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见到儿子平安的出现,心里很高兴,但转眼便被恐惧取代,白糖知道有关魔法人的事,也确信这四个怪物便是要将世界毁灭的魔法人,她原本以为只要将圣裁联盟毁掉就可以阻止魔法人的出现,拯救世界,当然自己的孩子也可以不用冒险与怪物交战,但现在事实全都出乎她意料之外。
阿潜意气风发的站在怪物面前,看起来无比帅气,白糖一方面高兴,但另一方面却担心自己的处境会对阿潜有不好的影响。
我又何尝不知道我的母亲现在就是一个累赘,说好听一点是被三个怪物保护,但实际上根本是皇帝的人质,不过这时我心里已经有保护母亲的方法了。
我大声说道:“欧王殿下,您想不想知道我刚刚说的那句话的意思?”
欧王知道我提出的问题其实是要说给皇帝听,但对于我的不听话,他实在是很不满,所以他即使想知道,却还是故意装沉默。
巴森诺杰小声的在欧王耳边问:“父王,你不听听看黄潜生的说法吗?”
欧王低语说:“巴森诺杰!我的孩儿,你一定要学会明辨情势,现在最需要担心的人不是他,而是皇帝,而且他的母亲现在几乎落入皇帝手中,你觉得他刚刚那句话真的是在问我吗?现在我们无法对付那些怪物,但他若真的是救世主的话,他就必须歼灭这些魔法人。”
巴森诺杰不解的问:“魔法人?那是什么,是那些怪物吗?父王你怎么知道?”
欧王小声的回答:“这是白糖堂调查出来的,虽然报告书中并没有提到这四个怪物,但看它们的样子,不难猜出是什么东西。”
巴森诺杰再问:“难道白糖堂也不知道?话说父王难道认为黄潜生可以打败那四个怪物?”
欧王摇头说:“不清楚,我们现在只剩你我二人而已,所有的部队都不在了,我们也只能静观其变。”
巴森诺杰反驳:“不是还有一人,刚刚被黄潜生救下的人。”
欧王叹道:“她是白糖堂的人,「反逆的魔女」蒂贝儿,笨孩子,你难道都没发现吗?”
巴森诺杰低头说:“抱歉,我都没注意到。”
但是,巴森诺杰并没有因此感到难过,他还隐藏着一把能够刺穿他父王心脏的毒剑,那是一个小部队,一个完全忠于他的小部队。
我见欧王不回答,便叹息道:“如果没人想知道的话,那我就将这个秘密永远埋藏在心里。”
欧王明明说过要巴森诺杰不要慌,但他的野心却让他做了条件反射。
“黄潜生!父王不好意思开口,你就告诉我为什么吧!”
欧王脸上露出怒容,悄俏的对巴森诺杰说:“你这混帐!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沉住气有这么难吗?”
对巴森诺杰来说沉住气当然是不难,不然他就不会隐藏这么久,但是对于没有力量的他而言,取得龙族的力量是势在必行的,所以无论欧王说什么,只要有一丝的可能他就要把握。
另一方面,皇帝也对我说的话感到好奇,原本正要叫魔法人痛下杀手,但事情一扯到龙族,他也想知道我想说的话。
我正是巧妙的利用他们最想知道的事,来诱使事情往我期望的方向发展。
我大声说道:“我说龙族来不了不是因为我毁了与龙族之间的通道,而是我根本就无法打开誓约之地。”
原本一直要巴森诺杰沉住气的欧王,这时破天荒的大喊:“怎么可能!你明明就是白家的后人,难道你是假的,你不是糖糖的儿子?”
白糖也对我露出怀疑的眼神。
但我在这双瞳孔中看到的不是怀疑而是深信,我心里激起强烈的感动。
我继续扯谎说明:“我么可能不是母亲的儿子,欧王你真是爱说笑,我要说的是,你们难道忘记我叫什么名字吗?”
皇帝说道:“小野种黄潜生?”
