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小学刚下课回到店里,父亲经营的店也不是什么要不得的地方,只不过是一些哥哥陪着姐姐喝酒而且是十八岁以下禁止入的牛郎店,一般是六点才会正式营业不过三点以后店门就会打开了,就会有顾客跑来闲话家常。
“来。阿潜弟弟来这,姐姐给你糖吃。”笑脸盈盈的一位二十出头金色长发的大姐姐说道:“好不好吃?”
我笑着的回答她:“谢谢姐姐,很好吃的糖果,我很喜欢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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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女COMING是父亲经营的牛郎店,一楼作为店面,二楼作为家用,只有店里的楼梯和后门的楼梯可以上去,当然父亲是不会做违法的事,有警察临检我就会从店里的楼梯跑上去,或睡、或用功、或洗澡,警察当然会来巡察,不过都被我这个好孩子所说的甜蜜的谎言给骗走。
我从小就被父亲教导,说话要三分真七分假,遇事遇到亲朋好友必须要三分假七分真。父亲书房有很多书,父亲告诫我:“要知道怎样骗人怎样不被骗就要明是非知真假。”进小学前我便在父亲的书房里学习知识,虽然很不喜欢,但看到父亲努力工作,我也不由得认为自己该做些什么。
父亲说:“要知道骗人就要知道如何被骗所以从小我就生活在一个充满欺骗的空间长大,父亲骗我,我揭穿他,我骗父亲,他揭穿我,这事我们父子间特有的情感交流方式,除了面对妹妹,父亲从不在妹妹面前骗人,在妹妹眼中父亲就是个好父亲,而我却是最糟糕的坏哥哥。”
牛郎店的一位嘉明哥哥把一位姐姐肚子搞大却自顾自的逃跑了,说到嘉明哥哥这是我出生前两年的事,他就像在路边随处可见的一只肮脏小猫,大半夜的一个人孑然一身淋着雨,只有身上的一身衣服其他什么都没有,虽然来路不明但父亲也好心收留他。
对于嘉明哥哥逃跑这件事,父亲始终相信他会回来,所以很有义理的一肩扛下扶养这孩子的责任,这女孩就这样走进了我五岁及未来的生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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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好吃呢,我讨厌吃甜食。”我心里偷偷的想。
“大姐姐你别听阿潜胡说,他在家里从不吃糖。”妹妹偎在大姐姐怀里娇说道。
我听到此言笑着说:“我怎会不喜欢吃糖呢,只是我更喜欢妹妹,我知道妹妹喜欢吃糖所以我都想留给她吃。”
这时的我不知道自己随口的话被当成表白的誓言了。
“阿潜真是个好哥哥”大姐姐再拿一些糖果放我手上。
“谢谢姐姐”我笑着看着她说:“那我先上去写作业了。”
“怎么这么急着走,小学生的作业有多难,在这玩一会再走嘛。”大姐姐看我急着走,想留下我多聊一会。
“不行,父亲说过:「学生的正事就是学习」我写完作业,温习预习一下我再下来。”我用坚决的语气抱歉的表情说完便离开了。
“想不到阿潜还是个乖孩子,这么听父亲的话。”大姐姐彷彿感觉到一丝怪异脸上闪过一股异色。
“才怪勒,我就没听过父亲说这话。”妹妹在旁边忌妒的插嘴说。
毕竟不会有大人对还五岁的小女孩说这话,大姐姐听着妹妹的话也没往心里去。
“学生的正事就是学习”这句我瞎编的谎言父亲自然会为我圆,只是不知怎么的好爸爸跟好孩子的形象光环就这样得到了。
十五岁考高中,成绩中等偏上却意外只填一志愿落榜,本打算没学校就出社会,在父亲店里工作,但八年前给我糖果的姐姐,却在放榜这天晚上来到的店里。
“阿潜长大了,变成一个小帅哥了。”大姐姐笑呵呵的说:“听说你没考上高中。”
“你是…对不起我不记得了。”我在对于不明白对方目的前我都习惯性的装傻,但现在确实已经忘记这个有几面之缘的大姐姐。
“这个你还记得吗?”大姐姐拿出了那个令我讨厌又熟悉的糖果。
