进来的空间。

   这家酒店是公寓式的,厨房冰箱,只要是平常家里有的都一应俱全。季信走进厨房发现冰箱里还有没吃完的牛肉火锅,就想到昨天伊藤泷肯定又是偷懒给渊真白做火锅吃了。他都能想到渊真白当时深恶痛绝的表情。

   怪不得他会质疑自己带来的食物好不好吃。

   等等,他怎么知道自己给他带吃的来了?

   渊真白到卧室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袖衫,回到客厅,盘腿坐在沙发上,眼睛一分不动地盯着在厨房忙碌的季信。

   “你怎么来了。”他又问了一遍。

   季信硬着头皮,手上慢腾腾地把鱼拿出来,拿着菜刀支支吾吾地说:“上次会议的事,想再跟他确认一下细节……”

   渊真白眉头皱起来,对他的回答很不满意,“跟我不能确认吗?”

   当然能,深究起来,渊真白才是最大的控股股东,他只是不愿意管事而已。

   季信一怔,完了,这个问题又不在他预设的回答方案内。

   “也是能的……”

   渊真白站起来,赤着脚朝他走过去。

   季信手上的刀顿了一下,他站在料理台面前,那样笔直地站着,渊真白走到他面前,高大的身形衬托下显得季信有些偏瘦。

   “刀给我。”渊真白垂目,视线落在季信的手指上。

   季信愣了一下,抬眼看他,半疑半惑,“你今天吃药了吗?”想到这个人有时候精神不正常,更不敢把刀给他了。

   渊真白一把捏住了季信拿刀的手腕,语气中又蕴上了火,“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而且,我、没、病!”

   是是是,神经病都说自己没病。

   季信哪敢跟他置气,到最后吃亏的还不都是自己。

   季信叹了一口气,任他捏着自己的手,另一只手还拍了拍他的肩膀劝慰道:“我给你做你最喜欢吃的三文鱼刺身还有豚平烧,你再等一会儿……”

   渊真白眼神猛地拧了一下,比季信高出一个头的身形直接欺身将他抵在了料理台的边缘,捏住的那只手腕也用力地把他往身前拉。

   渊真白眯着眼,“季信,你要是再像哄小孩子一样哄我,我就要对你不客气了。”

   季信心脏猛地撞了一下,“你…你要干什么?”

   “你想继续上次的话题吗?那副画里你原本希望我对你做的事?”

   渊真白的姿势几乎是半搂着他,熟悉的呼吸扫在季信的鼻尖上,让季信无法自拔地红了耳朵,他别开脸,不敢去看渊真白深如渊的眼神。

   “你…你先松开我……”

   那把菜刀被季信握手里,渊真白捏着他的手微微抬高,丝毫没有理会菜刀在头顶泛着寒光。

   “你这么喜欢躲,我要是松开你,你是不是又要逃跑了?”

   季信耳根红透,他咬着牙,“你先松开,我…我不跑!”

   “我不信。”

   季信的反应引起了渊真白十足的兴趣,他根本不听季信说的话,脸往季信眼前靠得越来越近,半分愚弄半分观察。

   自从误会解开之后,季信就知道即便渊真白比之前更加粗暴,也不会真的想伤害自己,他可能只是因为发病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季信从心理上觉得自己应该更加包容他,可是眼前他把自己箍得这么紧,眼看整张脸都要贴上来了,身体不受控制地,下身某个部位莫名地开始产生了反应。

   季信突然慌了,比任何时候都要惊慌,他开始疯狂挣扎,耳朵和脸红成一片,“你快放开我!快点!”

   他们贴得这么近,季信身体上的任何变化当然都没有逃过渊真白敏锐的感知。

   “……”

   季信脸红得都快要滴出血来,他死死地垂着脑袋,一张嘴恨不得想咬死自己,脑子里迅速产生了一个难以置信的想法:

   他刚才难道是想亲我吗!?

   渊真白从来没见过季信这个样子,前几次这么对他的时候他也只是表现出很生气而已,但现在出现这个反应又是怎么回事?

   渊真白觉得很疑惑,他不太明白,所以他松开了手。

   菜刀‘哐’地一声被钉在了菜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