我冷冷的回应:“我姓黄,不是姓小野种黄!欧王你还记得誓约之地是要由哪两家的人打开吗?”
巴森诺杰插嘴说:“白家跟我们温德沛修家,难道因为你不姓白所以才无法打开?”
我点头说:“很漂亮的结论。”
欧王并不是这样想,他怀疑的问:“可是誓约之戒认同你了,照理来说你就能打开誓约之地。”
我摇头说:“以血脉来说,我一定可以打开,但以魔法世界的规矩来说,我并没有办法打开,当时我看到这种情也是很不解,但我马上就想到原因,我是这样推论,我在这个世界被登记的名字是黄潜生,并非打开誓约之地所认同的白家后人。”
欧王瘫软在地,虚脱的说:“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处心积虑却换来这样的结果。”
皇帝也失落的说:“原来是要这两家的人才打得开,我还以为只要有白糖就打得开了。”
没想到这时巴森诺杰却提出了一个鬼主意:“那你去改名字不就好了!”
欧王不怀好意的说:“没错!只要这样的话,你就可以替我们打开誓约之地了。”
皇帝也一脸低沉的看向我,心里彷彿在思量什么。
我倒是有些错愕,这原本是要救母亲而说的藉口,被巴森诺杰这么一说,反倒是成为救我的一句话。
我赶紧再说:“你们真的确定我只要改了名字就可以打开誓约之地吗?与其用我这个不确定的因子,还不如用正统的后人,顺便告诉你们一件事,现在誓约之地已经打开一半,温德沛修的使命已经完结了,就差一个白家的人过去。”
原本已不抱希望的皇帝听到这,眼睛发出一道精光,称霸大陆的理想好像在向他招手;欧王也有了同样的想法,认为最后可能还是要靠白糖才能打开誓约之地。
白糖好像察觉到什么,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皇帝不怀好意的笑道:“黄潜生啊黄潜生!你是为了救糖糖才编出这些话的吧!告诉你,即使你没说这些话,我也不会伤害我的糖糖的。”
我大笑道:“你应该也知道我说的话是什么意义,我现在可还是誓约之戒的拥有者,除非我死,不然母亲一辈子也不可能打开誓约之地。”
这暗示已经很明显,白糖完全知道我想做的事,她表面上替我担忧,替我做足戏,内心却十分相信我。
皇帝怀疑的问:“难道你打算死?喔!这可真是个笑话啊!”
我耸肩摇头说:“我怎么可能想死,只不过这四个怪物,嘿嘿,我想将它们打败,就只是这样罢了。”
欧王事不关己的大喊:“阿潜,这四个怪物就交给你了,一定要救出你母亲啊!”
欧王嘴巴是这样说,但心里却在想:“最好两败俱伤,这四个怪物是一定要消失,但如果阿潜能够失去战斗力,那更是再好不过了。”
我淡淡的说:“皇帝陛下,别说我没提醒你,我手中的燃魔刀可是会将碰到的魔法点燃其魔力并使之崩溃,这个技能应该是这四个怪物的克星。”
皇帝硬着头皮说:“上!把那个贱种给我杀了!”