“喔。你是小时候给我糖果大姐姐。”我装着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说:“妹妹看到你一定很开心,她很喜欢你的糖果呢。”
但我心里却厌恶的想着:“这种甜死人的糖果到底哪里好吃。”
“你妹妹呢?怎没看到她。”大姐姐好奇的问。
“她可是多才多艺的才女,念小学开始她就到处学才学艺,是个聪明又有气质的女孩,和我这个整天跟大姐姐瞎混的哥哥不一样。”我落寞的说着。
“不开心吗?”大姐姐看到我落寞的神情问道。
“应该开心吗?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照着老爸的路活,我只认为自己的未来就是这间店,我也不明白自己未来要做些什么。”这是我带了十几年假面具唯一一次露出了,我真实的困惑表情。
“这时的你让我感觉波动异常的大,我不晓得你之前都在抑制什么,我这里有一条不一样的路给你”大姐姐说着便拿出一份中岚学院的招生简章
听到这话顿时让我感到一种不协调的感觉,波动?那是什么。
“中岚学院!这……不是那个很有名的贵族式学校,有钱还不一定能去只有特定人才能去的,超特别学校。”我惊讶的看着简章,马上注意到了招生简章右下角用小字写了若有似无,几乎融入背景的「一般用」三个字,便问道:“这个「一般用」是什么意思。”
“看来你洞察力不错喔,一般人可发现不了。”大姐姐神秘的笑着说。
又来了又让我感到那股不协调感。
“一般用就是给一般人看的,再进入学校会有正式的简章”大姐姐说明。
听到这话我马上就明白了,这根本不算回答,甚至她不打算回答我,便接口说道:“所以这是给非学校关系人看的瞜。”
“果然聪明,你小时候我就看出来你比一般人还聪明太多,只是不晓得明明讨厌书为什么还要强迫自己去看。”大姐姐突然带着洞悉一切的口吻说道:“随便找几个孩子问「念书跟玩游戏你要选择哪个?」没有小孩会自己选择念书,而想念书的孩子多半不是自己选而是父母逼得,而你父亲看来不像是那种人。”
我再次为父亲做人随性的假面具感到佩服,不仅成功的欺骗他人,还把自己儿子带到另一个困境,我要怎说就是父亲要求的,就算我说人家也不会信,真是父亲说的最高境界,让对方自我误导,一句话都不用说就让对方推断出自己想要的结果。
“不说往事了,大姐姐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为什么还拿这个简章来。”快速转移话题也是避免谎言被拆穿的方法之一。
“这个啊。你去这所学校绝对不会发生你讨厌的事”说着便拿出一张入学同意书:“我给你三天考虑,大后天晚上我会再来的,希望能得到好消息。”
我不明白为啥大姐姐突然中止话题离开了,只是要念书想来就头大,跟父亲商量一下吧,不过我大概知道结果,一定要我去。
“太可怕了,这孩子的魔力波动不断的散发出来,彷彿在搜索着什么,而且好像感应到不寻常的东西的样子,不赶快离开,我怕一切都会暴露在这孩子眼中。”大姐姐带着发现宝物般欣喜又紧张的神色离开。
“给我去念。”父亲说的这话完全没有误差的被我猜中。
我还是想反驳一下:“免学费,住校三年,这有三年不能回家耶,不觉得很可疑很奇怪吗?”
“不就三年看不到父亲吗,我才不记得有把你生的这么软弱”父亲接着说一句令我惊骇万分的话便离去了,那就是说:“你不是很好奇你的母亲是怎样吗,她也曾是那里的学生。”
“哥哥,我也要见那个大姐姐,哥哥。你有没有在听啊。!”妹妹在一旁摇着我说。
我的思路都乱成一团了,周围的声音都听不到了,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知道母亲的讯息,我知道父亲玩笑欺骗惯了,但我知道他绝对不会拿自己家人做玩笑,更别说是我谜样的母亲,父亲总是闭口不谈的话这次却主动说了,这句话点燃我的内心沉寂已久的愿望,我想知道母亲的一切,一切啊。
三天后用过晚膳我从义母家离开,义母非常不舍,从不介入我与义母之间的大佬(黑帮老大,义母的老公)难得开口说了:“年轻人就该去闯,不就是三年,记着你义母在这等你,三年后要平安回来。”
我听这话那莫名的不协调感又上来了:“好的,我记住了。”
当我正要离开时义母叫了小惠:“陪阿潜回去吧,之后不知道要多久才见得到面。”
