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前院假山,我照着蒂贝儿所说,移开石头开启隐藏的地下通道,为了以防万一,我施放“无形”后才下楼。
稀疏的火把隐约照亮阴暗的通道,沿着通道直走,之后来到一个大空间,这空间只有两支火把,昏暗的让人看不清里面有什么,但隐约看见中间有具透明棺,里面躺着一个人。
在距离透明棺三米左右,我感到有人对我发动攻击,我急忙往后跳开,一道强劲的风刃就从我的眼前划过,并留下深深的切痕。
突然传来一个好听的女声:“你是谁?我守在这十多年了,你是第一个入侵这里的人,你是白糖堂的人吗?”
我沉默不回答,谁知道她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我悄悄的转往另一个方向前进。
又来一道风刃,还好我机警的停下脚步,才让风刃从我眼前划过,心里涌出不好的预感:“不是吧,这风刃也太精准了,她是不是知道我的存在,怎么底下还有这一个怪物,还是说我的「无形」失效了?”
恐惧的氛围压抑着内心,我转向出口正想逃跑,女人早就预测到我的想法,在我再次使用“无形”并转身的同时,一道风刃从我眼前划过,这是警告,吹熄我想逃离的意图。
这次我知道她不是开玩笑,我故作轻松的说:“我不是白糖堂的人,我是听说这里有人在进行不人道的实验,所以过来伸张正义,你是实验体吗?还有你是怎么看到我的?”
女人听到我说的话笑了出来:“正义?哪来的正义,这世界根本没有正义!我不是实验体,至于你的话,真是太明显了,虽然你隐身很高明,但在充斥我风界的风元素空间里面,无法感知到的地方,反而变成最明显的地方。”
“风界”:空间中充满风魔力,用以感知与判读敌人动作。
我解除“无形”露出身形,不满的说:“原来如此,你现在就是要完全把我否定吗?”
女人把灯打开,原来这里是有灯的,只是她有风界,不需要用到灯才没开。
女人看到我的样子也惊讶道:“听你声音很年轻,没想到根本就是年轻人,不过,不知道你潜入这里是要做什么,我会视情况来决定要不要放你一马。”
我装可怜:“我说过我是来主持正义的,毁掉这个不人道的实验场。”
女人淡淡的说:“所以呢?”
我怀疑的说:“你是圣裁联盟的人吗?”
女人嗤之以鼻:“我不是圣裁联盟的人,但我很怀疑你是不是白糖堂的人。”
我知道她没有说谎,这怀疑也很合理,毕竟会偷偷潜入圣裁联盟的也只有他的对头。
我松了一口气:“我真的不是白糖堂的人,既然你不是圣裁联盟的人,那我破坏他们的实验你应该不会有意见吧!”
女人无所谓的说:“要看你想做什么,透明棺里面的人不能动就是了。”
我惊讶的说:“啊?我就是要动它,它可是很危险的实验体。”
女人怒道:“她哪里危险了,她只是一个可怜的女孩,被冰封在这十多年了,只有我在这陪伴着她。”
女人说到最后声音都哽咽起来,然后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叹道:“她现在没有危险不代表以后不会有危险,我们必须要防范未然。”
女人挡在我前面:“以后危险是以后的事,现在我才不管。”
我恳求的说:“你也讲讲理吧!”
女人不满的说:“要讲理可以,你先打过我再说,好心提醒你我的奥义,免得说我以大欺小,「风之赦令」:可掌控一切风系招式,不受对方任何意念影响。”
我心想:“完了,风系招式都不能用,只剩造盾这类的防御招式,而我真实的金书技能现在又只能对自己有效,这……这样我哪打得过她。”
我讪讪的笑:“大姊,我根本没法跟你打啊,你都有奥义了,我才是个魔法新手,拿到天书算起到现在也才经过五个月,我连魔波动都没学会,你不会想玩我吧!”
女人一脸怪样:“呸呸呸,你在胡说些什么,既然你这么逊,怎会来这里做正义的英雄,现在都成狗熊了。”
我无奈的说:“没办法啊,我那坏心眼的师父偏要把我带到这里,我也很无辜耶!”
女人突然灵光一闪:“你师父是不是白糖堂的人?”