风的怪物手指划出无数风刃,形成乱刃斩,朝我攻击。
我双手举起燃魔刀,用力向前一劈,燃魔刀的火焰一沾到风刃便开始燃烧魔力引发崩溃,接踵而来的风刃都自行撞上前方在燃烧的魔力,引发连锁破坏。
皇帝倒是没有吃惊,因为从我刚刚的讲解他就大致推论出魔法人的弱点,但他说的攻击可不是只有风的怪物。
突然,从地面冲出两根石剑直直刺穿我的双腿,我正想回头看,但警觉的感受到下方的魔力波动,我忍着疼痛用力往旁边倒,从地底下喷出一道水刃,在千钧一发之际,我用燃魔刀砍断了刺穿左脚的石剑,闪过了这个致命攻击,但左手却被水刃切断了。
我左手滴着血,大口的喘着气,左腿插着的石剑虽然已经掉下来,但还是不断的流着血;右腿虽还插着石剑,但因为刚刚逃命般的移动,造成大腿出现一大片的撕裂伤。
这时,我发现警戒在母亲周围的怪物已经离开她了,看到这情形,我默默的松了一口气。
这伤口我倒不是很担心,只要用真实谎言,我随时都可以恢复,但我担心的是火的妖怪,它到现在都还没有出现。
在我毫无警觉的时候,我被人狠狠的向后推去,这强硬的动作连带拉动右腿上的石剑,一块肉就这样被削了下来。
火的怪物满是火焰的站在我前面,一把抢走我的燃魔刀,接着将它吞了下去,脸上满是满足的模样。
皇帝大笑:“哈哈哈!说的比唱的好听,我还以为你的刀有什么特别,没想到也只是普通的火刀罢了,被我的火元素人一吃就……”
话还没说完,皇帝眼前的景象便让他说不下去了。
火的怪物吃下燃魔刀,先因为强大的火而感到满足,但很快的我附在刀上的魔力消失后,燃魔刀便吸收火的怪物本身的魔力做为养份,火的怪物开始痛苦,然后从皮肤上冒出更为茂盛的火焰,这时皇帝看到这景象还正在高兴。
很快,火的怪物变成一团火,对燃魔刀而言,这种魔法人就是一团食物,火的怪物越烧越小、越变越小,最后在大家眼中消失殆尽。
皇帝满脸不可思议的说:“怎么可能!我花了这么多时间研究出来的东西,竟然这么简单的就被破坏,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我冷冷的说:“还有三个呢?”
皇帝大喊:“上!把他给我撕碎!”
我瘫在地上,不断发动燃魔刀,并用仅剩的右手朝三个怪物投掷。
我其实可以瞬间恢复,但我觉得还是藏一下底牌比较好,等到最需要的时候再用。
水、风、地三个怪物,虽然已经没有了思考能力,但它们凭本能感觉也发现了,这投掷过来的火焰刀刃非常危险,于是它们一边闪避燃魔刀,一边朝我前进。
我知道向它们投掷燃魔刀是无效的,但是我可不是只想用这种攻击来对付它们,就在它们已经适应我无效的投掷时,我突然发动反逆之力,用极慢的速度将燃魔刀以超光速的速度朝土之怪物射了过去。
所幸这次做攻击的只有右手,不然以我现在的身体,当然无法负荷这种速度,更别说是要避开接踵而来的风、水二怪。
我左手缠绕许多“魔蛇”并将其打入地底,然后“咻”的一声,从所在地消失。
土的怪物中了燃魔刀痛苦挣扎不久后,便跟火的怪物一样消失了。但距离土的怪物最远而且也没被击中,正在晃晃悠悠的风的怪物却在众人眼里突然的烧了起来。
皇帝大惑:“这是怎么回事?”
白糖倒是看出来了:“你自己看看后面,在风的怪物后面拉了好几条细细的火线,哈哈!原来刚刚阿潜并不是在乱丢技能。”
这是我计划好的连锁攻击,最早的燃魔刀如果能打中人或一个怪物都是我赚到,但如果没打到也没关系,还能做为伏笔用。
之后在我消失前向地面丢的魔蛇,就是最重要的引子,我的指令很简单,就是连接风的怪物与燃魔刀,燃魔刀的燃魔力接上我的魔蛇后,沿着我的魔力朝风的怪物崩解过去,我之所以选择风的怪物,那是因为它的动作最迟钝,最容易执行这个计划,对于最早用反逆之力的目标倒是随便选的,没有刻意要选土的怪物,只是刚好它的位置对我来说最顺手。
那我现在消失了,到底是身在何处呢?