小惠,全名:高筱惠,是个聪明又漂亮的女生,是我们同校的许多男生心里理想的对象,只不过她对男生非常冷漠,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直落后背,长发中间还夹着一个小辫子,双眼非常锐利有神,尖挺的鼻子、迷人的翘唇配上可爱的瓜子脸,虽不到倾国但也是倾城级的,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行动行为上有着不符合她美貌的气势,这也是让许多男人望而却步的原因。
“嗯。”小惠低着头默不作声的走向我。
让许多男生望而却步的小惠,只要有我在就不会感受到她那股气势,在我附近的小惠,就像一个可爱的小女生一样。
一路上彼此都沉默着,路途过半时小惠开口了:“你是不喜欢我哪一点,明知道我母亲想法还这样对我。”
我心想反正我都要走骗骗她也无妨:“我很喜欢你啊,只是不喜欢你听母亲的话喜欢我,现在别说你喜欢我,我不像你那么聪明,我现在无法分辨你对我的喜欢是自己发自内心的还是义母所交代的,所以我始终沉默。”
“我……”小惠不知道要说什么,明明想鼓起勇气说爱你,这股热诚却马上被浇熄。
我心想:“太好了把她嘴堵住了,最讨厌这种跟我一样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人。”
“要到家了,你回去吧,下次见面我希望你能想清楚想明白,别带着这种迷惘的神情。”我看着她秀丽的脸庞突然涌起一股想亲他的冲动。
我亲了她额头,然后头也不回的往家的方向狂奔。
“他亲了我,他亲了我,我的心是……”小惠喃喃的道。
回到店里,送糖果的大姐姐跟妹妹聊得很愉快,看到我来了便起身说:“决定了?”
“决定了。”说着便从包包拿出已签好名的入学同意书,交给了大姐姐。
“好了,我确实收到了,那现在出发吧。”大姐姐收起入学同意书开心的说。
“出发,去哪里?”我疑惑的说。
“去检定阿,现在出发还赶得上今天最后的缴件时间,跟家人道别吧,三年后再见了。”
“这就走了,都不用带东西?”我疑问说。
“不用学校会为你们准备好,现在跟我上车就对了,车子会把我们带到学校。”大姐姐已经跟我父亲说过,所以父亲不用帮我准备任何行李。
“再见了孩子”父亲说道。
“再见了小牛郎”大姐姐们与众牛郎们说道。
“再见了哥哥,明年我也会去,要等我,不许交女朋友喔!”妹妹说道。
我跟大姐姐进入了一台黑色轿车,离家而去。
“你说的那些我才不信。”听着那不可思议的话,我无法接受。
“等到你见到了自然会知道。”大姐姐一脸轻松的说。
“那照你说的这世界的中岚学院并不存在,简章是给没能力的人看的幌子,也没有那所谓正式的简章,而我要去魔法世界的中岚学院,我怎么能相信,魔法那种不存在的东西。”多少年了为了学会分清楚真相跟谎言努力学习了多少知识,我怎可能会突然相信,相信魔法的存在。
“不存在,哈哈。”大姐姐笑道:“你所知道的世界只不过是构筑在巨大的谎言里,为什么认为魔法不存在?”
我不确定的说着:“痾。我没想过,可能是没看过,缺乏理解吧。”
我心里却想着:“难道我真的生活在一个由谎言构筑的世界吗,努力学会分清真实跟谎言,却生活在虚假的世界,那我所知道的现实究竟是什么?”
“对了一半,这世界不能使用魔法,也没看过人使用,一堆魔法相关的书籍、电影、电视节目,所以才认为那些都是人为想像出来的故事,不可能的存在。”大姐姐说。
大姐姐话锋一转:“越深沉的真实往往不需要隐藏,很露骨的告诉你魔法,但你却会自己选择不相信,因为会使用魔法的人都会像你一样被带走,这世界无法使用魔法,所以也不会出现魔法,自然也不会有人真的相信魔法的存在,更不会相信这世界是被魔法所创出来的。”
听到最后一句我心里一阵发毛想:“这世界是被创造出来的!比起魔法这更让我吃惊。”
“好好想想吧,等到你看见这个世界的真实后,你会发现这才是你所期望的世界。”大姐姐笑着说:“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是提尔菲.席丝,风茅魔法师,掌管次世界的九家,中三家之一的葛瑞夫家的人。”
提尔菲.席丝,风茅魔法师,在八年前执行任务失败,来到像她姐姐又像她朋友的阿潜之母所介绍的店里结识阿潜,金色长发,一双又大又闪耀的碧眼,身材高挑,现年二十八岁,保养有道略显得年轻,但却有着成熟女人的韵味,但个性上却非常喜欢调皮捣蛋。
