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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病热症

   自从两个人和好之后渊真白还是第一次又对季信做出了这么强硬的行为。

   这个人的力气真是太大了,季信被他束缚的两只手疼得勒出了红印。要不是知道渊真白的性格,季信都怀疑自己回国的这三年他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偷偷去撸铁。

   “那有什么办法?我让他别喜欢我他听吗!”季信疼得甚至有些恼羞成怒。

   渊真白闻言眉毛拧得更高了,那双眼深邃的中央腾腾起火。

   “为什么不听?你不是说他最听你的话了吗?”

   “你讲点道理行不行?我们是正常的同事关系,开庭找他不也是为了你们这个案子赢的希望更大一点吗!”

   “泷没跟你说过吗?这个案子赢不赢无所谓!”手上的力度加重,扯住季信头发的那只手微微抬高,让他直视自己的眼睛后一字一顿道,“我、不、差、那、点、钱!”

   季信的心犹如掉进一个沙漏里,就算他们跟自己重复过无数次但他还是觉得很难过。

   “你是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我的努力?”季信忍受着头皮的刺痛,微微咬牙,怒道,“我想做好一件事并不是为了钱!因为那是我的工作!就像你以前拼了命地想证明自己而写的那些歌,即便不愿意你还是站上舞台了不是吗!”

   “我也一样!我也有我想证明的东西!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

   “还是你现在依然觉得我当年从日本离开就是因为拿了矢野的钱啊!”

   季信的话让渊真白从眉心扩散出一种剧痛逐渐侵袭整个大脑,只要一想到以前那些事情,每个孤独黑暗的夜晚,撕扯着自己内心的伤口写出的每一个音符,时过境迁之后都让他觉得痛苦不堪。

   “别、再、跟、我、提、那、些、歌、了!”

   他骤然睁开双眼,里面布满了血丝,反剪的那双手让季信感觉骨头都快被他扭断了。

   看着面前的人逐渐迷蒙的双眼,季信心下猛地一惊:他这是要发病了!

   季信不敢再继续激怒他,只能强迫自己放松身体,声音颤抖地询问:“真白…你怎么了?”

   “我…我以后不叫裴锡帮忙了还不行吗!你坚持住啊你清醒一点!”

   “药呢?药在哪儿?你先松开我让我去找药!”

   季信想不明白,裴锡只不过是多看了自己几眼,为什么渊真白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没忍住吵了几句嘴他竟然开始发病了!

   “真白!你看着我!”

   似乎是在混沌的意识中看到了什么,渊真白逐渐失去焦距的眼神猝然间清明,看着身下急得一头细汗的季信他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抱歉…”拍了拍还有些恍神的脑袋,嘶哑道。

   季信乘机赶紧从沙发爬起来,跑到厨房去接水,拿药动作一气呵成。

   “你你你怎么又没好好吃药啊!快把药吃了!”

   玻璃杯递到面前他却没有接,跪坐在沙发上看着站在眼前急得面红耳赤的人,脑子不但清明了不少,现在甚至还突然有点想笑。

   “我没事了。”他把水往外推了推,“不用吃了。”

   季信拧着眉毛不依不饶,“不吃怎么行?你快吃!”

   “我没病!我不想吃!”

   如果说给渊真白打一百分那么剩下的九十九分都是反骨。

   季信气得吐血,但还是没有刚才那副吵架的气势,他瞪着眼,“你要是不吃,那我就只有用老办法了!”

   渊真白还在疑惑他所谓的‘老办法’。

   只见季信哼哼两声,把三五片药一口气倒进自己嘴里,然后拿起那杯水喝了一口。两手猛地一推把渊真白推回沙发上,自己则俯身按着他的肩膀,把嘴唇贴了上去。

   细长的睫毛轻轻扫拭在渊真白的鼻尖上,有点痒痒的。他难得一见地露出诧异的表情,睁大了眼睛怔怔地愣在原地。

   这是第二次嘴对嘴帮他渡药,但在渊真白清醒时的认知里是第一次。

   清醒时的渊真白很容易就被舌尖敲开了牙关,唇瓣上温热柔软的触感让他忽视了逐渐咽入腹中的温水和药片。

   季信用指腹轻轻地顺着他凸显的喉结,听着轻微的吞声在昏黄安静的客厅里显得尤为清晰。

   他踉跄地起身,脸上布满红晕,他不自然地用手背拭去嘴角的水渍,支支吾吾道:“好…好了。”

   下一秒又被一只健硕的手臂重新拉了回去,重新摔在渊真白的胸口上。

   季信吃惊地抬头,渊真白那双沉潭般的眼眸里滚满了不知名的情愫,有点像动漫里男主角抑制不住的情欲。

   渊真白捏起他的下巴,用指尖轻轻抬高,“你又忘了我说的,不要在我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什么……后果?”

   一个比刚才要轻却更显情欲的亲吻一路从季信的脸颊亲到了嘴唇上,狠狠地碾压。

   但他却始终没有忘记问刚才并未结束的话题,“他喜欢你对不对?”

   “嗯…”

   “你喜欢他吗?”

   “不…不喜欢!”

   “那你喜欢谁?”

   季信睁开氲氤着雾气的双眼,伸出颤抖的手指去抚摸他几乎完美的俊脸。鼻尖传来微妙的只属于渊真白身上的那一抹雪松的气味,让他有些恍然失神。

   “你…我喜欢你。”

   渊真白的眼神更深了几分,他嘴角噙着笑,在季信的嘴唇上重重地咬下一个血印,问:“疼吗?”

   季信看着他,眼神有些迷茫,“…不疼…”

   渊真白低磁蛊惑的声线在耳际,轻轻撕咬着他的耳廓。

   “想疼吗?”

   季信为之一颤,这一刻似乎懂了疼痛的含义。他眼角泛着微热的潮湿,下身又突兀地产生了可耻的反应,从脸颊到耳根到整个漂亮的脖颈都红得发烫。

   但更烫的是渊真白那只逐渐下滑的手。

   “…想。”

   渊真白将他禁锢在怀里,翻身朝他身后的沙发上压过去,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已然伸到了更深的地方,只是最轻微的触碰就让季信忍不住发出呜咽声。

   “呜…啊…”

   不同于电影里那些粗鄙的嘶喊,季信克制的声音在这一刻显得脆弱又魅惑。渊真白眯着眼始终注视着他潮红的脸,不由地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别动,让我看看。”

   大手上布满着密密麻麻粗粝的伤疤,那是渊真白曾无数次伤害自己留下的证明。然而被抚摸的那一块皮肤又十分娇嫩。

   季信隐忍地咬着牙,刺激的触感让他的手指不由地攥紧对方的衣袖。两个大男人青天白日的在房间做这种事还是不免让他觉得有些羞耻,“这有…有什么好看的!”

   不管是声音还是表情,都可爱到想把他欺负死。渊真白低头重新吻住他,这个吻比刚才少了一份温柔多了一份抑制的愤怒。

   “信,你如果敢在别人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我一定会杀了你。”

   这么充满阴鸷和冷漠的声音很明显不属于这个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