其实我是故意选择避其锋芒,用“合体瞬移”瞬间移动到蒂贝儿身边。
突然,我将双手放在蒂贝儿肩上,然后“哈”的一声,吓了吓她。
蒂贝儿倒是真的在我眼前露出这难得的惊恐神情,她一副小女人的姿态说:“阿潜你在干什么!吓死我了!你的手和你的脚伤得很重耶!要不要紧!”
我艰难的站起来,然后一派轻松的说:“还有一个,等等将它解决后,我的使命就结束了。”
蒂贝儿点了点头,一脸担忧的说:“那再努力一下吧!如果不行就用瞬移逃跑,不用担心我们。”
我淡淡的对蒂贝儿笑:“师父,你终于叫它瞬移了,合体什么的真的是太奇怪了。”
蒂贝儿羞红着脸说:“少贫嘴,等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我一定要念到你烦。”
我无奈的耸耸肩。
皇帝倒是沉不住气了,才一下子,土的怪物与风的怪物便被毁掉了,而要杀的目标虽然受了重伤,但却没有再添加任何伤害,这两个怪物算是白死了。
皇帝大笑:“哈哈哈!厉害,不愧是救世主,只可惜你不应该留着水元素人不杀,它可是所有元素人里面最强的。水!我允许你拿下头上的布包。”
布包拿下后,水元素人脑袋的水流得更多,它的头发便是潺潺的流水,身上浓厚的潮味更是不断的扑面而来,地上已积起一层水洼。
突然,我发现我身上的血不受控制的狂流下来,像是受到地上的水的吸引不断的往下流,我旁边的蒂贝儿也是这样。
我意识到这水不寻常,赶紧对蒂贝儿喊道:“师父,抓住我的手,我们要离开这,这里太危险了。”
蒂贝儿一抓起我的手,我便移动到母亲旁边,所幸母亲站的地方还是高处,水暂时还没淹上来。
这时,我发现到水只有在水的怪物前方流动,它双脚延伸的那条线之后都没有水,看来是像之前吸干人一样将水都吸干了。
重点是这水是什么,水魔法跟其他魔法不同,构筑水魔法的有百分之二十五都是由自然的水气组成,如果说这水洼是由自然水与魔法水相接并如磁砖般排列,那我的燃魔刀只烧一块便会停下来,根本毫无用武之地。
我大笑说:“如果是水,很多人基本上会使用土,但是有时候电魔法却会比土魔法还要有效果,「千雷落」加上「千雷落」,再加上「千雷落」加上「千雷落」,来吧!我的最强融合魔法,「四方雷诛」!”
我的右手缠绕四条魔蛇并让它们附加千雷落的魔法与融合的指令,四条魔蛇先融合成两条再融合成一条,魔蛇也从原本的青绿色变成带有暴戾气息的暗红色。
暗红色的魔蛇从我手中跳出,并朝水的怪物攻击。
镜返!
我可能忘了水的怪物有最强魔法防御吗?