“虽然我介绍了我自己,但你应该听不懂吧,离到学校还有时间,我把一切都告诉你。”提尔菲笑着说。
“一切的开端「魔法」,你一定要先理解它是什么”提尔菲停了一下说:“这句话总归魔法的一切你必须记得,未来力量的强弱实力的高低就是靠这句话。”
提尔菲很郑重的说:“魔法就是对现实的破坏与改写。”
“魔法造成的破坏会累积在世界上,累积多了世界便开始崩坏,三千年前洞悉一切的水镜魔法师,号招上千名魔法师,实现了创世盛举,你所居住的世界便是当时所创的次世界,九家是大帝国与其他三王国,共派出九家族来管理这世界的,他们有特定魔法可以追踪从魔法世界过来次世界的人,所以即使成为魔法世界的人,也不能像次世界的人说任何魔法的事,否则相关人等会被灭口了。”说到最后一句提尔菲用着恐怖的表情怪声怪调的说道。
提尔菲那恐怖的表情加上怪声怪调形成一股奇怪的氛围产生出一股凉意让我突然感到害怕:“你这样向我说,那我不是完蛋了,我又不是魔法世界的人,想害死我啊。”
“吓到了是不是,我第一次看到你这种表情,被吓到的小牛郎,好好的记下来”提尔菲像个顽皮的小孩,看自己恶作剧成功露出开心的笑脸。
“别岔开话题,你说管理者会杀掉知情者,你还告诉我这些,这是怎么回事。”我严肃的说。
“没错就是这种感觉,强横的魔力波动,连我都为之颤抖,你果然有着不凡的力量”提尔菲看着我快发怒的表情笑着说:“当你签下那张入学同意书的时候你就魔法世界的人,而我将成为带你入学的领航员,告诉你魔法世界的事,是我应该做的。”
我松了一口气说:“你用那什么表情,还有那莫名其妙的声音,吓到我啦。”不自觉得我对提尔菲使用了常对妹妹用的手刀敲头绝技。
“我看你听得无聊才说的嘛,才想吓吓你嘛,还有你怎么敲我头。”提尔菲带着羞捻的脸说道。
“那没甚么特别的意思,以前妹妹犯了错我原谅他都会这样敲她头一下,只是习惯动作,你不喜欢的话我就先说声抱歉吧。”作足表现歉意的表情和动作我接着说:“那就继续为我介绍吧,不要在其他事情上停留。”
“为什么要用两个世界,以前魔法世界有专门学科必修,不过现在都实务倾向,基本上都是战斗系,这种文科反倒成了社团项目,我记得好像叫世界探索研究社。”提尔菲意识到好像离题了:“题外话了,两个世界的原因还是那句话「魔法就是对现实的破坏与改写。」魔法造成的破坏会累积,所以次世界的功用就是吸收魔法所照成的现实破坏,次世界是无法存在魔法的,所以魔法对次世界造成破坏后便会消散,而次世界自行造成的破坏将会成为修复魔法世界的能源,这也是你们次世界的人尽管有魔力,也不能使用魔法的原因。”
“两个世界相互作用来维持魔法世界的破坏平衡。”提尔菲说了两个世界的作用。
我心想:“我的世界不是只有不断的被破坏,为了维持魔法世界的平衡,次世界只是牺牲品。”
这时我打断提尔菲的话说:“时间点不对阿,地球有几十亿年的历史,创造一个世界也要经过几十亿年,怎才过三千年。”
“不知道,这也是三千年前的老古董想出的办法,没什么好在意,魔法就是不可思议的,能改变现实的,不过现在有一群人想改变世界的体制,就是白糖堂的成员。”提尔菲无所谓的说。
我看得出来这原理太过深奥提尔菲自己也不知道,所以就随便敷衍一下。
“好吧,那个「白糖堂」是什么,他们有什么目的。”对于魔法世界的罪犯,我倒有些兴趣。
“不清楚,只知道他们是妄想改变世界的罪犯,有「圣裁联盟」在制裁罪犯,我们这些平凡人可以安心,世界安全的话题就到此吧,来说说入学的目标跟未来”看着我想知道一切的脸提尔菲刻意转换了话题:“想知道自己入学后去找寻吧。”
“你们新生入学的目标,就是找到家族依靠,一个家族依靠可以省去不少时间金钱物力,毕业后当然加入家族工作,出任务、组团探索、狩猎魔兽、家族间比试等……这些工作可是时常伴随着死亡,所以家族每年都会招收新血,我是领航员,但同时也是替家族招募新血的成员,我们领航员不能邀请加入家族,我只能说你没有家族,或你有需要可以在未来就读的日子里找我,我负责带你来就要负责你离开,这可是我们领航员的义理。”提尔菲摆出一副「靠我啦」的姿态自信的说。
“提尔菲……”我对她最后一番话感动的一蹋糊涂:“领航员都这么好吗?”
