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苏暖暖垂眸，“我不知道。”
池昌旭正视着她，眼睛里的凌厉让人害怕。
“我想和你讲讲顾北阳的故事。”他说，“你知道吗，你是害死他母族和爱人的中心原因，这所有人的死，都和你有关。”
所有人的死，都和我有关。
这些字眼让她浑身一颤，猛打一个激灵。
“顾北阳的父母原来特别相爱，可是，老家伙的公司被人骗了，产生了商业深渊。”
苏暖暖知道，池昌旭口中的老家伙，是父亲。
他继续说:“后来，顾靓同意，和老家伙离婚，让老家伙二娶，可是，唯一的要求就是让老家伙给顾北阳更好的生活。”
“那个时候的顾北阳，每天都挂着笑容，可是自从父母离婚以后，他就变得阴沉。”
现在想想自己以前有什么资格让大哥多笑笑呢？如果自己失去了母亲，自己也不会笑吧。
看着苏暖暖越来越黯淡的目光，池昌旭居然高兴不起来。
“后来，因为你妈妈是富家小姐，而去，能帮你爸爸度过这一次商业危机，你的父亲娶了你的妈妈，刚开始的时候，你的妈妈十分得安分，不仅带好了，顾北阳还把家庭处理的很好很好。”
“可是到了后来，在顾北阳九岁的时候，你妈妈怀孕了。而就在这个时候你的父亲十分的不安分，找到了顾北阳的母亲。”
“然后，妈妈就起了疑心？”
苏暖暖知道，母亲有很强的被害妄想症。而去，妈妈天性多愁善感，又善妒。
“是。”他说的咬牙切齿，“十个月以后，你出生了。”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顾北阳的母亲要求接回顾北阳，你妈妈当然同意。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老家伙偷偷给顾靓打钱。”
果然没猜错，顾北阳的妈妈就是顾靓。
“这件事，爸爸没有处理好。”她插话。
“然后，你的妈妈行动了。你的妈妈家财万贯，家室好的令人羡慕，这个，我想你知道你的妈妈想借你的名义，派人偷偷暗杀顾靓全家。”
“顾北阳还那么小，见证了整个母族的人一个一个被杀死，你说，他能不恨吗？”
妈妈对顾北阳一直没好气，这她也知道。
“大哥……原来承受了这么多。”
她有什么资格埋怨大哥呢？
她没有。
“你知道吗，你的母亲，担心没有后路，就想把你嫁给你大哥，可是天不如人，愿你大哥并不喜欢你。”
大哥……
这句话，让她心里布满了苦涩。
“于是，你的妈妈，就派人、派人……”他的双眼充满愤怒，像是回忆起什么不好的事情，他握紧了拳头，“强暴了邹染。”
强暴？
这个可怕的词语让苏暖暖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贞洁，这是妈妈一直和自己说道的。强暴……如果是苏暖暖，她可能会死会疯。
“很多个人男人，一次一次……”他猩红的眼睛写满的怒意。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他看向她，“苏暖暖。”
她早已不知道如何形容此刻的震惊，她颤抖着问:“后来呢？邹姐姐她？”
“我没能力，无法阻止她。”他叹息，“夜回真是个恶心的国家，只要有钱，什么都可以做的出来。”
“你的意思是？”
“邹染被你母亲，活活烧死。”
“嗬——”她捂着嘴巴，吃惊的低吟。
这么会这样……
难怪大哥，可以做到那样绝情。
“池大哥，我明白了，不打扰你了，我先走了。”她桌上的咖啡碰的没有碰一下，匆匆忙忙拿着手机去大哥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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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控控--”
她敲了很久的门，去没有任何应响。
一个小时以后，她蹲在公寓门口逐渐熟睡。
“苏暖暖。”
在梦中的苏暖暖听到了大哥的声音，原本沉重得睁不开的眼睛缓缓睁开。
不是小暖了呢……
尽管如此，她还是微笑着回应:“大哥，小暖知道小暖妈妈做的事情了，小暖想要为妈妈赎罪。”
她也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这句话的。她，真心的想要替苏凤玲赎罪，直到大哥原谅她和母亲为止。
她相信，只要她努力，总有一天可以让大哥的心结疏解的。
“赎罪？”顾北阳冷笑，“我让路边的一行乞丐轮流强暴你，你愿意吗？”
大哥，变得陌生了…
她隐忍住委屈的眼泪，如捣蒜般点头:“我愿意。”
“真是个贱女人。”他讽刺。
真的，好难受……
苏暖暖，好好的，你要习惯。
“为了大哥，小暖什么都愿意。”
“现在去换一身衣服，和我去一个地方。”顾北阳眼睛里的轻蔑像是一把锋锐的刀，划伤她的心口。
其实，苏暖暖没有必要去为母亲赎罪，去受这些屈辱。
其实，她也只是想有一个理由留在大哥身边，疏解大哥的仇恨而已。
无论怎么说，他就是太爱大哥了，仅此而已。
“好。”
她逃也似的离开大门，走进公寓自己的房间。她打开衣柜，看到满个衣柜都是性感的衣服。
她拿着衣柜里的衣服，心里的羞耻溢出大脑。
“暖暖，你想好了吗？”
如果大哥真的要她做那种事情？她真的能做到吗。
大哥对邹姐姐的爱，她是清楚的。
如果大哥能被她的行为感动地话，会不会尝试这就接受她？
思及此，她换上一件最为保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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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苏暖暖有胸且熬人，不难这件衣服也难以撑的起来。露胸露背，简直就是援交女的衣服。她最唾弃的衣服，没想到有一天，她会主动穿起来。
天气转凉了，这样的穿着极其冷。
却没有大哥对她的态度冷。
“大哥，我……”
顾北阳像是听到了什么很讽刺的事情，冷笑:“你是我妹妹吗？你有什么资格叫我大哥？”
“大哥，你能原谅小暖吗？”
她还是固执着叫她大哥。
他停下车子，淡淡的扫她一眼:“你觉得呢？”
苏暖暖还想再说些什么，顾北阳却走下了车。
义无反顾。
苏暖暖连忙解开安全带下车，踏着小碎步追上去。
没试过还真不知道，高跟鞋要比想象中难穿多了。