我点头称是:“是啊!还被你猜中了。”
女人眯着眼说:“你师父是谁,第几组第几代?”
我看她好像很了解白糖堂:“蒂贝儿,近几年才加入的,你应该没听过,不过她杀人不眨眼的狠毒心肠倒是很有名,她是六组三代。”
女人闭起眼说:“所以你是六组四代的门外弟子。”
听到这个新颖的名词,我问:“什么是门外弟子?”
女人回答:“师父是白糖堂的人,但弟子没有加入白糖堂,怪不得你说自己不是白糖堂的人。”
我表现出原来如此的模样:“喔!那我就是了。”
女人略有感情说:“我是凯琳.莱姆斯,「风的支配者」,基于你是白糖堂的门外弟子,我决定放你一马,但是你要在我这学会魔波动,什么时候学会就什么时候走。”
我难过的说:“不要这样为难我啊,等等我师父就要来了,你无聊可以找她打一场,我可以做你们的裁判。”
凯琳美目怒瞪,用让人无法反抗的口吻命令道:“谁理你,现在马上给我放出「意」,没学会魔波动不准走。”
我的“意”无视阻碍的出现,吓了凯琳一跳。
凯琳惊讶的说:“这是怎样的「意」,一般的「意」是如波动般维持在周围,你怎么像箭一样咻的直射出去,你难道没办法将它控制在周围吗?”
我解释:“我的「意」是有属性的、是特异的,可以直接穿透并改变原本的魔法结构。”
凯琳惊异的挑了一下眉:“没想到你是世界上第一个拥有有属性的「意」之人,怪不得要收你做徒弟,这些事是你师父告诉你的吗?”
我摇头否定:“不是,但我不能告诉你是谁说的。”
凯琳看着我的眼神,多了几许赞赏的目光:“你知道魔波动要怎样修炼吗?”
我简约的说:“施放魔力,再用意念去引导魔力,最基本的型态是在身体外组成一个防御的圆。”
凯琳点头说:“没错!所以你试过了。”
我白了她一眼:“这不是当然的,但没有成功过。”
凯琳轻笑的说:“你不觉得你的「意」跟别人不同,修炼魔波动的方法也应该跟别人不同。”
我恍然大悟:“对耶!我都没想到。”
凯琳向我提议:“一般人是施放魔力再用意念去引导,形成带有魔力的意念,你可以试着施放意念去引导魔力,形成带有意念的魔力,你能知道这两者的不同吗?”
我摇头否定:“感觉都一样,只是名词位置不同。”
凯琳震了震,轻笑道:“一般魔波动在自身意念影响的周围内,可以由释放者意念控制,向左向右变快变慢,并可以持续加入魔力跟意念来增强补足,变强变弱分开聚拢,这就是带有魔力的意念,意念可以持续控制魔力,但如果是你的魔波动,意念决定执行的目标再带上魔力,出去后就无法更改也无法控制,这就是带有意念的魔力,意念领着魔力执行你的命令,一施放就无法改变。”
我尝试的做做看,我先试着把对面的火把打碎,意念引导魔力,一直线冲过去,“砰”的一声,我的魔力把火把打碎了。
我心想这只是巧合,我再试试,我向另一边的火把发动,但这次不同了,我将意念改成穿过,我要意念带着我的魔力穿过火把。
事情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这次穿过去了,与刚刚截然相反,魔波动无声无息的穿过火把,这感觉就跟丢东西出去一样,丢出去了就无法控制,不同的是这东西是可以执行我所想的。
我怀疑的说:“我第一次想打碎火把,结果……我第二次想穿过火把,结果……我该不会学会魔波动了。”
凯琳在旁笑着点头:“没错,除了有性质外,这种攻击方式确实是魔波动了,第一次的攻击便是一般魔波动的攻击,无属性的魔力伤害,而第二次的攻击却是成了执行你命令的特殊属性行为。”
我也一脸讶异:“有没有这么容易,我之前试了几个月都没成功,现在就突然成功了?这么说我可以成立家族了!”
凯琳突然冷冷的说:“看了这么久,可以出来了吧!”
蒂贝儿从阴暗处走了出来,带着满脸笑容恭喜我:“阿潜,恭喜你学会魔波动了。”
凯琳冷冷的问:“你是谁?”