“没有吧,一般人把人带到就走了,少数几个才会这样照顾到离校,我前一位领航员就是这样一个人,所以以后出事别怕麻烦我。”提尔菲一脸靠得住的说。
感觉没说多少话,车子停了下来。
“到了就是这里。”提尔菲下了车伸了个懒腰。
月光撒落在她的脸庞,池水映出她曼妙的身躯,我心动了,等等,池水“这不是隔壁镇的公园吗”我大喊了出来。
“是这里没错阿,你以为到魔法世界要经过什么通道门或穿界门之类的吗?”提尔菲猜透我的心思疑问的说。
“难道不是要去传送阵、秘密基地、建筑之类的的地方。”我想一般电视动话都会演,神秘的建筑里面有传送装置,可以传送到另一个世界,一般不是都这样展开吗。
提尔菲看着有点傻掉的我暗自窃笑然后接着说道:“你是卡通中毒还是漫画中毒,那种麻烦的东西拿有这水池方便。”
我心想:“我又不了解魔法世界,怎知道两个世界的互通原理,魔法果然不能以常理来看。”
提尔菲说完便从袋子里拿出一个装满清澈液体且瓶塞画了一个符号的瓶子。
“那是什么看起来像水,不过应该不是水吧。”怕再被提尔菲嘲笑我小心翼翼的问。
提尔菲看着我俏皮的笑着说:“这个,就是水啊,水镜湖的水。”
这时的我心想:“魔法世界真是深奥,一步步打击我的自信和认知。”
“过来牵着我的手,这魔法使用时间只有三十秒,当我把瓶子的水倒入池子里,我们要做的就是用力往水面跳,明白吗?”提尔菲看着我说。
我握着提尔菲柔软的小手,心里为之荡漾,当提尔菲把水倒入池子后,我用力跳入池子里,但不是往下沉,却是从另一个大湖水面往上飞“哇。呜。”我兴奋的叫了出来:“这就是魔法世界,这就是魔法。”
“欢迎来到魔法世界的中岚帝国,你,怕湿吗?”提尔菲又露出调皮的笑容。
“怕湿?怎么说。”我这处于兴奋状态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任何讯息。
“因为啊,你要开始往下掉了!”提尔菲一阵严肃之后又露出了俏皮笑容,把我的手放开。
“哇……啊……!”来到魔法世界,迎向我的竟是不安全的高空跳湖。
经过一段长泳后,我大口的喘着气:“呼……呼……呼……”
“这份魔法世界的洗礼不错吧。”提尔菲看着累瘫的我笑道。
“为什么……你……你在前面飞,我……我却要在……在后面游着追你。”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这就是对次世界居民的第一项洗礼,不过也不会让你挂掉,当你撑不住我会把你带上岸的,现在先休息一下。”提尔菲温柔的说。
我忍住对她用手刀敲头的冲动问:“现在要去哪要做什么?”
“要去神殿,神殿有专门的通讯处把你的入学申请书送出,再去神殿客房休息,明天你就可以参加天书仪式了。”提尔菲简单的说明行程。
“天书仪式这是什么?”又一个新名词,我不禁开口提问。
“我不便多说,我可以告诉你天书是什么。”提尔菲想了一下说。
“召唤天书。”提尔菲说道,在提菲尔的身前出现一本青绿色的书
提尔菲拿出天书为我介绍:“这就是天书,翻开天书第一页,最上面写着我的名字和称号,提尔菲.席丝,职业:「风茅魔法师」,下面是我能使用的魔法和次数,「风刃术」125/125,「风斩术」33/33…左边数字是剩余使用次数,右边是最大使用数,还有你看这招「风茅破」1/1旁边还有括号三天冷却,表示我使用这个技能要到三天后才能再使用,一般技能要到天书上的世界时间零点就会重置。”
“为什么要有次数限制?”这是我对天书系统唯一不解的地方
“当然是怕魔法滥用造成的破坏累积,你又忘了,「魔法就是对现实的破坏与改写」,所以次数的限制就是避免太过的破坏。”提尔菲解释道。
“天书有属性跟等级的分别吗?”想到一般都会出现的设定,我问道。
“天书没有属性只有等级分别为: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