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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纯爱 > 病热症

   渊真白对他的挑衅置若罔闻,视线一直垂落在倒地的季信身上,他眉眼间隐忍着暴怒,他并未多话,无视两人径直走季信面前。

   然后撬棍被抵在脖子上,前面的男人笑容更显张狂:“耍帅?以为装傻我就会放过你们吗?”

   “哈哈哈哈,要我说就把他们两个一起打晕拖……”

   下一秒男人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嘴边剩下的半句挑衅的话顺着冷汗徐徐吞咽下去。

   只见渊真白一手揣在外套的兜里,一只手中竟握着一把枪,黑漆漆的洞口轻巧地抵在男人的额头上。他的眼神如同深渊的恶灵,无痛无感地直视对方。

   撬棍落地的声音在深巷中回响,两个男人终于颤栗地往后退了两步,脸上的表情也从挑衅逐渐变得心虚。

   “误会,有事好商量……”

   巷中的风声穿堂而过,掀起墙角边遗落的废品。渊真白面无表情地抬眉,枪口未动半分,淡淡开口:“我再说最后一遍,滚。”

   原本以为就是遇到两个不知死活的路人,搜刮一顿还能赚点外快,却没想到这人这么横竟然还随身带着枪,若是枪响保不保得住命还是其次的,要是被警察围过来那就什么都完了。

   两人迅速交换着眼神,在事情没有往更糟的情况下发展前,从巷子的另一边结伴跑了出去。

   渊真白原地等了一会儿,确定那两人已经走远,才把枪收起来,蹲下身把季信从地上抱了起来。

   “真……真白…”季信已经支撑不住眼皮,但残存的意识还在脑海中搅动,熟悉的声音和温暖的触感让他逐渐冰冷的身体恢复了一点温度。

   “抱歉我来晚了,抱歉…”渊真白的声音真切地出现在耳边。惊喜,气愤和委屈,季信心口就像撕裂一般各种酸苦的感觉在顷刻之间一泻而出。

   这个时候他恨不得能跳起来给他一拳,问他这几个月躲到什么地方去了,一句话都没留下来,一个字都没跟自己说。

   可即便是气得要死,气得够呛现在却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你还好吗?哪里受伤了?”渊真白急迫地检查季信的身体,发现他除了一脸的血,身体还极度扭曲地隐忍着疼痛。

   “我先带你去医院。”

   察觉到情况不对,渊真白抱起季信抬腿就往大路上走。季信艰难地抬起手在他手腕处攥了两下,气息微弱地阻止他:“等等……”

   “先给程非打电话,别让刚才那些人跑了…”说不定还能把那些小孩子给救出来。

   渊真白垂眸,手机从口袋里掉在地上,被他漫不经心地狠狠踩了一脚,他神色淡然道:“你放心,他们跑不了。”

   季信挪了挪脖子,眼睛再也支撑不住眼皮,熟悉的气味过于温暖,让他瞬间有种精神松弛的舒适感。既然他这么有底气季信也没再强硬地要求什么,索性窝在他怀里暂时睡了过去。

  

   消毒水的气味灌入鼻腔,身体上传来的疼痛来回拉扯着季信逐渐清醒的神经。

   入目的洁白的天花板,外面传来议论的声音,几个警察关上门站在门口倒影出一排人影,进进出出地在讨论着什么事情。

   季信抬起手像翻个身,却发现胳膊被一个束缚带绑带脖子上,硬邦邦的像是打上了石膏,脑袋上也被厚厚地缠上了一圈纱布,一偏头就被扯着疼。

   门外传来开门声,很快又被关上,安静的房间中只剩下几声轻盈的脚步声停驻在床边。

   季信抬起眼,看见渊真白站在床尾处,神色自若,只是脸色不太好,有些过于苍白了。

   “你……怎么会在那里?”

   渊真白应该没想到他醒过来了,对上季信直视的目光不免轻轻蹙了蹙眉,却也没有隐瞒。

   “从你给姜黎打电话开始,我就能接收到你手机的定位信号。”

   即便是这样,但似乎他还是赶得稍微慢了一点,季信到底还是受了重伤。

   对于渊真白真诚的回答并没有得到季信的好脸色,季信看着他,眼神越过输液架和床沿,平平地朝他看过去,似乎在等待他的一个解释。

   可最终两人在对视数分钟之后渊真白始终没有再开口的意思,季信强忍着情绪只能先问出口:“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昏迷前的记忆已经逐渐清晰,他不相信渊真白真的这么巧在人迹罕至的小巷子救了自己命,既然他能够找到自己的定位,为什么却只是在最危急的时刻出现。

   说到底他为什么会跟着自己出现在新加坡?几个月前突然消失到现在又突然出现他难道想把这件事就这么敷衍地糊弄过去吗?

   季信不想当傻子,渊真白的解释将对应着自己今后对他的态度。

   渊真白神色顿了顿,手指攥着床尾的栏杆似乎也在考虑怎么说才不会让季信生气。

   “伊藤呢?”

   季信朝门外的方向看了看,如果平常的时候,伊藤早就跳出来帮他辩解了,可现在却一直没有看见记忆中那个一直很雀跃的男人。

   “他没跟我一起过来。”

   “你们一直在日本?”

   “嗯。”

   季信深呼吸了一口气,压抑着心情试探地问:“听说你要结婚了?”

   渊真白呼吸一滞,鼻腔里微不可查地应了一声。

   “嗯…”

   季信脑子里的意识犹如山崩般坍塌下来,即便张岚早就跟他说过,但真相从这个人嘴里说出来的这一刻他还是觉得无法接受。

   季信一把扯下输液管,怒睁的双眼中布满血丝,他反复地闭上眼睛又重新睁开,努力的克制着自己难以复加的心情。

   “信…你听我说…”渊真白看不了他这副难过的样子,这一切反应也在他当初的预想之中。

   “别他妈碰我!”

   当初自己有多喜欢两个人亲密的接触,现在他就有多觉得厌恶。

   “那你现在跑过来找我干什么?不会耽误你的婚期吗?被你的未婚妻知道你在中国跟个男人纠缠不清不是会影响你的前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