蒂贝儿哀怨的说:“那个没心肝的坏男人说我是坏心眼的师父,这也是无可厚非,毕竟我什么都没教他,好不容易找到方法要教他学会魔波动的,没想到却被人捷足先登了,你说我是不是很坏心眼。”
我心里在冷颤,尴尬的笑着说:“师父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每次都不先通知徒儿。”
蒂贝儿没好气的说:“在你说要防范未然的时候我就到了,本来想看你要怎么对待实验体的,没想到你竟然在跟别人学魔波动,真搞不清状况。”
凯琳冷冷的说:“你就是六组三代。”
蒂贝儿微微点头:“是啊!刚刚听你说你是凯琳.莱姆斯,风的支配者,不会是白糖堂失踪已久的四组二代吧!”
凯琳笑道:“看来白糖堂还没忘记我,没错,四组二代正是我。”
蒂贝儿恍然大悟:“原来你多年杳无音讯,是被圣裁联盟关押在这。”
凯琳一脸诧异,反驳道:“才不是,我是去圣裁联盟做卧底的,十二年前的任务,丈夫为了救我而死,十年前又为了任务,我牺牲了我的女儿,让她沉睡至今。”
蒂贝儿好奇的问:“她是不是被植入了魔法,成为了实验体?”
凯琳惊讶的问:“你怎么知道,是不是现在白糖堂正在追查这件事,该不会已经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了?”
蒂贝儿摇摇头:“目前没办法,不过未来阿潜一定可以。”
蒂贝儿简短说出我跟终点魔法师的关系,也告知了未来的灾难。
凯琳激动的握住我的手:“未来的救世主,请你一定要帮帮我,我现在才知道你说的危险是指什么了,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儿,你不要看她的样子才十五、六岁,她已经沉睡十多年了,不知道还会睡多久,你一定要帮帮她。”
我安抚她说:“福尔泰.达洛罗夫都失败了三千八百六十一……喔不!加刚刚在前院的那一个人,一共有三千八百六十二人失败,可以告诉我你女儿有什么特别,还是她被植入了什么东西。”
凯琳叹了口气伤心的说:“我女儿她叫做玫儿.亚塞达,火战神一族的人,体内有非常强大的火之力,但他们异想天开的在我女儿体内植入「冰龙卷」,属性的相冲让我女儿昏迷不醒,不过很高兴的是,她还活着,而为了不让她沦为实验道具,于是我便一直守在她身边。”
我思考一下说:“你可以让我看看你女儿被画符文的地方吗?”
凯琳眼神中闪过一丝精光:“你知道帮我女儿画符文的是一个老魔女。”
我淡淡的说:“是喔,难道她画在人家女孩子的脸上,这也太变态了吧!”
凯琳把我们带到透明棺旁,没想到凯琳一把就将女孩身上的袍子拉开,女孩十分瘦弱,山丘却很圆润,山谷间的黑森林,没有因为沉睡而有异样,依然蓊郁。
我看呆了,直到听到蒂贝儿的轻咳声,我急忙转过身。
蒂贝儿笑着说:“这对小孩子来说太过刺激了。”
我羞红着脸,默不作声。
凯琳高兴的说:“没关系,继续看,反正你已经看到了,你就必须娶她,多看几眼都是一样的。”
我不可置信的说:“哪来的道理,明明是你故意让我看的。”
凯琳讨债似的说:“是你自己要求要看的,现在你看过、爽过不愿意负责就是了。”
我红着脸无辜的说:“我是看过,但我没有爽过啊!”
蒂贝儿帮腔说:“你还真的想爽过啊,没关系你去,如果你不介意玩一个像人偶般的人的话,就去啊,师父在这帮你把风。”
我尴尬的说:“我只是在抱怨,又不是真的想做,要把什么风,还有师父你是帮谁啊,万一我看了你的身体,难道你也要嫁给我啊!”
蒂贝儿笑着说:“我当然是帮无助的女人,你看她躺在那都不能动,有多无助啊,还有如果你有能力看到我的身体,我也可以考虑嫁给你。”
我大喊:“这不行啊!师徒乱伦啦!”