我的魔蛇可是跟一般的“魔波动”不同,它是有性质的,要穿过镜返这种魔法实在是太简单了。
皇帝还在对我施放魔法而暗自窃喜,没想到的是,这条不起眼的暗红色小蛇竟然穿过镜返,并且在撞击到水的怪物的时候引发魔法。
在水的怪物上空的四个角浮现雷电之眼,四只眼围成一个方阵,并不断的朝内部放出雷电攻击,密集的雷电有如骤雨般不断的打下,水的怪物周围的水渐渐被雷电分解,分散成个别的水元素或是电解成氢跟氧。
这便是我所说比土还要有效的方法,在一般的观念里,土是水的克星,但这只是在一般的情况下,若是有强大的水的话,土反而会被水冲掉,甚至混进水里以重量增加水的伤害,若是用雷电就不同,水跟电没有存在相生相克的概念,或许会说,水不是能导电吗?答案是否的,真正的纯水是不导电的,反而会被冲破键结变成元素。
地上的水洼渐渐消失了,我顶着左手与双腿的疼痛,拿着燃魔刀,缓慢的朝着水的怪物前进。
当我来到水的怪物前面时,它身上的水已经被我的雷魔法四方雷诛消耗得差不多了,头上只剩水珠在滴,看样子就像是濒死的模样。
我是不会心软的,我高举燃魔刀,刷的一声,将燃魔刀从怪物脑袋砍入身体,就在这时有一个白色的东西撞到了我身上。
皇帝正以超级足球员踢球的姿势轻蔑的看着我。
我定神看看怀里的东西,没想到是一个人头,是刚刚风的怪物的头,我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风的怪物的头突然嘴巴大张“啊”的大叫一声,并划出许多风波。
我虽然已经意识到,但还是慢了一拍,我推开怪物的头向左侧闪,并再发动燃魔刀朝怪物的头砍去。
燃魔刀顺利的砍到怪物的头,而且也燃烧起来了,但是我的脚与右下腹却被突如其来的风波砍得四分五裂。
说实话,遇到这种状况我也应该要死了,但我却没有要死的感觉,我想这一定是终点魔法师对我做炼体的副作用,因为他所做的炼体便是破坏肉体与再生,虽然现在没有再生,但对破坏肉体的过程,我的身体还是有一定的抵抗力。
欧王哈哈大笑,他完全没想到事情会跟他预测的一样,四个怪物死亡,而救世主有重伤,现在只要激皇帝杀掉黄潜生,就可以让白糖为自己儿子报仇而打开誓约之地,欧王只要等待结果就行了。
“阿潜!”白糖与蒂贝儿满脸心痛的叫道。
皇帝莫可奈何的大笑:“哈哈……哈哈哈!我这几千几百年下来的成果,就这样毁掉了。”
白糖与蒂贝儿来到我旁边,白糖抱着我的上半身悲痛的说:“阿潜,你怎么变成这样,蒂贝儿!帮我把他的脚捡过来,我们要赶快治疗他。”
我拉住蒂贝儿的手,小声的对她们说:“师父!别急!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没事的,等等你们就会知道。”
这时她们还是很担心,但看我一脸自信的样子,最后还是决定听我的话不做任何改变,静静的等。
欧王冷漠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便不理睬,两眼直盯皇帝说:“提克!你这家伙还有别的招式吗?没想到你竟敢这样对待我的好女婿,我一定会跟白糖一起向你报仇的。”
皇帝生气的说:“这都是你的错!只要你们不来一切都不会发生,即使剩我一人我也会杀了你。”
欧王冷冷的说道:“出来吧!影子一号、影子二号!”
没有回应,这里完全没有人出现。
欧王不解的问:“怎么回事,我的三圣贤呢?”
巴森诺杰狂傲的大笑:“哈哈哈!终于,终于轮到我支配大局了!影子一号、影子二号!去将白糖和黄潜生给我杀了。”
欧王惊恐的说:“巴森诺杰!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杀白糖?”
巴森诺杰说:“你们两个老糊涂!现在除了白糖和黄潜生外,唯一能打开誓约之地的就只有白方士了,如果他的儿孙都死在这里,你想他会帮助谁。”
欧王生气的说:“那又怎样,现在即使没有白方士,白糖也会帮我们,何必这样做。巴森诺杰!我不需要你替我出谋划策,还有你对我的三圣贤做了什么,为什么他们不听我的话?”
巴森诺杰冷冷的说:“父王!你说过计划不允许有不安的因子,现在这事白糖都清楚,难道你不担心白糖会成为我们最后的大敌吗?此外你今早说过三圣贤他们二人今天要听命于我,所以我并没有做什么,而是他们遵守你的命令。”
欧王沉住气:“等等,先杀皇帝!”
巴森诺杰微微一笑,然后点头说:“影子一号、影子二号!先去杀皇帝!”
白糖紧张的抓着我:“阿潜!时候也该到了吧!救皇帝啊!他可不能死!”
这时,大家都对白糖的话大感奇怪。
欧王甚至还怨妒的想,难道白糖还忘不掉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