蒂贝儿用力敲我的头:“你还真想啊,等你有本事了再说,现在师父同意你的婚事,你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我无助的说:“不是吧,我已经有很多个备案了耶!”
凯琳双眉微皱脸带好奇的问:“那你看过几个女人的裸体了?”
我故作纯情的说:“没有。”
凯琳用力拍我的头:“小骗子不老实,刚刚不就看到一个了。”
我表现得很无辜:“这是不可抗力,不算数的。”
凯琳叹道:“算了,别在这上面打转,小子答应我,如果我女儿发自内心愿意嫁给你,你……就必须接受她,如果没有,那就作罢,我也不会逼你。”
我爽快的答应:“我答应,我先声明我可是可以看破谎言,别想糊弄我。”
符文从玫儿的左胸前直至左大腿上缘,我把手放在符文上,从玫儿冰冷的身上感受“冰龙卷”的魔力波动,我感觉到玫儿的身上有两股波动,其一应该是玫儿自己的,很稳定但很微弱,其二是强大却又杂乱无序没有一丝规律,那应该是冰龙卷的。
我说出自己的结论:“冰龙卷的力量不断侵蚀,玫儿小姐的波动很微弱,几乎随时会消失。”
凯琳紧张的说:“那意思不就是说我女儿随时都会死。”
我微微的点头:“理论而言应该早就死了,但是家族的血脉救了她,在她体内保有一缕残火吊住她的命。”
我拔出白枪试着用噬魔弹打入,看看能不能吃掉植入的魔法,结果非常成功,我摸着她腹部的手渐渐感觉到温度,我见有效便再开几枪,效果变得更加明显,苍白的身体开始恢复血色。
我急忙回过头说:“我的噬魔弹已经有效压制冰龙卷,剩下要靠玫儿小姐自己压制了,如果她能够把冰龙卷收服变成自己的,这实验才算是真正的成功,而且以后也可以多一种招式。”
凯琳焦急的说:“既然有效果,再多开几枪,把这个该死的冰龙卷消灭。”
我不确定的推测:“想消灭它应该是不可能,我想你应该也试过要消除这个符文,但这些魔力文字就如附骨之蛆般无法改变,此外终点魔法师所告知的是失败品会产生危险,而并非这个实验本身危险,也从此推论出这实验应该是有成功率的,所以我想这应该是可以控制的。”
我把枪收回枪套:“我不能多开枪,噬魔弹在玫儿小姐体内可是不会分敌我,会一视同仁的把两者的魔力都消除,总不能让玫儿小姐不多的力量再被消除吧!”
蒂贝儿看凯琳还想说,便转移话题:“阿潜,上面那些人你打算怎么办?”
我其实什么都没想,只是想把他们救出这水深火热的环境,但蒂贝儿一问,我也得认真考虑了。
蒂贝儿见我苦恼的样子,心里偷笑:“别烦恼了,我打算把他们都带到欧诺欧巴王国,那里是我们的大本营,而且国王也对我们不错,暗地里给我们很多方便,有许多我们救下来的人都在那生活。”
我放了下心中的大石:“原来早就安排好了,害我还苦恼要怎样处理这些人。”
白糖堂看起来不像坏人,不过行事作风真不让人苟同,未达目的不择手段,都成了任务机器。
在一旁关心女儿的凯琳突然出声:“我跟你一起回去吧!”
蒂贝儿问道:“你是要跟谁回去?”
凯琳不解的说:“跟你们啊!”
我笑说:“师父要做她的事,而我还是学生,必须回学院。”
凯琳露出感慨的神情:“我女儿她也是学生,才读一年就变成这样。”
蒂贝儿看着透明棺的玫儿问:“那你要带着女儿跟我一起回总部吗?”
凯琳看了我一眼,心里下定决心:“对!刚刚看到阿潜治疗小女的方法,让我想到堂主的技能「白吃」,那招的作用应该也可以有同样的效果。”
听到她们要回去见母亲,我心里百感交集。
我突然淡淡的说:“我也跟你们一起去好了。”
蒂贝儿很明显的表现出欣喜:“阿潜你终于同意要加入我们了,我好……”
我打断在狂喜中的蒂贝儿:“我没有打算加入,我只是想去看一个人。”
蒂贝儿疑惑的问:“谁啊?你不是次世界的人,你有什么认识的人在白糖堂吗?”
我叹道:“这以后也不是什么秘密,不过我先说说终点魔法师与我的相遇,想必你们也很好奇吧!”
凯琳握着女儿的手认真的说:“当然好奇,大家都知道终点魔法师出现,就是要找一个有能力的人,解决世界要面临的灾难,就像过去的水镜魔法师一样。”
我淡淡的说出世界的未来、我过去发生的事,还有能力被封住的事,她们惊讶的是这世界已经被改写两次,而且还全都失败了。
蒂贝儿恐惧的说:“我们都被一个女人杀死,而且还被毁灭,真令人难以相信。”
凯琳淡淡一笑:“没想到你是糖糖的儿子,能力被封住是怎么回事?”
我摇头说:“不知道,就是因为我能力被封住,所以才要伪装技能,不然我发动能力,只要一句话,你女儿的问题早就解决了。”
蒂贝儿说:“所以你现在的能力只能影响自己,解除之后可以影响其他人。”
我肯定的说:“这是终点魔法师说的,没解除过也不清楚。”
凯琳高兴的说:“那就跟我们一起回去,搞不好你母亲有办法帮你解决。”
我微微的点点头,不过在这时候女孩转醒,一张眼刚好看到我,我也注意到她的改变。
我表现得很害羞说:“你……你醒了啊,你的头发怎么从蓝色变成红色,还一边一色左红右蓝,不!依你的方向应该是左蓝右红才对。”
玫儿的声音很好听,她看到握着她的手的母亲:“母亲,他是谁,这里是哪里?我记得我不是被那老魔女拿去做实验了,我没死吗?”
凯琳表现得异常开心:“感谢老天,你终于醒了,我在这守了你十年,还有这个男孩叫阿潜,是他救了你,不知道你愿意跟他结婚吗?”
我一听真想撞墙,这是啥发展,睡美人一起床就被迫要跟王子结婚吗?要不是王子帅气,睡美人一定会想睡回笼觉。
玫儿讶异,母亲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一定是被这个坏人给威胁了,如果我醒来要被他污辱,那我宁愿不醒来。
玫儿咬住下嘴唇,不甘愿的说:“要我嫁给他,这想都别想,如果你用这种方法威胁,倒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我心想太好了,真亏她想睡回笼觉,不!亏她是这样刚烈的人,不然我还无法拒绝呢!
我开心的说:“太好了,我解脱了,凯琳大姊你听到了吧,你女儿亲口说了,她不要我,所以以后她过她的我过我的,别再想送女儿给我。”
玫儿一听我说的话,觉得事情不对劲有蹊翘,母亲不是被威胁的一方,反而是那个阿潜才是被母亲威胁的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玫儿悻悻然的说:“母亲,可以说明一下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你怎么老了,而且人也瘦了,头发也白了。”
凯琳解释说明这十年辛苦的岁月,以及我的出现,说得最详细的是我帮忙解咒且看了玫儿的身体那段,让我羞愧得真想找地洞钻。
一睡十年,醒来彷彿隔世,玫儿害羞的看着我:“阿……潜……谢谢你。”
我摆出无事一身轻的样子,开心的笑着说:“不用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玫儿吞了吞口水接着说:“那……你看了我的身体,你要怎么负责?”
我像是被雷打到般震惊:“啊?负什么责,正所谓医者父母心,我是以父母看子女的态度,来对待我的病人,你也不需要多想,把我当成你的再生父母尊敬就行了。”
蒂贝儿用力敲我头说:“你什么时候又变成一名医者了,少来这套,这事我可是同意的,谁来说都没用。”
我弱弱的说:“包括堂主,我母亲?”
凯琳听了我说的话,这下也有底气了:“既然你要搬出堂主,我只好跟你说,堂主也是女人,你觉得她会帮哪边,我也不想再劝了,自己想想吧!”
这事就先放一边,这次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蒂贝儿追查几个月的时间都白费了,如果我早一点坦白,白糖堂那边或许就会先做出对策,这些人也不会被抓走,也不会遇到凯琳跟玫儿,更不会又给自己找了一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